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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子,做紫薇堂的堂主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新文公主复仇计划已发,文章链接。jjwxc。net/onebook。php?novelid21009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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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立教主(三)
张无忌闻言,连连摆手道:“舅舅,此事却万万不可。我此次下山之时,太师父、师父、师叔等人淳淳教导,要我万万不可加入明教。”他连拒了殷野王两次,都是不得已为之,但心中也因此对殷野王十分愧疚,恨不得寻个什么机会弥补才好。
却不知这一切早在殷野王的预料之中。他提出第一个问题时,心中或许还存了张无忌兴许真的会将谢逊下落告诉他的念头,然而问第二个问题,却是明知希望渺茫而为之。成,殷家则名正言顺又多了一个帮手,不成,张无忌也会对他心存歉疚,接下来他的要求自然可一蹴而就。
是以殷野王面上做出十分遗憾的神色,张无忌见了心中越发不安,正想着如何拿言语宽慰,便听见殷野王又说道:“既然你情愿在武当山受苦,舅舅心中虽不舍,却也没什么好说的,武当名门正派,行走江湖之时,确实比我们明教光彩许多。”
张无忌忙说:“话也不能这般说。我自从海外回中土后,倒也颇见识了几个明教的好汉,无不是霁月光风,令人心生结交之意。”
殷野王听了,饶有兴致地问:“你倒还见识过我明教的兄弟?”
张无忌点头答道:“是,我刚回武当山时,便见了常遇春叔叔,还有……还有……”他心中虽然万分感念周芷若的喂饭之德,正想大大赞誉周芷若一番,猛然省起,周芷若是个千娇百媚的少女,又如何能以兄弟称之?于是话锋生生一转,想了想又说道:“还有蝴蝶谷的胡青牛和王难姑伉俪,都是十分豁达的人物。”
殷野王听了,颇有几分讶然:“王难姑豁达?”不知怎的,张无忌只觉得心中发虚,便低下头去不敢看他。
殷野王倒也不以为意。王难姑豁达与否,原本就不是他关注的重点,他只是拿话引一引,好引出接下来的话题而已。
他见张无忌低头不语,对他十分恭敬的样子,越发自得,遂笑道:“难得无忌你知道我明教并非江湖传言那般,舅舅也就放心了。如今你年纪渐大,正是家中父母该留意为你结一门亲事的时候,素素去的早,舅舅自当为你操心。舅舅且问你,你在武当山上这么多年,可认识什么相熟的女孩子?”
张无忌羞得满面通红,他自然听出了殷野王的意思,当下毫不迟疑,言道:“太师父、师父对我寄期望极高,我每日练武已觉时间不够,怎有心思顾及儿女情长?”
殷野王听了更觉得满意,道:“既没有,舅舅便为你说一门亲事如何?”
张无忌犹豫道:“先前我在太师父座前发誓,婚姻大事自然由他们做主。”
殷野王脸色一沉:“张真人日理万机,哪里有工夫理会这些事?何况舅舅和你提的这门亲,只恐张真人听了,欢喜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因此怪你?”
张无忌低头道:“这个……这个……”
殷野王便道:“我女儿殷离,武功样貌你都是见过的。她自幼失了娘亲管教,性格略孤僻了些。今日坐忘峰上,我本意好生教训她,你却出面劝我。当时我就想,殷离这性子,非得嫁个像你这样的至诚君子,好好磨上一磨,才好成事。不知你意下如何?若你允了,我下月便托了媒人到武当说亲去,亲上加亲,事无不成之理。”
张无忌心头迷茫。他先前做过同娶三美的梦,日里回想起来,不觉羞赧,继而又想:张无忌呀张无忌,你何德何能,周姑娘明明心有所系,殷家表妹也从来不假辞色,怎可作此妄想?然而此时殷野王主动为殷离提亲,他又迟疑起来,赵敏的娇俏神态和周芷若的清丽容颜萦绕在他心头,一时竟难以割舍。
“这件事我不同意!”还没等张无忌决断,殷离却早已破门而入,言语铿锵。
原来,她和殷天正就在隔壁。殷离修习九阴真经内力既久,耳聪目明,影影绰绰听到自己的名字,哪有不好奇的道理?遂找个由头,暂离了屋子,躲在门外偷听,却刚好被她听到殷野王要乱点鸳鸯谱,将她许配给张无忌那傻小子!
张无忌何许人也,别人不清楚,殷离再清楚不过了!身边跟着一个千依百顺的朝廷郡主赵敏,已是十分诡异,居然还想同周芷若搭讪,简直是吃着碗里瞧着锅里。殷离平素最恨男人三心二意,怎么会愿意嫁给他?
殷野王想把殷离和张无忌拉作一团,却不是一时起意。天鹰教教主、也就是殷野王的父亲殷天正,素来是个胸有大志的人物。早在几十年前,就想着和名门正派结成儿女亲家,好在武林中行成合纵连横之势。结果一对儿女,没有一个让他省心的:殷野王恋上了殷离的母亲,一个修习千蛛万毒手这等邪派功夫的女人,娶之为妻;殷素素和张翠山喜结连理之后,天鹰教上下无不欢欣雀跃,未成想张翠山极重师兄弟情义,竟然会因为十几年前的一桩旧事和殷素素发火,继而夫妇双双自杀,殷天正欢喜落空,还痛失爱女。
只因殷天正的这种情结,殷野王在看到张无忌为殷离出头的时候,就眼前一亮,存了几分结亲的意思。张无忌既不愿离开武当派,便索性娶了自家女儿殷离,天鹰教和武当结盟,张无忌身后有了天鹰教撑腰,只怕登上武当掌门人之位也非难事。至于张三丰会不会同意嘛,哼哼,殷野王对自家女儿的样貌有信心,更清楚天底下男人皆好色的本性,当年殷素素和张翠山门派差异悬殊,不还是走到了一起?
殷野王打的一手好算盘,眼见张无忌犹犹豫豫,也有动心的意思,想不到殷离却跳出来反对,当下大怒,斥道:“婚姻大事自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岂有你说话的份儿!”
殷离原本就和殷野王有心结未解,此时更是公然顶撞道:“谁要嫁谁嫁去!总之我是不嫁的!他和那个鞑子郡主黏黏糊糊,还想着搭讪周姐姐,这样的男人,我怎么能要?”
殷野王正待发作,殷天正早已闻声而来,闻言笑道:“周姐姐?阿离你说周子旺的那个女儿周芷若?无忌若是看上她,也是好眼光。哈哈!”
殷野王听了暗自心惊,他忖度殷天正话里话外的意思,难道想靠张无忌和周芷若的婚姻,来拉拢五散人一派?若是此事能成,只怕殷天正夺位之事,便顺利了许多,只是他殷野王此后能否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就悬乎了。他怎么能容忍这种事情发生?当下便笑着说:“父亲却和我想到一起了。我早相中了这位周姑娘,想说给老大,再把殷离说给无忌,如此亲上加亲,可好?”
张无忌在旁听得愣愣的,此时忍不住问道:“老大是谁?”
殷野王哈哈大笑:“就是我家中的那个不孝子,你的表哥殷伯远。算起来这小子大你三岁,武功却比你差远了,下次我唤他来,你们多亲近亲近。”
张无忌心中不免惆怅,暗想既然那殷伯远武功比自己还差,如何配的上周姑娘?
殷离却早在一旁冷笑道:“快别做这美梦了。殷伯远想娶我周姐姐?论样貌论武功论才情,他配吗?先打得过我再说!”
殷野王见她总是抢白自己,当下大怒,又要打殷离,早被殷天正顾全大局地拦了下来。
第二日峨眉、昆仑诸派纷纷下山,宋青书更是奇怪,原本严防死守张无忌,恨不得寸步不离,此时却彻夜未归,殷野王看在张无忌的情面上,叫人去寻时,王难姑却先到了。
王难姑拿着一封信,说是宋青书的手书。张无忌拆开细看,只见上面只写了“事起仓促,急待处理,盼姑娘代为照看张无忌,武当定有重酬”字样,又听王难姑神色古怪地说道:“这是在芷若房门处发现的。”
当下张无忌就神色一动,暗道:莫非宋青书和周姑娘有私弊?否则他怎么会只托付她?转念一想,暗道是了,宋青书还是信不过我,知道周姑娘温柔和顺,我定会卖她几分面子,故而殷勤相托,却不知我张无忌何许人也,既然已在太师父座前发誓,又怎会受赵敏迷惑,做出不利于武当的事情?
张无忌正在这厢胡思乱想,殷离却早已鄙夷道:“这么大个人了,连自己都照顾不好。还要自己师兄托付别人照看,羞也不羞!”
谁知殷天正疼爱外孙,此话却是犯了他的忌讳。当下殷天正眉头微微一皱:“阿离,不得对你表哥无礼!”想了一想,又和颜悦色说道:“今日是你和你周姐姐入明教的大日子,还不早早准备去!”
作者有话要说:接下来一个星期的更新计划如下:7月11日7月15日,每天更新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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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洗
明教起源于摩尼教,规矩极严,约定信徒需成年之时经过圣水洗涤,即将领洗者全身或半身浸在水中,同时由明教德高望重之人念诵经文,这才算正式入教。
周芷若和殷离两个刚刚及笄,机缘巧合之下,便有幸在光明顶圣火之前举行这受洗仪式,这是许多明教教众可望而不可得的殊荣。彭莹玉因此事和殷天正商议着,议定由毒仙王难姑主持,常年镇守光明顶的天地风雷四门之地字门的女教众在旁帮手。
原来天地风雷四门是杨逍一手创立的势力,和五色旗这等所谓的嫡系更加不同,是嫡系中的嫡系。天字门所属是中原男子教众;地字门所属是女子教众;风字门是释家道家等出家人;雷字门则是西域番邦人氏的教众。向来只有杨逍叫得动。
如今杨逍身死,无论是五散人,还是白青两大法王,都以为要收复他们需费大把的气力,想不到刚到光明顶,四门门主便早迎出来,毕恭毕敬,暗示说不参与教主之争夺,无论谁做教主,政令所出,他们必然相从。
几位大佬见到天地风雷四门门主如此知趣,心怀大悦,少不得勉力许诺一二,私下拉拢几回。这是应有之义,暂时按下不表。
且说殷天正见彭莹玉如此安排,心中也觉得甚是妥帖,突然又想起紫衫龙王黛绮丝来,暗道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若是黛绮丝在,这受洗之事焉有王难姑主持的道理。然而黛绮丝素来和自己不对付,若是她转过去支持韦一笑,那可就大大的不妙了。
“不愧是彭和尚,甚好!”殷天正最后说道。
昆仑山山顶常年积雪,早有地字门的女教众以雪化水,烧了满满两大浴桶热水来,放在雪地之上,取幕天席地之意。旁边却以青帐隔开,青帐外围一圈女教众仗剑而立,为两女把风。
周芷若但见浴桶中水汽氤氲,举目望时只见秃鹰在高高的山顶盘旋,一阵山风扑面,只觉心旷神怡,突发奇想道:“若在此处探得一温泉,命名为圣泉,但凡教众要受洗,便令他自去此间,倒也省去了一番麻烦。”
殷离笑着嗔道:“姐姐你又在异想天开了!”她看了一眼周遭,却忐忑道:“此处虽好,若有人暗中窥视,那可糟糕了。”
王难姑在旁边听说,忙宽慰她们:“这是我教中规矩,向来如此。明教教规极严,断然不至于有人暗中窥视。更何况,地字门的诸位姑娘刚离了杨逍,正在忙着表现,此时无不抖擞精神,纵使有人心存不轨,也早被她们拿下。”
两女依言入浴,周芷若不由得暗想道:“明教被外人称为魔教,固然有朝廷污蔑,江湖门派嫉妒打压的原因在里面,但本身之行事确也颇为古怪。譬如吃素不吃荤,修习武功的人要打熬得好筋骨,没有肉食怎么行?再譬如说裸葬,再譬如说裸浴,放到后世还好,此时礼法甚严,如此行径,局外人自然觉得处处透着诡异。”
不多时两人浴罢,都换上了白袍,上面绣着红色火焰,正是明教弟子的服饰。两件白袍都是地字门女教徒连夜赶制,穿在身上宽宽大大自不必说。
两女相互调笑了一阵子,正待欢欢喜喜,携手出帐,突然听得帐外一阵喧嚣,有人喊道:“抓住那个小贼,别让他跑了!”又有人说:“要先剜了小贼的眼睛,以治他冒犯明尊之罪!”
王难姑听了脸色微变,隔着帐子向外面问话道:“何事惊惶?”
外面便有人回答道:“弟子们防守不慎,倒被一个小贼钻了空子,溜进帐来,弟子们罪该万死。”
又有人回答道:“两位姑娘可曾收拾停当?弟子们奉门主命令,便要进账搜捕小贼了!”
王难姑闻言脸色大变,厉声叫道:“胡说八道!哪里来的小贼,你们把严清叫过来,我有话问她。”严清便是地字门的门主。
先前那人诺了一声,外面的喧嚣声便渐渐低了下去。王难姑却手心里满是冷汗,她知道这才是祸灾的开始。自南宋后,程朱理学之风尤胜,哪怕在江湖之中,名节对于年轻女子来说仍然意义非比寻常。若被地字门四处宣扬周芷若、殷离二女入浴之时被人窥见,她们这辈子在人前哪里还抬得起头来?偏偏一向足智多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