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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我。”
声音低沉沙哑,便不自觉带着一种性感的意味,只是林君遥没想到他会在醒过来的片刻之间说出这样的话,因此顿了顿,才啊了一声。
“怎么?嫌弃我了?”
“没有,怎么可能?”
宋锦年的笑容中已经染上一抹暖意,林君遥脸上的温度烧上去一些,见宋锦年一动不动的看着他,最终还是试探着凑过去。
明明都已经发生过最亲密的关系,却不知道他为什么总是这么害羞,突然抱住他的时候,长时间盯着他看的时候,等到林君遥闭着眼睛凑过来,宋锦年嘴角上扬的将他吻住。
柔软带着一点不太高的温度,里面泉水般甘冽的味道,引得宋锦年不由得想要更多。
说不上生离死别,但这次的时间总归有些严重,那样的感受,像是在不知不觉中确定了彼此在心目中的位置,仿佛那时候心里记挂的也就剩了这个人。
“君遥。。。”
听见徐秋时的声音,林君遥不由自主的将面前的宋锦年推开,动作牵动宋锦年的伤口,引得他发出一句闷哼。
“锦年,怎么样?是不是很痛?”
见林君遥一脸紧张,宋锦年不由得笑出来,而后一脸没事人般看向病房的门口。
门口站了很多人,徐秋时,周楚若,还有许宁赵庭。
徐秋时的表情有些呆滞,但是很快回过神,除去周楚若,一脸无奈的表情,摇头说:“宋锦年,你都多大年纪了,再说你现在受伤,忍一下都不行吗?”
脸上全然没有看见宋锦年清醒过来时的惊喜,只是想到刚知道宋锦年受伤就急匆匆飞过来时一脸苍白的模样,林君遥总算明白周楚若对他的感情以及关心。
“你们怎么都来了?”
宋锦年一脸的淡定,仿佛受伤的人不是他,众人面面相觑,过了一会儿,许宁才说:“我们是在门口遇见的,你呢?怎么样了?”
“还好。”
宋锦年对疼痛一直很能忍,听见许宁这么说了以后,他只是笑着摇头。
“舒云呢?你把他一个人丢在那里能放心?”
“舒云的情况好了很多,再说我已经让人陪着他了。”
“但他要是知道锦年受伤,我怕他会不顾一切的飞回来看他。”
徐秋时脸上有些担心的表情,周楚若回头看了他一眼,说:“不会,很早以前我就把家里的电脑笔记本全丢了,如今舒云只能看心理医生推荐给他的散文小说。”
宋锦年原本就是正当红的明星,此次他受伤,网络上到处都是他的消息,说有人眼红他蓄意造成出这次的事件,想要害他丧命,又或者宋锦年因为耍大牌遭剧组的员工记恨,因此才闹出这样的事。
不过不管怎样说,大家现在都知道宋锦年被人有意弄成这个样子的,再者只是荣耀有意发出的消息,徐秋时和林君遥的意思,只要找到那个剪断绳索,刻意让宋锦年受伤的人,那么让他供出幕后主谋是迟早的事,在此之前,他们要制造出无数的烟雾弹让人关注到这件事,然后将温博贤拉下那个位置,身败名裂最好。
只是宋锦年本来就是很多死忠粉丝,如今他们只是稍微暗示了几句,就已经搞得群情激奋,恨不得警察能立刻抓到始作俑者。
事情闹得太大,再加上香城演艺公会的重视,艺人大规模的静坐示威带给警察的压力,抓到那个人似乎也就只是时间的长短问题。
房间有瞬间的沉默,不管之后是否能抓到那个人,或者那个人将会被判以多种的刑罚,但宋锦年的左手都不可能在回复到从前。
宋锦年大概也知道自己如今受的伤有多严重,镁光灯砸下来的时候,他还以为自己死定了,心里生出淡淡的无奈与绝望,只觉得那时候他才知道自己有很多事都没有来得及去做,如今大难不死,侥幸逃生,他倒比在场的几个人想的通,过了一会儿,他才说:“妈,有件事我一直没想明白,那时候你是怎么劝走舒云的?”
“我让他在爱人前先学会爱自己。”
宋锦年点头,也不再说话。
直到众人全部离开,大家都没有就宋锦年受伤的事发表任何的意见。
临走前,徐秋时同林君遥使了一个眼神,林君遥点头,跟着他一同走出病房。
“那人抓住了?”
“嗯,就在我们进入住院部之前。”
“剧组里的人?”
“一个灯光师,四十多岁,家里有一个女儿,也和赵庭一样得了白血病,在锦年受伤的前几天,曾经有人汇了一大笔钱给他。”
林君遥听到他这么说了以后,脸上的表情也略显同情。
“对了,在哪里找到他的?”
“准备偷渡出国,只是如今他是被警局通缉的嫌疑犯,再加上赏金太高,因此他刚出门没多久就被人看见并举报了。”
林君遥点了点头,说:“你会去警局与他谈话吗?”
“会。”
“不如你先去找能与他女儿骨髓配对的捐助者。”
“你是说。。。”
“嗯,他做这些事不全是为了他的女儿?”
徐秋时点头,说:“我马上派人去找。”
“要快点,如果是那种老实人,我怕他为了自己的女儿会抗下所有的罪责,然后一死了之让线索断在那里。”
“所以我还是有必要先去警局与他谈一次话?”
林君遥点头,看着他快步消失在走廊。
“秋时和你说了什么?”
林君遥还没来得及说话,宋锦年又说:“找到那个人了?”
“嗯?”
“那个故意将镁光灯上的绳索剪断的人?”
“你知道了?”
“猜的到。”
“锦年。。。”
“我没事,既然遇到了,我只能随遇而安。”
“会没事的。”
宋锦年脸上淡淡的表情,过了一会儿,才说:“那人有没有说是谁指使他的?”
“还没有,他家里有个病重的女儿,有人给了他一笔很大的钱。”
“那就给他更多的钱,无论如何,我们都该查出那个人。”
“会的。”
见宋锦年只能一动不动的趴在那里,林君遥又说:“锦年,身上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要不要我替你按摩一下?”
此时宋锦年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很骇人,带着一种阴冷狠绝的意味,林君遥知道他心里强压着的怒气,但他还是不想看到宋锦年因为这样的原因气坏自己的身体。
宋锦年趴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什么,眸色深沉,等到他听见林君遥的这句话,他才回过神,低声的说了一句:“好。”
林君遥握着他的手臂认真按摩时,宋锦年又忍不住笑起来,说:“君遥,以后我如果都是这个样子,你会不会想要一直照顾我?”
“会。”顿了顿,林君遥才回过神,皱着眉说:“你不该说这样的话。”
宋锦年笑,脸上的笑容终于变成原来的那种云淡风轻的样子。
那个灯光师和众人预料的一样,死活不肯开口说话,甚至在他刚被抓到的那会儿,他曾经想过自杀,把头撞在走廊的墙壁上将自己撞得头破血流,林君遥听到徐秋时在电话里这么说了以后,脸上一抹冷笑,想温博贤眼光总是这般精准,总能找到那些肯为他卖命的人。
“那你同他说了吗?”
“说了,他的情绪总算平静了一点。”
这些都是一早就已经预料到的情况,林君遥点头,也不再说话。看着走廊里被灯光分割的很均等的空间,林君遥笑了笑,想那人开口供出温博贤的那一天,温博贤真正的劫难也就算开始了。
第60章 条件
在众人对温博贤恨之入骨时,温博贤却施施然来到宋锦年的病房。
脸上挂着一抹看似很抱歉有很温和的笑容;说:“锦年;没想到你会遇见这样的事。”
宋锦年此刻还不能仰躺;回头看向温博贤的瞬间,他的眼神变得十分的冷冽;只是面上还维持着那种其乐融融的假象;说:“多谢你的关心。”
林君遥此刻正坐在靠窗的沙发上削水果;新戏因为宋锦年受伤的事无限的搁浅;而且最关键的地方;是宋锦年这次受伤连带以后的演艺事业受阻。
林君遥不动声色的冷眼旁观,想温博贤此刻前来的目的;不过是想来看宋锦年的笑话。
落井下石的人最为可恨,更别提温博贤还是这起事件的始作俑者。
“锦年;听说你的左手以后都不能提重物了?”
“温博贤。”
听见身后的林君遥叫了自己一声,温博贤刚回头,脸上就被林君遥一拳打了过来,力道太大,以致温博贤被打翻在地,额头也磕到了旁边的柜子上。
温博贤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他说:“林君遥!你敢打我?!”
语气中无尽的恨意,林君遥冷笑,说:“这不是你自找的?还有,温博贤,这里没有人欢迎你,你可不可以现在就离开?”
“林君遥,今天的事你给我记住!”
“会记住得,温博贤,你做的那些事我也会一件不漏的记在心里。”
温博贤原本已经打算离开,只是听见林君遥的这一句,他又忍不住回头,说:“当然,无论如何我都是你的第一个男人,而且在一起这么多年的时间。”说话间,他的视线越过林君遥的肩膀落到宋锦年的身上,脸上一抹得意的笑容,而后他又说:“林君遥,我听说你们去牢里看那个人了,我劝你们一句,没用的。”
语气中十足的肯定,林君遥看着他,只低声说了一句滚。
在知道众人已经在开始怀疑他的情况下,竟然还敢这般当着他们的面说出来,林君遥关了病房的门,脸上一阵寒意,想温博贤真的是嚣张到了极致。
“君遥,过来。”
听见宋锦年在叫自己,林君遥连忙朝他走过去。
“怎么了?”
“温博贤一直以来就是那样一种人,别生气,为他没有必要。”
话是这么说的,可受伤的人却又是他最看重的那一个。
宋锦年肩膀上的伤还有很长一段时间才能恢复,这段时间即便他可以自由活动,但依旧只能趴在床上,为了照顾他,林君遥已经没有再考虑短时间拍戏的事,每日守着宋锦年,为他翻身擦洗,偶尔看着他睡熟的模样,内心也觉得十分的满足。
大概是前世他将自己关了太长的时间,不知不觉中,已经爱上那样一种宁静的感觉。
“君遥,手。”
听见宋锦年连叫了自己几声,林君遥终于回过神,蹲在他的面前说:“怎么了?”
“手给我。”
林君遥呆呆的伸出自己的手,而后看着宋锦年将他的手放在手中细看了一阵,又将它拉到自己的唇边亲吻了一下。
相比较那种对感情有些激烈的表达方式,林君遥其实更容易对这样的动心。
虽然微小,却总能挑起内心那种温暖的感觉。
“痛不痛?”
林君遥摇头,说:“不痛。”
眼见林君遥一脸痴傻,宋锦年又忍不住笑起来,手抚上他侧脸的同时,又说:“君遥,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你为什么还是这么容易害羞?”
和宋锦年在一起以后,他好像很喜欢说这样的话,林君遥笑了笑,像从前那般说:“大概是太喜欢了?”
“以后呢?”
“以后也会这样。”
宋锦年听到他这么说了以后,也不说话,只是脸上的笑意越发的明显。
晚上徐秋时过来的时候,宋锦年已经睡着,时间还早,那会儿林君遥正拿了一本小说在看,看见徐秋时进来,忙示意让他小声一些。
徐秋时这段时间异常的忙碌,又是寻找可以配对的骨髓源,又要兼顾荣耀的事,林君遥看着他,只觉得这几天他憔悴了不少。
“秋时,空了我们请你吃饭。”
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林君遥或者宋锦年,都喜欢用我们来代替那个我字,徐秋时微愣了一下,很快点头。
有的事不管自己怎么纠结,它都已经变成了那个样子。
徐秋时不是很爱钻牛角尖,再加上经过这一次的事,他只觉得林君遥和宋锦年会比从前来的要更好一些。
“秋时,那个灯光师还是不肯说吗?”
走廊称得上安静,徐秋时听到林君遥这么说了以后,脸上略显沮丧的表情,说:“我不知道温博贤许了那个人什么好处,不管我和律师怎么问他,他都不肯说一句话。”
林君遥点头,想起当时温博贤脸上那种笃定的表情,便不由得有些反感。
第三天,林君遥同宋锦年说自己回去拿一些换洗的衣服后就从医院走了出来。
天气微冷,此刻离宋锦年受伤已经过去了快两个星期的时间,若非警局受到太大的压力潜意识认定了那个灯光师是受人指使才做出这样的事,否则以那个人的态度,此时恐怕已经上庭。
那个灯光师叫周军,四十多岁,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人关起来的缘故,他的气色看起来有些灰败。
除去他被抓住那天对自己故意伤害宋锦年的罪行供认不讳以外,这段时间他都没怎么说过话。
林君遥陪着身边周军的指派律师进入审讯室,在看见周军的瞬间,他只低声问了一句:“你做这么多的事,都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