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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是蔡经理说的。”旁边一个女孩子说到,“本来蔡经理要亲自通知你,结果有事情耽搁了,我们以为你知道呢?至于她的话,大概是蔡经理嘱咐她不要忘记了,结果她还是出了事儿。”
陆依萍也不欲多为难这位快要吓晕了的舞女,免得还被人背后指责刻薄,明显就是替罪羊,只是冷笑着说道:“今天也就算了。要是舞台上有什么和彩排的不一样,把我惊得忘了词,我们大家都不好过。”
红牡丹围过来,笑着说:“什么事儿呢?发这样的火?”
“没什么。”陆依萍摇摇头,虽然心里很不好,还是要应者红牡丹,这件事情如果要是她在台上出了丑,最大的受益者就是红牡丹,虽然也不排除是其他人有人诬陷红牡丹的,但是总归要更小心应付。
卸妆的时候,陆依萍心里只是叹气,怎么大上海也是这样的复杂呢?她怎么就不能同电视中那样的陆依萍那样混得是风生水起呢?
轮到她成为大上海舞台台柱的时候,究竟还有多久?这样的勾心斗角的环境中,她支撑地住吗?
14、与何书桓的交谈 。。。
看到白玫瑰去了后台,何书桓哪里忍得住?和秦五爷说了一声,就急匆匆去了后台了。秦五爷看着何书桓的背影,摇了摇头,点燃了一只雪茄,“果然还是年轻人啊。”
何书桓到了后台的时候,陆依萍正好换好衣服,“白玫瑰”何书桓笑得灿烂。
陆依萍挑挑眉,“你今天也来了?”
一边走,何书桓一边说道:“今天早晨采访秦五爷很顺利,秦五爷说了,今后我和杜飞来大上海消费都是免单的。报社那边我也和主管报了备,他让我有时间晚上就过来大上海。”
陆依萍轻轻应了一声。
两个人一边说着,一边在大上海门口等李副官,陆依萍的眉头拧得死死的,这李副官是怎么回事?!为了赚钱也不能这样吧,每次都让她在大上海门口等?心里的火气反而有些上来了,刚刚本来就被舞女暗算了一番,心里很是不爽了。
何书桓倒是对情绪很敏感,有些不安,不知道为什么他在这位白玫瑰面前总是心跳会有些加快,心情有些忐忑,现在看她心情不好,更是觉得是不是自己刚刚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了,“怎么了?”
陆依萍抿抿嘴,“没什么,我打算坐电车回去。”
“不等昨天的那个李副官了吗?”何书桓有些奇怪地说。
陆依萍摇摇头,神色晦暗,“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了。先回去了。”
两个人刚刚走到电车附近,何书桓笑着说,“我送送你吧,你一个女孩子回家毕竟不安全。”
陆依萍看了何书桓一眼,这让何书桓更加紧张了。
陆依萍虽然觉得自己和何书桓之间的联系越发紧密了,而且将来要是在大上海遇到了无礼的客人恐怕也是需要用到这位何书桓的,偏偏又不想和他太过于亲密,她不想搅进三个人的恋爱中,这位何先生也太过于优柔和摇摆不定了。
她咬着下唇,心里还是下不定决心,“那这次麻烦你了。”终于还是答应了,毕竟陆依萍这个壳子的姿色不错,回到家也快要十点了,实在是有些晚。只是心里想着要早日把那陈师父的双截棍刷得利落,晚上一个人包里是钢筋的双截棍也有底气些。
听到了陆依萍的答应,何书桓的耳根有些发红,心里有些莫名的激动,他觉得离这位神秘小姐又更近了一步。
在电车上,何书桓笑着说:“说道搭电车,曾经到有一件趣事儿。”
“什么趣事儿?”陆依萍问道。
何书桓就说了他和杜飞被秦五爷的保镖追着时候的情境,说到和陆如萍相遇的时候何书桓略有些惴惴不安地看了一眼陆依萍,看到她没有异状,才接着说,“其实我们和陆尔豪本来就是相识,只是那天阴差阳错才第一次看到他的妹妹。”
“确实挺有缘分的。”陆依萍淡淡地说。
“是啊是啊。”何书桓有些干巴巴地说道,因为之前陆依萍就明显不喜欢陆家人,不好多说。偏偏自己身边的有趣的事情几乎都和陆家人有关,所以觉得更加尴尬了。不过仍然不死心,问道:“你真的很讨厌陆家的人吗?”
“是很讨厌。”陆依萍说道。
“真的不能说说为什么吗?”何书桓问。
陆依萍微微勾起唇角,点车内昏暗的灯光照得她的一双眼睛似乎更加明亮璀璨,何书桓的心跳漏了一拍。
“没办法,”陆依萍说,“或许再过段时间告诉你。”
下了电车,穿过一条小巷子就是陆依萍的家了。
“好了,我到了。”陆依萍对何书桓说道。
陆依萍抬着头,暗黄色的灯光洒在她的脸庞上似乎映辉着天上的明月。何书桓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不用我送你了吗?”问道。
“不用了,已经很近了。”陆依萍说道。
陆依萍回到屋子里,傅文佩依旧做着针线活在等她。
“回来了?”傅文佩迎接着依萍,“我给你下碗面吃。”
“不用了妈。”陆依萍说道,“我不饿。”
“唉,不行,无论如何今天的面一定要吃。”傅文佩说。
陆依萍一愣,“怎么了?”
“傻孩子,你自己的生日都忘记了不成?”傅文佩笑着说道,“过生日,总要吃完长寿面的,我啊,今晚上特地给你做的。”
陆依萍想了想,还真是今天生日,笑笑,她自己都忘记了。
何书桓看着陆依萍走进了小巷子,他拍拍自己的脸颊,他今晚是怎么了?
陆依萍所住的小巷子和他住的地方并不大远,步行十多分钟就回到了家里。杜飞正在桌子上写写画画着什么。
“你回来了?”杜飞看到了何书桓说,“今天买的葡萄真是甜,我给你留了一点啊。”
何书桓坐在了桌子旁边,撑腮,“我今天去了大上海。”
“怎么样怎么样?!”杜飞一听到何书桓说去了大上海,就抬起头,不再写写画画了,“今天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何书桓坐到旁边,拈起一粒葡萄,“就是聊聊天,然后看了一下表演。”
“哇,还是你好。”杜飞有些艳羡,“明天啊,我也要去。”
何书桓心里一紧,然后想到了今晚上和白玫瑰独处时候的不自在,心里有些释然,说道,“好啊,明天一块儿。”
“那你今晚上见到那个白玫瑰没有?”杜飞问道。
“见到了,”何书桓说,“我还送她回了家。”
“哦哦。”杜飞笑得暧昧,“送她回家啊。”
“哪里啊。”何书桓说,“那是今天那个什么李副官没有来,所以我才送了一下的,一个女孩子晚上回家总是不安全的。”
杜飞说,“书桓,我跟你说,那个白玫瑰八成是尔豪的女朋友。”
“为什么?”何书桓皱了下眉头。
“你分析一下看看啊,你第一次见到她是在陆家的大门口,她受了伤,提到陆家就咬牙切齿。昨晚上我才说了陆家人不错,她的脸色那叫一个难看啊。关键就在尔豪身上,尔豪喜欢交女朋友,又喜新厌旧,八成他和白玫瑰交往过一阵,又把人家给甩了,那一晚肯定是白玫瑰去陆家谈判,然后一言不合,他们两个就大打出手,所以脸上就挂彩了。”杜飞分析了一大串。
“你说我能编故事,你比我还能编故事。”何书桓说道。
“要是不信,我们去陆尔豪那里问问看就好了。”杜飞说道。
“还是不要了。”何书桓说,“我们做人要有诚信,既然已经答应了人家不和尔豪说,现在又去问是怎么回事?再说了,真的是尔豪的旧女友又怎么样?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
“好吧。”杜飞说道,“不过,书桓,你是不是喜欢那个白玫瑰?”
“哪有?”何书桓不自在地说着,别过了头。然后打岔,“你一直在写什么呢?”
“我啊?”杜飞说,“过几天不是如萍的生日了吗?我在想要送给如萍什么样的生日礼物。”
“对哦,”何书桓说,“你不说我差点就忘记了。”
“如萍的生日我怎么能忘记,书桓快来帮我看看,送什么东西比较好。”
何书桓好笑地说,“好吧,我看看,正好呢,我也看看我能买什么?”
“别和我独一无二的创意冲突了。”杜飞说道。
“不会的,不会的。”何书桓好笑地摇摇头,把心里刚刚那点悸动抛开,“我啊,就捡你不用的创意。”
“这还差不多。”杜飞得意地说。
15、所谓的锻炼 。。。
第二天早晨的一万米,看看陈师父跑得轻松,陆依萍跟着跑了十多分钟气息就隐隐乱了,等到半个小时之后,她已经可以说是机械地迈着步子。也幸好陈师父和他的几个徒弟的照顾着陆依萍,勉勉强强在一个小时多一点的时间跑完了。
陈师父看到陆依萍跑完一万米脸色惨白惨白,摇摇头,“你这又是何苦?”
“师父,我说过我能坚持的。”短短一句话,陆依萍说得很慢很慢,她的肺部生生撕裂一样地疼痛。
陈师父沉默,第一天能坚持下来并不能代表什么,“你明天再早起二十分钟,顺着这个路线跑,这一个星期,你大概在70分钟的时候跑完就行,下个星期开始,就在六十分钟。”
“谢谢陈师父。”陆依萍说道,“接下来干什么呢?”
“就你现在还能干什么?”陈师父又好气又好笑地说,“回去休息吧,先跟着我跑一个星期再谈别的。”
“那您叫我怎么样蹲马步姿势正确吧。”对于未来的那种恐慌,就算让她身体再疲惫也不敢放松,她要抓紧时间把身体素质提高。“我蹲马步可以吗?”
陈师父摇摇头,觉得陆依萍太过于急切了,但也不好拒绝,就指点了她马步的姿势。陆依萍回到自己的院子里蹲起了马步。陈师父的院子也和自家的院子一样不大,同时还带了三个学生要练习。
正确的蹲马步姿势让人从大腿根部开始酸酸麻麻,坚持了十多分钟,陆依萍整个人都要崩溃了,只好停歇一下,休息了五分钟又开始蹲马步。只要想到未来的战争,她心里就不寒而栗。对日本军队有着深深的恐惧,或许面对对方的枪子还是无力,但是只要对方是军刀,她要努力争一争。
手枪?她记得电视里如萍最后好像在陆振华那里弄了一把手枪,眼睛一亮,现在这个战乱年代,想来手枪也是很好弄到的。陆依萍这样想着,分散了注意力,倒也开始觉得蹲马步没有那么痛苦了。想想这种娱乐场所和黑道向来是联系紧密,如果要是真成了台柱,托秦五爷买把抢买些枪子儿,想来应该也是可行的。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了,站在门口亭亭而立的正是方瑜。
因为是周六的缘故,方瑜身上穿着的不是她的蓝黑色的学生装,而是穿着改良旗袍,嫩黄色点缀着小花儿的旗袍,□并不是传统旗袍那样紧紧收着,只留两边的开叉儿,而是微微有些裙摆,披散着乌黑的长发,头上带着振翅欲飞的蝴蝶发卡,整个人清纯俏丽。
陆依萍想,这样的人,怎么能让陆尔豪那种人渣染指?
“你在蹲马步?”方瑜有些好奇地看着。
陆依萍说道:“快过来扶我一把,要站不起来了。”
方瑜忍着笑意扶住陆依萍,“你不是要跑一万米吗?”
“已经跑完了,现在蹲会儿马步。”陆依萍说道。
“哇,真坚持下来了?”方瑜赞叹道,一边扶着陆依萍在院子里的椅子上坐下。
“你今天怎么来了?”陆依萍笑着说,“我以为昨天见过你,然后你这星期不来了呢。”
“谁让小的犯了错,居然忘记了陆依萍大小姐的生日呢?”方瑜笑着把一个小盒子在依萍的眼前晃了晃。
依萍笑着接了过来,“忘记了就忘记了。”
“啧啧,话说的是好听啊。”方瑜歪歪头笑着说,“你的动作可不是这样表现的哦。”
“讨厌。”陆依萍笑着锤了方瑜一下,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枚平安符。用手指挑起来红线,“平安符?”
“恩。”方瑜拾起平安符,“我给你挂上,这是我在云安寺给你求的。”
方瑜给陆依萍挂上了平安符,“其实呢,平平安安就好,自从昨天知道你这份工作,我更加庆幸给你求的是平安符了。”不过以为傅文佩就在家里,声音压得很低。
陆依萍握住方瑜的手,“谢谢。”
“我们两个谁跟谁啊。”方瑜冲着她眨眨眼。
“方瑜来了啊?”傅文佩刚刚出去买菜,回来的时候,正好看到了方瑜正和陆依萍在院子里说说笑笑。
“伯母好啊。”方瑜站了起来。
“坐下就是。”傅文佩笑着会说,“你们两个聊一聊,中午给你们做好吃的。”
“谢谢伯母,我可要多吃点啊。”方瑜笑着说。
“你哪次吃的不多?”陆依萍用手指夹住了方瑜的腮。
方瑜嘟着嘴。
两人笑笑闹闹吃过了午饭,“那伯母,我和依萍一块儿走了。”方瑜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