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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处男”瞬间涨红了脸,前言不搭后语地咆哮起来!“处处处……都能说得出口吗龌龊的女人!!!!!”
速水紫央谦虚地摆摆手:“过奖了,还是连自己的基本成分都说不出口的你更惊人呢。”
眼疾手快的镰本一把搂住了爆炸八田的脖子,“消消气啦八田哥。未成年也没什么不好,成人的世界可是很浑浊的……”
八田怔了一下,随后像想起什么似的指着镰本道:“你那过来人的口气是闹哪样啊胖子!?你不也是处处处处……”
镰本(不自在地):“诶嘿。”
“哈!?!等等难道不是……”
“……诶嘿。”
二当家:“哦哦,一转眼镰本已经20了啊……”
注:国家规定二十岁算成年。
又注:八田美咲十九。
真·十九岁的八田美咲吼叫着抄起购物袋里的大白萝卜,追着前头已经开始落跑的金发壮汉撒丫子狂奔而去。
有趣的是,在这种周围叽叽喳喳好不热闹的场景里,虽然周防如常地惜字如金,但路人对他行注目礼的次数甚至比围观八田手里的大白萝卜的次数还频繁。
“快看,很帅。”“不过有点可怕……”
——于是诸如此类的评价被送入异能者的耳中。
速水紫央正跟草薙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遂不无惊讶地表示:“真受欢迎啊。”掸了掸烟灰,“草薙先生跟周防认识很久了吧?”
“嗯,中学时就是同学了。”
“有被女生告白过么?”她握拳伸出拇指冲着周防的背影点了点。
草薙憋着笑:“这种问题……问本人比较好。”
被二当家的表情开了脑洞,她用胳膊肘碰了一下周防,“以前有没有收到过情书或者告白?”
正得心应手地刷着存在感的周防尊缓缓回头。
半晌,挠着侧腹打了个哈欠。
“……?”
二当家笑出了声,“其实以前在校的时候,因为寡言、表情凶狠、又着实跟外校的干了几架被传成是不良,女孩子们可都是又爱又怕的呢~虽然没人有胆告白,不过确实是有情书的——就是塞在鞋柜里的那一种哟!不过呢,”
他双手在空气里空挥一下,做出一个拉开柜子的动作。
“当时他就这样盯着里面的纸片看了足足好几分钟,似乎是……完全不能理解发生了什么事的样子啊。”
“然后呢……?”
“大概是把那当成别人恶作剧扔进鞋里的废纸,所以全部烧掉了?”草薙出云欢乐地脑补着,“恐怕心里还会想着‘咦?既然是挑衅,为什么放进鞋子里的不是图钉?’”
“……已经蠢到凡人不能理解的地步了啊。”
走在前头的赤王正悉悉索索地摸着烟;这头草薙话音刚落,他突然顿住了脚步。
速水紫央离他很近,差点收步不及。
男人叼着烟朝她迈了一步。
……这么不禁逗?她愣了一下。
他在她面前站定、倾身伏低凑向她
微风梳理着男人的红发,也将他身上若有若无的烟草味绵绵地吹来。
他轻咬了一下滤嘴,香烟的末端准确地对上她燃着的烟头。
速水紫央下意识地深吸了一口嘴里的香烟,使得烟头的火星变得明亮起来,将他的烟点燃。
周防直起腰,若无其事地转过身。
一旁的二当家被这闪瞎狗眼的借火方式给震了。看见他的表情,速水紫央才后知后觉地回过味儿来,自己这是被套进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整整五千字的糖吃得高不高兴!高兴的话就给我留言嘛(抖触)留言了会有更多糖嘛(颤颤颤)没留言的话我就进剧情啦然后咱们来完结倒计时(并没有)
本周有榜。一万五更新保底。(分泌触泪中……
PAPA扔了一个地雷 呜哇想死你了宝贝儿来啪啪啪啪嘛!!!
豆浆浆扔了一个手榴弹 咕噜咕噜咕噜吸溜(自重)啊手榴弹直径有点……
枫染绮罗扔了一个手榴弹 你最近越来越沉默了(流下晶莹的触泪)
真理sabrerafting扔了一个地雷 风雨无阻……超爱你……
月下花舞扔了一个地雷 牌子什么的棒极了(捂住我乱蹦的心肝)
☆、71宿命
“这个地方要按L键开制动漂移过弯……”镰本紧张地比划着。
一旁背靠沙发盘坐在地板上的八田一边狂按手中掌机,一边瞅空回头嘲讽道:“哈,少白费功夫,能赢我的还没出……”
屏幕上的紫色赛车一个漂亮的漂移越过急弯,继而猛地加速、越过了前面八田操纵的橘色赛车冲线而过!
“……生。”
空气凝固了一瞬。
“啊啊啊混蛋!!!”八田几乎快把手中的掌机捏成两截,噌地站起来,扒开背对着他站在沙发旁边的镰本,冲窝在沙发上的女人咆哮:“你这是作弊!!”
女人回过头来。
难得周日,倚在沙发上的速水紫央身穿便服,几缕长发缠在针织衫上,气质柔和不少;可惜那点儿知性美全被她一脸恶意笑容、晃着手上银白色掌机的模样给卖了。“小儿科。”
八田正想反击,冷不防大门风铃响,草薙和周防走了进来。于是注意力转移了:“尊哥!!~”
“唔。”周防顺手轻按一下(尾巴都快摇断了的)八田犬首。
“太慢了,这边都跑完两圈了。”速水紫央从沙发后探出头来,指着手上掌机的赛车界面说。
草薙出云无奈,“刚才逛着逛着就不见人影的是谁呀?我们去找你,没想到竟然先回来了。”半开玩笑的口气,“迷路了?”
速水紫央勾唇,“秘密。”
其实是走到一半,被百货大楼里热情的软妹给拽去强行推销“送给恋人的圣诞礼物”了。
明明离圣诞节还有一个多月,人们的情绪却已经开始空前高涨起来,休假日的购物街简直跟饺子锅一样拥挤。
早上她跟男人外出时想去买个刀油,结果在购物中心高层被人潮冲散了。正无奈的时候,身边围上来几个站在门店旁发传单的软妹,问她“请问是在找刚才跟你一起来的那位先生吗”,她刚一点头——就被迫神展开了。
“哦哦哦果然是恋人吗?圣诞礼物选好了没?”
她:“?”
“不买圣诞礼物怎么行呢,要不要进来看看?”
莺声燕语,软得滴水。
三分钟后。
“不擅长选礼物?啊啊速水小姐真是可爱~”“身材真棒呀,可以摸摸看嘛?”
被软妹光波薰得晕陶陶,再出来的时候钱包里已经多了一张信用卡回单。
……不过送那种东西……是不是太正经了一点?
正出神时,沙发突然微微一陷;周防坐到她旁边、把烟蒂掐灭扔掉,然后舒展身躯直接躺了下来,头枕在了她的腿上。
一年到头,周防总是有各种各样的理由睡成一尊佛。春天有春困,夏季则有让人好眠的“阴雨天”;到了秋天气温下降,或正午又有些阳光的时候,更是难得的可以睡(在大腿上)的好时机。
赤王淡定地刷了下耻力值,八田一下子脸就红了——结果速水小姐紧接着又刷了一下。
晌午阳光正足,透过窗帘的缝隙刚好有一道光斑落在男人闭着的双眼上。她便自然地合拢五指、掌心向下覆在他眼睛上,遮住了那道光斑,凉凉道:“才十一月而已,这是提前冬眠了么?”
八田抱着几乎全空的耻力槽落荒而逃。
速水紫央动了动尾指,关节的凹陷处若有若无地碰到了男人挺而直的鼻梁。
转眼已经十一月了啊……
距离那个雨夜已经过去月余。户籍课正式涉入调查国长路研究所的案件,不少昔日活跃在政治舞台上的高层落马。一旦打开突破口,就像是种子完成破土的第一步,终会有成长为参天之木、净化国家病体的一天。
男人一改往日的跋扈脾气,鲜少与青组正面冲突。少了互扯后腿的阻力,西藩区一片太平景象。
日子一下子变得平静下来,她却觉得时间流逝的速度太快。
……于时间静止的永生者而言,产生这种感觉实在有些不可思议。
周防的眼帘动了动,睫毛轻轻扫过她的掌心。
她微微抬起手。
男人一瞬不瞬地凝望着她,狭长的眸被落在脸颊上的细长光斑晕染成妖冶的金。
“在想什么?”他沉声问。
她露出一个坏笑,“熟女的野望,带把儿的还是别听的好。”
食指描画着他习惯性蹙起的眉心,将其缓缓抚平。
……是野望么?
如果能永远地留住这双能够倒映出她模样的眼……就好了。
……
傍晚,中心街火锅店。
“看不懂啊,这是什么,马么?”镰本拿着手里的牌咕哝着,“小安娜,这是什么意思?”
“狂奔。”栉名安娜抬起头,轻声答道。
八田乐了,“啊哈?狂奔?这么帅的未来不适合胖子啦,难道不该是脂肪、脂肪、更多的脂肪嘛!”说着把手里的牌递给女童,“来看看我的!”
翻过手中的牌,女童缓缓吐出两个字。“遗产。”
“……啊咧?”八田呆了。“那……那是什么意思?”
“在玩什么游戏?”千岁洋凑了过来,看了看栉名手中的牌面,“哦哦,这个!最近很流行嘛,叫什么什么……塔罗牌?小女生都喜欢的游戏啊,千代子昨天还跟我说起来呢。”
“是占卜、占卜!”镰本一本正经地说。“像这样,按顺序每个人抽一张牌……”
正在此时,速水紫央拖着一张椅子走进包间,手里还拈着一张纸牌,“刚才在角落里发现的,进门的时候弄丢的吧?”
栉名安娜从凳子上跳下来,跑到她面前。速水蹲□,把纸牌递给她。
后者没接,而是伸出小手握住了速水的手,把纸牌翻过来。
定定地凝视着那张纸牌半晌,栉名安娜抬起头看着速水,说道:“献祭。”
“?”她一头雾水。
——等待火锅冒泡的时间里,众人不知怎地玩起了这个最近挺流行的小占卜游戏。虽说仅凭纸牌预言未来挺扯的,不过发牌的是栉名安娜,大家的兴头就都上来了,甚至连周防都被忽悠着抽了一张。
栉名安娜将速水给的纸牌抽走,放回牌堆。“……这样一来就打乱了呢。”一脸苦恼,“之前的……都不算数。”
于是众人纷纷把牌放回桌上。
速水紫央经过周防身边,刚好看见他送还的纸牌牌面,不由目光微微一沉。
尽管大多数牌面的图像都看不明白,但是这张牌的意思猜也猜得出来。
黑白相间的牌面上,绘制着一个一身黑衣、手持镰刀的男人。
——是死神。
栉名安娜将那张牌收走,抬头看向周防:“再抽一次吧。”
周防照做。
这一次抽出的牌面是一只倒悬的沙漏。
“原点。”栉名安娜眨了眨眼睛。“不明白。”
周防尊随口应了,把手边的盘子端到冒着热气的锅子旁,就手一倒,肉片扑通扑通落水。
众不良正闹着重新抽牌,抽完以后开始胡乱揣测牌面上图画的含义、玩得不亦乐乎,没人注意到赤王的动静。
两分钟后。
“诶?点过的肉还没上么?”最先从打闹的人堆里脱出,镰本揉着肚子望眼欲穿地蹭到桌旁。
赤王侧了侧头,阴森森地看了他一眼,唇角缓缓勾起。筷子一挑,捞出锅里最后一片肉、放入口中。
意识到趁着他们打屁的功夫、到嘴的鲜肉已经全下了雄狮的肚,不良们此起彼伏地哀嚎起来。
“啊啊啊啊尊哥这是犯规的啊!”
速水紫央支着下巴看捞肉中的男人。
……对肉食有特殊执念啊。
意识到自己正试图记住这个,她不禁半眯了眼,有些无奈地扶住额头。
……
散席后众人打着酒嗝三三两两散去,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刚过六点,天色就已经发暗。一条夜路走到头,不知何时只剩下速水和周防两人。
周防不紧不慢地走着。
再往前几十米就是岔路。左拐是停泊着女人车子的停车场,而右拐直走只要步行十分钟就能回到Homra。
他垂眸看了一眼身侧刚好跟他错开一步距离的女人。
她正伸手笼着围巾,颊边萦绕着口鼻呼出的白雾。街灯为腻白的皮肤镀上一层晕光,暮色下她的瞳仁汪成几近深蓝的色泽。
周防在路口停下脚步。
“周一轮值?”
“嗯?不,换班了。”她抬头看向他,说话时绵绵的白雾萦绕在口鼻间。
男人低头,蓦地凑近她。“翘一天班,今晚别回屯所。”
她挑眉,“扣掉的工资换你来发?”
距离很近,可以嗅得到女人身上淡淡的酒气。周防伸手抚上她的脸颊、将她拉向自己,偏头咬了上去。
一个深吻结束,男人也没废话,长臂一捞怀中人、两人已经面朝回Homra的方向;恰在此时,速水紫央的终端机响了。
拿出来一看,屏幕上的署名是“FOSSIL”。
速水紫央扫了一眼简讯内容,立刻收回终端、挣开周防,“有点急事,申请驳回。”
周防发出一声略阴森的鼻腔音。
“所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