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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entiss为什么你们都不告诉我这次来我们小组的特别顾问就是Elizabeth,让我一下子面临突然袭击,你们太不够意思了。”Reid终于忍不住问了自己身边的Prentiss,他总觉得自己的这些同事们似乎有些反常,但是到底哪里不对劲他又说不上来。
“原来你一路上在想这个问题啊。不过这你也不能怪我们,你天天跟我们唠叨你的Elizabeth有多么多么的好让我们都好奇,你看让Hotch和Rossi都干兴趣,所以他们两个人就把Elizabeth给找来了。而且让Garcia感兴趣,当然Elizabeth就是没有什么秘密了,本来我们都以为你已经知道了所以才没有和你说的,难道Elizabeth没有告诉你”Prentiss 看到Reid这样难得的纠结觉得很有意思,一直以来她都以为Reid就是一个什么也难不倒的天才,现在看来Reid还是挺平常的一个人,不过这时候Prentiss才体会到为什么Garcia和JJ她们那么喜欢逗Reid。
“这个Elizabeth比较忙,我们又不能经常见面,最近一个月都不一定能见上一面,我们平时也就邮件联系一下,Elizabeth忘记告诉我也是很正常的。但是你们不告诉我就不对了,我们天天一起工作,不管是你、JJ、Garcia、Man还是Hotch和Rossi,你们都没有想过要通知我,这完全是违反了信息传播的规律,理论上我肯定是可以知道的。”因为急着为Elizabeth辩护和埋怨自己的同时,Reid根本就没有注意Prentiss说的“你的Elizabeth”这样暧昧的词汇,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有想到那一个暧昧的层面上,此刻的他仿佛就是在和别人争论自己的理论观点一般。
“好了,我们没有告诉你是我们的不对,反正结果你最好还不是知道了吗?就不要计较了。你看已经到了,你就集中精神工作吧。”不久两人就来到了法医鉴证科,Prentiss提醒着Reid不要让其他人看到他这个样子,赶快投入工作吧。
整个解剖室极为的空旷宽敞,这个房间的中央放置着几个解剖台,走进这里似乎连周围的温度都降低了。室内的灯光用着让人感觉冷飕飕的日光灯,这样的冷光让摆放在解剖台上的四具尸体显得更加的苍白凄冷,解剖台金属的质感给人生硬的感觉,仿佛提醒着来访者要用理性的思维来思考所有的事。这四具尸体此时不正常的青黑色和之前Reid以及prentiss看到的,受害者生前的照片有着极大的反差。每次来到解剖室,看着这些死于非命的尸体,Reid总会想着世界上为什么会要有罪恶,为什么这些人会被人谋杀,为什么他们的生命是这么的脆弱。
“你好,我们是BAU的探员Prentiss和Dr。 Reid。我们来事未了今天早上还有前些天的女支女连环谋杀案的。”Prentiss走到一位法医面前自我介绍道。
“你们好,我是纽约警局的法医May,很高兴认识你们。这一系列案子的尸体我都放在这里了,刚刚做完调查,正准备些报告呢。”这个法医是一个难得的美女,褐色的长卷发被一条蓝色的发绳束了起来,让她看起来温柔娇媚,即使是穿着白大褂也难以掩盖她本身的风华。她的美丽很低调但是难以令人忽视,这让同时女性的Prentiss也很有好感,当然我们的Reid也露出了欣赏的神情。不过显然Reid没有像一般男性一样露出丑态,让May法医很有好感。一般来说做法医都是男性居多,女性非常的少,更何况是这样的美女,不过这个时候显然不是聊天的时候。
“跟我来这里。”May法医带着Prentiss和Reid来到了第一个解剖台前,“虽然我知道你们都是FBI的精英,应该有不少接触这类案件的经历了,不过我还是想你们做一下心理准备,毕竟这些尸体即使是我这个法医官都觉得有些骇人了。”
听了May的话,Reid和Prantiss正了正脸色,听从了May的建议做了适当的心理准备。因为他们知道这并不是什么一般地方警官对于FBI探员的偏见或是轻蔑,May的脸上写满了真诚和严肃,让他们不敢掉以轻心。
“第一名死者是Marisa Hans,她是在10月20日晚上十一点到第二天凌晨三点左右被人杀害的,第一道划过女子颈部主动脉的刀是致命伤,但是之后凶手又在女子的颈部割了八刀,其他身体部位大大小小不同的部位还有三十处的刀伤。”只见May掀开了第一具女尸的身上遮盖的白布,这具女尸即使是已经被法医处理过了,其身上狰狞可怖的刀痕还是着实让Reid和Prentiss震惊了,这些刀痕几乎深可见骨,验尸后法医都会将死者的伤口缝合,此时扭曲丑陋的刀痕加上仿佛齿痕一般的缝合线,在苍白发青的皮肤上显得格外的突兀恐怖。
“女死者身上还有一些挣扎的留下的瘀伤,口里和指甲里都没有什么可用的毛发纤维或是皮肤组织。不过女死者不论是背部还是正面的刀伤都是从死者的左边到右边砍下了,我怀疑凶手可以灵活使用左右手,这样我们无法判断死者到底是使用右手还是左手。”May法医继续说道。
“当年伦敦开膛手杰克的案子,第一名受害者Martha Tabram和这名死者的死状一模一样,根本就像是复制出来的一样。”Reid一边说着手还一边比划着。
“第二位死者是Rose Harrison,死亡时间是10月27日凌晨三点到五点左右。死者面部有被殴打的瘀伤,部分门齿脱落。同样死者颈部被割断主动脉,这是致命伤,与上次不同的是这次颈部只中的两刀。最过分的是,受害者腹部被割开,凶手拉出了死者的肠子,并且向死者的下|体猛刺了多刀。”
“我想问一下,现场女子的肠子是否被甩到右肩上,这是开膛手案子里一个比较明显的特征。”Prentiss对于开膛手杰克这个相当著名的案子也有说了解,或者说这个案子应该是每一个探员都研究过的,甚至梦想有一天自己能够找出真凶的案子。
“这个我不是很清楚,你们可以看一下现场照片,不过我这里没有。”May回答道,然后又继续下一个受害者,“第三名死者是Sara Fox ,死亡时间是11月4日凌晨2点到4点左右,也是同样的的手法和伤痕,但是这一次出来脖子上的致命刀伤之外还有一处勒痕,不过这一次凶手还带走了死者的部分子|宫和腹部的肉。最后一名死者就是今天早上的这位死者是Sherry Morris,死状和前一位死者一摸一样没有什么区别。”
“凶手的手法相当的专业,可以避开内脏,但是又不会伤及其他器官的基础上,完整的取出内脏。而且除了一些无意义的刀口之外,剖开腹部和挖取内脏的手法都非常的干净利落。”May法医说着自己的推断。
“这么说,你的意思是认为这个嫌犯是拥有专业外科技术的人员?”Prentiss顺着May医生的话说下去。
“我并不反对。”May医生说出了自己最客观也是最应该的判断,这样的回答并不会阻碍探员自己的独立思考。
一个个本是最鲜活的生命此时却毫无生气地躺在这里,而且一个比一个所遭受的折磨严重。就算是再冷血无情的人,此刻都会有些触动,当然这不包括那位犯下这一系列连环凶杀案的凶手。
“Prentiss你有没有觉得奇怪,如果是一般的模仿犯,通常不会这样一板一眼地模仿。这个嫌犯按照当时的案件记录,几乎像是另一个‘Jack’在行凶。但是又有一点不同,当年的案子受害者都是中年的女支女,现在的都是二十到三十这个年龄段的女子,而且当年的Jack并不会在墙上写下‘Jack the Ripper’的字样。现在的这个嫌犯就让我感觉他像是在特意制造一个开膛手杰克,并且在不断的确认和强调自己的身份,像是在故意制造社会恐慌,引起舆论注意,就像是在呐喊一样。”Reid看着这些尸体,絮絮叨叨地说道,到底这个嫌犯为什么要有这样奇怪的举动。
JJ在机场与众位记者打了一个照面之后就驱车来到了纽约时报位于纽约曼哈顿的总部。这次的行程一方面,纽约时报作为这里最具规模的媒体,JJ需要和他们处好关系,让他们能够协助警方的调查工作,另一方面,纽约时报是唯一一个收到嫌犯信件的机构组织,来这里说不定可以找到一些线索,从长远来,如果嫌犯的目的是为了引起社会的瞩目或是还有其他的目的,可以说这儿也是以后最有可能和嫌犯取得联系的地方。
“你好,我是FBI行为分析小组的探员Jenifer Jeraeu。我想找一下你们的负责人。”JJ在大厅接待处拿出证件对前台的人说道。
“好的,请等一下。”
“Jeraeu小姐,等一下会有专人下来接你的,他会带你直接去总编办公室。”前台接待小姐说道。
“好,谢谢你。”JJ谢过了前台接待之后,她心中突然冒出一个想法,“请问你知不知道今天早上你们报社刊登的开膛手杰克的信件?”
“知道啊,这件事所有人都很关注。”前台回答道,她似乎本人对这个话题也很感兴趣。
“那你知不知道是谁收到这封信件的?”JJ顺势说了下去,有的时候这些下层的员工传递消息的速度很快,会知道一些上层人物所不知道的事。
“这个也没有谁收到的说法,因为这封信是放在我们的读者邮箱里的,每天那里都会有很多读者寄信给我们的,那封信就是当时混在里面的,至于那天是谁开的信箱就是我。”说到这个,这个年轻的前台小姐似乎还有些自豪,毕竟发生了这件事情之后她这样的小角色一下在成为了全报社的焦点,很多好奇的人都会来找她,甚至是那篇后续的报道都有采访自己。
“那我想问一下,那个时候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JJ问道
“奇怪的地方倒是没有,就是这封信没有邮戳没有寄信人,只是在空白的信封上写着纽约时报收,其他的就没有什么了。”似乎没有人问过她这个问题,前台想了一会儿才说道。
“那么说来这封信应该是不经过邮政系统寄来的,小姐我想问一下,你有没有看到除了邮差之外有什么人把信放到这个邮箱里?”JJ从前台的话里了想到这封信很有可能会是嫌犯亲自送来的。
“这个我不知道,不过大厅各个地方都是有监控录像的,也许你可以从那里面找到。”
之后JJ在纽约时报的负责人那里并没有找到其他的线索,只是从这里借走了案发当日的录像带,就离开了。
各个组员分开调查之后,BAU的各位成员就在纽约的警局会合了。Elizabeth在经过男厕所门口的时候突然看到Reid匆匆忙忙地从里面冲出来, Elizabeth出声想叫住他,但是也许是因为已经跑远的关系,他好像没有听见。不过这件事本来就没有什么好让人注意的,然后Elizabeth却在地上发现了一个药瓶,似乎是Reid刚才走过的时候掉下的,Elizabeth捡起来准备一会儿见到Reid还给他,但是仔细看了看药瓶,这是一种迷幻药,而且非常容易使人上瘾。Elizabeth很是复杂,如果真的是她设想的那样,那么Reid……
“Elizabeth你在这儿干嘛,快点走吧。”此时走在后面的Man赶了上来,看到Elizabeth一个人站在这里有些奇怪。
“哦,好的。”现在不是和Spencer讨论这些问题的时候,Elizabeth这么想着就和Man一起来到了警局为他们准备的房间。
Elizabeth是第一次随BAU小组外出办案,也是她第一次接触BAU办案时的空间。这里其实只是一间普通的小型会议室,从严格意义上来说甚至是有些简陋,这个房间里最为显眼的就是一个大大的玻璃板,现在上面已经贴满了各个死者和现场的照片,并且在玻璃板上还加上了各种标注。
已进入这个房间Elizabeth就一眼看见了Reid,Reid的脸色非常的差,苍白的脸上青黑色的黑眼圈显得格外的明显,这让平时总是精神奕奕的Reid看起来有些颓废。其实这一次见Reid,Elizabeth就对他的精神状态感到担忧,想到自己放在包里的那个药瓶,她认为自己找到了Reid变成这样的根源,此时的Elizabeth只能够庆幸她身上的这个药瓶并没有被打开。
“我们刚才和这里负责的警官了解了一下情况,现在警方还没有什么怀疑的目标。而且最近纽约新上任的市长开始一项新的扫黄计划,现在发生这样的连续案件对他们的计划有很大程度的影响。”Hotch看到全组人员都到齐了就开始了,现在他要做的就是将全组人获得的消息进行整合。
“这个案子很麻烦,从犯罪现场来看,嫌犯的行为极其的残忍,而且这种行为正在不断地升级。凶手在现场留下大面积的血迹,这就同时也意味着他的身上会有大量的血迹,但是今天的这起案子是在早上,在人流量那么大的早晨不可能会有人忽略一个满身血迹的人的。同时这个凶手相当的大胆,在杀害受害人之后他还相当从容不迫地完成了后续的解剖工作,似乎他很有把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