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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也没什么区别。”
我无所谓的低下头继续吃饭。恶整别人感觉还不错,炒肉味道也不错,嗯嗯。
恢复的差不多了,第二天下午我就回到了家。出乎意料的,推开门哥哥已经在家了,然后在客厅呆着的还有【蹲角落里几乎不引人注意打个伞就和香菇差不多】的【矮子】飞影和一个【肌肉和面包一样鼓起体恤都快撑破尤其是那线条分明的胸肌以及上面形状清晰的XX】【简直伤害眼睛】的大块头肌肉男。
我一回去刚放下书包就看到那个肌肉男不友好的视线。
“辰辰你去哪了?”
“打游戏。”
我懒得说什么,随口胡诌,但哥哥似乎也是刚刚回来,竟无暇分辨我说话的真假,只是点了点头。
“我不同意,这样重要的计划竟然要透漏给一个普通人类?!飞影!藏马勉强接受是因为他确实有实力,那么这呢?!完全没有力量,在人类中都算普通的人,知道我们的计划意义何在?!如果灵界找上来会连累我们的!”
“刚鬼,安静点。”角落的飞影打断了刚鬼的絮絮叨叨不满抱怨,只是稍微散发了点杀气,那大块头就安静下来。
“飞影我送你把伞好不好。”我乱入了。
“……”于是杀气转向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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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界?”我白痴一样的问着本来知道但按道理不应该知道的事情。
“恩,大概就跟……怎么说呢,就是人死了以后去的地方,跟异次元差不多啦。”
“那你要去死?”
“怎么可能,你哥哥可是妖怪。唔,虽然现在差不多知道进入灵界的方法了,不过还有一点小问题,而且还有时间上需要调整。反正你不需要担心就好了。”
哥哥笑笑,伸手拉住我:
“估计这次走了会有很长一段时间不会来,辰辰你要照顾好自己啊。”
“风险似乎很大……你们为什么要偷那些东西呢?”我歪歪头。
“当然是为了建造自己的军团!”
飞影和刚鬼说道。刚鬼在想什么我不知道,不过飞影这家伙似乎因为一直找不到妹妹的关系,每次见他都比前先更加烦躁不安,这次是终于忍耐不住要铤而走险,扩大自己的势力了么?
哥哥随着他们也点点头,却暗中在我手心写下“母亲”两个字。
“虽然我想说,你们是在是无聊的可以……不过嘛……”
我扫视他们三个,伸出一根手指点点:
“高攻高速打手——”
“高防高抗肉盾——”
“还有加血加状态的奶妈——”
看三个人脸色铁青,我拍拍手:“不错,虽然比不得那些效率队或者绝对防御队,也算是一个比较均衡稳妥的组合了,少年们,不要大意的去吧!!【向夕阳指】”
众人石化。
40
礼拜日,哥哥打点好母亲和他的学校那边,和刚鬼,飞影离开了家。我在门口目送他们离开。哥哥说进入灵界有很多复杂的限制,所以估计会有几个月,状况不好的话可能会有几年的时间不能回家,走之前反复看了几遍家中个房间摆放的观赏植物,又对我千叮咛万嘱咐像啰嗦的老太婆。晚饭只剩我一个,于是给桐岛打了电话去蹭饭。
礼拜一,不小心睡到中午。被班主任的咆哮电话吵醒,心情无比糟糕。于是翘了下午的课跑去妖魔街,从朱雀的塔中一路杀出来,在治安最混乱的第3街杀进杀出7,8回,被气急败坏的朱雀捉回去欧打。
礼拜二,上午小测验。考的是最讨厌的历史,于是“天使自动笔”了(作:预测答案自重!!)。写完卷子拍案而起扬长而去。坐到学校附近的冷饮店吃了两客新出的冰品,又跑去音像制品店呆了一个小时,淘到两张很久以前的经典游戏碟,终于抚平了考试造成的心灵创伤。晚上去仙水家玩新买的游戏,顺带解决晚饭问题。
礼拜三,前天晚上打游戏打的太high了,不小心通宵了。不过我总算有通关,仙水仍然黑着眼圈在和剧情奋斗。请叫我世界第一游戏高手w。。现在先睡觉。
礼拜四,下午社团大赛,没有课。跑去和桐岛约会。被带去吃遍整条小吃街,很满足。带了炸小鱼给自家的笨蛋使魔。明明是猫咪,一点不注意卫生,整天在外面上窜下跳。于是忽然起意,将笨猫抓回家里洗白之。洗完后看着它踮着脚在客厅里面走太空步,不时打一两个喷嚏,毛都贴在身上整个瘦成个棍的样子,忽然觉得有点可怜。于是拿出吹风机。笨猫嚎叫着想跑,被我摁住了。
礼拜五,无事可做,去医院转了一圈,看到母亲和那个人在一起,于是没有打招呼离开了。在学校发了一下午的呆。晚上在外面游荡直到杀了两个摩托抢劫的垃圾,然后回家,睡觉。
礼拜六,睡了一整天。
又是礼拜日。
“真无聊。”
我大字型躺在沙发上,看仙水对着电视在游戏的最后一关奋战。忽然烦躁起来,顺手抢过仙水手里的手柄,轻车熟路的……死在了boss脚下。没办法,我们培养角色能力不是一个方向,法师系的不是我的专长(不负责任摊手状)。
“你做啥米!!!”仙水惊了,说话都抽萌了。然后他看着电视里灰掉的画面,想起来什么,回头就扑过来:
“我没存档啊混蛋!”
我猛地闪身,险险躲开。
喂!老师你为了个游戏就准备要你亲爱的徒弟的命吗!?(作:毫无悔改之心……你何等糟糕 |||)
“人家我无聊啦!”
“那你就不能找点事做?!”
“干嘛?”
“厄……”仙水苦恼的食指抵住额头,“……修炼基本功怎么样。”
“乏味。”
“愚者森林呢?”
“已经全打过了,最近那里不是在休养生息吗?”
“和树去搜索资料呢?”
“枯燥,我对你们想做的东西又没兴趣。”
“……那我们去魔界随便转转?”
“不要。”
“……”
“……”
“啊,对了,”我在仙水二次暴走前拍手,“我们去灵界看看吧。”
“前段时间不是才去过。”
“再去一次呗。”
“你担心你哥哥就坦率点。”
说话太犀利了,仙水老师。
一个电话后,树很快就被招了回来。
随着空间的扭曲撕裂,再次踏上没有真实感的灵界的地面,我已经可以压制上次那种蠢蠢欲动的不愉快的感觉了。
我们在树的隐形结界里面行走,灵界的监视器无法捕捉,只有真正面对面才会发现我们的存在,一路上轻松的很,只要稍微动动手杀掉那些不幸发现我们的小角色就够了。
碰到各类人员,该收集资料的收集资料,该引魂的引魂,该审批验证的审批验证。
我们七拐八拐的在灵界里面转了一大圈,没有发现这里有什么被入侵的迹象,每个人都在有条不紊的做自己的事情。
“啧……竟然还没有来,真是慢。明明就很好进嘛。”
我发着牢骚将手收回,于是面前的卷发少女倒下去,手里一只漂亮的水晶球咕噜噜滚落在我脚边。我甩甩手上的血,俯身将那球捡起来。
毫无特色的一只水晶球。
没有凭附什么物灵,也没有封入上古的稀有阵法,材料更是普通的随处可见,我就从扔在仙水家仓库的那堆杂物里随便丢一件出来都比这东西要值钱。
在手里颠了颠,看不出什么好玩的,只有水晶球下面一行小字,还是我不认识的语言。我不感兴趣的把球放回那个眼睛都没有闭上的少女手里,然后起身环顾四周:
“话说这资料室的防备真松懈。”
“还好啦,因为我们是惯犯,所以轻车熟路。普通妖怪要进入灵界的话,会因为没有门路而十分困扰吧。”
仙水似乎找到感兴趣的资料,坐到沙发上翻阅着,随口回应我的话。
“哦……”
我走到其中一排架子跟前。这一片所有的架子都模式化的分两层,一层是纸质的资料备案,一层则排放着稀奇古怪的物什——坏掉的扇子,生锈的短刀,团成一团的不知道是头发还是黑线的东西,还有畸形的爪子……我甚至看到了泡在福尔马林瓶子里的妖怪婴儿!那是什么东西!!
“这是犯罪记录。”
树站在我后面仰头盯着架子,好像在回忆什么。他伸出手指点着那些奇怪的东西说:
“这些都是备案资料,有些是罪犯的身体的一部分,或者罪犯的常用武器,也有些是罪犯盗取的赃物。”
“哦……”
我扫视资料标签,但是那些文字我都看不懂。
“小辰想找什么?灵界文字的话我大概是看得懂的。”
树伸手按在架子上。
“我想找哥哥……恩,藏马,妖狐藏马的资料。”
“妖狐藏马么?”
“恩,魔界极恶盗贼,妖狐藏马。”
“哦,好的。”
树伸手从架子上一排一排掠过去。然后又转了几个架子,最后停在一本薄薄的资料上。
我伸手把它取下来,翻了一眼就丢开了——我讨厌外语!
倒是资料下面一层的东西引起了我的兴趣。
那是一袭华美的狐裘。
银白色,只是沾染了少许的血迹,被厚重的玻璃阻隔,我却仍然感到有丝丝熟悉的妖气透过来。
我转动手上的戒指,中途被树按住:
“用不着,简单。”
他笑眯眯的伸手在空中一抓,没有看清是怎么做的,那件狐皮已经落入我的怀里。
尽管相隔许多年,它却就像还有着生命似的,散发着灼灼妖气。那的确是我熟悉的妖气没错,虽然这个相比起来,要更加霸道,也更加强烈和嚣张。
我甚至可以想象它的主人曾经残忍狡诈,站在众多妖魔之上,活的嚣张又肆意的样子。
我把脸贴近柔软的皮毛,嗅着混合血腥的花香,笑着默念——
哥哥。
41
想来也是,这个时间段,幽助还在复活的考验之旅中,虽然没搞清楚到底考验了啥,但怎么说也需要一年的时间。而灵界3秘宝被盗是幽助复活以后才出现的事情,即是说,哥哥他们为了盗取那三秘宝还要在不知明的地方捯饬上个一年。
我笑自己有点神经过敏,于是叫树把哥哥的犯罪档案按照自己的记忆修改掉,然后去灵界大秘藏馆参观了一圈。
说实话,什么大秘藏馆,让人相当失望。
并没有任何真正具有价值的珍品,大部分都是名分唬人,或者只有表面样子而已,让人怀疑这些都是那阎王老头不要了淘汰下来的东西——他仓库里被我拿走的那些东西要好的多。
东西虽然多,但是没什么看头,故而我们很快就找到了将来要被盗走的三秘宝:暗黑镜,恶鬼球,降魔之剑。
降魔之剑,看树给我翻译的说明,好像是可以控制妖魔的邪剑,但是副作用是如果人类被割伤,会就此堕入魔道,危险程度2星。
恶鬼球,完全只是用来摄魂的道具而已,似乎只能收集活人的灵魂,使用方式是拥有者明确在心理想着要摄谁的魂,精确度很高,缺点是不能同时摄取多人灵魂,即是说内存很低……
最后是暗黑镜。
看着很眼熟,恩。
不记得是在哪见过了,难道是所谓的既视感?
转了转,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拿走就离开了。
大秘藏馆门口,死掉的守卫人员已经开始变得模糊黯淡——灵魂这种东西,死掉了以后存在的时间就相当短,如果不采取措施很快就会崩解成看都看不见的粒子消失,实在是脆弱的东西啊。
回家后的日子,平静安逸又无聊。
每天早上被使魔牌闹钟抓玻璃的声音声音闹起来,刷牙洗脸食饭。上午在学校睡觉发呆或者研究我的能力,中午买面包泡图书馆,下午视任课老师的政策方针以及我个人的喜好程度,选逃。
放学,我是回家社,于是早早离开学校,跑去打游戏或者去找桐岛。这家伙最近开始跟着桑原混了。
桑原不是不强,但不能和日后他身边的人比,那些人是太过强了,他和一般的混混打架一般都是赢的,而且为人讲义气,手下也都很服他,不然也不会当上头。但是皿屋敖中学的学风还是比较注重学习的,所以和出名的“少管所”,累州男子中学相比实力就要差那么一个层次,而能形成震慑的浦饭幽助又已经不在了,日前的状况是越来越力不从心。桐岛每次提起来也是忧心忡忡,每次和我分开的时候都要亲自把我送到车站看我上了车,他说现在就算是皿屋敖中学的地盘也不太安全了。
他似乎小心翼翼不想我卷入他的世界。没错,就连桑原,我们也仅仅只是知道对方的存在而已。
混日子的话,时间过得很快的。
一个月。
两个月。
半年。
上学路上的植物已经经历的四个季节的轮回。
天气还微凉的某天,我去找桐岛。
下了公车,阳光暖暖的洒在身上,让我眯起眼睛。
街边的音像店放着舒缓的民谣。
迎面走来一个熟悉的身影。
头发没有叛逆的梳上去,而是平和的垂下。一身合身的休闲装散发出青春的气息。
他脸上带笑,离我越来越近。
我于是也挥挥手,就像平常那样。
“哟,好久不见了。”
一年不见,幽助,过得好吗。
42
“嗨,我说这许久不见,你有没有想我?”
他大大咧咧的上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