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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知道他的青儿,在男女情事上本是羞涩,然她骨子里,却是洒脱写意之人,既已做了他的女人,便不会扭三扭四的,故作小女儿姿态。她是大漠来的翠羽黄衫,千军万马之中纵横驰骋、快意昂然,想要便要,想做便做,此刻动了情?欲,自然也要占据主动。
她要在上面,万岁爷欢喜还来不及,只盯着她雪白滑腻的高峰,道了句:“好!”
霍青桐挑挑眉,俯□来,学着他的模样先亲了亲嘴巴,再吻吻唇角,然后一路向下,顺着下巴、脖颈直到胸口。她上辈子也混过晋江、起点,虽没受过隔壁烧饼国A文化的涂毒,但好歹也知道点英文第八个字母的知识。只是那文字性的东西,哪有昨晚言传身教、现学现卖来的实在?
她想了想,也张了樱红的唇瓣,想要含住那胸膛。只是男人跟女人哪一样?于是含而不得,只好伸了舌尖,在周围舔舔,再张开贝齿,将那小果磨咬一番。另一边也依样画葫芦,被她两指一夹,捻弄在手中。
“唔!”万岁爷身躯一震,直觉磨死个人了,真想立马就地正法了她。可双臂还没揽上她腰身呢,就被吼住了。
“别动!”霍青桐啪啪拍掉他两只手,头也不抬的继续劳作。
乾隆的心头,犹如一万只蚂蚁爬过,那痒痒的、酥酥的、麻麻的的感觉,真叫人心急如狂。身上那股子邪火,便是怎么压也压制不住,快要从喉咙里喷射而出了。“下,下一步……”他喘息着,忍不住提醒他的青儿,再慢慢磨下去,自己就要生生被烧死了。
下一步?霍青桐动作略停,愣了愣。他对她,可是吻遍全身的,指尖、脚踝、乃至发梢,无一放过。可一个大男人的手脚须发,有什么可亲的?若她真照着做了,俩人岂不要囧死?再然后,就是亲亲肚脐,吻吻小腹,摸摸……霍青桐恍然醒悟,他说的下一步分明就是下边。这个色狼!她心中笑骂,却也清晰的感受到,身后那凶器,早已昂然待发了。
“嗤,要不要我帮你?”乾隆爷感受到她的窘迫,戏谑的问道。再洒脱也是个小女子,做到这儿已十分不易,让她这初尝情事的人,主动行翻云覆雨之举,怕是难为了。
霍青桐却瞪他一眼,昂首道:“不用!”
她脸蛋儿红红,发丝微乱,两只又大又滑的白兔在眼前抖动,乾隆呼吸急促,只觉心火燎原,“宝贝儿,你再磨蹭下去,爷真的耐不住了!”
霍青桐知他说的是事实,只得咬了咬牙,两手在他身侧一撑,跪了起来。再然后,却不知所措了。
乾隆爷深吸口气,也顾不得心上人下的“别动”禁令,两手扶了她身子,挺腰一送,便即入了相思地。
“啊!”霍青桐惊呼一声。可既成事实已无奈何,况且,她本就不是要这样的么。
乾隆爷挺动着腰身,正磨得有滋有味儿呢,却听佳人一声令下:“你,你不许动!”
什么嘛,若还是以他做主导,她在这上边又有何用。霍青桐虎视眈眈的瞪着他,乾隆爷立马就停了,心说不叫动就不叫动吧,只要那紧致的滋味儿美妙,谁出力不还是一样么。谁知自己一停下来,那心上人儿竟这么怔怔的骑坐着,憋红了一张小脸儿,也不动了。“宝贝儿,你就是打算这么坐着,跟爷坐到起床么?”
霍青桐俏脸更红,随即将心一横,两手撑着他腰身,一起,一落……
“嗯……”乾隆舒服的呻吟出声,这蚀骨销魂,还不用自己出力,真是何乐而不为?他抛给身上之人一个鼓励的眼神,有了第一下,霍青桐好像也不是那么拘谨了,随即,起,落,起起,落落……
万岁爷谨遵佳人指令,半指头不动,但觉这缓缓的送,慢慢的磨,也别有一番滋味。尤其那两只雪白玉兔,虽她的身形上下跳动着。乾隆心头一热,昂首含住一只,大掌抚弄着另一只。
“嗯啊……”霍青桐被他骚扰,欲念更盛,一手扶着他后颈任他埋首在自己胸前,另一手却仍撑着身子令自己上下起落。只是她初经人事并无技巧,怎么也找不到让人心魂欲飞的那个点,况且身为女子耐力有限,渐渐体力不支,却还未得到彻底纾解,只能吟哦几声聊表的难耐。
乾隆瞧她模样声音,已知她悬而不决的痛苦。这就像吃饭,饿着总是难受的,可吃到一半饭被人端走只得个半饱,却更加难耐。暂舍了那一方雪乳,凑到她耳畔,诱惑道:“可要爷帮你?”
“……”霍青桐咬着唇沉默片刻,终是没有出声,但却双臂勾着他的脖颈,将小脸儿埋在他颈窝里。
乾隆嘿嘿一笑,已然明了,也不再等她答话,两手一提便将她两只修长的腿架在肩上,随即挺腰坐起。
霍青桐轻哼一声,只觉这一下,比之自己刚才已然深了许多,身子自然更是绵软,窝在他怀里便不动的了。
乾隆爷见佳人如此,此时不大展雄威更待何时?随即挺腰运劲,便这么抱着她,大大的卖起力气来。
若说霍青桐刚才是江南温润的细雨,乾隆爷便是塞北凛冽的寒风,直吹的她左摇右晃、神魂颠倒、不能自已。不过多时,便已弃甲投降。“好了,我我,我不要了,嗯啊……”
只是请神容易,送神哪有那么简单。小丫头,可是你招了朕来的。乾隆也不答话,只将她嘴唇含住,将她的抗议吞进肚里,依旧大刀阔斧、纵马扬鞭,将她往死里折磨,甜蜜的折磨……
两人直弄到五更时分,吴书来见天色将白,唯恐乾隆误了上朝,在屋外战战兢兢的咳嗽示警。万岁爷此刻才放过怀中佳人,只搂着她亲了亲,说了几句情话,便既起身。
霍青桐瘫软的躺在床上,感觉得腰也酸了,腿也麻了,浑身好似散了架,没一处零件儿是自己的。直把银牙狠咬,心里暗骂,这个色狼!
偏那色狼竟全然无碍,倒比往常更显神清气爽,眼神带钩的调戏了她几句后,竟把手伸进了她的被子,悉悉索索摸了个够本儿方才离开。只是临走时,略微顿了一顿,倒也没说别的,拍拍她的面颊柔声道:“睡吧!”方自离开。
霍青桐想着他方才表情,不禁莞尔一笑。规矩既然破了,也不介意再多添几条,是不是,万岁爷?她转了个身,竟真的抱着锦被睡了起来。
这一天,坤宁宫换了全套的瓷器。
全碎了……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昨天下班回家后更新,发现网络竟然到期了OTL……没交网费的伤不起啊T_T
今天琢磨着换个网,联通真的很坑爹啊!!!
39
39、兵不血刃 。。。
“容嫔,你可知错?!”那拉皇后的厉喝不如说是嘶吼,回荡在整个坤宁宫!
霍青桐不自然的撇撇嘴,是啊,容嫔!想是这大清朝,必得出位维吾尔族的妃嫔,而那夜夜折腾的色狼,也必然得有位封号容嫔的佳人陪伴左右,兜兜转转,这帽子了就扣到了她霍青桐身上。万岁爷说得好啊,容并非只是容貌的容,还是容量的容、容与的容、从容的容。百万军中最从容,还有哪个字,比之这个“容”,更配他的青儿?
可是万岁爷啊,霍青桐淡然的正视着居于上位的女子,心里却忍不住偷偷的吐槽,您怎么不教您的皇后这个“容”字,让她行止从容,让她待事宽容,令她有容人之量?!
那拉见霍青桐淡然处之,心头怒火更盛,啪的一声便拍了桌子。“容嫔,你不来与本宫请安已是失礼之极,本宫本该以藐视之罪惩罚你,但念你初入禁宫不懂规矩,便待从轻发落。谁知你竟张狂至此,在本宫面前还该趾高气昂拒不认错,实在罪大恶极,给本宫跪下!”
下跪认错?哪有那么简单。
乾隆爷如今还住在圆明园里,随行只有霍青桐一人。看着敬事房一笔一笔的记录,这些妃嫔哪个不揉碎了帕子?然她们心里妒极,却不肯自己挑着头,总是撺掇撺掇,拿那拉皇后当了枪使。
这那拉氏心里本也是恨得,太后慈和,免了她日日去圆明园请安,可太后也多事,不但免了自己,也发话免了霍青桐日日来紫禁城给自己请安,说什么她事繁心劳,便不必再为些虚礼两地奔波。笑话,她一个嫔妃有什么可操劳的,还不就是整夜缠着皇上屈意承欢?!那拉氏心里恨极,却也不敢明着跟老太太唱反调,只得拿坤宁宫的瓷器出气。没成想赶上这帮火上浇油的,一时气闷不过,就派太监去传了霍青桐来问话。本以为她不是战战兢兢,也得低眉顺眼的,没想到她落落大方将礼数施个一丝不措后,便不搭腔了,任凭自己甩脸子砸桌子,就是不伏地认错!
这个贱人!那拉氏暗暗扫了周围一眼,知道这一屋子的女人都直勾勾瞧着她呢。若是今儿不狠狠惩治这这大漠来的回子、压压她的气焰风头,自己这皇后还怎么有脸继续统摄六宫?!
“容嬷嬷、水嬷嬷,上去替本宫好好教训教训她,让容嫔娘娘也见识见识,咱们坤宁宫的规矩!”嫔妃见了皇后,也不是必得下跪的,只是那拉心气儿不平,非要这回子跪下来求饶不可。
两个身材粗壮的嬷嬷应声而出,气势汹汹的朝霍青桐走来。众嫔妃大气儿也不敢出,都等着看热闹呢,谁不知皇后斗宠妃,是这紫禁城里最精彩的戏码。可两位嬷嬷都走到跟前了,霍青桐仍旧眉不挑、眼不抬,连嘴巴都没张,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难道,她这是要认罪服罚?
众人正纳闷时,容嬷嬷、水嬷嬷的已站定霍青桐跟前,两人四手齐刷刷朝她抓去。
“咦?”
“咦?”
两声疑惑在厅中响起,跟两位嬷嬷一样,众嫔妃包括那拉氏在内都睁大了眼睛,瞧着原本霍青桐站立的地方,此刻竟空无一人。
怪,莫非有鬼不成?!
容嬷嬷跟水嬷嬷对视一眼,同在对方眼睛看到疑惑跟惊惧。而正在此时,啪啪,两人肩头均挨了一下,齐齐回头。
一张如花笑颜便展现在面前,“两位嬷嬷,可是在找我?”
“妈呀!”胆子小些的水嬷嬷一屁股跌倒在地下。
那容嬷嬷双腿颤抖,却并不后退。她本是那拉皇后跟前第一宠信之人,哪里肯在主子面前露怯。此刻咬咬牙跺跺脚,提起一股胆气仍旧两抓向霍青桐捉去。
霍青桐再次施展轻功,却不料脚踝一歪。这该死的花盆底!!!她心里暗骂,身形却未停,拧腰一转,又避了开去。
本来以她的武功,运劲力一掌将两人劈飞并不是什么难事,可这毕竟是在紫禁城,行为不得不有所收敛。况且对方是年过半百的老嬷嬷,纵样貌凶狠些,也犯不着与她们为难。只是再想轻身腾挪,却不得不受鞋子所限,颇为不便了。
霍青桐心念一转,右脚在身后方椅的椅腿儿上一勾,那椅子已被她移到跟前。她伸手在容嬷嬷右肩上一拍,迫使她转了个身,左脚尖在其膝后轻点,嘭嗤,那容嬷嬷一屁股墩儿坐下来了。
彼时一众嫔妃被这一系列变故弄得眼花缭乱,倒是那拉氏反应还快些,怒喝一声:“容嫔,你拒不认错还敢在坤宁宫打人,真是,真是好大的胆子!”
霍青桐身形奇快,那拉还什么都没瞧出来呢,就见两个心腹一个坐地下一个蹲椅子上了。不过,即便瞧清楚了,她就不能含血喷人、一口咬定是霍青桐动手打人了么?
啧啧啧!霍青桐暗自摇头,心说我胆子是挺大,只是,不带您这么夸奖的啊。
“皇后娘娘,您是一国之母中宫之主,是紫禁城里最尊贵的女人,咱们对您,自然是恭敬有加。青桐虽刚入宫,却也知晓宫中规矩。只是有一点,我却不明白了。”
在这时代生活十多年,她倒并没有养成什么三六九等、主子奴才的思维方式。在回疆,即便是首领家的女儿,也一样是要做些力所能及的家务事的,只是穿戴用度比别人家强些罢了。不过,人家既然要跟咱摆皇后的谱儿,咱也该拿出点皇妃的威风是不是?
霍青桐昂首望着坐在上位的女人,微笑道:“据青桐所知,这嫔嘛,也是有品级有金册受过册封仪式,能为一宫之主的;嬷嬷是什么?是紫禁城里的奴才,是伺候爱新觉罗一家人的。我就奇怪了,主子对上奴才,还谈何大胆不大胆?皇后娘娘,青桐见识浅薄,还请您赐教呢!”
那拉氏鼻子都要气歪了,这贱人不但气焰高涨,还秃噜秃噜说了这么一大堆,绕来绕去把本宫都要绕到沟里去了。她啪的一声拍了桌子,喝道:“你难道没有听说过,打狗也要看主人的吗?”
“是吗?”霍青桐极为无辜的眨眨眼睛,“可是,我真的没有听说过呢。因为我们回人,有肝胆相照的兄弟,有亲如手足的朋友,养鹰、养马、养骆驼,可偏偏,就是不养狗啊!”
“你!”那拉氏差点一口气憋过去。她迅速的、毫不掩饰朝纯妃递了个眼神儿。心说容本宫喘口气儿,你们也不能老是渔翁得利,该下下本钱了。
纯妃等人也心知是这个理儿,虽说她们有意让这那拉氏做了出头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