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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
也不只是习惯还是其他的什么促使我每夜都要去照顾鲤伴大人
总归是到了结婚的前夜,站在门口和在组里留守的妖怪们一起等待着大部队的归来,我期盼的在队伍中寻找鹅黄色的身影,首无大哥带着满身的血腥味来到了我身边,吓得我险些哭了出来,幸好他解释得快,要不然我会不会做出什么丢脸的事情就不一定了。红着眼睛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身子,听着他满是笑意的声音自我的头顶上方传来,突然觉得真的好安心,身后焦灼的炙热目光我只能远远的逃避开来。组里的妖怪们嘻嘻哈哈的恭喜着我们,那不友好的目光一直跟随着我最终组里还是办了一个接风洗尘的宴会,雪女大姐忙得手脚几乎都要错乱了,不得已才让我进了厨房,有了我的帮忙,上菜的速度明显是快了许多。鲤伴大人没有参加这次宴会,似乎是下午就喝醉了还是怎么一回事,总之他就是没有参加,心如小鹿乱撞一般,此般不安,明明知道我们俩本就不适合在一起,却还是在不知不觉间来到了鲤伴大人的房间门外,懊恼着,却又担忧着,还是下定了决心,我从今以后,都不会莫名其妙的再来了。
“鲤伴大人,您在里面吗?”里面并没有回音,出于好意,还是想要进去看一眼。
“鲤伴大人,不好意思了,我失礼了。”说着,拉开了门,映入眼帘的,就是鲤伴大人背过身去,在冰冷的地板上熟睡的模样。
“鲤伴大人”我上前摇晃着他的肩膀:
“这样是会着凉的,如果您想要睡觉也请躺在被褥上睡。”他不耐烦的耸了耸肩,躲开了我的手,情绪烦躁的简直不像他,瞟了一眼他的身侧,几只空酒瓶横七竖八的躺在地板上,叹了口气。
【真是的,又这么任性了您可千万别我明天大喜,你在屋子里纠结的哼哼】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63
“鲤伴大人?——请您起来,这样睡是不可以的。”我拖住了他的猿臂,企图将他拉起,他又是不耐烦的挣扎起来,直至他一巴掌挥开了我,很巧,那一巴掌在我的脸颊上发出了清脆的声响,脸立刻火辣辣的疼了起来难以置信的触碰着发烫的,甚至似乎有些肿起的脸颊,看向他,他也同样是一脸的惊愕,却始终没有和我道歉
【鲤伴大人您真的变了变得一点都不关心我的存在了】
他别过脸去,始终没有道歉,我的心中不免的凄凉和悲楚了起来,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这是我在解放封印后,第一次蓄积起泪水
“抱歉,鲤伴大人”我缓缓的跪下,双手置于体前,将头颅深深的埋下:
“是我的错,打扰了鲤伴大人您的休息请您原谅如果抽打我可以让您变得好过一点,可以让您的心情舒畅一些,一次两次亦或是十次二十次,都没有问题”等了许久,对面的人也没有出声:
“我自知多管闲事,是我的多事之举造成了鲤伴大人的困扰,所以从今天开始,都不会再这样惹鲤伴大人不高兴了,请鲤伴大人原谅我的无心之失”
“你说的没有错,我很不爽。”
“是,那么您要再发泄一下吗?”又是一段时间的寂静,我的脸颊火辣辣的,却不再有泪水流下,我是不是应该再次封印上我的心?
“滚!”我立刻退下,心被撕裂的痛楚不是骗人的,一直退到走廊我才敢抬头。踉踉跄跄的跑回自己的卧房里去,因为人类的一些特殊习俗,说是新郎官结婚的前夜不可以见到新娘,要不然两个人就不会幸福了,所以首无大哥就去了黑田坊大哥那里借宿一宿。其实我是知道的,不是前夜,而是前半个月都不可以,首无大哥只是想让我安心才这么说的。甩上房门,在无人的房间里在墙边蹲下,抱着腿默默地流眼泪,也不知道流了有多久的眼泪我才算是恢复正常,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我的脸还需要处理一下来着。正想出去看看厨房里有没有冰好了的甜点什么的,敷一敷来给脸消肿。结果刚起身,雪女大姐就气冲冲的冲进来了,摔门的声音吓着我了,她本来摔摔门倒还不是很恐怖,恐怖的是她一进来,看见了我的脸,指着我的鼻子就开始“破口大骂”:
“小铭,我告诉你,你给老娘如实交代,你的脸是怎么一回事?!——我告诉你,今天你不给老娘交代清楚了看老娘能不能把你小子打得魂飞魄散?!”我怔怔的看着她,实在是搞不清楚她到底要干什么,她倒是正在气头上,冲上来就用食指戳我的脑袋:
“你到底怎么回事,说啊!”
“我我干什么了?”她又气起来了,又来戳我的脑袋:
“还,还,还问我你干什么了?!你小子干的什么破事还问我你干什么了,你想死了吧你?!我告诉你,少给我装无辜,给我从头交代好咯,说错一个字我都要了你的命!”我脑袋一懵,闹哄哄的,我仔细的想了一番,实在是没干什么坏事啊。
“我没干什么鲤伴大人打我我也没还手啊”
“你为什么不还手啊?啊?”她又开始戳我脑袋:
“你小子挨打了你为什么不还手啊?!鲤伴那小子三天两头神经断裂,脑袋发热,你要是一天到晚这么挨着不给鲤伴那小子一点教训,你是不是想被他给活活打死啊?!”戳我脑袋的手指更加大力了,但她又把话说得字字句句都是在为我考虑,我也实在是没有什么反抗的理由,也就任她在我的脑袋上用手指胡作非为,她戳我脑袋,我表示沉默,渐渐地,她也戳的实在是没什么意思了,她也安静下来了,什么都不说了,就这么坐在我的对面看着我。
“你你是不是还喜欢鲤伴大人?”
“身为下属,喜欢,崇拜,尊重大人这是必须的吧?”刻意的把谈话内容向另外一个意思层面上引去。
“你是知道的,我并不是这个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64
“那姐姐你也是知道的,我认清了自己喜欢的人是谁,我也绝不可能现在去告诉首无大哥让他终止婚礼。——更何况自从我活下来的那一天,我就一直跟在鲤伴大人的身侧,照顾鲤伴大人就是我的职责,爱慕鲤伴大人已经成为了深入骨髓的习惯,你教我如何不爱他?别说他今天给了我一耳光,就算是他今天扭断我的脖子我也依旧还是会爱他的,难道姐姐你不是这样的吗?——只不过现在的我早已经没了资格对鲤伴大人说爱,我们之间永远夹着一个乙女夫人和一个被我喜爱而又喜爱我的首无大哥。”我看见她叹了一口气,沉默了半晌,她还是叨叨了一句:
“好女人怎么都砸在滑头鬼身上了啊”然后她就过来帮我冷敷我的脸颊:
“明天是你的大日子,早上要起得很早来准备,今天的事情就当它是过去了,从明天开始你也就有一个新的身份了,好好睡一觉吧。——刚才我去了鲤伴大人的房间,鲤伴大人看着地面发呆,我看看地面上小小的水渍,当即就猜出来发生什么了,所以我踌躇了半天还是到你这里来看看。”
“谢谢。”
“好了,”雪女大姐从衣柜里拿出被褥来给我铺好,扶着我躺下又细心地为我掖好被角:
“好好地睡一下吧,不会有事了。”躺在温暖的被褥中,我很快进入了梦乡,在梦里我仍旧睡得不太安宁。一早醒来便再也无法入睡,我看着枕头上湿湿的痕迹一直在发呆,我不知道心里在纠结一些什么,总而言之就是我并不舒服,呆呆的坐了好一会儿。雪女大姐和毛娼妓大姐拉开了门,知道这时,我才如梦初醒一般的把枕头翻到另外一面去,慌乱的抚上脸颊揉搓着,手心里又是一片阴凉。雪女大姐盯着我一句话也不说,毛娼妓大姐不明就里,以为我是因为没有亲人相伴在身旁而哭,搂着我的肩膀,揉搓着我的手,企图借给我一点勇气。小妖怪们蜂拥而上把我狭小的房间挤得水泄不通,大家手忙脚乱的做准备工作,我也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脑袋里面乱糟糟的着实让我难受。
大家都要去忙婚礼的事情了,就留我一个人在房间里,身披白无垢,也着实找不出什么事情来做,想着之前为鲤伴大人做到了一半的大红羽织,便又把羽织抽了出来,鲤伴大人说他想要一件极其华丽的羽织,所以我就帮他制,他还说希望上面绣金色牡丹,说是之前瞧见西方的人类穿过用金线刺绣的衣物,记得我当初还笑过他,问他怎突然想起穿些女子的款式了,他不同我明说,就只是极其熟练的挠我痒痒肉,我当时还说他当真是让人闹心闹得慌。虽然这么说,当初这材料还让我找了许久,最后还是从西海龙王娘娘哪里弄来的金线和缎料,从东海之神哪里弄来的上好珍珠,找来华美的大块蓬松皮草,稀有的宝石我也去寻过了,我已经极尽我所能的装饰那件羽织,只差几片叶子,我便能全部完工,绣了两针,却因为思绪烦乱而扎到手指,血珠立刻顺着指尖蜿蜒流下,大婚当天不宜见血,连这么倒霉的事情我都能碰上,我还真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更加烦躁了,干脆又把羽织放回去了,含住指尖,想想,似乎今天还没有人去叫鲤伴大人起床,今天他若是不出席,一代目大人准是要训斥他的,想到这,我又不自觉的为了鲤伴大人而心疼和揪心,郁闷了很久很久,我还是乖乖地走出门外,我不禁又想起一早上就这么繁忙,把地板踏得咚咚响,鲤伴大人警觉性这么高,应该是早早就醒了吧。但是万一鲤伴大人真的昨晚太累了,睡得太沉了,醒不了也是正常的,往前踌躇着走了一小会儿,手指抚上了门,不禁再次想起昨天晚上他赏我的那一巴掌,万一又惹到鲤伴大人可怎么办?一只手扶着门,一只手扶着脑袋,实在是不知道我该怎么办了,干脆心一横,绝对不管他了,但是在回去的时候,我又禁不住把脚步放慢,把过廊踏得咚咚作响,如果鲤伴大人这样都醒不了,我真是救不了他了。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65
下午开始婚礼,我得说白无垢确实很容易弄脏,所以我一直呆在房间里没敢出去,然后所有人又开始流传有关于新娘子娇羞了一类的言语。
婚礼上,大家闹腾的厉害,叫得上名字的,叫不上名字的,奴良组的,其他联盟组的,大家都来到了这里,一是为了来凑个极少的热闹,二是为了增进各个组别之间的联系,也不至于太过疏远。远远瞧了一眼,主持大局的显然是一代目大人,鲤伴大人终归还是没有来,失望感和愧疚让我鼻子酸酸的,好在粉抹得厚,也不至于让人瞧出我眼眶红了。虽然有一些妖怪我连一面也没有见过,他们也极其友好的送上了自己的祝福,有一些好事的女妖怪就来同我唧唧喳喳的聊天,给我纾解压力,女妖怪们的谈话着实是无什么趣味的,我想了想,还是礼貌的猛灌了几杯酒,以不胜酒力为缘由,同他们告辞了。
回到房间中,羽织仍旧乖乖的睡在一边,不自觉的拿起针线,一针一线的绣着,又不自觉的在绣的同时向针脚中加入可保他平安的咒语,一边绣,一边胡思乱想,这件羽织比他的主人可是乖多了呢。最后一针已经结束,出门探了一眼,鲤伴大人的房间黑黑的,没有亮灯,刚才也没有听见他走过走廊的声音,恐怕他还在房间里睡,这样下去他可是会头疼的。纠结了半晌,这新婚夜就去探望别的男性着实是不怎么合适,但是依照刚才的宴会状态,他们恐怕一时半会是不会放过首无大哥的了,我应该可以稍稍的去探望一下,就以送羽织为缘由吧。把羽织以红纸包好,再用丝带打上一个漂亮的蝴蝶结,褪下了外衫,换上了轻便的衣服,省得我在走廊上走路还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更何况,若不是奴良组的人是不会来这里的,而奴良组的大家都这么熟了,我平素也常常瞧见他们一大早以衣衫不整的模样在走廊上走来走去的,牛鬼大人,一目大人和狒狒大人还常常赤着上身在这里乱走,毛娼妓大姐有时也会在晚上穿着内衫走动还能正常的和我打招呼,我这只是换下了最外面的一件,身上还有好几件,应该是不会有大问题的。
拉开鲤伴大人的房门,地上的被褥凌乱不堪,他得有多纠结,多幼稚才能因为睡觉不老实而把被子滚成这种样子
叹了一口气,鲤伴大人好像也不在,我便拉上了房门,这时我才发现房间里满是呛人的烟雾,叹了一口气,往窗台走去,推开了木窗,在吱嘎一声中,月光照了进来,一阵寒风吹过,烟雾向外扩散去。借着这皎洁的月光,我才看见在墙角边缩成一团的鲤伴大人。
“真是受不了你啊”我扯过一床被子,轻轻的盖在了鲤伴大人的身上:
“你稍稍乖一点啊,我都嫁人了,你还是这么不会照顾自己,你让我怎能放心你的生活啊。”摸摸他的额头,似乎微微有些发热,虽然我现在已经嫁做人妇了,但是我还是仍旧没有改变以往的生活中心啊。褪下他身上的衣物,摸摸他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