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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晃了晃脑袋,“因为能跟燕子姐姐和玉芝姐姐在一起玩啊,平时Jerome都要上班,我一个人在家里,闷都要闷死了!那点作业才难不倒我呢,老师都夸我的画画的好!”
燕宁心里有点酸酸的,小磊的孤独让她想起儿时的自己,所以她也格外地心疼这个孩子。
如果他的妈妈能在身边陪着他,也许会好很多。
她抱起小磊,两人在烧腊店的外卖窗口挑了好几样熟菜,都用纸盒和袋子打包提在手里,刚打算往回走,肖晋南的车子就从身边开过去。
他也看到了他们,车子在前面不远就停了下来,他从车里走出来,皱眉看着她手里牵着的詹磊和大包小包的熟菜。
“这小鬼怎么在这里?”
詹磊不满地瞪他,“我才不是小鬼!我是来帮燕子姐姐的,是她的客人!”
肖晋南挑了挑眉,“詹云送你来的?”
詹磊骄傲地昂起头,“对啊,他现在就在燕子姐姐家里等我们,今天我们帮了燕子姐姐的忙,她请我们吃饭!”
肖晋南脸色果然沉了几分,看向燕宁,“怎么回事?”
燕宁暗自叹了口气,把经过给他讲了一遍。
他听完只是冷笑,“詹云来的可真是时候。”
“你别误会,他们真的只是帮我的忙。婚礼上小磊作了我们的花童,都还没来得及感谢他,所以想顺便请他们吃顿家常便饭。”
肖晋南哼了一声,小磊也有样学样的哼。
“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她以为他第一天回去公司,一定有很多公务要处理,他也说不会回来吃晚饭。
“回来换身衣服,晚上还有应酬。”他顿了顿,“你跟我一起去!”
他不由分说地把燕宁扯进院门,果然看到詹云坐在天井里喝茶,玉芝在厨房里忙碌,已经闻得到隐隐的饭菜香。
看到肖晋南拉着燕宁走进来,詹云笑笑,“二少,好久不见了。”
肖晋南睨他一眼,“詹总真是来得巧,总是在我太太遇到困难的时候,恰巧就出现。”
燕宁闻言扭头看他,又看向詹云。
詹云放下茶杯,云淡风轻的说,“这些事本来是轮不到我来做,不过谁让她的男人不在她身边呢?你解决不了的问题,自然就由我来解决。”
肖晋南面上不动声色,握住燕宁的手却不由加大了力道,疼得她咬唇。
“我现在就带她去解决问题,你们宁城五虎既然这么喜欢插手肖家的事,无所不用其极,我就带她去亲眼见识一下你们的手段,省得她总是以为我在诽谤你。”
满意地看到詹云微微变了脸色,他继续道,“你可以告诉你们的老四傅铮,他喜欢跟我抢着做生意,我没意见,但是既然出来混,当然是有输有赢,没必要跟你一起把火力集中在沈燕宁身上,她虽然是我太太,但一个女人对我来说,还没有那么重要!”
“肖晋南!”
詹云敛去笑容,一个字一个字吐的极慢,他动了怒,燕宁能感觉的出来。
可是她不明白肖晋南所说的意思,傅铮是谁,她也不认识。
肖晋南见效果达到了,把燕宁买回来的菜往桌上一扔,勾唇道,“这顿饭,我们就不奉陪了,我们还有其他的应酬!”
他拉起燕宁就走,全然不顾詹云的反应。
小詹磊气闷地跺脚,恨死肖晋南了,每次都跟他抢燕子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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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晋南开车载着燕宁往北行驶,最终他们两个没吃饭,也没换衣服,就这么仓促地赴一场所谓的应酬。
“你要带我到哪里去?”她还是忍不住要问,上一回他带她去游艇会的经历,可不怎么愉快。
肖晋南目不斜视,“我刚才不是说过了?让你见识一下宁城五虎的手段,看清楚一点詹云他们是什么样的人!”
燕宁不明白,“可那不是你生意上的事吗?”
“生意上的事?那你小院里又是停水又是停电怎么解释,上回有人倾倒建筑垃圾在你门口是怎么回事?你不会到现在还以为这些只是偶然吧?”
“我并不认识宁城五虎,詹大哥跟我也只是偶然相识,而且……”她斟酌了一下,还是没把詹云可能知道她妈妈的下落告诉肖晋南,因为连她自己都无法确定。
“反正我不相信他会用这种手段来针对我,否则他又怎么会费力来帮我?”
肖晋南冷笑,“我该说你天真还是说你蠢?他自导自演,等你遇到困难的时候来场英雄救美,不就让你死心塌地了?”
“这只是你的猜测啊,证据呢?”
“我现在就是带你去看证据!”
肖晋南的车子停在一座私人会所,这会所是中式仿古的设计,依山而建,在黄昏暮色的笼罩下,深幽安静。
燕宁步履沉重,其实她现在已经明白,浮华不能光从外表判断,这样一座邸院内部必定是极尽奢华之能事。
肖晋南今天是婚后第一次进公司,照理会碰见唐菀心,甚至肖豫北,所以他大早起来心情就不好,是可以理解的事。
可是出去了一整天回来,他没有如她所料的那样加班开会,也只字未提大哥大嫂,反而带她来这会所参加应酬,她实在有点摸不透。
领路的服务生带着他们穿过庭院往深处的建筑走,肖晋南一路紧抿唇线,没有开口多说什么。
今天的应酬有点特殊,不在私密的包厢,反而是在一个不大不小的厅,复古华丽的水晶灯下,除了私家吧台和酒柜,还有一个大大的斯/诺克球台。
服务生推开门的瞬间,肖晋南牵起沈燕宁的手。他的手依旧微凉干燥,可燕宁的手心已经腻了一层汗。
他回头戏谑地看她一眼,似乎是说:你怕什么?
她怕什么呢?她自己也说不清。
里面的人她都不认识,但就是莫名的感到紧张。
这是肖晋南的世界,要走进,总是艰难。
灯光下的阴影里站着一个白衣黑裤的男人,微微低着头用巧粉擦着球杆顶端,衬衫扣子开得很低,有一种慵懒野性的味道。
燕宁只看得到他的侧脸,很年轻,不是詹云那种斯文的俊朗,也不像佟虎那样魁梧粗犷,是一种阴郁的英俊,气质很冷。
身边站着一个女孩,个头不矮,垂下头却只到他的肩膀,安安静静的。
金童玉女的一对,燕宁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那个女孩站在一旁有些僵硬。
“肖二少,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差点就自己开杆了。”
男人抬眸看过来,瞳仁黑而亮,透着敏捷和狠戾。
他把手里的东西交给身边的女孩,拿起两杯酒走到肖晋南跟前,递给他一杯,“这么给面子,连新婚太太都带来了?”
肖晋南没吭声。
他抬了抬手中的酒杯,“先干为敬!”
肖晋南也仰头喝光杯子里的酒,燕宁想拦都来不及。
男人把一切都看在眼里,“怎么,太太心疼了?二少真是好福气,娶了这么温柔体贴的好女人。你看我这个,就一点都不懂得心疼人!”
他一把揽过旁边拿着球杆的女孩,力道之大,仿佛要把她的肩头都揉碎,灼热的气息带着酒精的辛辣喷洒在她光洁的额头上。
女孩有些木然地承受着,没有反抗,显然也反抗不了。
肖晋南挑眉看他,“傅铮,我人已经来了,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有什么不满,有什么条件,不如大家摊开来谈,也省得你总是在背后做手脚。”
傅铮有点懒散地说,“连球都没打,酒都没喝,就直切入正题谈生意,二少是不是太心急了?”
“那今天你想怎么玩?”
“先打上一局热热身,让我看看肖二少今天状态如何?沈小姐过来的仓促,一定还没吃晚饭吧?卓卓,陪沈小姐去旁边吃点点心,别怠慢了!”
他知道他们来的仓促,知道她没来得及吃饭,一定是詹云跟他通过电话了。
原来他就是傅铮,跟佟虎詹云他们称兄道弟,宁城五虎排行第四。
之前咖啡馆门前遭人倾倒建筑垃圾,被迫停水停电,都是因为他捣的鬼。
燕宁终于有些明白其中的是非因果。
被傅铮叫作卓卓的女孩终于从他怀中解脱出来,走到沈燕宁身边道,“沈小姐,请跟我来!”
燕宁只好跟她走到小厅的另外一边,而肖晋南已经脱掉外套,接过球杆跟傅铮走向球桌。
“不用担心,他们不是第一次打球了。输赢对半,他不一定会输。”
燕宁闻言抬起眼眸看向为她斟满茶水的卓卓。
她是……在安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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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你想怎么玩儿(强悍!)
更新时间:2013926 13:11:30 本章字数:5470
燕宁笑的赧然,“我不是担心他会输。夹答列踢”
看起来漂亮简单的姑娘,却有能够看穿人心思的眼睛。
卓卓把蛋糕、曲奇之类的点心放到燕宁面前,“会担心也很正常,他们每次都赌的不小。先吃点东西垫一垫吧,他们大概还有好一会儿。”
燕宁留意到她双手奉上瓷盘的姿势非常有礼专业,便问了一句,“卓卓,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我叫卓星然,你可以叫我星然。榛”
只有傅铮才会叫她卓卓,她听到这个称呼,眼里就不自觉地闪过厌憎。
“噢,对不起……”
卓星然勾起唇笑了笑,“没事,我现在没有工作了,以前是空乘!页”
难怪这么漂亮,待客的礼仪又如此周到。
卓星然半蹲在茶几前忙着手中的茶和点心,完全没有关注另一侧球桌前的两个男人。
反倒是燕宁,目光不时就追随着肖晋南。
两个都是挺拔出色的男子,手里握着长长的球杆伏在球台边,或是绕着球台信步,目光专注,动作潇洒,有不输给专业斯/诺克选手的绅士风采,实在很难不引人注意。
似乎感觉到她的注视,肖晋南扭头看了她一眼,依旧是淡漠样子,却让燕宁脸色红了红。
傅铮:“热身差不多了,看来肖二少状态不错,可以正式开始了吧!咱们今天怎么玩儿,押点什么比较好呢?女人?不好,今天跟你来的可是真正的肖太太。”
他语气中不无嘲讽,燕宁看到卓卓的身体一僵,无端地也跟着心跳加速。
这些男人平时荒唐惯了,难保不做出些出格的举动寻求刺激,反正女人对他们来说完全是过剩的资源。
她看着肖晋南,只见他镇定回应,“你知道就好。”
他跟傅铮向来都是赌有价有形的东西,女人傅铮是从来不赌的。
他身边向来只带着卓星然。
“那喝酒吧!”傅铮招手让卓星然过去,揽住她的腰,“一杆一杆的算,分数低的那一方喝一杯酒!光是咱们俩玩儿,女人都在旁边看,怪没意思的,酒就让卓卓和沈小姐喝吧!”
卓星然习惯了,低着头没有吭声。
燕宁摆手,“不行,我不能喝酒……”
傅铮的眸色一沉,“不会?还是怕喝醉?没关系的,女人天生三杯酒,酒量练一练就有了,就像我们卓卓以前在天上飞的时候也是滴酒不沾的,现在不也练出来了。”
燕宁看不到卓星然脸上的表情,却可以感受到她的痛苦。
“我……我真的不能喝。”
“她不用喝。”肖晋南把她拉到身后,看着傅铮道,“一杆一百万,我跟你赌,最后总分如果输给你,我把甜水项目让给你!”
燕宁惊讶地看向他,她的四合院就在甜水巷,他所说的甜水项目指的就是那块地的开发项目!
“不,不可以这样赌……”她急了,拉住肖晋南的袖子,小声恳求,“我喝酒好了,没关系的,不要把那块地给他!”
“你忘了你在备孕?喝酒把身体喝坏了,怀不上孩子,你以为还能保得住你那个咖啡馆?”
“可是……”
“可是什么,你以为我会输?”
肖晋南的笃定让她无话可说,她不是不相信他的能力,可是有赌就会有输赢,况且卓星然刚才还说他跟傅铮实力相当,各有输赢,万一……
她的心高高悬着,紧张得呼吸都有些局促。d
然而傅铮显然对这赌注很满意,开局也打的很顺,得分不低,还做了个“斯/诺克”留待肖晋南来解。
肖晋南面容沉静,专注地思考,然后沿着球桌走到合适的位置,架杆、击球。
燕宁很少看到这样子的他,平时他跟她相处的时候,放不下那种目的性,总是显得烦躁不安,有时甚至对他自身也有种深深的厌弃。
但是现在他整个人都很稳,由内而外,靠笃定的自信支撑得很饱满,让人信赖而有安全感。
傅铮的“斯/诺克”做的很刁钻,肖晋南解的也很巧妙,打出了一个香蕉球,绕过了他设下的障碍。
傅铮微微眯起眼,开局他并没有占到什么便宜。
“第三杯了。”肖晋南冷不防提醒傅铮,在他们一来一往的争斗中,卓星然已经喝下了第三杯伏特加。
酒很烈,她仰头喝下去的时候眉心有个秀气的褶痕,但是喝的很快,就像喝进去的只是水,而不是酒精。
酒精在身体里发酵很快,她终于喝的踉跄了一步,燕宁连忙上前扶住她,“星然,你没事吧?”
她浅笑着摇头。
傅铮的目光看过来,眼里有挡不住的阴骘和复杂。
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