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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布罗狄一听了当然救生气了,长臂一伸将迪斯面前的盘子拿了过来:“臭螃蟹,胡说什么么?”
迪斯倒是毫不在意的将手里面的唐志洋洋洒洒的往地上一扔,不介意的拍了拍手,“切,这么长时间不见了,你还是一样的小气。”
“我限你三个数将糖纸给我捡起来。”阿布罗狄当时脸色的就变得有些发青,用手指着下巴看着两个人开始上演海洋馆之战的好戏,不过这么多年来迪斯随手扔垃圾的习惯和阿布罗狄的洁癖还全部都没有改掉啊?
应该说是习惯这样的东西真的是改不掉了还是应该说这两个人家伙完全就只不过是久别重逢之后想要表达一下兄弟之情?
以上,我比较希望是后者的原因来着。
看着两个人渐渐跑远的样子,间或有华丽的玫瑰花和阴暗的冥界波在空间里面震荡开来,虽然说是不允许圣斗士私斗。
算了,反正也打不死人,就让他们玩玩去吧!
“你,伤好了么?”修罗突然开口的话语让我吓了一跳,很久都没有听到他说话,没有想到已经变成了记忆当中冷酷淡漠的男子声音,没有哥哥淡漠的优雅轻灵,而是淡漠的坚忍而残酷。
点了点头,上一次如果不是修罗的话,说不定我可能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面,我想大概因为我是婴儿时期就在这个世界,就算是死了,也不可能回到原来的身体里面去的,只不过会在这个世界里面重新生存下去而已。
“恩,已经完全好了。”说完了给修罗一个感激的微笑,没有想到他却依旧是皱着眉头,淡淡的回了一句:“那样的伤口下雨天容易疼痛,大概要很久才能好。”
这件事情我也知道,一开始的时候做杀手这个任务的时候总是会受点伤回来,每逢下雨变天的时候,伤口就会变得痛且痒,直到长大了,有些伤口也没有什么样的好转,每每都提醒着我他们的存在。
“恩,我知道。”点了点头,然后低下头去看双鱼宫地面上的青色砖石,虽然说是圣域是个无聊的地方,那是不管怎么说,每一次看到圣域里面的建筑,都会觉得雄伟,有一种不可抗拒的气势在里面。
只不过,呆久了,你就会感觉得到圣域里面每一位战士灵魂留下来过的凄凉。
那里总归不是什么美丽的神话。
修罗也就不说什么话了,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多话的人,就在这个时候那两只水产也打完了架跑了回来,结果还是无一例外的两个人全部都带着伤痕累累,然后修罗就皱起英挺的眉头:“我记得,圣斗士是不允许私斗的。”
然后两个人心照不宣的一起向修罗同学扑上去,毕竟这样的事情如果修罗也参与了话那么就绝对会自己跑到山羊宫前面的女神像里面去做自我忏悔去,然后根本就没有事情管他们也参与私斗了。
这么看来的话,大家,还是和小时候一模一样呢……
出于喜欢的心情做的事情
“看起来你回来之后一直过着轻松的日子啊。”某一天,撒加将我叫去了教皇厅,说起来,我还真的没有怎么处理圣域里面的事务了,撒加已经成长成了能够独当一面的教皇,所以说根本就不用我帮忙了,撒加突然皱了皱眉头:“我说克莉丝朵,我怎么总是觉得你看我们的目光就像是看自家不争气的儿子的目光?”
有么,说起来算上上辈子的年龄的话今年我已经四十五岁了,感觉好沧桑呢。已经算得上是圣域里面年纪最大的人了。
不能再想下去了,因为这么想起来很可怕。
“别忘了我可是比你大八岁呢,给我用正常一点的目光看着我吧。”撒加有些不满的说道,抬起头用最纯正无邪的眼神看着撒加:“你是想跟我说你快要三十了这个事实么?”
很难的,撒加这家伙居然汗颜了。
年纪大九年级大喽,咱也没说别的什么,看你一把老胳膊老腿在冥王十二宫的时候你还不是所向披靡来着,撒加一伸手捏住我的脸说道:“臭丫头。”
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别对我动手动脚的,小心我告你骚扰……”
撒加缩回手,将手支到椅子的扶手上面歪着头看着我:“反正,总有一天你会做我的女人。”
“教皇大人,麻烦你说正事。”最看不惯他自信满满的表情,很容易就让别人感觉他说的话就是绝对正确。
他是个危险的绝对不能靠近的人,因为到时候他是会消失的,他天生就是一个矛盾的个体,白色人格的他,永远都不会爱我,黑色人格的他却是步步紧逼。
这么下来早晚有一天,我会不会也会在这样的环境中也人格分裂了?或者说是有别样的选择呢?
“恩,今天确实是有正事要给你做,天马座圣衣的争夺赛今天就要开始了,听说艾奥里亚很期待里面一个叫做星矢的日本孩子,你可以去看看。”撒加停顿了一下,手指轻轻的叩击了一下桌面,说道:“如果说那个叫做星矢的孩子当真是有些本事的话,你就将天马座圣衣给他好了。”
“教皇大人,我希望你能认清楚的就是我们是选拔圣斗士,不是为了你的赎罪而做的把戏!”虽然说是我也想要这么做,可以让艾奥里亚开心一下,也可以让魔铃开心一下,让在沉重的负担之下生活的他们能够有着小小的欢乐的插曲,但是,“我见过那个叫做星矢的孩子,他连小宇宙的基本运用都掌握不好,就算是艾奥利亚的推荐我也不能启用。”
“什么时候我给你了这么大的权力了。”撒加看起来似乎也是生气了,大概是没有想到我会反对他的提议,他对于艾奥里亚虽然嘴上不说,但是就算是黑色人格的他对于艾奥里亚也是有些愧疚的,艾奥里亚推荐的人自然也是想要尽可能的选用。
但是,别人都可以,只有星矢不行。
“不管怎么说,我反对这个意见,天马座的圣衣自己会选择他的主人,而且我可不希望圣衣落到东方人的手上。”圣域毕竟是建在希腊,对于东方人当圣斗士这样的事情一直都是颇有非议,撒加挑起了一边的眉毛,对我说道:“要是这么说起来的话,你是不是对于沙加当黄金圣斗士也有意见啊?”
“这件事情和那件事情不一样吧?”虽然说是这么说,但是不管怎么说也不能让星矢继承天马座的圣衣,撒加的嘴角微微的上扬,“又来了又来了,气急败坏的大小姐脾气,你就不能更加的温柔一点么?”
“就算是你听了圣域里面的闲言碎语,我也不认识你是那种会认为东方人没有资格继承圣衣的人,天马座的圣衣到底还是需要比赛才能选拔出来他的主人,我希望你能公平的主持比赛就好了。”
拍了拍我的肩膀,温暖的手伸出替我整理好了面纱,“好了,还是快一点去吧,等一会儿那些人们都应该等急了。”
撒加的面容在岁月的洗礼之下慢慢的褪去了温柔的痕迹变得如同刀刻一般的深刻,常年不见阳光的脸庞变得苍白起来,几乎和他白色的发丝融合在了一体,只不过眼睛却是妖异的红。
我从来都没有想到过,会走到这一步。
来到这里的二十年来我一直都在不断的努力,决心要改变命运,但是一直到现在我才发现,原来想是小说中那样简单的改变命运的理论根本就是不存在,说到底只不过是我自己的痴人说梦。
一场圣斗士和圣斗士之间的可笑的战争,很快就即将开战。
一步一步的走出教皇厅,双鱼宫到教皇厅两旁的灿烂花海开的一片旖旎,湖蓝色长发的男子手中的蓝色妖姬风华绝代,他笑得温柔:“怎么还是那副不开心的表情,离?”
“雅柏菲卡大人,今天来这里看玫瑰么?”走上前去,这里毕竟是阿布罗狄的魔宫玫瑰的所在,一边来说根本就没有人敢在没有任何的通报告知之下走过这一片的玫瑰花海。
玫瑰虽美,终归有刺。
“阿布罗狄跟我说他种出了梦幻的蓝色的玫瑰,所以说特地让我来好好看看。”雅柏菲卡大人顺手将蓝色妖姬插在我的发上:“据说上一次撒加带走了他刚刚染好的蓝色玫瑰让阿布罗狄心痛得不行,所以说是这一次苦心钻研,算是种出了蓝色的玫瑰。”
确实,那蓝色的玫瑰看起来色泽艳丽但是却并没有过分的明艳,花瓣每一瓣都是饱满欲滴根本看不出来染色的痕迹。
“怎么了?”雅柏菲卡大人看着我对着玫瑰出神,不由的说道,摇了摇头,转动了一下手中的玫瑰:“阿布罗狄如果说是不当圣斗士的话,说不定就会去到荷兰之类的地方去种花草,做些他喜欢做的事情。”
“阿布罗狄他……”雅柏菲卡大人的目光望向远处,声音飘渺虚无:“其实不喜欢花,也不喜欢玫瑰。”
“怎么可能呢,阿布罗狄可是终日在着玫瑰园里面呢。”就算是不喜欢花也会变得喜欢了吧?好歹也是终日作伴,怎么会是不喜欢呢?
“就是因为,没有别的事情可以选择,所以说是逼不得已才会种花的。”雅柏菲卡大人的神色有些落寞:“生命短暂,不知何时就会死亡,终是要留下一些什么东西,哪怕是自己不喜欢,也想让别的喜欢它的人看到,大概,阿布罗狄那孩子,就是那样的心情吧?”
就是因为,圣斗士的生命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逝去,那短暂的看起来辉煌却是不为人知的生命,他们也不愿意白白的浪费么?
真像是,阿布罗狄的作风呢。
比如说是我的话,也许就是做不到这么伟大的事情来着,我想要的就是自私的,想要我喜欢的人长久的活下去。
“离。”雅柏菲卡大人突然挡住我左边的眼睛,“你看到了什么?”
“啊,一半黑暗一半正常的世界啊,还能看到什么呢?”这话问的是不是有些奇怪了,雅柏菲卡大人一声叹息,松开了手:“离,你就是这样的人。”
“什么这样的人?”
雅柏菲卡大人湖蓝色的长发流泻下来挡住了他堪称完美的侧脸,他说:“你就是只有一只眼睛的人,我说的是心灵。”
“恩?”
“离只能看得到别人,却看不到自己。”雅柏菲卡大人的声音温和的如同玫瑰花瓣上面的一滴露珠,清新微凉:“不是经常那么想么,如果说是我喜欢的人能够活下来,就算是让我做出什么样的牺牲都是无所谓的,但是这是不对的。”
“因为,一个连自己都不懂得去珍惜的人,怎么可能会去爱别人呢,充其量只不过是犯傻而已。”雅柏菲卡大人注视着自己的手心,上面的纹路杂乱无章,生命线却是简短:“就好像是我们一样,每一个人都为了女神死去,可是你若是去问,那会有人说是是因为喜欢女神才去做的?”
“你现在做的事情就好像是我们圣斗士一样,那不是出于你的喜欢的感情,而是出于一种甚至可以说是盲目的愚蠢的信仰或者是崇拜吧?虽然说是我不知道为什么会用这样的字眼,但是我就是这么感觉的。”雅柏菲卡大人笑的有些勉强,微风吹来,湖蓝色的长发下那张倾城的容貌之上有着我从来没有见到过的坚定和认真:“如果是真的喜欢一个人的话,那么不是让他千方百计的逃避,让他失去自尊和骄傲,甚至剥夺了对方的所有的荣耀,让他这辈子都不能抬起头来。而是,站在他的身边和他并肩作战,互相为对方挡下攻击,就算是死亡也是一起面对着,为自己的同伴不会留下一滴泪水,而是为了他的努力和自己付出的努力欢笑。”
这才是,出于喜欢的心情做出来的事情。
这就是,我和你们都这么痛苦的根本么,因为我们行为的感情的不同。
黄金圣斗士们。
参观比赛
“怎么了,从我回来就看到你坐在这里发呆?”一巴掌拍上了我的肩头,让我从混乱的思想到中解脱了出来,抬头一看,便就看到了那张甜美的笑脸,金色的长发披散在肩头,“朵莉,有什么烦恼么?”
“啊,是尤莉?”这个人不正是尤莉迪丝?我回来圣域之后倒是很久都没有看到她了:“今天怎么有空到我这里来了,奥路菲呢?”
“奥路菲今天被教皇派出去执行个任务,我正好是闲的无聊,所以便就来看看你。”尤莉迪丝在我的身边条件了一块干净的地方坐了下来,突然又想是想了什么一样,从挎着的篮子里面掏出了一样东西,扣在我的头上:“差点忘了给你了。”
从头上面将东西给拿了下来,放到眼前看了看,原来是个花环:“尤莉的手还真是巧,我就是学不来。”
“不要那么说么,朵莉。”尤莉迪丝温柔的将花环再一次放到了我的头上:“每个人都有做不到和做得到的事情,如果为了自己做不到的事情难过,忘记了自己能够做到的事情的话,那么不就是很亏本么?”
“啊拉,尤莉,还亏本呢?你倒是跟谁学的这么好听的话?”听到了尤莉的话,心里面不由得开心了一点,对这尤莉迪丝调侃了两句,尤莉迪丝微微的红了脸说道,“上次的时候,偶然听到处女座的沙加先生是那么说的,不过他说的可是比我好听的多了。”
沙加么……
这倒是不像是沙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