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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的热闹与屋里安静形成鲜明的对比。
沈承桓自拾喜接下便条,便转了眼看向低眉垂眼端坐着的白咏秋,耳中听着门前院里的对话,嘴里按自己的步调说道:“等秋儿妹妹用过早餐,哥哥带你去个好地方。”
话音才落下,拾喜就将餐盘地往桌上一放,虽没说话打扰,但那故意动作加上生硬的表情,分明的表示着她是不待见沈承桓的。 ~
白咏秋的接过拾喜递来的粥,一边吃着一边说道:“沈大哥,或许刚刚秋儿没说清楚,今天砚哥说过要来找秋儿的,现在若秋儿同沈大哥出门了,岂不是让砚哥白跑一趟。”
三天前那狗血的相亲宴之后,也不知道沈承砚是何时来过白府,反正他是让白咏铭带了话来,说什么现在不同了,称呼自然也不能与从前相同,若是她不好意思直呼名字,就让她叫他砚哥。
对着四哥,白咏秋能说的只有一个好字。
当时她是答应得很勉强,此时拿来刺激沈承桓,她却是喊得很自愿,很亲昵。
左一个砚哥,右一个砚哥,听得沈承桓很不悦。在门外的时候他就听她如此的喊了砚一次,此时再听到她特意加重语调的喊着,沈承桓暗挑了下眉,问道:“砚真要过来?”
白咏秋抬眼瞄了沈承桓一眼,优雅地放下手中的小勺,微笑得很标准地说道:“是啊,沈大哥。”说着再大着胆补了一句:“要不,沈大哥在院里坐一会儿,等着砚哥来了,咱们一起去沈大哥说的好地方。”
沈承桓浅笑着的唇角微僵了一下,跟着看似从容的站起身,说道:“既然这样的话……怎么好意思打扰你俩呢,哥哥还是先离开吧。”说着没等白咏秋接话便自行的转身离开。
刚转身沈承桓的脸色就黑了下来,走到院门口时他还在想,没想到砚挺积极的。
看着沈承桓背手走掉的背影,白咏秋首次在与他过招之后露出带着的浅笑。
“拾喜,反正无事,一会儿我教你四入五入法。”白咏秋再喝了两口粥,心情有些不错地说着,听得拾喜愣愣的直眨眼。
先不说四入五入法是什么,就说那今日无事四个字,拾喜已经很不明白了。她愣过之后取了发饰木梳,一边帮斯文喝粥的白咏秋梳着头,一边不解地问道:“小姐,您不是说沈少……嗯,是沈二少爷一会儿要过来么?”
“噗,那是骗他的。哈哈!”她本来就在猜沈承桓是背着沈承砚来找的她,而且她还赌沈承桓不一定敢正大的挑拨沈承砚,果然还真是如此。
白咏秋笑得很开心,却没留意有道身影在靠近。
“哎呦,铭还说秋妹向来起得晚,这不都已经起身了么?”悦耳的声音传了过来,跟着门前的光线稍暗了一分。
啧,真是夜里不能讲鬼,白天不能说人。丫的然还真的出现了!
白咏秋猛地收了笑,抬眼看去,对上沈承砚那张轻浮的笑颜,跟着无意识地翻了个白眼。
“哈哈,秋妹眼睛不舒服么?”沈承砚装作没看明白她的那个白眼里带的不悦,故意装傻的问了一句,话出口后才看到歪斜半挂摇摇欲坠房门。
他诧了下,问道:“咦?院里进了恶人怎么的?把门都踢成这样了?”他也只是问,并没借机跨入门槛进屋来。
沈承砚一问完,白咏秋便瞄到拾喜深吸了口气。她知道拾喜打算告沈承桓的状,立马抢在她之前说道:“拾喜,把这收拾一下,等小笑回来了就去请个木匠把门修一修。”安排完那边,白咏秋再对沈承砚,说道:“砚哥怎么来了?进来坐啊。”
没告成状,拾喜委曲地嘟嘴收了碗,倒是挺放心的离开。单纯的丫环认为,他是她家小姐请进屋的,当然她就不用担心什么。
走出门拾喜回头瞧了一眼,沈承砚还站在门前。
与之前不同的称呼,听得沈承砚狭长的眼睑微睁了下,似乎有几分。
他不认为白咏秋会因他俩关系而主动改口,难不成是铭让她这么叫的?倒也不枉费他花了大把银送古宝斋的物件给铭。
相对而言沈承砚倒是很容易满足。
019 朦胧美才是真的美!
在白咏秋的意识中,向来没女闺房不得随意请男入内的规定,所以出于顺口就请了沈承砚进屋坐。
她说了就起身到了梳妆台前,看拾喜只是将她的头发给梳顺了却没束好,便自己动手把长及屁股的头发编成辫。
做完这些之后,白咏秋透过铜镜沈承砚还在门前杵着的。
看那靠在门边唇角勾着若有若无的浅笑,狭长眼睑下的瞳色微显深邃的沈承砚,白咏秋先是一愣,再侧目不解地问了一句:“砚哥有事?”
她不似作假的,让沈承砚唇角轻浮的笑容略深了一些,只是眼底却有一丝无奈滑过。他摇头说道:“没特别的事。”
白咏秋干脆起身走向门边,微仰起头直视着沈承砚的瞳仁,只觉那黑色的瞳仁里有种她读不懂的情绪,不由看得缓了一拍才毫无杂念地问道:“那为何不进来坐?”
狭长的眼睑微眯了一下,沈承砚的笑容由轻浮转为促狭,末了稍低下头来瞧着白咏秋那双像猫般的漂亮圆目,似乎认真地问道:“秋妹真许我进来?”问得白咏秋一愣怔。
她让他进屋坐就进屋坐,还有真和假之分么?
沈承砚应该从白咏秋的脸上看出了睨端,片刻后他拧了眉却还是浅笑着,说道:“难道秋妹不知,非关系亲密,男通常不得随意入女的闺房么?”
白咏秋嘴角轻抖了一下,撇开头时瞳仁无意识的转了几转。 ~
哈?还有这规矩?那……吖吖的沈承桓,然敢硬闯进来!!不行不行不行,让他赔四完全便宜他了!
看着白咏秋精致的脸蛋上,短短时间里已转过惊讶、恍然、不悦、后悔这四种各不搭调的表情,虽说沈承砚很高兴能看到白咏秋真实的一面,却因猜不透她这个时候在想什么而微感好奇。覀呡弇甠
他双手扶住左右两边的门框,再低了头的同时身体也往前倾了倾,并轻声问道:“秋妹在想什么?这么专……”注字还没出口,所有的后话都被转过头来的白咏秋给引得吞了回去。
这一次没有狗血的巧合,来个什么唇与唇的亲密接触。不过他俩脸与脸的距离却是近在咫尺。
沈承砚呆了,白咏秋也呆了。
俊颜在前,她有点想喷鼻血。
有时候朦胧的美,更能令人想入非非。好像现在。充分感受到对方的气息,不论是号称上辈过得彪悍的白咏秋也好,还是被自己妹妹评价为没操守的沈承砚也罢,此刻统一的觉得心跳加速体温升高。 ~
说白点,在这一刻,不管是真实还是错觉,总之他俩都动了情。
对视了半晌,沈承砚的喉间动了动,跟着有些地说道:“秋妹,我可以亲亲你么?”微哑却诱人的声线,勾得白咏秋连脖根都红了个透,清爽但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吹得白咏秋的心间犯痒。
亲亲什么的不用汇报吧!丫的就不可以装个傻,先亲后奏么?问问问,问毛啊!总不能让她回答可以吧!那样很违背她装乖乖牌的原则的好不好,好不好!!
荡漾啊……
她吞了口唾沫,地眨了几下眼,没回答可绝非反对的表情,让沈承砚的薄唇边勾出一抹邪魅的笑容。
妖孽……一念滑过,白咏秋的心跳直接漏了一拍,跟着两片薄唇温柔的覆盖上她柔软的唇瓣。
初初的一触,过电的酥麻感使得他俩不同程度的轻颤了下,随后沈承砚如试探般的伸出舌头在软软的唇瓣上轻轻扫过,扫得白咏秋止不住的轻“嗯”了一声,唇瓣也不自觉的微微启开。
听得声音,再感觉到她微小的举动,沈承砚不由暗抽了口凉气。
她是在他的忍耐……松开扶门框的手,他略微强势的托住她的后脑勺,将那个浅尝的吻加深了下去。
真要命……丫的吻技这么好……白咏秋暗骂了一句,却无力抗拒他那如潮水般涌来的热情。她无意识的伸手,一只紧抓着他胸前的衣衫,一只则攀在他的后背,软在了他的怀中。
她不反抗,反而还搂抱了上来,沈承砚是异常的。他卖力的挑弄着她的唇舌,托着她后脑的手也不安分的滑到了她的背上腰间,轻捏重揉,力道却把握得刚好可以点燃欲火。
轻微的呻吟,粗重的呼吸已分不出究竟是谁发出的,唇舌交缠吮吸,情到浓欲至深,如同一发不可收拾。
他暂时的放开她的唇,眼前的女胸脯巨烈起伏,脸蛋红如桃色,双眼朦胧迷离,微张着的双唇红艳欲滴,看得沈承砚那狭长的眼睑眯了睁、睁了眯,似隐忍似犹豫,片刻后他用下巴抵着早就失神的女的额头,将她揉入怀中的同时哑着声音说道:“秋……我真想立马要了你。”准确的说,他是不希望她被别人抢走。
暗哑诱人的声音入耳,白咏秋恍惚的盯着眼前上下滑动的喉骨,理智早就不知被她抛到哪个爪哇国去了,她此时唯一能回答的只有一个字。
她张了张嘴正要回答,只听从沈承砚的身后传来一句戏谑之言:“砚,你倒是给我稳着点。”
漫不经心的声音传到白咏秋耳里,完全有着醍醐灌顶的效果。沈承砚都还没反应过来,她便立即松开攀在他后背的手臂,跟着抓着他胸前衣衫的手再松开一推,推得沈承砚一脸愕然,踉跄的退出几步。
吖吖的,被四哥撞了个现形……
“秋……”沈承砚微讶地喊着,同时抬眼对上白咏秋慌乱的抹嘴以及整理头发的动作,于是一切的后话都尽在了不言之中。
他当然是听到身后白咏铭戏谑的声音的,只是他没想到她会吓得推开他,虽说这是她的无心之举,可她接下来的动作仍让他有种说不出来的烦躁。
没时间让沈承砚品味出烦躁的原因,白咏铭已经带着有点可怕的笑容拍上了他的肩头并迫使他转身,跟着白咏铭随意瞥了门边一眼,问道:“砚,是你把这房门给弄坏的么?”
沈承砚呆了下,下意识的侧目去瞄白咏秋,后者倒没在这个时候落井下石但也没实话实说,埋着脑袋否认道:“四哥,这门和砚哥无关。”
白咏铭若思地“哦――”了一声,长音拖得白咏秋心里面打鼓。
难不成这兄控啥都知道了?
020 原来是求虐!
强撑精神,撑得都快神经的白咏秋,听到来意不明的白咏铭说着要回辽若院时,她高兴得撒花。她觉得兄控四哥的气场很足,很大,她应付起来异常的疲累。
送白咏铭到了院门口,白咏秋的脸上带着温柔的浅笑,嘴上说着慢走一类的气之言,心里却是挥着手绢撒着热泪并暗喊道,撒油娜啦,您快些走吧,最好别再来啦!
等着再也看不到那道总是给人一种漫不经心感觉的背影时,白咏秋才重重地吁了口气转身,却对上沈承砚显得轻浮的浅笑。
有点贱兮兮的笑容看得白咏秋无意识的挑了下眉。
“你怎么不走?”刚刚一直在意四哥去了,然一时之间忘了他的存在。
沈承砚没想到她会不气地直接问他,稍愣了下才说道:“我可是专程来找秋妹的,怎么能说走就走了呢?”他的话里带了丝浅浅的促狭,表情间仍透着似乎无害的轻浮笑容。毫无改变的态度,像是半个时辰前在她卧房门前的那场热情过了火的唇舌交缠都是幻觉般。
不过他假装也好,白咏秋本就不是那种不干脆的个性,大家都暂时的忘掉倒可避免相对时的尴尬。
她动了动唇却没出声,同时斜了沈承砚一眼,想了想,轻拧着裙摆走向大树下。 ~坐到石凳上的同时她无意的斜瞄了旁边的贵妃椅一眼,眸中闪过忍耐之色。
要是能睡个回笼觉就好了……她是不介意在他面前躺下去,只是怕一不小心又引得他做出冲动之事。
白咏秋不知,本是一闪而过的眸色,却被沈承砚收入了眼底。
沈承砚也不等她请坐,便笑吟吟的坐到了她的对面,那睑狭长的双目在她的脸蛋上来回的扫过,末了很随意地问道:“秋妹累了么?”
当然累了!白咏秋心里吼了一句,嘴上气地说道:“有砚哥陪着,秋儿怎么会累。”
沈承砚的瞳仁内,不悦的暗光滑过。刚刚分明还露了真貌的小野猫,在这转了个身走上几步的时间里,然就收起了利爪装起家猫来。虽说乖巧温顺的模样与她的长相更衬些,可他偏偏就不喜欢她装乖的样。
拾喜端了茶水过来放到石桌上,顺便还体贴的拿了软垫给白咏秋。
拿上茶杯,沈承砚若思地说道:“那夜――在风华……”
刚站起等着拾喜将软垫放石凳上的白咏秋,听了那拖长的音与后面两个如同禁忌般的字,她心间紧了下立马喊道:“拾喜!”
这一喊,声音大得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