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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含此时才来得及问白玉堂,“白五哥,你怎么也在这里?”
白玉堂打着哈哈道:“碰巧路过。别说这个,我们赶紧回家换衣服。”
把玉含推进房内,示意她赶紧换,白玉堂关好门在门外站了下,想起什么,匆匆往厨房去。
玉含换好衣服,听到厨房传来韩彰和白玉堂的声音,一个说:“大暑都过了,还煮什么姜汤?燥。”一个说:“什么?!”
玉含进去一看,白玉堂端着装姜汤的碗,盯着碗愣住。于是忙道:“没事白五哥,这时节可以喝姜汤。”说着伸手去接。白玉堂一分神,没端住,碗直直往下落,一蹲身,自己又把碗托住了。吐口气,白玉堂道:“差点摔了。”
玉含抿嘴笑了,从他手中接过碗,白玉堂满意地看她一口气喝完。
喝完,玉含只觉喉咙一阵干辣,忍住不皱眉,将碗递给白玉堂。
嘱咐玉含赶紧去休息,白玉堂心情愉悦地收拾起厨房来。韩彰在一旁看着看着,贼笑起来。
在看到玉含没休息,反而在房里剪裁衣服后,白玉堂让玉含去躺好。
玉含摇头,道:“不用,我没事。我得抓紧把你们的衣服都做出来。”
“慢慢做没关系,有的是时间。”
没有停下手中麻利的针线活,玉含只是摇头,不语。
劝不动她,白玉堂就坐在一旁陪着,专注看她做。飞快地穿针引线让白玉堂眼花缭乱,不由勾起一抹笑,道:“我看女人家做女红都是轻柔地一针一线,你这动作不像做女红,更像在练功。”
玉含手里的动作一停滞,抬眼看他,眼里露出无法言语的情绪,白玉堂一愣,不知道自己哪里没说对。
玉含低头继续刚才“练功”似缝纫。白玉堂只觉得针线在她手里转来穿去,两手来回并用,跟一般女子的缝纫方法不一样。
近黄昏时,玉含已经利索地做好了一件,活动下手臂,准备做下一件,白玉堂一把抓住她的手,道:“你这么卖力的做会受不了,休息下。”
捶捶肩膀,玉含点点头。白玉堂有些不解,“我们几个又不急着穿,你为什么那么着急赶出来?”
轻笑下,玉含道:“我答应你们了,就想尽快做出来。”
“那也不用那么卖力。”白玉堂起身,双臂撑在桌沿,“先吃饭。”
“好。”
饭后,白玉堂硬抢着把碗筷洗了。玉含也顺着他,继续赶做衣服去。
清晨一贯比其他人早起的玉含,听到后院有声音,心里警觉起来,拿起最近的一根晾衣杆,靠近,一看,失笑:白玉堂居然在后院拧衣服!
放下杆,玉含笑道:“白五哥,你今天是怎么了?这么早?还……”指着白玉堂手里正拧着滴水的衣服。
白玉堂笑呵呵道:“我说过要帮忙,你说让我拧衣服的。”
恍然大悟的玉含眨眨眼,点点头,过去帮他把没晾开的衣服整理开。正忙活着,忽然听到一声怪响,白玉堂首先呆住,下意识地停住动作。玉含一扭头,乐了,“衣服拧破了?”
抖开衣服,自己喜爱的一件衣服上赫然一个撕扯开的大洞,白玉堂望着那洞,五官渐渐快拧在一起了。
“噗嗤”一声笑出来,玉含咬唇闭住笑,道:“没关系,晾干后我帮你补好。”
叹口气,白玉堂认命地把衣服递给玉含晾晒,继续小心拧剩下的衣服。
早起练功的韩彰看到白玉堂晒衣服,大惊小怪,“老五,你洗的衣服?”
“对,我洗,我还晒!”白玉堂得意的神色惹得韩彰更是哇哇大叫,“不得了!下回,是不是要下厨做一顿饭给我们吃了?”
白玉堂用力抖开手里拧干的衣服,大声道:“有什么问题!让玉含教我。”说罢,对玉含眯眼笑。
玉含微咬着唇点头,压根无法想象白玉堂下厨的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弱弱问一下。若,有看的同学,可以说个喵吗?嘿嘿。。。。。客观冷静的意见什么的,很喜欢
☆、七
白玉堂饭后仍然主动洗刷,看得几个兄弟对视,露奇怪的笑。玉含任由他,自己继续去赶做衣服。
仍然心情愉悦刷洗完走出厨房的白玉堂听见后院有人敲门,询问一声,竟是公孙先生,来找玉含。
被满脸狐疑的白玉堂叫过来的玉含,见到公孙先生也是有些惊讶,但立即反应过来,问道:“公孙先生,此次来是……”
公孙先生一拱手,道:“想请你再帮开封府一个忙。”
“请讲。”玉含请客人坐下,白玉堂也跟着坐下听到底是什么事情。
公孙先生看着两人,道:“最近有百姓向开封府报案,附近许多公共女浴室都有人入浴时被掳走,下落不明。想让你帮忙查查。”
“开封府办案的都是男的,女浴室的话,确实不便。玉含武功好,请她帮忙再好不过。”白玉堂一点头,“不过,玉含,你什么时候和开封府这么熟了?”
“以前遇到展大哥,帮他办过案。展大哥也救过我。之后就互相帮忙。”
白玉堂站起来,声音有些沉,“展昭救过你?!你遇到过危险?”
浅笑,玉含道:“行走江湖哪会不遇到危险的?这个不提了。公孙先生,今天我就会行动。”
公孙先生站起身,微笑致谢,“如此多谢了。你自己也要多加注意!”
送走客人,白玉堂一脸不爽的表情坐在后院,嘴里念道:“又是展昭……”玉含则换了身衣服准备出门。白玉堂见她竟穿了漂亮女装,还戴上首饰,不由愣愣道:“你干嘛这样打扮?”
边整理头发,玉含边正色道:“我估计掳人的,不是采花贼就是略卖人(人贩,以下全部称为人贩,方便些),这样打扮更适合。”
“什么!?”白玉堂一听“采花贼”就按捺不住,再听“人贩”,“不行,我跟你一起去!”
玉含吓到,“女浴室你怎么去?!!”
白玉堂略显尴尬,但态度坚决,“我在外面,不会进去。”
玉含点头,“那见机行事。”
白玉堂找个能把所有出入口看到的地方,守在外面。见玉含进去已经很长时间了,暗想着今天是不是要空守了。
一个黑影鬼鬼祟祟引起他的警惕,见黑影果然悄悄翻墙进去。白玉堂随即紧跟上去。
只见黑影往浴室里吹入迷香,等了会,溜入浴室。白玉堂不敢进去,只好在外面干着急。
没等他着急一会,玉含就拎着浑身湿漉漉的犯人出来了。白玉堂悬着的一颗心一下就放下,带笑迎上前,“就是这家伙?”
“嗯。我们先离开这里。”白玉堂一个大男人出现在女浴室周围,让人看见实在不妥。
把犯人往地上一摔,白玉堂厉声问道:“之前被你抓走的姑娘都被带到什么地方去了?”
犯人一声不吭,看样子想抵抗到底。
白玉堂冷笑,准备出手。玉含一看他表情,忙道:“不行,这人要交给开封府审讯的,不能留下伤痕。”
皱眉,白玉堂道:“那就不逼他说了?”
“当然不。”玉含露出一丝邪笑,“你先到树林里,把他上半身全部剥光。等我回来。”
虽然弄不清玉含葫芦里卖什么药,白玉堂还是照做了。
玉含提着一个陶罐出现,在林子里四处转了转,并不着急过来,更是不解。
看了会,满意地点头微笑,玉含让白玉堂把犯人点穴后,躺在一个她指定的地方,然后打开陶罐。
罐子一开,白玉堂闻到一股香甜的味道,“蜂蜜?”
“没错。白五哥,帮我把蜂蜜涂满他的前胸后背。”玉含递给白玉堂毛刷。
白玉堂疑惑万分,“你要做什么?”
“等着看好戏吧。”
玉含又用画影在附近的地面用力往地下捅了数次。
涂完后,玉含把罐子里剩下的蜂蜜从犯人身上倒了一条线通向她刚才捅过的地面。
白玉堂抱剑和玉含站在一旁看着,大概半炷香不到,就见几只蚂蚁循着蜂蜜过来,不一会就陆续来了蚂蚁大军,爬到犯人的身上,一炷香过后,犯人身体涂了蜂蜜的地方都被蚂蚁爬满。此时,奇痒难忍又不能动弹的感觉,让他生不如死……
白玉堂瞠目看着这一切,道:“真有你的,聪明!”
拿着犯人亲手写的且画押的口供,白玉堂笑得灿烂,“我都忘了,小时候你就古灵精怪,老有出人意料的想法,现在还是一样鬼主意多。”
玉含转头看他,似喃喃自语般轻声,“小时候一样?”
脸上仍旧带着笑,白玉堂转头,“你啊,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嘛。这次回来见你,感觉好像不一样了,现在这样才对。”
“是吗……”玉含转回头,不对上白玉堂灿烂的笑容,“麻烦白五哥,把这人和口供带会开封府。”玉含凝神看犯人写下的,之前被掳的人的所在,“我先去救离得最近的人。剩下的,告知开封府分头去救,越快越好。”
“你想一个人去?”白玉堂按住玉含肩头,“不行,我陪你去。”
“这样太慢了。人要赶紧去救,犯人必须尽早押回去。分开行动最好。”
白玉堂带笑摇头,道:“你知道几个哥哥从不误事的。”
对“五鼠从不误事”这点,玉含绝对相信,便不再反对,让白玉堂发讯息找来其他人,分别行动。
事情完结后,公孙先生和展昭亲自上门道谢。白玉堂单独叫过展昭来,问他之前救玉含一事。展昭只是简略说了下过程,却特意嘱咐白玉堂,“她右肩和后背的伤,应该不久前才愈合,你要提醒她多注意。”说完,定定看了眼白玉堂皱眉的表情,再看看玉含。回想起赵翎特意让他帮忙看看白玉堂对玉含态度是怎样的,似乎明白了。
没留意展昭带笑的表情和“白兄,我们告辞了。”白玉堂盯着玉含的右肩,拉起正送客人出门的她往江宁婆婆房间走,想去找娘的药。
相对公孙先生对白玉堂此举的不解,展昭则扬起一抹笑容,并礼貌帮他们关好院门。
作者有话要说:嗯,有个问题,江宁酒坊好像跟开封府不是一个地方。不过为了方便,我就忽略了吧。我就让它们“被”我一个地方了,免得角色们跑长途太辛苦了。
PS:发了很久才发现,角们都武功不错,点个笑穴什么的,不是就行了,干嘛那么麻烦。ORZ。算了,懒得改了。
☆、八
白玉堂翻箱倒柜在屋里找药,玉含忍不住问道:“白五哥,你到底要找什么?”
“药。娘有种药对伤口复原特别好的,到底放在哪里了?”
玉含上前,在他身侧道:“不久前用完了,娘还没准备新的。”
白玉堂抬头,道:“你的伤……”
“我?你刚才把展大哥拉到一边,就是问他上次救我的事?”玉含恍然一笑,“我的伤不碍事,已经康复得差不多了,那个药就是被我用完的。”
“那就好。不过你还是要注意……衣服别做了,粗重的活我来做。”
对白玉堂忽然母鸡一样的反应,玉含摇头,“只要不是用力过猛,没事的。”
双手抓握玉含双臂,白玉堂关切地说:“真的不要勉强。”而面对如此的白玉堂,玉含有些恍惚,忘记了此次回来的目的,不知不觉展颜露出开心的笑容,郑重点头承诺。
对玉含的承诺放下心,白玉堂道:“那我去请公孙先生给你配些药?”
“之前受伤就是公孙先生医治的。他都说没有大碍了。”
接连点头道:“那就好。”白玉堂终于松开玉含手臂。
入夜,玉含找了一圈,也不知其他几个兄弟去了哪里。于是,两人坐在后院边纳凉边晚饭。
白玉堂似乎心情有些愉悦,吃得津津有味。
正吃着,玉含忽然低呼一声:“糟糕!忘了重要的事情。”
白玉堂差点呛到,咽下口中饭菜,问:“怎么了?”
迅速把碗里的饭菜吃下,玉含有些口齿不清,“我……要赶去……月老庙。”
“喂!”白玉堂跟着站起来,“你去月老庙干嘛?”忽然想起,“今天是七夕!”难道?白玉堂看着玉含着急的眼神,呼吸一刹那放缓。
玉含忍不住自顾自抿嘴笑道:“我得去看看最近的辛苦,有没有收获。”抬眼看紧张的白玉堂,呵呵笑,“白五哥一起去吗?”
到庙门口,玉含警惕地拉住白玉堂的袖子,小心地四处张望,才左顾右盼着进去。
看玉含拉着自己,这举动让白玉堂莫名的心情大好。
似乎发现了什么,玉含拉白玉堂躲在树丛后,伸长脖子去瞧。顺着她的视线看去,竟是展昭还有那天在开封府和玉含一起出来的那个姑娘。
侧眼看到玉含一脸兴奋,白玉堂知道之前自己似乎有些误会了。
再看,不知两人正说着什么。展昭时而一脸震惊,时而无奈,时而深深叹气,时而面露不忍心的拒绝,时而……这可真是让人玩味儿。
而玉含一脸兴奋和激动,时不时拼命捂嘴以免自己笑出声来。
见此情景,白玉堂明白了,对展昭和玉含间关系觉得完全不用在意了。心里一轻松,眼前的情景已完全引不起他兴趣。耳尖听到走过的几人都谈论这庙如何灵验,一心动,悄悄从玉含身后退开。一脸虔诚,双手合什,不知许了什么。然后又悄无声息站到玉含身后。
玉含全神贯注,丝毫没查觉白玉堂的举动。
等到那姑娘挽住展昭的手臂,而展昭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