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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大哥,既然你是大夫,可有让人浑身起痘子的药?”无人处,俞染梧悄悄地拉了拉少恭的衣角,问道。
“当然!”少恭从袖口里掏出一袋粉末,递到染梧的手上,说道,“这是我的一次失败品,正好有这种作用。你好好利用吧,我在这儿等着看它的效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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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苏果然不爱与人交往,独自到膳堂,然后找了个没有人的位置,坐下来,默默地吃饭。
晴雪、少恭和染梧三人,对视一眼,便一起坐到屠苏的旁边。晴雪关心地问道:“屠苏师兄,你的伤好点儿了吗?”
屠苏没回答,只是用筷子,轻轻地搥了搥自己的饭菜。
见此,少恭从身上舀出一枚丹药,递了过去,说道:“屠苏师兄,我以前是大夫,这个药有祛毒的作用。”
“伤已无碍,无需介怀。”屠苏一边说着,一边站起来,不理会自己尚未吃完的饭菜,便要自行离去。可在染梧的眼里,却直觉,屠苏应该是在对少恭害羞!(咦?)
“少恭是好人,你真的不用对他害羞!”俞染梧随着三人一起站了起来,说道,“屠苏师兄,受伤了就应该医治,不要拖沓,否则小伤也会变成顽疾的。你就吃了少恭的药吧,这对你的伤,绝对有好处!”
少恭依旧关心地说道:“师兄,我担心那只姑获鸟会有妖毒,还是让我看一看伤口吧?”
“不必!”屠苏颇为冷漠地说道,然后便走出了膳堂,颇有种落荒而逃的感觉。
屠苏走后,可恶的陵端又是对他一顿埋汰,竟然还暗示,想要招收少恭、晴雪和染梧成为自己的‘小弟’,不让他们再去理会屠苏。染梧心中起了一层又一层的鸡皮疙瘩,便趁众人不注意,偷偷地在陵端的饭菜里,下了点儿特殊的作料。
作者有话要说:
☆、跨越时空
第二日,原本还算俊朗的陵端,顶着一脸的痘子,去找屠苏的麻烦,却在屠苏的住处,遇见到了帮屠苏治病的欧阳少恭。
为了让屠苏养伤,少恭应承下了打扫藏经阁的任务。接着,面对陵端的挑衅,少恭指出,当初在翡翠谷放出姑获鸟的人,便是陵端无疑。由是,陵端更加地记恨少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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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到了派剑的时候了,俞染梧从师兄们的手中,接过了属于自己的那柄剑。猛然间,一股子的豪情壮志,划过了她的心胸,感觉异常地兴奋。
“从今往后,我也是女侠啦!”俞染梧抱着手中的剑,傻笑着。
“哼,白痴!”一旁的陵端咧了咧嘴,嘲讽道,“果然,那些试图与屠苏交好的人,脑子都不太正常!”
俞染梧没有理会陵端的话,而是走回队伍里,站在了晴雪的旁边。
少恭来了,从背后拍了陵端一下,顺便恶作剧式地,黏了一根尾巴上去,说道:“师兄,藏经阁我已经打扫好了!”然后才去取剑,却被陵端叫住了。
“二师兄有何指教?”少恭双手托着刚刚才领到的剑,问道。
陵端顶着一脸的痘子,一把将少恭的剑抢走,说道:“新弟子练剑,是一等一的大事,但以你师兄我,多年的习武经验来看,你的体质,还不适宜练剑!”
“我觉得我体质不差。”少恭说道。
“不差,并不代表你就适合练剑。”一边说着,陵端一边把那把剑,放回了桌子上,一副为了你好的样子,说道,“你要知道,师兄我是在爱护你、体恤你。等你把根基打好了,自然而然,就跟其他的师兄弟,一起练剑了。而现在呢,厨房杂役之位,我已经给你留出来了,你就先去那里锻炼锻炼。”
“好!”少恭不以为意,笑道。
晴雪想了想,便跑了出来,将自己的剑也放到桌子上,说道:“师兄,我的根基也不好,我剑都拿不动。不如,让我跟少恭一起去锻炼吧!”
“哼,陵端!欺负人,也不是这么个欺负法。”俞染梧看不过眼,也跑了出来,一把将手中的剑扔进陵端的怀里,气势汹汹地说道,“身为修仙之人,心胸竟然如此狭窄、小肚鸡肠,小心以后修错了路径,变成一只永远也飞不起来懒□□!”
“既然入了天墉城,你们就得听从我的安排!”陵端怒极反笑,说道,“染梧师妹,既然你本性如此顽劣,不如干脆去禀明掌门,就说你不想再修仙了,只想滚回家里,继续拿你的绣花针。”
“晴雪、染梧!”少恭见此,拿起桌子上的两把剑,分别放进晴雪和染梧的手上,说道,“我没事的,你们去练剑吧!”然后独自一人离开了。
拿着原本属于少恭的剑,染梧隐秘地瞪了一眼陵端,便跟随晴雪,一起回到了队伍里。
陵端阴测测地看了一眼染梧的背影,暗道:“死丫头!要不是看在你年纪还小的份上,我肯定让你跟着欧阳少恭一起去劈柴。看你到时候还敢不敢,对我出言不逊!”
见众人已经站好了队伍,陵端便说道:“准备练剑!”一边说着,一边向众人走去。却让众人愕然发现,他的背后,不知何时,竟被人黏了一根长长的尾巴!那样子太滑稽了,引得众人想笑,却又不敢笑。
“哈哈!”染梧却是不懂得忍耐,只是大笑着,嘲讽道,“刚说癞□□飞不起来,你便想着变成猴子吗?可惜啊,猴子也只是会上树而已,根本不会飞的。”
“你他妈的在找死!”陵端正好没有地方撒气呢,便指着染梧,说道,“你给我滚蛋,快滚!跟着欧阳少恭到厨房劈柴去,滚!”
“哼,正好姐姐我还不想屌你呢!”染梧一把将手中的剑,再一次地扔向了陵端,却正好砸中了对方的脚丫子,说道,“谁知道跟着你这个,心术不正的人学习剑法,会不会学岔了路子呢?”
被对方的剑砸中了脚丫子,陵端跳了起来,捂着脚,嗷嗷直叫。乘此机会,染梧迅速地做了个鬼脸,便朝着厨房的方向,连忙跑路。
“死丫头,有本事你别跑!”陵端呲牙咧嘴地,冲着俞染梧的背影,叫道。
“不跑的是傻子,蠢猪!”俞染梧一边跑着,一边回头回敬了一句。
“哈哈哈!”这下子,众人再也忍不住,哄堂大笑。
“笑笑笑笑笑,笑什么笑!”陵端一把将背后的尾巴扯了下来,扔到地上,怒斥道,“都给我练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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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少恭向着厨房的方向走去,却听到身后有人在叫自己,便停了下来。
“欧阳大哥,我来陪你了!”俞染梧蹦蹦跳跳地,来到了少恭的面前。
“你可真是胡闹!”少恭摇了摇头,说道,“我懂医术,即便有一天离开了天墉城,也还是有地方可去的。而你,如果不尽快学会剑术,日后又该如何自保?”
“要自保,有的是办法,不一定非要学习剑术啊!”俞染梧说道,“就像欧阳大哥,你懂得医术,大家都尊重你,也就没人会去害你。甚至,有的人还要恭恭敬敬地,请你去医治疾病呢!况且,老子曰,‘夫兵者,不祥之器,物或恶之,故有道者不处’。所以,不修习剑术,倒也未必是件坏事。”
“呵呵,偏你歪理最多。”少恭笑道,“算了,既然如此,你便随我一起去厨房劈柴吧!”
“非也,非也!”俞染梧摇了摇手指头,说道,“欧阳大哥去劈柴,我去厨房里面偷吃的东西。这几天我都没吃饱呢,正好乘此机会,一裹口腹之欲!告诉我你想吃些什么,我顺便帮你拿来。”
“嗨,你呀!”少恭忍不住点了点俞染梧的额头,笑道,“原来,跑我这儿,是偷懒来了。”
“呀,被你发现啦!”俞染梧吐了吐舌头,俏皮地眨了眨眼,然后一蹦又一跳地向前走去。
跟在俞染梧的身后,欧阳少恭的眼中,隐隐地闪过一丝阴霾,暗道:“呵,利用如此拙劣的伎俩,竟然还妄图假扮巽芳?那我就陪你玩儿到底,希望到时候,你不会死得太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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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染梧在厨房里面捣鼓各种食材,因此错过了,少恭和偶经的屠苏之间的对话。
“欧阳大哥,尝一尝我做的粘糕吧,可好吃了!”染梧端着盘子,一脸自豪地来到少恭身边。由于少恭是坐在台阶上劈柴,所以染梧蹲了下来,将盘子递了过去。
“我刚刚遇到了屠苏师兄。”少恭随手拈了一块,说道,“他要我酉时去后山,随他练剑,你要不要去?”说完,他便将手上的粘糕吃了下去。
“我想我还是不要去了,毕竟他也没找我,我贸贸然前去,似乎也不太好。”染梧想了想,说道,“不过,屠苏师兄果然是面冷心热之人,见你被陵端排挤,便主动教你剑法。欧阳大哥,你一定要抓住这个机会,好好习剑。哼,气死那个陵端!”
“哎,你呀,还真是小孩子脾气!”少恭状似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咱们不一样!我迟早是要走的,而你呢,还要在这里呆上好长一段时间。所以,你也就别老是为了我和屠苏师兄,跟陵端作对了。”
“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嘛!这个道理,我是懂得的。”染梧说道,“不过,你错了,我其实并不想在天墉城久待的。我来到这儿,也只是为了寻找回家的方法而已。可是,据我这几天的所见所闻,天墉城的剑术,并不能帮我划破时空。”
“划破时空?”少恭第一次听到这个名词,不由得皱了皱眉。
“你没听错,就是划破时空!”染梧现在已经非常信任欧阳少恭的为人了,因此什么都敢对他讲,“我家离这儿太远了,不单单是距离的问题,还有时间这个巨大的变量。如果没有足够的能量,根本就不能跨越时间。天墉城的剑术虽然厉害,但它却还远远达不到这个值。”
“时间?你的意思是说——”纵使是活了上千年的仙人,欧阳少恭也从未听说过,有人居然能够跨越时间的。
“虽然匪夷所思,但我说的都是实话。”染梧说道,“其实,我是来自于千百年以后的人,由于机缘巧合,穿越了时空,才跑到了这个时代。”
欧阳少恭的表情,忽然变得严肃了起来,问道:“时空穿越之事,你可还曾对他人讲过?”
“没!”染梧摇了摇头,说道。
似是松了一口气,少恭说道:“此事太过逆天,乃常人所无法理解之事。今日我听听也就罢了,日后你可莫要再说与他人听,小心被心怀叵测之人利用。毕竟,逆转时空,也是许多心有遗憾之人,所殷切渴望的!”
“欧阳大哥放心吧,我晓得的。”染梧乖乖地点了点头,说道,“我又不傻!”
那边,俞染梧正在毫无形象地吃着粘糕,而这边的欧阳少恭,却在心中暗道:“哼,跨越时空么?倘若可以回到过去,我一定不会将巽芳,独自一人留在蓬莱的。小丫头!倘若你所言非虚,那你又是如何跑到这儿来的?”目光流转,欧阳少恭看着俞染梧的眼神里,竟是带着一缕不明的幽暗与算计。
作者有话要说:
☆、妖邪附体
“什么?你被陵端罚去洗剑啦?!”俞染梧站在厨房门口,有些犯愁地捂住脸,说道,“你去洗剑了,那谁来劈柴呀?我只是一个纤纤的弱质女流而已,连水桶都提不动的。到时候,只要别被柴劈了我,就不错了。”
“哎,事到如今,我也是爱莫能助了。”少恭拍了拍染梧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我去洗剑池了,你好自为之吧。”
“要不,欧阳大哥,我跟你换吧!”染梧说道,“你继续劈柴,我去替你洗剑?”
“你?洗剑?”少恭失笑道,“你以为洗剑是在洗菜吗?”
“难道不一样的吗?”
“所谓洗剑,就是要用磨刀石不停地磨其锋刃,并用水冲刷,直至剑锋吹发可断为止,然后再用洁布擦拭干净。每一柄剑,都要如此反复。天墉城的弟子,有上千号人,也就有上千把剑。倘若你有幸将所有的剑都洗完了,那也就意味着,你这‘纤纤素手’也彻底地报销了。”
“啊,这么严重啊?!那我还是老老实实地劈柴好了。”俞染梧根本没想到,洗剑竟是件如此麻烦和痛苦的事情,便说道,“这陵端,也忒可恶了些!竟然让欧阳大哥去做这种活计,我一定要好好地教训教训他。欧阳大哥,除了上次那种药,你可还有让人变成猪头的药物么?”
“给你!”
“咦,怎么是两瓶药?”俞染梧奇道。
“一瓶是给陵端的。”少恭说道,“而另外一瓶,则是给你的。千万别弄混了。”
“给我的?”
“我看你十指纤细,在家的时候,当是不常干活的人。”少恭说道,“劈柴很是伤手,你临睡时,便用这药膏涂一涂,第二日便能完好如初。”
拿着属于自己的那一份药膏,俞染梧笑得一脸幸福(傻样),说道:“谢谢欧阳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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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的清早,陵端顶着肥头大耳,在天烨阁外踟蹰徘徊,自言自语。芙蕖见到,便过去跟他打招呼,却不曾想,陵端看到芙蕖后,竟吓了个半死。
“姑奶奶,姑奶奶!”陵端跪在了地上,拜了一拜又一拜,只是说,“饶命呀,姑奶奶!别找我,求求你了,去找屠苏吧!”
“什么找屠苏?你见鬼了么?”芙蕖一边打着哈欠,一边问道。
见此,陵端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