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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就让我来逼你做出选择,即使那个选择的答案我早已猜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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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是哪来的,这可是我的地盘。”
“……想打架?”
那一刻,他们同样骄傲的目光相触了。
他觉得,真的很好。
告一段落
那之后,在朱雀一战中耗尽灵力而昏迷的幽助也在第三天的下午醒了过来,然后当天下午就回家了。
晚上哥哥给我说这些的时候,正在他的卧室给自己的伤口换最后一次药,拆下来的绷带散乱的丢在地上。我丢了手里的游戏机,起身帮他去收拾那些换下来的绷带和药品。
“还是烧掉吗?”
“……恩。”
哥哥皱着眉头,一点一点将那些莫名其妙的草药涂上伤口,似乎每涂一点就会感到莫大的疼痛一般,他身上的冷汗都快把褪到腰上的衣服浸湿了。我看了一会,还是放下手里的垃圾,几步走过去然后伸手把他推倒在床上。然后,涂药,裹纱布,上绷带包扎,一气呵成——疼的不是我,对方又配合,当然比较快。
“我早就想说你了,要是治伤的话,总有比较不疼的药吧?你干什么每次都把自己搞得那么痛苦,难道你有m的倾向吗?”
看着无力的躺在床上坐也坐不起来的哥哥,我皱着眉头不悦的问道。
“哈……对,治伤的话……自然有很多种类的魔界草药可以使用……但是……起效快速……又不会留下疤痕的……可就少了。……毕竟妈妈过几天就要出院……回家来了。”
他瘫在床上,慢慢的调节呼吸,好像之前听他说过这种办法可以减轻疼痛感。稍微过了几分钟,似乎没有开始那么痛了,他才跟我开玩笑道:
“就当是……锻炼忍耐力嘛。”
我一时没忍住,一巴掌拍到他额头上:
“疼成那样,笑个屁啊!”
然后抓起先前的垃圾夺门而出。
火光劈劈啪啪的在眼前晃动。我盯着那火焰的中心,脑中空空,心中空空——于是就是在发呆了。
“哼,兄妹俩还真是像,都是口不对心的家伙。”
背后,某只不交房租的缺伞香菇揶揄的打断了我的发呆。我头也不回,保持原来的姿势蹲在那,从容不迫的反击道:
“我想大概某个连自己妹妹都找不到的妹控还没资格嘲笑我们吧。”
于是世界清静了……
看着桶里的垃圾差不多烧完,我才揉揉有点发麻的腿站起来,回过身发现飞影还在那风中萧瑟,便不正经的咧了嘴角:
“小飞影你怎么还在啊~刚好,最近天气都变冷了说,乃来温暖一下我冻僵的少女心吧~”
说着伸开手臂便向他抱过去,于是飞影才终于回过神来,如往常一般伸手打开我的胳膊躲了开去,拉下脸来:
“滚开!”
我笑了笑,便放下图谋不轨的双臂,提了已经烧完的垃圾去埋。还没迈步,却看到飞影这厮一脸警戒的瞪着我,似乎在奇怪我为什么不像往常那样继续对他不折不挠的进行骚扰一般。我提了桶走开,过了一会再回来时,看也没看仍然立在那里观察我的飞影,准备进屋,然后忽然听到飞影说了一句:
“你今天真的有点怪。”
我停了脚步,想了想,回头上下打量了他半天,看得他快炸毛的时候,才微微的歪了头,摆出一张学术研究的认真脸:
“咦?难道这就是傲娇版的……求调戏?”
“少在那胡说八道!”
于是飞影气哼哼的摔门跑回家去了,只是那速度,那背影……为什么怎么看都像逃跑呢?阿拉……难道他刚刚真的是在等我调戏他,被我说中所以害羞了?(作:他只是在关心你而已,你想歪了;真的! |||)
三天后,桐岛约我去参加他们家附近举办的一个祭典。其实祭典这类,也就是夜市啊啥的,恩……最多再加上可以求个啥平安符吧?我想着最近也没什么事,就答应了。
晚上准时到了约定地点,看到街上已经有来来往往的行人,大部分都穿着华丽或淡雅的美丽和服,看样子都是参加祭典的呢。
“南野——这里————”
不远处,桐岛向我招手。我一看见他,差点笑崩了,平常一脸痞子样的不良少年,竟然中规中矩的穿着浴衣,还踩着木屐?!噗……他吃错药吗哈哈哈哈哈!!!!
我嘴角抽了抽,又抽了抽,终于没让自己的形象毁于一旦。
桐岛穿着木屐一路“呱唧呱唧”跑过来,看见我抽搐的脸,无奈的抓了抓头:
“厄……都是那两个烦人的老家伙,说什么森月神社的祭典不可以太过随便……非要我穿啦。”
嘴里虽然抱怨着,可是看样子倒没有特别厌恶的感觉……桐岛少年,看来你并没有像你说的那样那么讨厌你的父母咧。
“这样啊,抱歉我只穿了休闲服……”
我们两个站在一起还真是不搭调啊不搭调……
“南野你穿什么都行啦!”
桐岛完全不在意的样子。
“话说森月神社怎么了?竟然这么多人来参加,它很有名吗?”
为了不老把注意力放在他那奇妙的形象上,我扭头转移了话题。
“啊,森月神社啊,的确是很有名的啦。”
我们顺着人流行进,路上买了零食边走边吃。
听桐岛一路断断续续的讲,大概就是说,这个森月神社啥的,因为什么传说blablabla,于是是有着真正的神仙在保佑着的,从这里求的平安符特别灵,举例blablabla,于是名气就渐渐大了起来,甚至有人不远万里来求平安符blablabla。
“这个神社的神仙,到底是个什么神仙啊。”
“唔……我刚才没说吗?”
我摇头。
“抱歉抱歉,我说东西总是没条理,是九尾天狐啦。”
“噗————”
于是,可乐贡献大地了。
随之而来的一阵夺命狂咳让我们的前进停了下来,找了个人少的地方顺了半天气,我才终于不咳了。桐岛一边拍我的背,一边焦急的问:
“怎么样,怎么样……好点没?喝的太急了吧……没人和你抢……”
桐岛……你将来一定是一位模范丈夫啊,瞧这一声声充满关心的话语,带着些许担忧的责怪,多么像一位伟大的母亲哟!(内心拇指ing)
桐岛少年在我心里的好感度再次upup了。
我笑着抓住他的胳膊,正想说没事了,忽然发现他浴衣下面的胳膊上缠着一层薄薄的纱布。于是我拉近了细看,先前天色暗离得又远,现在才发现,不止缠纱布的胳膊,他的身上还有许多大大小小的新伤。
“怎么回事?”
“……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啦,就是前两天……啊,不是什么大事啦!真的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被人暗算了而已,而且那两个家伙已经死的很惨啦!走吧我们继续玩啦。”
桐岛一脸“你不用担心”的拉着我走回街上。我把他扯近了看,发现他的脸上都有不太明显的伤。哼……很好,竟然连脸都敢伤了,这群半妖还真是嚣张呢~不是哥哥的地盘的妖魔,果然与众不同,我的东西也敢动啊……说起来最近似乎无聊了一点,要不要耍一耍呢~
我微微笑着,眯了眼。
“南野!南野?”
思考被打断,回过神来看见桐岛惊慌的伸手在我眼前晃来晃去。啧,刚才竟然在普通人面前露出杀意……失态了。
“南野你好像不太对劲,是不是不太舒服,要不然我送你回家吧……下次再出来也没关系的。”
“我没事啊。”
怎么谁都说我不对劲,难道现在说“你不对劲”其实是一种流行?大家见了面就互相问候“今天你不对劲了吗?”……厄,真是奇……奇妙的潮流。
“啊,桐岛你看那个戒指,是不是很好看?”
我扯开话题,指着身边小饰品摊位上的一枚戒指:
“看,是不是和我手上的这枚很像?”
说着我便抢先掏出钱,扭头冲看摊的人喊道:
“大婶,麻烦帮我把这只戒指包起来。”
一拿到戒指,我便拆了包装,抓起他的手把戒指塞进他的手心,本来想来点啥肉麻的话吧,竟然临场词穷了,嗯嗯啊啊了半天竟然只憋出俩字:
“给你。”
这俩字一出,我内心顿时开始了严重的自我批评与自我鄙视,为了防止内心过于自卑以至于黯然泪奔,于是我又补了一句:
“呐,虽然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不过你戴上看看啊。”
我的文采呢?我的浪漫情调呢?难道他们临场羞怯了?!(作:不,你没有那种东西。)
桐岛似乎没回过神来,呆呆的点点头就照我的话做了。我傻笑两声抓起他的手,把自己的手比上去:
“嘿嘿,是不是很像情侣戒指?”
桐岛的脸猛地发起烫来,一声不响的低了头。
我们的手指上,两只戒指静静的靠在一起,反射着祭典上喧嚣热闹的灯光。
“我们去求平安符吧!”
桐岛少年呆了一会,似乎再也受不了周围人的目光,红着脸大叫着将我向神社的方向拽走了。我虽然不大提得起兴趣,不过为了照顾某只纯情不良少年还是跟着走了。
——还不知道那个存在与否都不明的九尾天狐和我哥哥这只货真价实的九尾妖狐……到底是谁保佑谁呢……恩……平安符拿回去就送给他好了,真期待他会有什么表情哩,嘿嘿嘿……
不速之客
之后又过了两天,我和哥哥去了医院,在医院院长反复唠叨的“生命的奇迹呀呀呀”的声音中,陪母亲做了最后一次全面检查,然后在全院大小护士医生的欢送声中离开了医院。
当天晚上我和哥哥两个一起下厨,做出了难得丰盛的晚宴,饭后又陪母亲聊了很久,若不是觉得母亲大病初愈不应该熬夜,估计根本不会有人注意时间的早晚。
当然,不交房租的飞影君提前一天就被请出了房间,目前暂时在我们院子里的树上安家落户,不过今天早上看见他脸上长长的四道抓痕……想必他和老住户相处的不是很愉快*。
第二天是星期日,本想睡懒觉的我被哥哥从床上拎起来丢去厨房做早饭。清醒了大半以后想起来抱怨,听见哥哥说,田中先生要带着他的孩子上午来拜访。于是我顿时有回去房间蒙上被子继续睡觉的冲动。
倒不是田中先生他怎么样,就如我先前所说的,他其实是个很好的人,不抽不喝不赌,无不良怪癖,为人和善事业有成,其实真的没有什么不足,要是相亲的话,最多也就是有个孩子,可是那和他的优点相比也太小了,再说母亲不是还有我们两个孩子呢么。最重要的是,他爱母亲,愿意为母亲付出——大概哥哥也是因为如此,才同意甚至赞成他们交往的吧。我想问题出在我自己身上,以前没有恢复记忆的时候还不是很清楚,只是感觉有点讨厌而已……现在恢复了记忆,感觉已经变成了一种憎恶。不想他和母亲亲密的在一起,不想母亲温柔的对他说话,不想哥哥和母亲和他站在一块相处融洽。一想到他将来要进入我们的生活,我就觉得莫名烦躁,一想到我们以后将成为一家人,我就觉得无比的会失去什么重要的东西一样的不安。
甚至他站的离我稍近,我就觉得呼吸都不舒畅,一旦要是听见他亲昵的直接叫我和哥哥的名,我甚至觉得自己浑身都要起鸡皮疙瘩。
我觉得这从理论上这样说不通,但是我的感情在这里不对我的理性作出丝毫让步。这可真是令人讨厌的状态。
上午9点多,门铃响了起来。
哥哥去开了门。我和母亲在客厅,看到田中先生领着他的儿子走进来。那孩子虽然长得不是很出众,但是一双眼睛透着一股机灵劲,跟在哥哥的身后“秀一哥哥”长“秀一哥哥”短的,一进客厅更是“阿姨”“姐姐”的叫的亲热。我虽然兴趣缺缺,却本着礼貌的问题仍然站起身来向他们问好,可惜因为自身在莫名其妙的闹情绪的原因,似乎并没有显出多大热情,好在母亲和哥哥一直在同他们寒暄客套,倒也没弄得不好看。
“辰辰,快来坐下。”
母亲同他们寒暄了一阵,招呼大家坐下慢慢聊,看我还杵在那,便冲我招招手。我没精打采的拉了椅子坐到离他们稍远的地方。刚坐下,去放他们拿来的礼品的哥哥就从厨房里出来了。田中家的小孩似乎十分喜欢哥哥的样子,一看见哥哥出来就忙不迭的叫道:
“秀一哥哥,这边!坐这里!”
这又引得大人们一阵善意的谈笑,作为家长的,当然开心与见到孩子和睦相处,更何况他们即将谈婚论嫁,孩子这方面没有问题是最好了。于是母亲招招很高兴手道:
“秀一你看这孩子这么喜欢你,你就多陪陪他咯,来来来。”
我一个人厌烦的半闭着眼,眼睛盯着桌子,一只手放在桌上无声的数着心跳的拍子慢慢敲,他们爱怎么样怎么样,与我无关啊无关~爱咋咋就爱咋咋,不要理我就行了leave me alone~please我默默自我催眠,于是大家的谈笑声就真如同上课老师的讲课声一般嗡嗡混成了一片。
可是奇怪的是哥哥却并没有听从母亲的话。因为我反应过来的时候看见他已经拉开椅子坐在了我的身边,脸上温和的微笑着,不知道刚才他和大家说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