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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绿无波的水道两岸,到处可见被冰河百万年持续雕琢的嶙峋山头,以及点缀着洁白耀眼的积雪。
在挪威北方,午日的太阳将清澈的阳光洒向美丽的海岛、深邃的峡湾、冰雪覆盖的山峦、绿草如茵的牧场和宽阔的沼泽。
呼吸间,全都是清冽的空气。
“爸爸,亚多今天吃了冰,爸爸,你要吗?”亚多尼斯手里抱着一个相比起他的体积来说有些庞大的冰淇淋桶,对着双面镜那边的德拉科笑嘻嘻地问道。他拿着彩色的勺子,嘴巴上还沾着蓝莓酱。
德拉科面对着亚多尼斯总是有着前所未有的耐心。“亚多今天都吃了些什么?告诉爸爸,好不好?”
亚多尼斯乖乖地放下勺子,掰着手指头在数:“有鱼,羊咩咩,蹦蹦虾,冰,还有,还有,妈妈,还有什么呀?”
爱尔柏塔给他擦了擦嘴角,柔声道:“那些绿色的叫什么呀?”
“蔬菜!亚多今天还吃了蔬菜!”亚多尼斯开心地叫道。
“妈妈有没有让亚多喝牛奶?”德拉科例行的每日一问。
亚多尼斯果然立即撅起了嘴,不开心了:“有,妈妈让亚多喝了好多牛奶,有这么多!”他还煞有其事地张开双手画了一个大圈,末了还自己重重点头,表示没有说谎。
德拉科刚想说些什么,爱尔柏塔出声道:“亚多,你想要长得比妈妈还高吗?要是你不喝牛奶的话,以后就会和爸爸一样哦。”
亚多尼斯看了看双面镜中的德拉科爸爸,又扭头看了看身后的妈妈,立即便转换立场,道:“亚多喜欢喝牛奶,喝牛奶会长高,比妈妈还高!”
爱尔柏塔微笑,德拉科脸色一青。
“来,亚多,告诉爸爸,今天玩了什么呀?”
“爸爸,今天亚多和妈妈去骑小马了!小马一点都不小,它比亚多高好多好多哦!那个叔叔还送了亚多一只小小马呢!你看!”亚多尼斯献宝似地拿出了自己的木雕小马。
德拉科心里埋汰了那只木雕小马一百遍,从它的做工造型到它的颜色木质,究其原因就是:他还没送小亚多尼斯木雕小马呢,哪里跑出来的叔叔敢乱送东西!但是他还是极具贵族风度和慈父风度地赞美了亚多尼斯的木雕,最后说了:“等你回来,爸爸送你一只真正的小马好不好?”
亚多尼斯偏着头想了一会儿,瘪嘴道:“亚多不要小马,小马臭臭的,还比亚多高。”
爱尔柏塔在一旁一时没忍住笑出声来。
德拉科在心底继续狂吼那个送亚多尼斯礼物的“叔叔”。
父子俩又聊了一会儿,爱尔柏塔提醒德拉科,亚多尼斯该上床睡觉了。
“亚多,和爸爸说晚安。”
亚多尼斯贴近双面镜,亲吻了一下德拉科的脸颊。“爸爸晚安!”
德拉科笑道:“晚安,宝贝。”
爱尔柏塔哄亚多尼斯睡着后,回来看见双面镜还没有关掉。德拉科靠在椅背上,闭着双眼,一脸的疲累。
“嘿,好爸爸,怎么了?”
德拉科睁开双眼,坐起身。“亚多尼斯睡了?”
“嗯哼。”爱尔柏塔选了个舒适的位置坐下。
德拉科用手撑着额头,在爱尔柏塔这边,只看得到他的发顶。“任务很难吗?”
“没有,任务已经快要完成。可是也意味着,那一天也不远了。”德拉科并没有说的很详细,但爱尔柏塔已经懂了。“一切都会好的。”她无法给予他帮助,将亚多尼斯带离危险是她唯一能做到的。
德拉科长叹一口气。“这边的事你就不要担心了,带着亚多尼斯好好玩。记得不要让他接受那些来历不明的东西,谁知道那些人是不是有坏心!”
爱尔柏塔默然。
作者有话要说:
☆、路遇食死徒
新学期开始之后,霍格沃兹有了一位新的魔药学教授,霍拉斯·斯拉格霍恩教授,一个比起斯内普教授来说年老得多也温和有趣得多的老头。据说他曾经是神秘人的教授和斯莱特林院长。
这个圆滑的老头在霍格沃兹顺利地收获了自己的好人缘,没有学生会讨厌他,哪怕是格兰芬多的狮子们。
但是在学生们庆贺欢呼着自己终于不用在地窖看见阴森恐怖的老蝙蝠时,他们很快就得知了另一个不幸的消息:西弗勒斯·斯内普教授成功担任了黑魔法防御课教授。
相比起那个在上学年时制造了无数混乱和笑料的粉红蛤蟆乌穆里奇来说,恐怕斯内普才是霍格沃兹学生们心目中最渴望赶出学校的人。当然,斯莱特林除外。
斯拉格霍恩教授是个有收藏癖的教授,他的爱好格外不同,不像邓布利多喜欢收集蜜蜂公爵的糖果,也不像乌穆里奇喜欢收集画着猫的盘子,更不像特里劳妮喜欢各式各样的水晶球。他喜欢收集天赋各异的学生、巫师。
当哈利被邓布利多带着前去斯拉格霍恩藏匿的地方拜访的时候,邓布利多就明确告诉过哈利关于斯拉格霍恩的这个小小的癖好。
开学后不久,哈利就被邀请去了斯拉格霍恩的鼻涕虫俱乐部,还有最聪明的小女巫赫敏。在鼻涕虫俱乐部举办的舞会上,哈利还认识了不少不同学院、不同年级的同学。不可避免的,还有斯莱特林的学生们。
第一次聚会时,哈利没有见到德拉科·马尔福,据说斯拉格霍恩教授没有邀请他。但是第二次时,教授在聚会上很遗憾地说没能邀请到马尔福。哈利想不通为什么德拉科会拒绝教授的邀请,不过到了第三次后,德拉科就出现在聚会上了。
在俱乐部,德拉科是唯一一个能跟赫敏在各个学科相互竞争不分上下的巫师。
斯拉格霍恩经常说德拉科、赫敏和哈利是他最喜欢的三个学生。
但是哈利觉得自己根本比不上他们俩,尽管大部分时候德拉科混蛋了点,但是他的成绩从四年级开始就一直是第一。赫敏紧随其后,但霍格沃兹没有并列第一的说法,所以她以微弱的差距落在了第二。为此赫敏一直就没有过好心情。
而哈利自己,除了被称为是“大难不死的男孩”外,还有什么值得被斯拉格霍恩教授看重的呢?
当然,哈利也没有那么看低自己,至少他在黑魔防上有着无与伦比的天赋。
由于梅林的安排,哈利和德拉科从两个见面就火花四溅的死对头变成了偶尔在私下也能友好相处的“普通同学”,其中小天使亚多尼斯可是出了不少力。哈利一直对德拉科到底是怎么认识麻瓜女孩爱尔柏塔很好奇,可惜无论他用怎样明敲侧击的拙劣手段都好,德拉科就是不说。
不过对于小王子的炫耀一直是德拉科最爱干的事,鉴于整个霍格沃兹里知道亚多尼斯的外人只有邓布利多和哈利,所以德拉科炫耀的对象也就剩下哈利一个了。
某日,和小王子通着双面镜,得知现在那母子俩正在保加利亚,旁边被德拉科赶得远远的哈利耳尖地捕捉到了这个词,望了过来。“亚多他们在保加利亚?有没有遇见过那边的巫师?像是克鲁姆。”
德拉科迅速抬头瞪了他一眼,哈利耸耸肩,继续练自己的魔咒。
然而亚多尼斯却已经听到了,追问道:“爸爸爸爸,什么是克鲁姆呀?”他倒是没在意巫师这个词。德拉科微笑:“那是一种牛奶,又酸又苦的,亚多不会喜欢的。”亚多尼斯瘪了瘪嘴,又道:“爸爸,是谁在说话呀?”
德拉科刚想说是一只讨厌的鹦鹉飞过,哈利已经眼明手快地扑过来:“嗨,亚多,我是哈利,你爸爸的同学。”
“哈利·波特!”德拉科咬牙。
那边的亚多尼斯已经兴奋起来,扬着明媚的笑脸,露出他的酒窝。“亚多知道哈利!妈妈说哈利是爸爸的朋友,那种有小秘密的朋友!就像亚多和爱哭鬼辛蒂!”
哈利也露出阳光灿烂的笑脸:“是吗?亚多也知道我。”
德拉科一肘子撞开挡在面前的哈利·厚脸皮·波特,对亚多尼斯笑道:“亚多你还小,不知道朋友不能这么算的。你妈妈呢?”
亚多尼斯疑惑地偏过脑袋,又很顺利地被他爸爸转移了注意力。“妈妈去洗香香了,爸爸,亚多想吃小饼干。”
德拉科一向是不能抗拒儿子用他湿漉漉的大眼睛盯着自己的,摆明了是宠溺孩子一族的小爸爸大手一挥:“吃吧儿子,回头爸爸给你煮香草味的蛀牙药水。”亚多尼斯欢呼一声:“好耶,爸爸最好了!”没等他从毯子上爬起身去拿放在桌上的小饼干,浴室门已经打开了,穿着睡裙水汽未干的爱尔柏塔擦着头发走了出来。
“亚多你在和谁说话?什么好不好的?”
德拉科嘴角的笑容一僵,没等他交代,小王子已经用兴奋的语调说了出来:“妈妈,爸爸说亚多可以吃小饼干!”
从德拉科这边,只看见亚多尼斯被一双手抱起,离开了双面镜的范围,随即视野从低到高,最后摆正在桌子上。
“哦,是吗?”爱尔柏塔似笑非笑的眼神看向德拉科,德拉科讪讪一笑。爱尔柏塔没有不给他面子,给亚多尼斯递了一包小饼干。“既然你爸爸说了,那便吃吧。只是你把明天的份吃了,明天可就没有了哦。”
亚多尼斯纠结了一小会儿,还是痛快地抱过他的饼干袋,小松鼠一般啃着。
德拉科轻咳了一声,道:“亚多想吃就让他吃呗,反正有蛀牙药水。”爱尔柏塔没搭理他。“妈妈,有哈利,刚才亚多和哈利说话啦!”亚多尼斯口齿不清地说。
“要叫哈利叔叔。”爱尔柏塔纠正道。
哈利再次从德拉科后边探出脑袋:“嗨,爱尔柏塔。”
“你好,哈利。”直接忽略掉德拉科不耐烦的表情,爱尔柏塔也笑着朝哈利打招呼。
“听说你和亚多尼斯去旅行啦?这可真赞!保加利亚那边的风景怎样?话说我长这么大还没出过国呢!”哈利祖母绿的眼睛里满是好奇羡慕,一旁的德拉科嗤笑了一声,却没有说什么。
爱尔柏塔回答道:“保加利亚的玫瑰花很美,还有索菲亚花园城市,你们没来真是太可惜了。”亚多尼斯在旁边补充:“酸奶好喝!”爱尔柏塔给他擦了擦嘴角的饼干屑。
“我还给你和邓布利多先生带了礼物,不知道你们收到没有?”
哈利从衣领里翻出一条挂坠,上面是一只活灵活现的青铜狮子。“收到了,我很喜欢,谢谢。”
德拉科在一旁早就不耐烦了,“轻轻地”推开哈利,说道:“下一站是哪儿?”
“本来还要去希腊和意大利的,但是塞尔玛他们一群人跑去法国了,所以我会带着亚多尼斯直飞法国。等去完法国再决定去哪儿吧。”
德拉科细思了一会儿,觉得现在法国还是比较平静的,没有发生食死徒破坏事件,也就没有反对。
“爱尔柏塔,你们在保加利亚有没有遇见过巫师?”好奇心旺盛的哈利再接再厉地冒了出来。“有啊,住在我们隔壁就有一对巫师夫妇。他们是德国人,听说有一个在布斯巴顿上学的孩子,夫妻俩都人很好,亚多尼斯很喜欢找他们玩。”
德拉科的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你说什么?”
爱尔柏塔知道他是在担心,解释说:“那个丈夫是和我一样的普通人,他的妻子还是魔法部的工作人员。”
尽管如此,但是德拉科的脸色还是没有半分放松。“你带着亚多尼斯尽快离开保加利亚,最好明天一早就动身。”他总有种不祥的预感。德国人,魔法部员工,嫁给一个麻瓜。这种身份一听就是要惹麻烦的。
“好的,我知道了,明天就走。”爱尔柏塔没有犹豫。对于巫师界的事情,德拉科要比她知道得多。德拉科还是不放心,追问道:“亚多尼斯的挂坠有好好戴着吗?有没有被外人触碰过?”
爱尔柏塔将那条挂坠拉出来,示意还好好地挂在亚多尼斯脖子上。她手上的手镯也没有半分损坏。
“要不让亚诺去接你们?”
“行啦,德拉科爸爸,这里是保加利亚,离英国远着呢。我会小心看着亚多尼斯的,你就别担心了。”爱尔柏塔道。
德拉科皱着眉,想了想觉得是自己过于敏感了。一旁的哈利也道:“保加利亚是安全的。”他自有来自邓布利多的消息。
结束了当晚的通讯,翌日一早,爱尔柏塔便收拾行李要离开保加利亚。只是她原本预定的航班是三天后的,现在还要重新去办手续。
敲响了隔壁的房门,却没有听到前来应门的声音。恰好经过的侍者告诉她,旁边住着的夫妻俩已经在昨天晚上半夜办理了退房手续。爱尔柏塔感到了一丝怪异,他们明明说是要在保加利亚待上半个月的,怎的匆匆离开,甚至没有来道个别。
只是昨晚跟德拉科说完,她多少也猜到那夫妻俩多半是逃到这里的,也就没有太在意。估计是有突发情况,所以匆匆离去吧。
抱着还睡眼朦胧的亚多尼斯坐上出租车,车往机场的方向驶去。
爱尔柏塔看着比起昨日明显有些过于宁静的街道,心里也冒出了一丝怪异的感觉。
“小姐,过几天是保加利亚一年一度的复兴日,您不留下来看热闹吗?”司机操着不熟的英语热情介绍道。爱尔柏塔笑着摇摇头:“很遗憾要错过了,明年六月再过来参加玫瑰节吧。”
两人又寒暄了几句,这时,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