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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着她三寸不烂之舌几句话就让拾喜点头同意嫁给方华瑞
你们尽快的完婚不可再说什么要等我安全、平安之类的话了知道么白咏秋走时怕拾喜反悔不由再叮嘱了一句
拾喜听得脸红只能点头眼里却缀着眼泪她大概明白这一别或许此生都不会再见一面
不习惯这种伤感离别的场面白咏秋仓惶的钻上车厢白咏文随后也上了马却看白咏秋的眼眶也是红红的
白咏文坐到白咏秋的身旁轻轻的将她揽到身边轻笑了声道:秋妹不用伤感这又不是生离死别
听白咏文这话说得是话里有话白咏秋愣了一拍问道:三哥给沈承砚的信里写的什么她直觉是他俩密谋了什么不然照白咏文的性格自是不会说出这么不负责的话的
白咏文浅笑了下没有回答反而问道:先别管那信的事秋妹三哥问你是不是砚对秋妹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
白咏秋的眸微黯了下却是矢口否认道:没有没和他说上话
别骗三哥了白咏文揽着白咏秋的手移到了她的头顶揉了几下再说道:你才下马车的时候那模样可是委曲极了是不是砚说了不中听的话
话都问到这份上了白咏秋当然不能再死咬着说自己没事她的眸再黯了黯扯出个苦笑说道:真没说什么只不过他是真的打算接受蓝令宇的安排当太继承皇位了
哦白咏文想了想说道:或许那样倒是可以让白家处境变好
白咏秋听得一讶脱口问道:三哥怎么也说和他一样的话问完才发现白咏文眼中的狡黠以及唇角浅浅的戏谑她的呼吸滞了一下有个念头滑过脑间想去抓但又没及时的抓住
秋妹还要避开砚么白咏文没解释的意思只是按着他的步骤问着白咏秋而已然看明白这中间有诈的女着实的纠结了一阵才答道:我没避着他只是觉得就那么随了他的意似乎很委曲
白咏文轻笑了几声正打算把之后的安排全盘托出只觉马车突然一阵巨烈摇晃紧接着骤然的停了下来与此同时车头传来车夫的惊喊:你们是什么人这是解太医家啊——
还未说完的话接了一声惨叫惊得白咏文和白咏秋面面相觑下一秒白咏文将白咏秋一护说道:秋妹快下车
话音才落车帘被猛然掀开只见一个蒙脸人手持带血的钢刀站在车下那带着恨意的双眼直勾勾地瞪着白咏秋
不知为何白咏秋一眼就认出了这个蒙面人她惊呼道:你是晋天享哇呀呀这是什么意思得不到就要一杀了之么
听了此话白咏文暗叫了个苦继续把白咏秋挡在身后
晋天享被白咏秋一眼认出他是又惊又讶还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喜悦但他的心意已决了而且他已经杀了赶车的车夫这时要放了白家这二人一马的话他迟早是会出事的
杀念一起晋天享也不顾别的什么冷哼了一声便伸手去拽被白咏文护在身后的女
白咏文下意识的去格开晋天享谁料被劈来的钢刀砍伤了手臂伴随着他呼疼的轻哼声起伤口顿时血流如柱浸染了整条衣袖
三哥白咏秋惊呼了一声自白咏文身后探出身来挡在他身前冲晋天享嚷道:是我负你你杀了我就是不要伤了我三哥
晋天享举着刀双眼眯了睁睁了眯能看出他的挣扎与纠结他是真想杀了她的杀掉这个对他说谎的女然而当她毫不畏惧的出现在他的刀下时他却怎么也不能干脆的下手了
就在这个犹豫之间一个人影出现在了晋天享的身后趁着他愣怔的瞬间以迅雷之势夺了钢刀朝着他直直劈下……
204 就她被蒙着!被
白咏秋这辈总共看到过两次杀人现场一次是在南方的瑶乡镇前孙青为了掩护他们离开动手就杀了人而这第二次则就是刚刚下手的人还是孙青
然而相比杀人的过程与结果白咏秋更在意孙青会突然出现的事实
带着温度的血液渐到了白咏秋的脸上她惊了一下却没被吓着下一秒她猛然伸手一把就拽住了那个砍了晋天享就打算离开的人嘴里更是匆匆喊道:孙青你别走她还有很多话想问他
看着死死拽住衣袖的小手关节有些泛白孙青抬眼看向身上脸上都带着血液的女他想伸手去帮她擦掉血液伸出的手却犹豫了一下随后孙青还是将手伸了过去拿衣袖胡乱的帮她抹了把脸再环顾了四周一圈说道:快下车跟我来那晋天享拦车杀人并没特意的找个没人的地方下手刚刚那大动作已经引来了几个路人的围观只怕再耽搁下去要是衙门的人赶了过来那就是谁都走不了的了
孙青也好白咏秋和白咏文也罢可都是不能随便在衙门里露脸的人
显然白咏秋也明白这道理知道现在不是叙旧的时候听了这话便暂时松开孙青的衣袖回身扶了受伤的白咏文下车
随着孙青走小巷穿小道总算是摆脱了路人的尾随但三人不敢停下来毕竟白咏文手臂上的伤还是挺重的不及的包扎止血再耗下去只怕会失血过多而晕倒
白咏秋已经扶不动浑身无力的白咏文了孙青也没多话直接把白咏文往背上一背再拉着白咏秋的手腕大有逃难一般的把这二位给带回了饭馆这个时候休息好的白咏禾正在饭馆后院的院中坐着晒太阳
冬日的阳光着实没什么温度但落在身上就是让人发懒白咏禾半眯着眼很是惬意正合计着要不要端点酒来喝几口便看孙青牵一个背一个的回来了
这架势让白咏禾头皮一炸第一反应是白咏秋进宫找沈承砚的事穿帮了他们是被官兵给追回来的
他对孙青的出现并不诧异就算白咏禾不知道孙青一路暗中尾随但他却是在村中的宅里见过他的所以当下的情况就让他产生了最坏的打算
孙青这是怎么回事
白咏秋听白咏禾蹦起来的第一句话不是问孙青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而是问他们发生了什么事心里面顿时有些明白了
她就觉得哪里不对劲合着全部人都知道真相就她一人被蒙在鼓中她先斜了白咏文一眼本是打算抱怨几句的但看白咏文此刻是半晕半醒脸色苍白吓人于是那到嘴边的话便忍了回去转为一句对白咏禾的解释二哥三哥被晋天享砍伤了
白咏禾听得有点发懵的眨巴了几下眼问道:晋兄干嘛要砍伤老三晋兄在哪儿
他被我杀了孙青简单的说了一句脚下却没停下直接朝着房间而去他打算给白咏文先把伤口包扎一下
白咏禾愕了一拍追了过去嘴里还在问着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的晋天享死了不对应该是什么样的大事让他们动起刀的
孙青神色凝重的将白咏文放到床上与此同时对跟进来的白家兄妹说道:拿些热水来我要给三少清理伤口
知道白咏文的伤有多重的白咏秋不敢怠慢转身就跑出了房间嘴里边还不忘记答着白咏禾的话二哥也去帮忙具体的事回头再告诉二哥
白咏禾拧着眉头撸起衣袖动作倒是利落的帮起了忙来
孙青急救的手法还是不错的白咏文的伤口没过多久就止住了血但由于失血仍然过多了些他始终还是体力不支的沉沉睡了过去
趁着这个当头白咏秋把突然发生的事用简单的话讲了一遍说罢再严肃地问道:二哥怎么对孙青的出现一点不惊讶的
正在洗手的孙青僵了一下同时白咏禾也干笑了几声说道:这个……比起来我自然是担心老三的伤势吧呵呵呵呵孙青你怎么在这里的这一问分明透着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味
孙青苦笑了下并没回答
知道白咏禾是在睁眼说瞎话白咏秋却不能不依不饶的追究她略有不悦地噘起嘴犹豫了几拍再对孙青说道:跟我出来我有事问你
白咏禾知道白咏秋要和孙青说些什么向来不太明白什么叫善解人意的男人在这一刻倒是很体贴的说着就由他来照顾白老三他们有什么话都可以慢慢说这之类的话
白咏秋有很多话想问可千言万语错综交错的问题让她不知道从何问起于是二人就这么一言不发的坐在院中好像在比赛木头人般谁也没打算先开口就连眨动双眼的频率也显得稍微的有点儿长
沉默了大约几分钟的样满腹问题的白咏秋终于比不过孙青先一步开口问道:你躲我是因为沈承砚的缘故你干嘛就得听他的呢
孙青想了想没答反问道:秋在你心里我和沈二少各占多少
他的话问得很平淡可是这话自身就很犀利让白咏秋的眉心锁得紧紧的眸暗光闪烁能看出来她是认真的在比较衡量半分钟过后白咏秋垂下眼睑叹道:我没打算骗你什么说出的话也是打算兑现的她是经历了许多之后才明白谁在心里是什么份量当然不能再随口说些不负责任的话
但是她对他的承诺真的不是像对晋天享那样的在骗孙青白咏秋希望孙青能明白
孙青能懂白咏秋含糊的话是何意他也明白她的善良与体贴虽对自己与她并无夫妻之缘而有些怅然若失但至少也算是交了个红颜的知己他想伸手去拍白咏秋的肩头手到一半还是觉得不妥的收了回来唇角带着浅浅的笑容说道:秋有这份心其实我就满足了说完再丢了个他说的不是安慰她的话的眼神过去
白咏秋纠结的抿了抿唇还想说点什么却听孙青的表情突然转为正色不由的神色间也跟着凛了一下
糟了刚刚应该一把火把马车烧了的……话到这里他好像发现自己有些失言便止了后话随后再一脸凝重地说道:这里不可多留了说不定这么一闹已然惊动了皇上一会儿三少醒了我就送你们离开北宵城
孙青想法与做法在很多时候会让白咏秋产生一种同步感毕竟他俩大范围的职业还是有些相同的所以孙青一说放火就算后话没有说出白咏秋也知道这么做的原因
于是白咏秋没有去问放火的原因而是直奔最主要的问题说道:我觉得最好马上离开就蓝令宇那家伙要真是收到风声弄不好耽搁之后就走不了了
虽说变态宇一直就很反常好像在蛰伏般但那并不能代表变态宇不会突然的正常起来
孙青去找了辆马车直接将白咏文抬入车厢跟着再让白咏秋和白咏禾二人也上车却丝毫没提掩饰或变装之类的事
白咏秋是明白孙青不可能做没把握的事但毫不伪装就这么正大光明的离开北宵城其做法却是太过大胆了些出于对孙青的信任更出于不想让孙青知道她在担心白咏秋是一忍再忍强制压下心里的疑问在车厢里干着急瞎紧张
马车缓缓的停了下来应该是到了城门前车厢里的白咏秋听到外面传来一些盘问的话语声不由的有几分忐忑微凉的手突然被大手握住白咏秋抬眼看白咏禾正咧嘴笑着大手自然的覆盖在她放在膝头的手背上有种让她放心的意思她便压着声音说道:万一……才说了两个字马车便缓缓的行了起来完全没有她担心的什么万一
不会有事的你还不放心孙青办事么白咏禾顺势在她的后背上拍了两下再说道:其实也不是我们要瞒你毕竟是孙青主动要躲开你的说到这里他不得不骂了一句这都得怪沈承砚那厮
前后不怎么搭调的话让白咏秋花了几秒钟才明白过来合着是白老二在向她解释有些道理白咏秋比谁都明白只不过当自己身处其中时就有那么些糊涂了
就说孙青躲她的事不论孙青是看在沈承砚的份上还是出于别的什么原因但是他一但的自动离开其实就是在帮她做出一个从头她就摇摆纠结的决定说直接些这也算是为了她好
白咏秋头靠在厢壁上没有接白咏禾的话心里却在琢磨白咏文问她的还要不要拒绝沈承砚的话
好吧就算她不再拒绝短时间内他们也没法见面现在还是别想太多才对
205 真心想帮忙?
孙青送了三人回了村,同着大夫一起照顾了白咏文几日,便说要去北宵城里探风声。白咏秋本就在担心与孙青相处会有尴尬,听说他要走也就没拦他。这个时候她哪里知道,孙青这一走便就再没有回来过。
冬去春来,阳光是越来越带热气了,照在身上也是越来越觉暖和。白家人在村里过着无惊无险,仿若世外桃园的日,似乎被外界遗忘了一般。
北宵城里没有任何的动静,就连立太之类的消息也没有。
白咏秋在这些日里反复的向白咏文打听,当初带给沈承砚的信是个什么内容,而白咏文一开始就以身上带伤不想多说话来搪塞她,等到他的伤口好了个全,便就以时间太长而忘掉的话来回答。总之是对那信里的内容未吐露半个字。
虽说知道白咏文的做法不会是以害她为打算的,但却有可能是以捉弄她为基础而设计的,然而随着时间的流逝,蓝令宇的蛰伏,她渐渐的也就不再去深想什么了。
这日,白咏秋脑发空的坐在院里晒着太阳,懒阳阳的倒是无比的惬意,便看白咏文和白咏铭这对大多时间都形影不离的双胞胎从外面走了进来,面色似乎有些奇怪,她不由的起身问道:“三哥、四哥,发生什么事了么?”
白老三与白老四对视了一眼,好像还相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