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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现今天的局面呢?
士兵才不会顾及到众人的悲伤与惆怅,吆喝道:“都麻利点,中午前不赶到驿站,咱们就都得饿肚了!”
没有皮鞭也没有拳脚,直到驿站为止,士兵的态度都还算温和。进了驿站的门内,暖和的火盆驱赶了众人身上的寒意,大家都不禁的吁了口气。
守在驿站的士兵热情的给大伙送了热水,好像他们并非犯人,更像是来参观的客人。
众人迟疑的接过热水,但都端着没谁敢喝,像这样无事献殷勤的,定是非奸即盗,加上现在落难就更是警惕。
那士兵看白家各位都只是端着水,却没喝的意思,便憨笑着解释道:“各位,沈大人有特别招呼过,出发前就放心的在这里休息吧。”(。)
193 是想黑吃黑?
朦胧之间,有谁在耳边轻声说着什么,囫囵不清的声音让白咏秋不耐烦的伸了手,好像打蚊般的挥舞了几下,然硬是让她打到了什么。
伴着清脆的响声,白咏秋一个激灵醒了过来,对上晋天享似笑非似的面庞。他脸上隐约可见掌印,新鲜得好像刚出笼般。
不用多想,刚刚她那一挥,定是不偏不倚的挥到了他的脸上。
“你……”白咏秋迷惑的轻呼出口,与此同时转动杏目四周环顾,发现这里并非刚刚身处的驿站,而是间陌生的房间。本是想问他怎么会在这里的后话便直接改口为,“你做了什么?”
晋天享很无辜地揉了揉脸,顺便往后靠去,坐稳了之后才苦笑着调侃道:“白小姐这一巴掌拍得可真够狠的。”说完就没了下文。
听晋天享没想回答她的意思,白咏秋心里虽急却还是压着性再问道:“这里是哪里?”
晋天享看来憨厚地笑了下,答道:“白小姐别急,听我慢慢说。”说着他便从头到尾的讲起了过程。
他那“慢慢”二字,让白咏秋的额角挤了个井形出来,随后她听他还真是从头讲到尾,说得好像故事一般的有停有顿,心里早就是浮躁不已,无奈她现在很被动,就算再急再不耐烦,她脸上看来仍然平静无澜。
晋天享大致的意思是说,当他得知白家出了大事之后就开始四方疏通,不过他尽了全力仍然只能保她一人出来。
白咏秋等他絮絮叨叨地讲完后,再沉默了半拍才说道:“我记得睡前是在驿站的,你是怎么把我弄这里来的?”其实她更想问这里是哪儿,并且她也问了这是什么地方的,但晋天享显然不愿直接告诉她,她也只能绕了弯的发问。
“呵呵,”晋天享神秘一笑。说道:“白小姐不用在意这些细节了,总之眼下绝对安全。”
啧,不用在意细节?尼玛一看就不安好心,让她怎么不去在意?白咏秋在心里暗翻了个白眼,直接问道:“然后呢?你打算怎么处置我?”
太过直白的问话让晋天享的面容上闪过一丝尴尬,他也算是有几分城府,就算他真觉尴尬也没有过多的表现出来。 他讪笑了下。说道:“瞧白小姐这话说的。怎么能说处置呢?”说着他犹豫了一拍,再道:“我只是在想,现下白小姐也无处可去。不如……不如让我来照顾……”
照顾?哼,是想她以身相许吧!
“不用再麻烦你了。”听晋天享说得隐晦,白咏秋来了个装傻,打断他的后话,说道:“你救我出来定已花费不少,现在还要照顾我,让我怎么安心。晋公的好意。秋儿就心领了,之后有机会再报吧!”
晋天享的嘴角抽了抽。现在的谈话,显然已经化了主动为被动,脱离了他的本意。
白咏秋才没精力去在意晋天享此时的心情,她现在更在意的是白家的人是否知道她被晋天享带走了,而之后再也没出现过的沈承砚,是否与孙青联络上,他们又知不知道她现在身在何处。
揉了揉发疼的额角,手还没离开额角,手腕就被人给握住。她愣了一下抬起头来。晋天享的脸就在面前,距离近得能感受到他炙热的呼吸。
白咏秋心里一惊,下意识的往后侧了一下,就在这时,晋天享蹙起眉头,说道:“白小姐,我知此时提任何要求都如同落井下石,但白小姐应该是知道我的心思的。我只希望白小姐多花些时间来看我,我自然是不会让白小姐失望的。”
他说得诚恳。但多少还是有些自大。这样的话自然是不能打动早就心有所属的白咏秋的。对她来说,她身边愿意为她付出的人并不多,但却都是些付出之后不求回报的人。
白咏秋平静的看着被他握住的手腕,直到晋天享自己不好意思的松开了手。她才开口说道:“秋儿还是只能谢谢晋公的出手相救。秋儿的父母兄长都还在受苦,我岂能独自享乐。”
晋天享听得眉头紧锁,沉默了好半晌才说道:“白小姐的意思是,只要我能救出他们,你就能嫁给我么?”他怕再被白咏秋故意误解,倒是不再说得含蓄。
白咏秋听得有些哭笑不得,很想问晋天享一句,她就是个香饽饽么?怎么死活就想她嫁给他的?不过她不会在这当头问出口,而且她也暗自庆幸着晋天享还算君,并没直接对她用强。
在这绝对不利的环境里,估计她喊破嗓都不会有人来救她。
她哪里知道晋天享此刻是一忍再忍的压着对她用强的。话说到这里得多一句解释。晋天享之所以会一忍再忍,不能说他很君,而是全出于他对白咏秋有种鱼死网破的个性的了解。他是怕他真的强做了,她仍然不会松那个口,弄不好还会造成两败俱伤的局面,于是他才不敢贸贸然。
迟疑了几秒,白咏秋想说考虑,却觉得这事考虑来考虑去,最后的结果还是同意或不同意的两难选择。确实是两难。沈承砚那头虽是说了会找机会救他们,但那日之后他就没了音讯,谁知道他那边有没有发生变故。眼下有个同样有实力救人的晋天享,她自然是更倾向让晋天享出马。然而,这人的要求提得太强人所难了些。
白咏秋掀了掀唇,犹豫间杏目里滑过坚决的闪烁,再顿了几秒后她突然抬眼直视着晋天享摆着期盼的脸庞,一字一句地说道:“如果晋公愿意娶一个木头,那秋儿就嫁给晋公。”
把难选的问题变了个样还给了晋天享,而后者却是想也不想地点了个头,说道:“不论如何,我都想娶到白小姐。”
见他都有这样的决心了,白咏秋知道多说无益,扯了个似嘲似无奈的浅笑,说道:“那好吧,你帮我救人,我嫁给你。”说完她不自觉的揪了揪发疼的心口。
少了生疏的称呼,似乎拉近了距离,殊不知白咏秋只是觉得文绉绉的说法太累,于是无差别的简化而已。
然而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晋天享的双眼亮了亮,眸里闪过喜悦。他也算是个行动派的,当即也不多说什么,旋身离开床边,到了外室就喊了手下交待了一番。
听他话里的意思好像是要硬抢,白咏秋心里一动,翻身下床,光着脚就跑出内室,说道:“我也去。”
晋天享没料到白咏秋会有这一举,呆愕了一秒才反应过来。他赶紧打发了手下先出去,转过头来嘴里便关心着她怎么不穿鞋就跑了出来,同时进了内室替她取了鞋,更是请了她坐下,小心的替她把鞋袜穿好,这才劝说道:“现场肯定很乱,到时怕是照顾不了你。”
他没喊她白小姐,白咏秋虽是品出其中的意思,但没特意的纠正,而是就着此刻更重要的事,说道:“不行,干等着我心急,我要去。”
晋天享深看了白咏秋几眼,好像踌躇着什么,最后还是缓缓地点了下头,道:“好,不过你不要太过靠近。”他是考虑着她的安危,却是忽略掉了她的狡黠。他哪里想得到她的要求,完全是建立在如何才能顺利的不履行承诺的条件下而提的。
现在她独身一人,打不能打,逃没法逃,等着和白家大部队汇合了,到时就容不得晋天享把她搓圆揉扁了!
白咏秋带着这样的小人心,同着晋天享以及他的一行手下到了驿站。
此时本应该一早离开的众人,由于突然少了一个,于是驿站里就像炸了锅般,一片闹闹嚷嚷的。
隔了些距离白咏秋都听到白咏禾那大嗓门嚷着:“……人没了就说是我们弄的,我还想谁把我给弄没了呢!”这话应该是和士兵说的,只是稍显蛮横。
她听得一愣,侧目去瞄晋天享,问道:“你是把我给偷出来的?”晋天享也是一愣,却不知要怎么回答,支吾了一阵后勉强的点了头。
白咏秋一个“偷”字,把救她的过程形容得淋漓尽致,只是这个字不太好听,而且也有些别扭,晋天享点了头就觉得委曲。他明明是做的好事,怎么感觉却像是坏事了呢?
没多的时间给晋天享考虑,他手下说这是最佳时机,可以趁着乱救人,他便收起杂念,嘱咐了白咏秋一句切勿靠近,留下一个手下便带了余下的人摸了过去。
晋天享带的人有十来个,而且个个都还是些有点功夫的人。众人蒙了脸闯进驿站,好像打劫一般,闯了士兵们一个措手不及。
可能是没谁想到会有人来劫犯人,这驿站的防备不强不说,人手也不多,于是晋天享这趟是无惊无险的将白家众人给救了出来。
看着白家人出现在眼前,白咏秋有点高兴的想奔过去,她刚有了动作,晋天享留下的那个手下便出手阻止,说是现在还没安全,让她再等一下。
白咏秋不屑地一撇嘴,讽刺的话还没说出口,便看一群拿了武器的黑衣人围上了晋天享他们。
她心里一咯噔,暗道了句,难道这是想黑吃黑?
194 不走就得嫁给他!
突如其来的变化,就在那一瞬间发生。晋天享带着手下抢出白家人,还没回到白咏秋等待的这边时,一群身着黑衣面带黑布的人从四面八方涌了过来。在远处的白咏秋看得清楚,涌上的这群人总共有二十人左右,手里统一的拎着钢刀,遇上人就开始砍,分明是想杀个片甲不留。
完全没有准备的晋天享他们被杀了个措手不及,但随即就反应了过来。他大声呼喊着让白绍言带着白家众人先走,而他则主动的留下来断后。
守在白咏秋身边的这人,看晋天享那天的形势不太妙-,便丢下句让她别乱跑的话,提了刀上前支援。白咏秋哪里有心思去听他说什么,此刻她将心都提到了嗓眼了,生怕白家众人在这路过来的时候,又遇上什么意料外的事。
还好晋天享带的这群人都不算吃素的,就算对方人多势众,但还是被他们给截了下来。两边的人交起手来打得不可开交,白家的众人趁机跑到了白咏秋等待的地方。
看到本以为是失踪的女,正焦急的在前方伸着脖往这边瞅,白咏禾加快速度,边喊着,“小妹——”边奔到了白咏秋的身边,给她来了个大大的熊抱,以表示自己的喜悦心情。
白咏秋差点没被白老二这热情的一下给抱背过气去。
随后到面前的白绍言,一边拍着温氏的背心帮她顺气,一边气喘吁吁地问着“秋儿,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从晋天享带人闯入驿站救出他们,到后来这群来历不明的黑衣人出现,经历了这心有余悸的过场,众人还云里雾里的不明原因。
现在他们唯一明白的只有,他们暂时是自由了。
白咏秋从白咏禾怀里用力挣了个头出来,多的话没说,只简单地解释道:“晋天享是来救咱们的。”只是这群黑衣人,可能与许文甫脱不了干系。
想到这里白咏秋不由思索,当时沈承砚没把话说明白,但言下之意分明是想找孙青出来与许文甫接头,然后演一场戏给许文甫看,再顺便的使个金蝉脱壳之计将他们救出。然而看这群黑衣人里,分明就没有孙青的身影······难不成沈承砚的构想并未实现,还是说他也陷入了困境?
白咏秋的心口莫名其妙-的咯噔了一下,慌得呼吸都乱了起来,随后她不得不自我开导地暗想,他好歹也是变态宇的亲生儿应该不至于被变态宇像对待白家一样的下重手。
感觉到怀里的妹妹体温骤凉,且呼吸也不顺畅,白咏禾还以为他抱得紧了让白咏秋不舒服,就松开了双臂并关切地问道:“小妹有哪里不舒服?”
白咏秋拍了拍堵闷的胸口,努力展出一个苍白的笑容,说道:“没有哪里不舒服,”说完她穿过白咏禾的手臂向前瞄了一眼,再转头冲众人说道:“趁着乱,咱们快走吧!”
她喊走,白家几人都没异议就连与晋天享很是熟悉的白咏禾也没提出异议,而沈承雪却是迷惑地问了一句,“咏秋人家晋公好歹救了咱们,就不等他了么?”小妮这问是出于厚道,在她看来,毕竟人家出力的救了他们,而他们怎么能连个谢字都没有就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