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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似乎他根本没捏疼他,小家伙没回答他的话只在他耳边嘤咛了几声迷迷糊糊中又睡着了。
却不想他们刚走出几十米远,左痕的电话突然响了,掏出来一看那英挺的俊眉立刻蹙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头晕眼花四肢无力,嗓子冒烟儿了我,姐妹儿们天冷穿厚点喔,感冒了好难受。
先更一章,下午再努把力,晚上来更…(嗷嗷下一章进正题,想快点放小攻出来)……呜呜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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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六章 雇佣军 。。。
MKN军事公司偌大的地下城里,左痕面无表情的进行着一项又一项繁复的识别项目。
等他到会议室门外扫描了指纹和视网膜后进到室内便见程武和其他人已经在开会了。
他默不作声地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安静的听着,那些不是分给他的任务,与他无关。
十多分钟后会议结束,会议室内只剩他和他的顶头上司程武。
程武是他们这个系统的最高领导,也是在这里知道他另一重身份的唯一一个同事。
还是在这家雇佣军公司里唯一一个见过左痕真面目的人。
MKN是一家规模庞大的私营雇佣军公司,说是私营但这家公司背后的政府力量却是不容小觑的。
毕竟这是在中国,经济实力再雄厚,没有政府力量暗中支持这种行业想要大行于市,难如登天。
而实际上政府对MKN的规模、效益、训练等情况的具体监督和核查又很是缺乏。
原因嘛方方面面都有,最主要的还是因为人的劣根性在那儿制约着。
命是自己的有人将你当爷一样供着让你舒服安逸,你偏要去死人堆里翻金找银,不是找鬼缠么?
现在的人大多数都是识时务的……
表面看来MKN和国际上其他雇佣军公司一样的,都是为外界提供各种诸如人员训练、情报搜集、个人财产保护的训练师和保镖。
暗地里公司也养着一批数目庞大的“靠战争吃饭”的职业杀手。
他们受雇在各国进行各种暗杀、绑架、作战,甚至助长政变气焰,即公开又神秘的生活在社会的各个角落。
这些雇佣兵的成分很复杂,各式各样的人都有。
但有一个共同的特点,他们都喜欢战争,战争是他们生命的一切。
在他们心目中没有是非之分,谁付钱,他们就为谁卖命。
当雇佣兵也就意味着必须吃得苦中苦。
而MKN的私人训练营对雇佣兵的野外求生技能比一般雇佣兵的要求高得多。
他们的课程全是正规的军事训练,包括各种安全措施与反恐战术。
训练方式极尽残酷、羞辱、恐怖、痛苦之能事。
一个月极限训练下来没有几个雇佣兵身上会是完整的。
最后公司还会在这群死亡的掮客里分出等级,而左痕是属于那为数不多的最高级雇佣兵那一类。
他是MKN里一个出色的单翼雇佣兵,也是行动组组长,来这里面不到一年,却是成绩斐然。
今晚在路上他收到程武给他发的消息,便连夜赶了过来。
见程武拿着一叠资料朝他走来左痕却不大想看,于是直接问道:“什么任务?”
“看完了这些资料再说。”程武并未如他愿。
左痕不动声色的拿过资料迅速而仔细的看了一遍,资料里是关于两个人和一家杀手公司及地下军工厂的信息。
几分钟之后程武见左痕放下资料神色严肃道:“这次我们会和‘上面’派来的三位同事一起执行任务,由我担任行动的指挥,而MKN这边过几天会派一个专家组去‘黑水’,到时你会是我的专属助理。”
说着转身按了一下手里的微型遥控器,宽大的屏幕上立马闪现出了一个面容英俊的青年男子。
“这人你应该认识,汤臣,CE的执行总裁,也是黑水杀手公司的领军人,他昨天才从斯里兰卡回国,上面要求我们调查清楚这次他去斯里兰卡的真实目的。”
左痕脸上神色很平静,轻轻地问了一句,“是怀疑他会向库逻加马出售武器?”
库逻加马是国际恐怖组织的头目,国安部得知库逻加马会在今年圣诞节组织一场大规模的军事恐怖活动,左痕和程武是国安的人,他们会出现在MKN,目的也是为阻止库逻加马的恐怖行径。
前些日子国安的同事有查到他的心腹在斯里兰卡现过身,可最后还是被那人狡猾的逃脱了。
沉吟片刻程武点点头,神色愈发肃穆,“上面一直有人监视着汤臣的行踪,但半个月前他在斯里兰卡被暗袭后也奇迹的消失了直到昨日回国才露面,CE是国内最大的电子机械和生物化学原料的供应地,而且它背后的黑水又是目前亚洲最大的地下军工厂,如果库逻加马要在今年底行动,那么在东亚这块他最先联系的人绝对会是汤臣,我们必须赶在这批恐怖分子之前得到最可靠的消息才能将他们一网打尽。”
闻言,左痕盯着屏幕上的人,脸上依旧是云淡风轻的神色,让人看不出喜悲。
成吟片刻他问道:“另一个人是谁?”
他话音未落程武已将画面转换,盯着屏幕,左痕的眸子里微不可察的闪过一抹亮色。
程武解释道:“汤臣在斯里兰卡被暗杀时是这个人救了他,据调查他是芝加哥暗杀组织里的人,似乎汤臣在消失的那半个月里一直和他在一起,黑水的二当家刚被杀,位置空了得有人替上,他就和汤臣一起回了中国,不得不让我们怀疑他是库逻加马的人。”
“我们这次就要负责查清楚他的真实身份和最终目的,学校和这里的事情我们已经帮你安排好了,你回去准备一下,三天后我会通知你,等下再熟悉一下资料。”
左痕什么也没说只是很认真的点了点头,心里却突然想起了家里的那小家伙,不由得敛了敛眉。
过了一会儿他起身温和的问道:“程哥,还有其他吩咐么?”
程武将视线从资料上移开看着左痕神色柔和了许多,“你今晚还有别的事?”
“没,只是想早点回去而已。”左痕并不打算将文迪的事告诉程武。
尽管很有可能他已经知道了,但是他没说出来,程武应该不会逼他的。
程武抬腕看了看表笑道:“还没过十二点,我和你一起走吧。”
左痕觉得有点不知所谓,疑惑的看着他。
见状程武洒然一笑,“今天是你21岁的生日,走,师父请你喝两杯。”
“…………”如果是换作别人左痕肯定会拒绝,但是程武他没拒绝。
这个男人虽然比他大不了几岁,却真的是教会了他所有技能的师父。
他是他的上司、同事、师父,还是朋友。
唯一一个对他所有的事情都知根知底的‘朋友’。
他没有理由拒绝他的好意,而且他知道程武是在为他姐姐的事情感到内疚,想要弥补点什么。
但是他姐的死他不能怪任何人,没有那个资格。
程武见他盯着自己出神,微笑着提醒道:“走吧。”
作者有话要说:进来的亲看这里!看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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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养肥了再看也没关系,新书急需支持,小希叩谢各位进来的大大们,鞠躬退场(我废话真多……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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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七章 真蛋疼 。。。
名嘴街的一家大排档店里只有左痕和程武两人还在吃宵夜。
左痕几乎没怎么动筷子,嘴角一直噙着浅浅的笑认真的听着程武眉飞色舞的说他们读大学时做的那些混账事儿,有时也会被他逗得笑不可抑。
却没想到前一刻还在哈哈大笑的人突然郑重其事的对他说道:“左痕,真的很抱歉。”
左痕被他这天马行空般的转换弄得一怔。
“你姐的事情很抱歉,当初答应了会帮你找到她的,却没想到因为我的拖沓害得她……。”
“程哥,没有的事,别想太多了,这事怎能怪你。”反应过来的左痕温和的打断他。
可左痕的安慰却让程武心里愈发不是滋味,他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低首垂眸陷入了沉默。
对于左痕他真的很抱歉,可是除此之外他已帮不上任何忙了。
左沐曾经是左痕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也是左痕唯一的依靠和寄托。
左痕当初因为惊人的天赋异禀被他看中很想让他进国安。
但那时的左痕对这份工作的概念并不完整,很是犹豫。
程武当时的手段却并非称得上光明磊落,他知道左痕念着他姐。
高中快毕业那年他姐有好几个月都没去学校看过他。
虽然他账户里的生活费每个月都在涨。
左沐每个月也有电话录音给他,但是左痕还是很担心。
他没办法找到他姐,程武答应要帮他,左痕便欣然接受了他的要求。
在训练的时候吃了很多苦,但是左痕咬着牙忍下来了,因为有个信念在支撑着他。
可是突然有一天他收到了他姐寄给她的录音和一大笔钱后,左沐就像人间蒸发了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左痕用了很多方法找她,结果都是一无所获。
他觉得姐姐就好像在他的生命里彻底消失了一般。
也曾为此而一度消沉过,因为他觉得自己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支撑。
左沐为他付出了太多太多,没人知道她在左痕心中的份量究竟有多重,左痕自己也不清楚。
哪知等到他快要将那份伤痛淡化到差不多了的时候,上帝又给他开了个玩笑。
四年后程武告诉他,他姐找到了。
是找到了,不过是一具支离破碎的尸体。
他和姐姐四年没见过面,但其实心里一直还藏着那么一丝希望的。
现在连仅剩的希望都被事实无情的斩断了。
左痕在他面前从来没抱怨过任何事情,所以程武才觉得愈发的愧疚难当。
而他姐的死却也让很多事情浮出了水面。
杀左沐的人是黑水的二当家,证明她和黑水有过关联。
而且豆豆从来都不知道她口中的阿姨就是他的妈妈。
他姐还一直拿他的照片给豆豆看,说他是豆豆的爸爸,证明他姐不想让豆豆和她有关系。
豆豆以前似乎经常被换保姆换住处,应该是怕有人找到他。
她活着却四年没给左痕任何消息,也似乎是不想让左痕和她有任何关联。
她当年给左痕的钱,不算多,八十万。
可是对于一个连小学文凭都没有的平凡打工妹来说,那是天文数字。
左痕已经大概猜到了他姐这些年的工作是什么了,不是杀手就是雇佣兵,而且还是永远都无法回头的那种。
对于这些程武全部都一清二楚,他一直有点担心,怕左痕会去找黑水报复把事情扩大。
虽然他相信左痕的自制力,平时左痕那超乎常人的沉着和冷静也很能让人安心。
但是死的人是左沐,左痕心里素质再好,他还是一个有血有肉的年轻人。
是人都会有情感发泄的时候,可是左痕安静得可怕,看着很让人心疼。
更凑巧的是前几日公司接到订单,有人花高价买黑水二当家的人头。
左痕和程武现在的身份是MKN的人得服从命令。
那晚左痕杀的人就是黑水的二当家,可事情似乎有点太凑巧了。
现在他们又要和黑水的人接触,程武心里的那丝顾虑不是没有根据的。
做他们这一行如果不能控制好自己的情绪,不仅自己处境很危险,而且根本就不能称之为合格。
左痕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拿着酒瓶给他满了杯,安慰道:“我是你亲手训练出来的人,如果连主次都分不清怎配做你徒弟?”
闻言程武赫然抬头看着左痕,眸子里溢出了欣慰之色。
是啊他教出来的人再怎么逊也不会公私不分,何况是左痕。
随即敛了心神,他端起杯子笑道:“没过十二点还算在今天之内,左痕生日快乐。”
左痕弯着眼眸会心一笑,与他碰了杯,“谢谢师父。”
程武临走的时候还丢了一句,“都说早插秧来早打谷,你小子这回捡了个大便宜,羡煞了我这孤家寡人,可不能虐待儿童哦。”
闻言左痕欣慰的勾了勾唇,眸底起了感激之色,却只笑不语。
不过这也是他正头疼的事儿,现在要怎么安排那小家伙呢。
快到深夜一点时左痕回到家,家里黑黢黢的一片,他只开了一盏光线很暗的壁灯。
然后轻手轻脚地走到壁橱按了密码拿出那些东西朝洗漱台走去。
看着镜子里那张平凡的脸,他倾了倾嘴角,然后开始仔细的为自己‘卸妆’。
他很少去MKN的总部,很多时候接任务都是在电脑上。
而且他平时要去学校,所以一直都没用高分子生物技术易容。
这次要去黑水他也没那打算,那个恢复期得好几天。
他自己易容虽然麻烦了点,但是卸的时候十多分钟就能搞定,方便他回来看豆豆。
半个小时后他完全收拾好自己回到卧室,刚一开门便见到了让人觉得惊悚的一幕。
借着客厅壁灯散播到房间里的那点微弱的光线,左痕看见床上有两颗像猫眼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