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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热气,让她全身微微一颤。
“什么别的事?”她的思维还陷在电影剧情里面,暂时没有反应过来。
“傻妞。”他宠溺地用右手轻轻托起她柔滑细致的下巴,注视着她有些疑惑的眼睛,左手温柔地将她嘴角有些凌乱的发丝顺着她柔嫩的脸颊慢慢地勾到耳后,缓缓倾身过去,性感的薄唇一下含住她红润的小嘴。
“喂,千免又任得(前面有人的)。”她感到非常不好意思,轻推了一下他,却没有推开,反而被他更紧地抱在怀中,于是含糊地说道。
她被吻住的小嘴,那两片柔嫩的唇瓣随着说话在他唇上微微动来动去,刷得他感到脊背窜过一道热流,全身酥麻,忍不住想顶开她的双唇,热情地拥吻。
谁知,因为觉得不好意思的她紧紧闭着双唇,想以此来阻止他的亲吻,他试着用热舌轻刷她的红唇好几次却没有成功诱惑到她,于是抬起头来,坏坏地一笑,趁她这时自以为逃过一回稍微放松,他突然重又低下头去,双手在她柳腰上轻轻一掐,又是在她嘴上略重地一咬。
“嗯哼——”她恰好被他掐在腰间的痒痒肉上,嘴上又被咬了一口,终于忍不住哼了一声,张开双唇,湿滑柔嫩的温热口腔瞬间被他的舌头侵占,用力翻搅起来。
他紧紧抱住她,双手不受控制地在她背上用力揉抚,大舌牢牢勾住她的小舌温柔却是富含侵略性地亲吻。
世界好像完全寂静了,一切都离他们远去,全世界好像只有他和她的存在。两人紧紧拥吻,所有的感官都似乎封闭了,只能用心品味这恋人间浓浓的甜蜜。
两人拥吻了好久好久,仿佛年华都已经老去,恨不得吻到地老天荒,瞬间白头。直到——
“啪!”
殷童鞋的手被戚小妞重重拍了一下,真的是很重,她偏过头,嗔道:“喂,你的手放在哪里?”
他不解低头,看到他自己的大手果然很懂主人的心意,呆在他喜欢的地方,绵软高挺,他真想一直维持这个姿势,但考虑到她的薄脸皮,还是放开了,改为搂住她的腰,坏坏地一笑:“怎样,还害怕吗?”
“你这个无耻之徒!”她咬牙切齿地质问,“你是不是一开始就打的这个主意?”
“哪有,你冤枉我,我又不可能会预先知道你会这么害怕。”他大呼冤枉。
“还不是你一直嫌东嫌西,所以我们才会来看这么令人紧张的电影。”她想起是他一直挑剔,才会来看这部电影。
“可是我记得我好像向你推荐过一部科幻片的吧,是你自己说不要的。”他一脸无辜。
她想了想,迟疑地道:“是吗?难道真的是我错怪你了?”
“本来就是啊,女人!”他一脸理直气壮,清俊的脸上有一抹得逞的笑意。
“那,我们下次还是改看文艺爱情片吧,至少剧情没这么让我紧张害怕。”她说。
“胆小如鼠的女人。”他用手揉了揉她的头发。
“你把我头发揉乱了啦,殷时骁!”她气呼呼地说。
“哈哈,原来土拨鼠生气是这个样子的。”他哈哈大笑。
“讨厌你,一下说我是土拨鼠,一下说我是鸵鸟,你自己才是阴险的公狐狸一枚呢!”她拍了下他的手臂,娇嗔道。
“好吧,我是公狐狸,那你一定就是母狐狸,反正你得陪我,哈哈。”他得意地大笑。
望着他明媚的笑容,她没有开口反驳,也忍不住弯唇微笑。
他笑了,还笑得那么快乐,那么明媚,充满了阳光和活力,而这些所有的快乐都是她带给他的,真好,这样真好。
这一份爱,也许不是世界上最独特的,却是她心间的至爱瑰宝;
这一抹笑容,也许不是世界上最灿烂的,却是她最想珍藏起来的;
这一张脸,也许不是世界上最英俊的,却是她以后永远都无法遗忘的;
这一个男人,也许不是世界上最优秀的,却是她如此深深爱着的;
这一瞬间,也许不是世界上最令人感动的,却是使她感到这样幸福,想要笑着流泪的;
她好想留住这一刻,永远留住,深深铭记。
这次的电影院之行,让戚恬侬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千万不要和殷时骁一起看情节有点令人紧张的电影,这样她会吃亏滴。
☆、人生像一出闹剧之序曲
每次戚恬侬帮殷时骁这个家事无能的“帮倒忙男佣”下厨做美味的饭菜的时候,他都会立刻化身为树袋熊,从身后圈着她的腰,脸蛋黏在她脖子上,看着她做饭,害得她无法专心做饭,真是名符其实的“帮倒忙男佣”。
“我说你能不能帮帮忙?”她无奈地问。
“帮什么?你说。”他继续抱着,头轻松地靠在她肩上,薄唇轻启,自以为很好心地说。
“帮帮忙,不要再帮倒忙了,”她一边切葱,一边头疼地调侃说,“你能不能不要一直抱着我?这样我做饭很不方便的,动作都变慢了,你想让我吸收更多的油烟,然后皮肤变差,这样就可以找借口抛弃我,再找个大美女女友?如果是这样的话,恭喜你,你的计策不错。”
“呵,”他轻笑出声,薄唇贴在她白嫩的颈部皮肤上轻颤,“如果我害你吸了油烟的话,我陪你一起,这样我皮肤也变差,就不会有借口嫌你了。”
她放下手中的葱,微侧过头,一脸认真地盯着他看,好像在研究什么一样。
“做什么?”他也好奇地看着她,视线更多地专注在她粉嫩的双唇。
“嗯——”她犹豫了一下,才严肃地问,“说实话,你真的叫殷时骁吗?”
他挑挑眉毛:“你想说什么?”
“因为我觉得你人前人后简直两个样,不,应该说是现在和我们刚认识的时候完全不同,呃,怎么说呢,又好色又贫嘴,还有事没事就化身文艺男青年,我都怀疑你是不是别人假扮的了。”她淡淡地说。
“你不喜欢?”虽然是疑问句,他却对自己充满了自信,就好像已经知道答案一定是他想要的。
“喜欢。”她咬牙切齿地说,一边伸手扯了一下他的厚脸皮,“但是请你偶尔也摆摆酷,多少还能让我怀念一下以前的你。”
“好吧,我尽量。女人,快做饭吧,我饿坏了,如果不让我吃饭我可能会‘吃’你哦。”他盯着她的粉唇,一脸坏样地笑着威胁说。
“真是被你打败了,你不应该叫‘殷时骁’,你应该叫‘殷(应)好色’,”她摇摇头,觉得他没救了,同时觉得自己也没救了,不管他如何,还是这么喜欢他,换了商量的口气道,“今晚六点学校里有交谊舞社团活动,估计是让我们学基本舞步,你陪我去,做我舞伴吧?”
“没问题,你本来就只能和我跳。”他很肯定地道。
吃罢晚饭,殷时骁帮着她一起洗了碗筷,虽然过程中不慎打破了一个碗,打翻了一瓶调味料,甚至还诡异地弄断了一根筷子,让她相当无语,但考虑到他是天生的家务白痴,看在他愿意陪着她做家务的心意的份上,她已经很感动了。
晚上夜风舒爽,两人手牵手来到学校里,散着步走到交谊舞社团的活动场地。
场地上已经聚集了不少人,看来新生对学舞的兴趣还是比较大的,只是仔细一瞧,会发现是女生居多,男生倒是并不多。场地旁放了一台音响,舒缓悠扬的乐曲缓缓流出,给原本已经十分迷人的夜色增添了更多的美妙韵律。
乐声暂停,交谊舞社的活泼靓丽的女社长站在中间大声说:“大家都到齐了吧?那我就开始喽。交谊舞呢,是一种国际性的社交舞蹈,我们今天就从最基本的舞步开始学,首先分成两组,自己找好舞伴,慢三和慢四的舞步是从。。。。。。”
讲解很快告一段落,女社长拍拍手,笑着说:“好了,今天先讲到这里。现在我放音乐,大家就随着音乐的节奏练习吧,不必觉得跳错会很不好意思,如果还有不明白可以找我或找我们的副社长大帅哥一起跳,他会跳女士舞步,所以也可以陪你练习男士舞步的哦!”
下面的人齐声笑开,各自找好舞伴,随着音乐的节奏开始舞动起来。而场中的戚恬侬和殷时骁不用说早已摆好架势,开始练习。
“嗯,女人啊,一开始第一拍好像是我先出左脚,然后你右脚先退吧,你怎么反过来了?”他出声提醒。
“难道你会跳吗?我明明记得是我先出左脚,然后你右脚退后啊,怎么会错呢?”她皱了皱眉,重生前她也参加过这个交谊舞社团,她一直记得她当时是这样跳的。
“至少比你会跳吧,你刚才听错听成男士舞步了吧?”他还以为她是刚才听讲解时听错了。
经他一提醒,她才很窘地想起,的确是她搞错了。因为重生前她参加舞社时也像现在这样,女生比较多,所以有很多是女生和女生搭档,这样就必然要有一个人学男士舞步,而她当初刚好就是那个学男士舞步的。
这样一想,她突然觉得重生的福利不错,至少她一个女生可以不用再杯具同时也很洗具地去学男士舞步,充当男舞伴的角色,而是可以和心爱的男友一起感受舞蹈的魅力,增进彼此的感情。
“好嘛,是我错了。”她不好意思地嘟唇撒娇,赶紧修正舞步。
她许久不跳,已然有些生疏,倒是他,好像很自然的样子,舞步顺畅。望着他灯光下清俊柔和的脸庞,感受他覆在自己腰背上的手,她不禁有些紧张。
一紧张,就会踩错步。
“嘶——”他眉间蹙起,继而舒眉一笑道,“女人,下次别穿这么高跟的,好痛!”
“啊,对不起。”她一脸尴尬,讨好地抬头望着他。
“没事,继续。”他拍拍她的背安抚道。
一个旋转,她的舞步又乱了,一不小心又踩在他脚上。这次他倒没叫痛,只是坏坏地一笑:“又踩我,很好,每踩一脚都要收利息,利息就是回去让我玩亲亲游戏,如何?”
他这话不说还好,他这么一说,想起他最近越来越厚脸皮的表现,她实在是有些羞得顶不住了,步子反而越来越凌乱,基本上每三拍就能踩他一脚。
“
女人,你想谋杀你男人的脚吗?”他苦笑着说。
“都怪你啦,说些厚脸皮的话,”她不好意思地停了下来,轻推了一下他,问道:“你怎么会跳得这么好,以前跟谁跳过?”
“哈,吃醋了?”他凑到她面前贼贼地笑,解释道,“我有学过啦,但是我只是看教程就明白了,哪有你这么笨。”
“真的?”她挑挑右边眉毛,拖长音问道。
“千真万确。”他身子凑向前,趁着四周没人注意飞速在她柔嫩的脸颊上轻轻咬了一口,然后戏谑地看着她,“我们继续吧,看你这么紧张,大不了踩了不用亲亲付利息,就抱抱好了。”当然,到时候他的手会自己主动跑到哪里去,那他就管不着了,他在心里暗暗补充。
“好吧,我多练练应该会好的。”她相信自己一定可以的。
两人重又随着音乐翩然起舞,这一次她心情平静下来,于是慢慢跳得熟练起来,舞步也越来越优雅流畅。
“女人,我突然发现两个人一起跳舞也很有感觉,要不我们以后吃完晚饭偶尔就跳跳舞吧?”他期盼地看着她。
“
哎呦,殷时骁,你不要这么看着我啦。”她害羞地说。
“好啦好啦,答应我?”他冲她眨眨眼。
因为害羞,她一时没有注意,脚下不小心勾到了音响的电线,差点绊倒,整个人往后倾斜。殷时骁刚想抱住她,突然斜下里冲出一个人来,一把夺过她的手,用力将她拉过,这个忽然冒出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裴公子。
戚恬侬只觉一阵拉力,整个人跟着旋转了一大圈,一抬头,就发现她自己的舞伴莫名其妙地变成了微笑着的裴公子。
“裴公子,你干嘛?快放开我!”她转头去找殷时骁,却因为舞池里的人太多,一时间没有看到,于是有点着急地冲着裴公子喊道:“你快放手,我要去找时骁!”
“戚妹妹,跟我跳吧,反正殷时骁一定会有人陪他跳的,我可是孤家寡人呢。”裴公子若无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