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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了看他的签名,是“嫉妒某个人,可以这么坦然”。她不禁笑了一下,这个学弟讲话还真是矫情啊,不会是受了什么心理创伤吧。
于是她加了他,看看这个学弟到底怎么回事。
那边的头像亮着,马上发来一句话:嫉妒某个人,可以这么坦然。
戚恬侬笑笑,在键盘上敲了一句话:嫉妒谁?
那边不答,问了句:你有曾经答应别人却没做到的事吗?
她仔细回想了一下,除了殷时骁,她应该没有出尔反尔过,但是她那次答应他去S中,其实应该算是一个误会,那应该不算吧,于是她发了条:好像没有。
那头好像过了很久才发过来一条:如果有人答应我一件事,却没有做到,你说我该怎么办?
她扯了扯嘴角,这位学弟真是执着啊,于是回复道:如果是不重要或你不在乎的事,那就算没有做到应该也没什么关系吧?如果真的对你来说很重要,那就去要求那个人兑现承诺不就好了。
那边又是过了很久才发来一条:你真聪明。
接着他的头像就黑了,看样子是下线了。
她抓了抓发尾,总感觉这学弟怪怪的,虽然她也觉得她自己还算聪明,但是现在她只是给了一个不算是答案的答案,就被夸奖了,真是……可爱又奇怪的学弟啊!
作者有话要说:可爱又奇怪的学弟——这位学弟是谁,应该很好猜吧,嘿嘿~
☆、殷大帅你好凶的
“恬侬,作业做好没?”她爸正在电脑前和买主讨论,就问她道:“如果写好有时间的话,就帮老爸去寄个快递吧。”
“老早就搞定了,也不想想我是谁啊,嘿嘿。”她先是自夸了一番,然后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笑着道,“那我去寄吧。”
“姐姐,我要吃小蛋糕!”她家的小宝贝轩轩看到他姐要出门,兴奋地挥舞着小拳头。
“你个小吃货,趁妈妈不在就想吃零食了是吧?知道了,呵呵。”她笑着点了点她弟的额头。
今天日头很猛,虽然打着阳伞,她还是觉得热,整个人懒洋洋的没有精神。
她边走边想着以后大学的选专业问题,虽然她现在还只是一名高一学生,但正因为有了重生前的经历,她明白有些东西一定要提早去思索考虑,如果等到高考后再去决定就有些迟了,也容易因为一时的冲动而选择了不适合自身的专业。
她想着是和重生前一样去读管理专业,还是去尝试学习其他专业。毕竟相同专业的话她有优势,但她也想让她自己重生后的人生可以有个不一样的经历,去多尝试一些新的东西。
正当她边走边陷入沉思时,忽然,她被人猛地拉到一旁。
由于拉力太猛,她直接撞入那人怀中。她的心被吓得砰砰乱跳,直到闻到那人身上竹叶的清香夹杂着淡淡的运动后的汗味时,她才稍微平静下来。
“你傻了是不是?你长没长眼睛?你白痴啊!”殷时骁没有放开抱着她的手,反而更紧地将她搂在怀中,冲着她狠狠地吼道,一副受不了的模样。
她莫名其妙地抬头看着他的脸,一阵委屈涌上心头。拜托,她又没做什么,只是好好地走自己的路而已,为什么会被这个突然变得这么暴躁这么凶的殷时骁冲出来又是拉又是抱又是吼的,她才觉得他疯了呢。
看着怀中居然还在状况外的某人,殷时骁又气又担心得说不出话,撇过头,狠狠地瞪了一下地面。
她循着他的眼神往左边的地面一看,哇!地面上一个下水道的井盖不知为何没有了,地面张开一个圆圆的大口,仿佛要随时将人吞噬。
其实路旁有立着一块警示牌,只是她刚才想得太专注了,以至于竟然没有发现。望着那底下深深的黑洞,她就一阵后怕,如果刚才没有殷时骁,估计她今天就要摔个脑袋开花了。
“谢谢你哦,”她抬头笑笑,“刚才多亏你了。”
谁知他并不领情,口气仍是有点凶:“我不需要你这么感谢我,你可不可以以后走路注意一点!”
“我只是一时分神而已嘛,下次不会了。”怎么办?殷大帅他好凶,她现在明明是应该立即推开他的,却只是做出了保证。
她发现,只要一对上殷大帅,她就变了,变得自己都难以理解自己,总是会有一些反常的举动。
“一时分神?你究竟要一时分神几次?那回是走错男厕,这次又差点摔到下水道里,那下次呢?你是不是还想这样吓我!%¥&*#@!”刚开始还好,后来他越说越激动,最后甚至爆了句粗口。
她不可置信地抬头紧紧盯住他的脸,他帅气的脸上此刻写满了明显的生气与担忧。是因为她吗?
他这么一个一向都很自持的人,现在居然为了她骂了句粗话,明明应该生气的她,却只觉得开心。
看着她微微翘起的嘴角,他气得火冒三丈:“你居然还笑得出来,你没看到我这么担心吗?戚恬侬!”
“就是因为你担心我,所以我才笑的啦,不过你可不可以不要再提我上次的糗事了,好丢脸哦。”她在他怀里,甜甜地回答。
听她这么一说,他脸上表情一变,有点尴尬地样子,突然放开抱住她的双手,转过身故意冷冷地说:“我真是懒得担心你,你自己好自为之。”
看着前面走得飞快的他,她忍不住抿唇一笑:殷大帅他该不会是不好意思了吧?
看他难得显露出不好意思的模样,她决定上去“调戏”一下某人,小跑着追上他,冲着他笑了笑说:“殷大帅,你今天真的好帅哦!”
他没搭理她,继续向前走去。
她不气馁地跑到他面前,故作捧心状:“真是彻底迷倒我了呢!”
谁知这次殷大帅不知道又被点燃了哪根生气的神经,冲着她高声说道:“够了!你能不能认真听听我的话,不要一直这么笨好不好?”我真的不想再受一次这种担心的滋味了,他在心里对自己默默说道。
听完她愣在了那里,觉得心中很是受伤,也许她真的并不聪明,可是她的的确确感受到了他的关怀,也知道她自己以后要注意一点,可是他却对她说这样的话。
她真的不想哭的,重生前的29年自她有记忆以来从没哭过,可是重生以来却被他惹哭过一次。这次又是如此,她不愿意流泪,因为她觉得这样显得不够坚强,可是偏偏眼泪又不受控制,真是够了。
殷时骁往前走了几步,却发现身后没人跟上来,回过头却看到他在乎的人正在那里默默地流泪,就像一只受了委屈的小猫,嘟着个嘴,等待主人去哄她。
他一下子就心软了,甚至想他自己刚才是不是说得太过火了,毕竟也不是她故意的。
他急忙转身往回走到她面前,有些手足无措,只好用左手替她擦去眼泪,右手拍拍她的背,放软了语气安慰道:“我又没拿你怎样,你快别哭了,傻妞。”
“你才傻呢,一会儿说我笨,一会儿说我傻,被你气死了,哼!”戚恬侬觉得她自己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居然为这点小小的事情也要哭,真是越想越丢脸,于是用力一把推开他的手,一个人往前走去。
这下轮到他追上前去,关心地问:“你要去干嘛?”
“寄快递!”她用力地说着三个字,一边继续生自己和他的气。
她真怀疑他是不是就是上天给她安排的克星,每次都情绪起伏这么大,一点都不像她了。
“我陪你去。”他笑了下,真是别扭的一个傻妞。
寄好快递,她想起弟弟,就跑到蛋糕店打算挑个可爱的小蛋糕。
看她认真地看着各种各样美味的小蛋糕,他好奇地问:怎么,你肚子饿了吗?”想起那次爬山的晚上,石桌上那一堆的零食,他还记忆深刻。
“喂,殷时骁,别把我想得那么能吃好么?这是买给轩轩的。”
他点了点头,说:“那我也买一块送给轩轩吃吧。”
“不用了啦,吃太多对他牙齿不好。”她拒绝道。
“那就留着你自己吃。”他笑着说。
她无语地瞪了他一眼,殷某人真是没救了,反正不管她怎么解释,都已经认定她是个吃货。
买完蛋糕回家的路上,她忍不住一边走一边瞪着坏笑的殷某人,居然买了六块蛋糕硬塞给她吃,真的以为她是猪吗?
路过一个小首饰的摊子时,殷时骁眼睛一亮,拿起一个制作精美的可爱非常的小狐狸挂件,问:“老板,这个多少?我买了。”
“……那个适合女生用吧,你买它干嘛?”她犹豫了一下,她刚才差点脱口而出问他要买给谁。
“送人。”付了钱,接过装着小狐狸挂件的小袋子,他非常简洁地说道,一副不想多说的样子。
好吧,她当然知道他是买来送人的,因为那只小狐狸可爱的样子根本跟殷大帅的气质不符,问题是他到底要送给谁啊。
她正在纠结着要不要问得具体点,他却说道:“你走这条路吧,不必经过刚才那个危险的地方。”其实除了这点,还有一个原因是他们可以走一段更长的路。
被这么一打断,她也不好再提,只好在胡思乱想中回到家里,和可爱的轩轩玩耍,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又听到QQ响起的声音,她走过去一看,又是那个叫“岑约”的奇怪学弟发来的信息:今天开心吗?
还好吧。她回复道。
是不是爱吃的人比较容易哭?他又问了。
她顿了一下才回:也许。因为爱吃的人既然能更深地感受到食物的美味,应该也更容易被感动吧?我也不确定。
所以,那是感动的眼泪?后面是个奇怪挠头的表情。他发过来这么一条。
什么?真是好奇怪的学弟,问的问题总是莫名其妙的,该不会又受什么刺激了吧?她猜测。决定还是和这位这位学弟聊点正常的话题:对了,你快毕业了没?
谁知她才刚打出这行字,学弟就下线了。
呃,真是有够任性的学弟,不仅老是问些奇奇怪怪的问题,还总是在她刚想聊得深入点时就下了。
这就好像她一个喷嚏正在酝酿,却被某个人一喊,喷嚏又缩回去打不出来,那种好难受的感觉啊。
怎么感觉这人很有成为殷大帅的潜质——都不让她把话说完啊啊啊!
作者有话要说:有时候越是在乎一个人,才会忍不住对她说了重话。
殷大帅:你居然让我爆粗口,破坏我形象不说,还把侬侬弄哭了!
执笔娘子:你不觉得你那一刻很有男子汉的气概吗?毕竟你也是因为在乎她啊。
殷大帅:你个外星人!
☆、裴公子的用心如此奸诈
下课后,高二1班教室内,又出现了一幕大家都已经习以为常,但却仍旧让戚恬侬感到万分头痛的景象:
“女人,这道题是求函数在所给区间上的最大值,最大值!不是最小值,好吗?”裴公子一脸不屑。
“哼,是最大值还是最小值我清楚得很,重点是某人连cos和sin都傻得分不清。”思寿海转了转笔,淡淡地回答。
“你,”裴公子隔着中间的戚恬侬指了指思寿海,用嘲讽的语气反驳:“总比某些连道简单的证明题都不会好多了吧。”
“哦——‘简单’的证明题,”思寿海故意将“哦”字拖得长长的,然后话锋一转,“我不会?那就是你会喽,原来你这么聪明啊,这么聪明的人,可为什么每次做到数列的题就老是纠结半天,结果还做错嘞?”
“你个女人,不要逼我把你上次连这么明显的开根号都能看漏的事说出来给大家添加笑料!”裴公子不淡定了。
“逼你?哼,你个大嘴巴不是已经说了么,那我也来跟大家说说把一道超级简单求切线方程的题目做错的白痴的事情吧。”
“我做错?我看你连什么是切线的斜率都不晓得!”裴公子嗤之以鼻的样子。
“切线的斜率,我看某人也许连什么是切线都搞不清楚哦?”
“你以为你有多了不起?”
“你以为你很牛吗?”
……
……
争执到最后,两人总会一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