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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任何能力,只会不停的开枪开枪开枪。一个妖魔都没有?也没有灵能力者?
无趣,太无趣了。
我走到那人面前,蹲下,把枪对准他的太阳穴:
“来,告诉我,1+1等于几?”
“……2……”
那人战战兢兢的回道。于是我推了推眼镜,压低了声音,冷冷的说:
“你,知道的太多了。”
扣下扳机。
可惜只听到一声空响——子弹用完了呢。我丢了枪,看面前的家伙已经被吓得晕死了过去,只好撇撇嘴:小兄弟,你真没有幽默感。
话说回来……垂金仔,好歹送几个小果果来给人家玩一玩嘛~
也许是听到了我的抱怨?下一秒,一支全副武装的队伍包围了我,但仍然是普通人类。老是和普通人打架也是很累的,又不好玩,我不想玩了,于是丢了剩下的枪,在对方的威胁声中举起双手:
“嗨~嗨……好啦,好啦,我投降嘛。”
结果之后走路的功夫也省了,我直接被押到了垂金权造的面前——被四个全副武装的彪形大汉。真是太……太过分了,人家好歹是娇弱少女啊喂。
“这就是入侵者?我看现在的守卫素质也太低了吧!你以为我养你们干什么?!吃白食的吗?!”
垂金那家伙看了我半天,看不出任何端倪,便很生气的把手里的雪茄摁灭在烟灰缸里,大声训斥着跟我一起来的守卫队队长,脸上的肉都跟着波澜起伏。可怜的守卫队长唯唯诺诺的应着。垂金又骂了好一会,觉得爽了,才摆摆手让我们下去。
“老板,这家伙怎么办……”
那队长问。
“问我?!当然是处理掉!!”
垂金一拍桌子,脸上的肉又是一抖。
于是队长赶忙挥手让那些人带我下去,刚出门,垂金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叫住他:
“对了,雪菜最近怎么样?”
“回老板,最近都没哭了。”
“啧……真是麻烦,施加痛苦已经没有效力了吗?……对了,等等,我改变注意了。”
垂金举起他肥硕的手指指向我:
“把这家伙关到雪菜那个屋子里。”
……
……
于是,我就被丢进小黑屋了,嗯。
冰泪石
雪菜,飞影一直在寻找的妹妹,冰河之国的冰女。冰雪系的妖怪,也被人类称为雪女,雪娘等等。因为违反规定私自跑出冰河之国,在山上和动物玩耍的时候被垂金抓到。流出的眼泪是极其昂贵而稀有的宝石——。
化泪成珠,怎么和人鱼似的……
我缩在角落里,悄悄的观察坐在屋中间不哭不笑,不动也不说话的少女雪菜——就像没有生命的冰雕。整个房间阴冷潮湿,我打了个喷嚏,又缩了缩脖子。
我们就这么相对无言,一直到了晚上。
冷的睡不着,爬起来晒月亮。天空繁星点点,弯月如钩,好看是好看,就是……咳,就是有点冷。好吧我现在无比想念去年给老师买的团长皮大衣了……
打了两个喷嚏,回头看了一眼仍然坐在那里毫无动静的雪菜小姐。虽然很想上前调戏之,不过……还是先回去睡觉吧。我又打了个喷嚏,哆嗦了两下,慢慢蠕动回了离人形大功率环保空调最远的那个角落。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叽叽喳喳的鸟叫声吵醒的。迷糊中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敲我的额头,睁开眼睛才发现是一只毛茸茸的小麻雀——很嚣张的站在我头上,啄我的头发。
我挥手赶开,不一会又飞了回来,似乎相当中意于在我头上搭个窝……好吧,一次很可爱,两次……三次……n次……不要命啦!小畜生!!总有一天把你捉住烤来吃!
被这么闹了半天,我也完全醒了。于是正看见雪菜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起来,伏在窗边。身边是一大群叽叽喳喳的小鸟。还没有吃早饭的我,看到此情此景,肚子咕噜一声。但是又看到雪菜不在像昨天那么冷冰冰的如同雕像,我只能捂着肚子,哀伤的默默扭过了头。
坐在角落,看着雪菜现在与小鸟欢笑玩耍的模样,就觉得这个房间昨晚的阴冷都不知不觉散去了,原本好像冻结了的空气也都纷纷融化流动起来。这样的话,我是不是能稍微接近她一点了么?我站起来,刚想向她走过去,又怕吓到她,动作不觉迟疑了下来。雪菜察觉到我的动作,扭回头来,看了我一会,说:
“对不起,是不是吵到你了……”
我连忙摇头,但是她好像误会了什么,神色黯淡了一下,复又看向我:
“啊……你不用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厄?”
我疑惑的发出一个音节。
“如果你实在无法接受的话,我会离你远一点。”
所以,请你不要害怕我,不要讨厌我。那声音似乎带着这样的祈求。
我想了想,站起来:
“我叫南野辰。”
然后歪着头看着她,期待她向我报出她的名字。雪菜,我们可以成为朋友吗?可以吗?
她犹豫了很久,很小声的说:
“你不害怕我吗?”
“不会啊。”
就是昨天晚上把我冻得够呛。我笑着伸出手。
她很小心的向我走了几步,似乎怕我会忽然逃开似的,最后才慢慢的伸出手:
“我叫雪菜。”
她的手小小的,凉凉的。雪白的肌肤摸起来绵绵滑滑,手臂上细碎的灼伤让人看了觉得心疼。我抓住她的手,笑起来。
雪菜你好,我们来做朋友吧。
被独自关在牢中的日子总是寂寞的,但是如果有两个人就会变得不一样。先前的冷漠,我想只不过是雪菜小小的自我保护与自我伪装,甚至更可能是对陌生人类的一种善意的保护。因为她说:
“我想,垂金把你关进来,大概是为了让你接近我,然后通过伤害你来获得我的眼泪吧。”
说这话的时候,她的脸上有一种隐隐的后悔和哀伤:
“或许你和我成为朋友反而不太好呢。”
她说着伸手去触碰那些符咒,符咒形成的结界顿时发出明明暗暗的光线将她挡了回来:
“你看,我是妖魔,被这些符咒所困,根本出不去。不过你是人类吧……找机会,你就逃出去吧……在被垂金认定有价值伤害以前。”
“我在这里陪着你就很好啊,垂金那家伙,才伤害不了我呢。”
我笑眯眯的搂着雪菜。虽然是兄妹,雪菜可比小飞影好勾搭多了,抱起来又不像小飞影那样暴躁,头发一点也不扎人,而且总是带着一股自然的雪香,和飞影浑身暴虐的血腥杀气是天壤之别啊。经常抱有益于治愈身心啊,而且我每次抱她,都可以看到她很害羞的低头,太可爱了。
雪菜温驯的被我捏捏抓抓,可是一点也不相信我的话。我笑嘻嘻的玩她的头发,不再讨论这个问题。
在这里勾搭雪菜妹子就很好啦,谁要出去啊。再说了,只要呆在被符咒围困的这个结界里面,飞影那小子的邪眼就废材了,不是很好吗?哼……我才不要被哥哥他们找到咧。
我坏笑着,捏捏雪菜的脸:
“看你那么说,难道雪菜不喜欢我么?”
“才不是呢!”
雪菜连忙摇头,慌慌张张的样子再一次把我给萌到了。我捧起雪菜嫩嫩的小脸,吧唧亲了一口:
“那你就别老是一副后悔和我做朋友的样子嘛,很伤心哟!”
雪菜于是又害羞的低头了。
“看着我嘛,来来来,给爷笑一个嘛~”
雪菜童鞋很清纯,于是我TX的很欢乐啊很欢乐……
。
大概垂金越来越没有耐心了,一个礼拜后,他带了众多部下大张旗鼓的亲自光临的雪菜的“寒舍”。好吧,雪菜你下次放冷气的时候提前说一声成不?我打着哆嗦把房间里唯一一张床上的被子褥子床单都卷吧卷吧缠到了身上,还觉得不够暖和,于是连那些掉在地上的符咒也拿来贴到被褥外面。
筒子们哟,你们现在会不会觉得我很像躯呢?
正在我为我莫名其妙的cos自鸣得意的时候,从众多穿着西装的的家伙里面站出来一个家伙。肩膀上趴着……不是,是蹲着……
……
……
户愚吕兄弟,曾经和幻海一届的灵能力修业者,后来为了强大的力量出卖灵魂成为了妖魔。当年看漫画的时候,曾经惊为天人,指着户愚吕兄弟:这不是杰克逊和施瓦辛格么!
于是来找垂金晦气的时候,我也十分期待能看到活生生的杰克逊(等比例缩小版)和施瓦辛格(正常等大版)。明星哎,明星哎!就算看不到真人,看长的一样的,人生也算完满了哟~
……
……
我真傻,真的。
内牛满面的扭过头去,我只感觉自己的玻璃少女心碎了一地。瓦的杰克逊,瓦的施瓦辛格……乃们被耍猴卖艺的给玷污了呢……玷污了呢……了呢……
正在忧郁,忽然看见耍猴二人组……厄,不是,是户愚吕兄弟走近了雪菜妹子,然后户愚吕弟很迅速的摸出了刀。
我家雪菜妹子粉嫩粉嫩的小脸蛋是拿来亲的,不是拿来拉口子啊喵的!我一时着急,手一紧,卡啦一声把床角掰下一块来,顺手就丢了出去打歪了了那寒光闪闪的罪恶的小刀,然后……也成功的把他们的注意力引到我这边鸟……看见户愚吕和垂金耳语了几句,就像我我这边走了过来,我很心虚的往角落里面缩了缩——不要打起来哟,千万不要打起来哟,万一打坏这个屋子,可就把飞影招来了啊!我可不想被他们找见咧!
我正在纠结自己的问题,雪菜那边反而先沉不住气,惊慌的叫着“不要”,跑了过来,挡在了我的面前。小小的身体因为激动和害怕还在微微的颤抖,却伸着双臂,一步都不让开。
户愚吕兄桀桀怪笑了几声,向我伸开了五指,似乎下一秒就会变成利刺向我刺过来。
这个时候窗外一阵叽叽喳喳的鸟鸣。
雪菜什么心事都明明白白写在脸上,于是猴哥那双罪恶的爪子就转了一个角度,伸向了那些无辜的小鸟们。我正松了口气,却忽然发现……户愚吕弟弟的眼睛好像自始至终一直盯在我身上。
看什么看!你个耍猴的!!
。
垂金带着大把冰泪石心满意足的离开了,屋子里又恢复了昏暗。雪菜跪在地上,手里捧着残破的鸟尸还在断断续续的哭泣着。眼泪砸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我想了又想,还是走过去,轻轻抱住她,摸着她的头发:
“乖,我在这里,我还在这里呢。”
我不懂怎样安慰别人,又不能和她感同身受,于是只好安静的抱着她。
“辰,我……我是不是做错了。不该和小鸟们太过亲近,不然它们就不会死了对不对?”
哭了好久,雪菜才平静下来,肿着一双眼睛抬起头问我。
“……我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我知道的只是,你现在难过,是因为所看重的东西实在太多,所以有时候就要被迫放弃,所以就要受伤。
不过……
“那些小鸟怎么想我是不知道,不过我希望倒雪菜你和我多亲近呢,雪菜这么可爱,刚才那么害怕还要保护我……不管怎么说,我永远都不后悔和你成为朋友,我很喜欢很喜欢你哦!”
我伸出手,擦掉她眼角的泪珠。泪珠凝结在指尖,放在阳光下就会灵动的闪烁起来。
这就是冰泪石……是吗?
我呆呆的盯着指尖,想起来在老师那里看过的资料:冰泪石,世界上有名的几大宝石种类之一,色泽晶莹剔透,由冰女眼泪凝结而成,由于冰女一生极少流泪,而且居住地极难寻找,故而此种宝石数量稀少价格昂贵……最后,还有不为人知的一点,该宝石对人类而言,是剧毒。
“呐呐,雪菜,听说冰泪石对人类是剧毒哎,真的吗?”
雪菜不知道我为什么突然这么问,愣愣的点了点头,然后不解的抬头看我,一看眼泪顿时全给吓回去了——
我正嬉笑着把那颗冰泪石含在唇间,眼看着就要吃进嘴里咽下去的样子:
“我不信,垂金那家伙不也把你的冰泪石吃进肚子里了么?我看他一点事也没有哩。”
“冰泪石的毒是不确定突发的,而且一旦毒发,那是足以损毁灵魂的剧毒啊!辰,不要玩啊!”
雪菜手忙脚乱的上来想从我的嘴里把冰泪石拿走,我笑着躲闪:
“那就是说我吃下去也有可能死也有可能不死喽,那我试试吧好不好~让我试一试嘛……”
雪菜好半天抓不到我,最后又快急哭了:
“我说的是真的啊……这一点都不好玩,你别玩了……呜……辰你别玩了,很危险的啊……”
她说着蹲下来,眼看就要再次哭起来。
“好嘛,好嘛,你不要哭嘛……”
我将那石头吐出来放在手心,摊在她面前:
“有那么严重吗,喏,还你。”
“那真的很危险啊……呜……辰你以后不要开这种玩笑了……”
“嗨嗨……”
我点头应承着。
其实,我才没有在开玩笑呢。
非线性回归
“辰……”
雪菜死死的抓着我的衣角不松手,晶莹的双瞳眨巴眨巴的看着我,眼泪就在眼眶里面打转转,却还要忍着不让掉出来。她身后几位黑色西装的垂金手下几次想要上来把她拖走,却在我默默的瞪视下又纷纷退却了——很好,我都不知道自己啥时候这么有威慑力了。户愚吕兄弟就站在门口,倒也不着急的样子,只是一副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