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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难缠-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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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站起等着拾喜将软垫放石凳上的白咏秋,听了那拖长的音与后面两个如同禁忌般的字,她心间紧了下立马喊道:“拾喜!”
  这一喊,声音大得把沈承砚的后话给盖了过去,同时让拾喜吓得手抖了抖,软垫差点被她划到地上。
  “小小?”拾喜慌张的站直,随后偷瞄了白咏秋一眼就立马埋头,一副不知自己哪做错了,总之先认错就没错的样。
  淡定淡定……
  白咏秋瞥了沈承砚一眼,后者一派闲的喝着茶,好像没她那喊声里欲盖弥彰的意思。
  今儿得把话说清楚,绝对不能再让他捏着她的痛脚了!!
  心里的呐喊化为脸上的温和笑容,她对拾喜缓缓说道:“行了拾喜,都放下吧,余下的我自己来就行。”
  拾喜瞄了眼恢复常态的小姐,虽迷惑却仍劲地点头再匆匆的退了。
  等拾喜小跑的离开,院中暂时没别人时,白咏秋一个猛回头瞪着如猫眼般的圆目,双手撑着石桌对沈承砚咬牙切齿地说道:“你是故意的!”
  沈承砚也不否认,低声笑说道:“是啊,呵呵。”
  好,有种!敢做敢当!白咏秋都不知道自己是气极了在夸他,还是打心眼里在鄙视他,一念滑过再眯了眯她那双猫般漂亮的圆目,轻哼了声侧身坐下斜睨着他,说道:“你最好把那夜看到的都忘了,不然……”
  “不然怎么?”欣赏着眼前这被惹急的小野猫颇有气势的表情,沈承砚很愉悦的问着,末了双手肘放到石桌上撑起头,一脸期待的看着她。
  不然让丫的菊花残!白咏秋本是打算这么说的,突然想起今时不同上辈,对着不懂其中暗意的人说出来很苍白很无力。不然怎么样……咬他?掐他?砍他?呃,貌似太过激了……
  半秒不到的时间里,白咏秋的脑中转过了许多法,随后却又被自己一一否定。末了她转了转眼,直接问道:“你是打算拿香满阁的事要挟我一辈么?”
  此问分明有着两人会纠缠一辈的意思。向来聪明的白咏秋完全没注意到这个口误,她的重点在“要挟”二字。
  “噗!”沈承砚撇开眼笑了笑,余光瞄到对面的白咏秋轻挑了下眉,满脸不爽的盯着自己,他便地转头对她,带着戏谑的笑容,说道:“秋妹倒是提醒了我,能要挟秋妹一辈倒也不错。”
  白咏秋抽了口凉气。
  吖吖的自掘坟墓了!
  在心里暗悔了一句后,白咏秋想,既然他不否认要挟二字,那么……她微眯了眯眼,再抱着手臂淡淡地看着沈承砚,微抬起下巴且面无表情地问道:“你要挟我,你想得到什么?”不管怎样,他们也算是把话说亮了,她自然要趁机就把条件谈个清楚,免得以后他想到一处再一处的,吃亏的还是她。
  且先听听狗嘴里能吐出什么内容来。
  话题转得很急,而且白咏秋眼下摆出的表情是沈承砚从没见过的,于是他有点跟不上节奏。他刚刚去笑她说的一辈去了,却没注意到“要挟”二字,此时听她认真的问着他想得到什么,不由将他问了个愣怔。
  他想得到什么?沈承砚将白咏秋打量了一遍,若有所思地说道:“家父说下月就将你我二人的婚事先订下,也说,从下月起秋妹就是我名正言顺未过门的妻。你迟早都是我的人,我还要……”直白得令人害羞的话他说得倒是很顺,到了关键之处却停了下来。片刻后他的唇角勾出戏谑的浅笑,再道:“我想要……秋妹在我面前不必刻意伪装。”
  靠,原来是求虐!早说嘛,害她忐忑这么久!
  “这样啊――”白咏秋咧了嘴笑说道:“我可是S哦,砚哥可别喊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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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1快乐!




021 和她一样有隐情!

  关于S的问题,白咏秋顺便还爆料了个M,不过就她不清不楚外带刻意隐瞒的解释之下,沈承砚基本上是没听懂。好在沈承砚并不急于一时将她全部了解,也就没再缠着问下去。
  重新端上茶,沈承砚故作随意地说道:“秋妹,咱们出门走走吧。”他今天来的目的就是想拖着白咏秋出门的,至于出门往哪去,他却没想得太仔细。在他看来,她在白府以外的地方应该比较放松。虽然现在她已经开始放松了。
  “出去走,上哪儿?”白咏秋随口问了一句,沈承砚立马就答道:“随便。”末了还露出一副无辜的笑容。
  温柔的笑容在白咏秋的唇边蔓延开,跟着却是从牙缝中挤出一句:“有叫随便的地方么?”
  就是想看她生气的沈承砚,见她眉眼间隐隐的愠色,于是很开心地笑问道:“那秋妹想去哪儿?”
  揉了眉心,白咏秋转了转瞳,斜睨向笑得贱兮兮的沈承砚,问道:“是随我去哪儿都行?”
  “当然。”沈承砚很爽快的答了,却见白咏秋的眸色微有闪烁,不免暗想,她别不是又想往窑里跑吧。
  正想着,只听院口传来聒噪的嚷嚷:“小姐小姐,结果沈府支的是银票!”声音落下时,院口才见李笑的瘦小身板。
  全院的人,都被李笑那一嗓给嚷了出来。跟着李妈妈小跑出来拎了李笑的耳朵,拎得李笑大声呼着疼。
  沈承砚看着眼前顿时热闹的场面,微有愕然地问道:“沈府?”他家没事支给白咏秋银干嘛?随后狭长眼睑下的黑瞳带了丝瞄向白咏秋,后者的视线正落在那个被拎小鸡般拎走的李笑背影上,笑得很愉悦。
  淡定自如的表情下,是颗加速跳动的心脏。
  对李笑人未到声先至的行为,白咏秋是早就习惯了。不过他嚷出的内容却有几分不妥。她冲要过来请示的拾喜扬了扬下巴,后者倒是懂事的半路折转追了李笑过去,白咏秋才放下心来,答道:“此沈府非彼沈府,砚哥可别想岔了。”说着她站了起来,又道:“砚哥不是约我出去走走么,那就走吧!”再待下去,指不定还待出什么岔来。
  自家为何会支银给白咏秋,沈承砚自然就接受了她的说法。
  白咏秋喊了香菊过来,附在她耳边交待了几句,香菊就点了头匆匆的跑了。她有意神神秘秘的一举,成功的把沈承砚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
  “秋妹对她说了什么?”
  “你猜。”白咏秋俏颜一展,冲他嫣然一笑,看得沈承砚的瞳仁不自觉的缩了缩。
  不论是生气还是高兴,少于伪装的她果然能吸引他的视线。
  话说,位于北宵城西面,离白府最近的临华街上白家茶庄的第七号分店,自上午香菊来过之后,店里从掌柜到伙计无一不是忙得不可开交的做着大扫除,大有人仰马翻之势,引得从店前经过的路人或多或少生出几分好奇。
  有个中年男人在门前探头探脑的看了一会儿,忍不住上前拉过一个伙计,问道:“你们今儿是有啥大事么?”
  那伙计一手拿扫把,一手抓抹布,额上鼻下一排的细汗。他拿手臂抹了一把汗再瞄了中年男人一眼,说道:“没啥大事,就是咱们小姐要来店里而已。”说了那伙计就匆匆离开。
  伙计口中的小姐,自然就是白家小姐白咏秋,只是为何小姐会突然的来店里,关键指定的到他们七号分店,这事得从头说起。
  在北国里,女不得入朝为官属基本的常识,但场上却没那些规定。白咏秋本来是没兴趣掺和家里生意的,照她最初的打算,是想换个口味,此生低调的过过米虫生活就OK。哪知在她岁时,她亲爱的三哥认向帅老爹提出,说什么身为白家人怎么能没点生意头脑,不能因为是女儿身就得处处白吃喝云云。
  在她三哥一系列伤人伤得体无完肤的话之后,白咏秋就被硬塞了一家分店打理。
  说是让她打理,其实对她来说也没花什么心思。本来白家的茶叶生意就上了正轨,加上白家的掌柜都还算得力,白咏秋只是时不时的到店里晃上一晃,提点意见建议什么的就没别的事了。
  话说到这里就不得不再多说一句。
  七号分店的掌柜姓王名习有,他本来是二少白咏禾的人,两年前突然的换到了白咏秋手下做事,他除了不习惯之外还有些不服气。经过一年多的磨合,经历了白小姐的一系列手段,现在的王习有不仅仅是服气了,对白咏秋更是打心底的有几分俱怕,更有几分崇拜。
  所以在得知白小姐今天要来店里时,王习有就不自觉的紧张起来,连忙吩咐着伙计将店里上下左右打扫收拾,希望能少让白小姐挑点毛病出来。
  等着王习有将好后,正好白咏秋和沈承砚到了店前。
  瞅着被风吹动的幡旗上醒目的白字,沈承砚好奇地问道:“来茶庄干嘛?”越和她熟悉,她就越难以琢磨,虽说他并没个具体的地方要去,却没想被她带到茶庄来。
  白咏秋连头都没回便答道:“视察。”简短的两个字,沈承砚并没听懂。应该说,他不知道来店里视察与她有什么关系,更可以说他不知她有参与家中的生意。
  沈家三代都在朝中为官,到了他们这一代,因为各种原因,只有他大哥在朝为官,他却是成天的游手好闲的游荡着的。而且因为沈家是官家,他也不可能找什么生意来做,成天除了吃喝玩乐,还是吃喝玩乐。
  上了两步台阶,白咏秋突然停了下来,侧身看向沈承砚,问道:“你为什么不入官职?”她对于他的了解,大多来自于闺蜜没逻辑的感叹,杂乱的听了许多之后,白咏秋将那些恨木不成柴的感叹总结了下,沈承雪口中的二哥就是个典型的啃老族。
  只是两次仔细的接触下,她觉得他并非真正如此。
  莫不是和她一样有隐情?
  “我?哈哈,我可不是那块料。”沈承砚说得自然,眼底却有不明的闪烁,末了他如自言自语般地喃道:“尔虞我诈的,有一处就够了。”
  这回换白咏秋没明白了。
  他那话,为毛听起来颇有感触呢?




022 机会难得

  幽雅的茶室内有淡淡的清香,茶室的中间摆了一张暗红色的树根似的木桌与几只树桩样的凳,桌上是些饮茶的器具。茶室的最里处放着一把筝,右边有一对靠墙的太师椅,中间放了只的木几。左边则是面镂空木雕的圆形窗户,窗上糊纸,走道上的自然光与烛光交织的投入窗内,火光调合了白日的单调,使得茶室显出几分暖暖的颜色。
  跟着王习有踏入茶室,环顾一圈后,沈承砚便在心里暗夸了一句。
  白家的茶庄不仅仅是卖茶,更是将饮茶做到了精致。
  正想着,耳中便听白咏秋挺诧异的问道:“王掌柜,今日怎么没人用茶室?”
  白家茶庄向来会专门为贵准备茶室,只不过七号店里的茶室却又有些不同。简单的说,此茶室是为人表演工夫茶的地方。当然,茶室并非免费使用。不过在北宵城这一特殊环境下,又是如此独特雅致的表演,愿意花钱来看的人自然是不少的。
  茶室是一个时辰为一租,为了不让人白跑路,七号茶庄还特别推出了预订的服务。
  话到这里就顺便说一句,看似创新的法,不过是白咏秋照搬了上辈的那一套而已,不过对于土生土长的王习有来说,她推出的工夫茶也好,预订服务也罢,绝对都是些了不得的手段。
  话回眼前。向来安排得满满的茶室突然的空了,白咏秋当然是不高兴外加很奇怪。
  “这个……白小姐,我寻思着今儿小姐要来,所以就将今天的预订都推了。”王习有这个做法的初衷,无疑是为了讨白咏秋的高兴。说白了就是想拍白咏秋的马屁。可惜他这一拍,拍到了马腿上,没拍高兴不说,还拍得白咏秋很不舒服。
  神马?!推了!?把预订都推了?!吖吖的知道就房钱可进账多少银么?这催的,然做了这么损己的事!!
  大约猜到白咏秋隐忍的不悦是为何的沈承砚,将头转向一旁偷笑。
  不知道她会不会训他。沈承砚有点期待。
  她斜了他一眼,看清他眼底不怀好意的闪烁,暗撇了下嘴,转向王习有,说道:“既然难得空出来了,王掌柜,那就去请茶师和琴师过来吧。”照她的脾气,当然是要好好教育王习有一顿的,得让他清楚什么叫创收,什么叫浪费。不过眼下沈承砚在,她再有一肚的话想说,也不能当着外人伤了自家掌柜的脸。 ~
  于是乎,眼下她就轻巧的放了王习有一马。
  看着那微有发福的背影可算得上是仓惶而逃的,沈承砚摆着他那一惯轻浮的笑容,揶揄道:“秋妹,我还以为你会说他两句呢。”
  答应了在沈承砚面前会御下的白咏秋,斜睨着高她一个头的沈承砚,不气地回了一句:“我干嘛要当着你的面说他两句?”言下分明有暗示他是外人的意思。
  也不知是他脸皮厚,还是他真没听出她的暗意,沈承砚然反问道:“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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