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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心的呐喊终究只能喊在心里,千言万语此刻只化为了字。
“沈、承、砚!”从牙缝中挤出他的名字,白咏秋觉得自己的脸皮应该纠成了哈密瓜皮。
“秋妹莫气莫气。”沈承砚讪笑了几声,跟着很舍不得的收回手,瞳仁还不自觉的盯着她的胸口,末了慢吞吞的重新猫腰的站了起来并说道:“我这可不是有意――的……”再一个晃动,随着他的一个长音,他再一次的朝着她扑了下来。跟着,大手不轻不重,不偏不依的又盖在了她的胸上。
啧,她最恨的就是自己太聪明!
好吧,她权当他眼底不良的闪烁是她看错了,也权当他的手有毛病,刚好只能伸到她胸前的位置,但总不能让他继续扑倒顺便袭胸吧!
郁闷得不行的白咏秋暗想,既然她一时大意的上了贼轿,搞得此刻是身不由己的被吃豆腐,那至少也得换个让自己舒服点的姿势才行。
思想本来放得就比较开的白咏秋,为了防止沈承砚正大光明的扑倒袭胸的行为,她决定采用他最初的建议。她笑肉不笑的斜睨着他,说道:“这轿太晃了,总是这么摔也不是办法,就照砚哥说的,让秋儿坐你腿上吧。”
她一妥协,沈砚承的瞳仁便是一亮,立马乐颠颠地应了。其实,第一次扑倒的确是他蓄意而为,而袭胸却是千真万确的意外,不过次的扑倒袭胸则好相反。不管经过如何,沈承砚倒是达到了最终的目的。
他爽歪歪的等着白咏秋坐到腿间,跟着张开双臂从后面将她搂在怀中。娇小的身体明显的僵了一下,本算再做什么的沈承砚,唇角浮出戏谑的笑容,下一拍他埋首在她的脖颈间,薄唇刚好贴在露出来的肌肤上。
淡淡的体香入鼻,他做了个深呼吸。
一抱一贴一吸,他明目张胆的诱惑让她有几分荡漾。
要死……这费洛蒙太强大了……
或许是轿中昏暗的光线过于暧昧,又或许是他的气息太引她想入非非,总之她的呼吸加重,身体也不自觉的轻扭了几下。只是短短数秒间,她便察觉到屁股下有不明物体在膨胀在变化,后背传来的热度也有几分异常。
“秋……别动。”他只是开开玩笑,并不想玩出火来。沈承砚有点后悔的离开她的脖颈间,随后撇开眼并松开了手臂。
真是该死,他完全低估了她的魅力,也可以说,他没想到她会这么容易的撩起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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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5 她可不想玩轿震!
若说白咏秋很容易就能撩拨出沈承砚原始的,那他也同样能让她放弃掉不够坚定的矜持。覀呡弇甠说白了,两人就是干柴与烈火的关系。
只可是,眼瞅这火一点就要着的当下,偏生烈火这边的突然停下了燎原的势头,于是干柴那边就傻眼了。
随着沈承砚渐渐恢复正常的体温,白咏秋很不淡定地暗捏拳头。
敢情她就是一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方便?倒说她想玩车震,呃轿震什么的,可丫的一就明知地点不对,还一次两次甚至三次的撩拨她,等把她的兴趣撩出来了,他又像是玩够玩爽般,来了个单方面的。
这下还真是透了心的凉!
一个在那儿努力的压着冲动,一个在那儿满腹怨念的生着闷气,轿内那本是暧昧的气氛瞬间僵了下来。
感觉到从白咏秋身上发出来的淡淡怨气,沈承砚的心情可谓是喜忧掺半。
对于男女之事,他向来不会刻意的忍耐,若不是眼下时机地点都不对,他哪用这般的窘迫。看来,下回不能随便的开这类玩笑了,免得最后是引火烧身。
再行了不久,便听轿夫喊道:“停轿!”音落,轿也晃晃的落了地。
白咏秋不等轿夫掀帘,她借着起身之势伸手推了帘就下了轿。动作是干脆连贯,看得沈承砚稍愣了一拍。
才下轿来,有点不适应强烈的光线,白咏秋拿手挡了眼同时转头看向一旁,视线随意飘过却触到轿夫有点的表情。
她愣了下顿时明白过来。亜璺砚卿
啧,也不怪拿荡漾的表情看她,估计这轿夫抬这么些年的轿,还是头一次抬到男女同坐单轿的。
那什么,清者自清,她又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沈承砚从轿上下来时估计也看懂了轿夫的表情,付银的时候附在那轿夫耳边说了一通,只见那轿夫先是恍然大悟再是一脸佩服,看得斜睨他俩的白咏秋暗自奇怪。
等轿夫抬了空轿走远,白咏秋沉着声音问道:“你们说了什么?”
沈承砚先是一讶,再是一喜,说道:“秋妹,我还当你不愿意睬我了,原来只是我多虑了呀!”说完又露出那个贼兮兮的笑容,白咏秋只能再送他一个大白眼。
她是真不打算搭理他的,至少在他不主动和她说请前,她完全就不想和他说半个字。可是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她还是破了自己定下的规矩。 ~
揶揄的话说完之后,他倒是没继续吊她胃口便说道:“其实没说什么,只是向他解释了的关系而已。”
就这样?白咏秋狐疑的睨着沈承砚,后者笑得很无辜地点头,道:“真的就这样。”说完他再指了前方,又道:“别耽搁了,回头又没座了。”
为什么要加个“又”?
顺着他的手看去,眼前是座颇为气派的酒楼,高约两米的门楣上挂着一只雷火色底红色字的牌匾,上面刻着苍劲有力的“四季酒楼”四个大字。
虽说四季酒楼的名气不如万鹤楼那般的大,却也是在北宵城中数一数二的酒楼了。
想上一次她和沈承雪站在门前,为了谁给银这种没悬念的问题而讨论了半晌,最后连个空桌都找不到,只能失望的退而求次。
他说的“又”,莫不是就在指那次?
她开门见山的问道:“你听承雪说了?”
“说什么了?”沈承砚装着傻,做了个请的手势,说道:“秋妹请吧。”
白咏秋瞅着眼前这个装得很绅士的男人,最终还是在他狭长的眼睛里了一丝戏谑之色。
哼,不愿说算了,回头吃穷丫的!
打定主意入了店里,放眼看去,似乎座无虚席。
生意还真是好。
“二位官,是想坐一楼,还是上二楼呢?”店伴吆喝着迎了上来,并很专业的建议着。
顺着店伴的手瞧去,一楼的角落还有张空桌,不过只有一楼一半大的二楼却是完全空着的。
沈承砚一眼就瞄出两楼间反差得有点反常,却没向店伴提出,而是转头对白咏秋轻声问道:“秋妹是想坐哪里?”
照平时来选,白咏秋定会找个不起眼的角落坐,毕竟这辈她走的就是路线,一切都要以低调为首任。只是眼下,跟着沈承砚这个让她超不省心的主,她宁愿坐到没人的二楼。要是不小心的暴走了,也不用顾及还是外人在。
花了半秒不到,她在心里面权衡了番,最后对店伴说道:“去二楼吧。”
店伴应了一声便带他俩上楼。
坐定之后,沈承砚倒也大方,让白咏秋喜欢什么就点什么。向来是花别人银不心疼的白咏秋,这下就来精神了。
在这里,就连最高档的万鹤楼都没菜谱一说,所以白咏秋只是照着自己能想到的菜,噼里啪啦的点了一通,点得写菜单的这位店伴都开始忍不住的出言提醒,道:“姑娘,这些菜……会不会太多了?”
“多?”白咏秋斜了沈承砚一眼,后者的心理素质很不错,自顾自的品着没什么茶味的茶水,丝毫心疼银的感觉。她转了转瞳仁,嗲声问道:“爷,多了么?”
“噗――咳咳……”
她的那声“爷”冷不丁的喊出口,使得沈承砚立马就将茶水喷到了店伴身上。
店伴只能尴尬地侧了侧身,却不好意思拿手绢擦拭。
白咏秋笑吟吟的瞧着狼狈的沈承砚,心里面早就乐了个透。吓着了吧?活该!
“咳,那什么,秋妹喜欢什么就点什么吧。”别看沈承砚被吓得喷了茶,其实心里面也有点痒痒的暗喜。那软嗲嗲的一声“爷”真是喊得他骨头都酥了。
给银的都这么说了,店伴自然不好再说什么,然而白咏秋却很满足地说道:“好了,就先来这些吧。”
她的目的不是打算吃不完兜着走,而是想看他变变脸。呃,好吧,打包也是她其中一个目的。
这个时候他俩都不知道,店伴才晕乎乎的拿着菜单下楼,就被掌柜的拧了耳朵拖到了一旁。
026 赌一句真话!
虽说看不到楼下发生了什么,却能隐隐听到掌柜的在责备店伴什么,再结合着二楼这不寻常的空置,沈承砚更笃定了自己的猜测。
“秋妹,我猜――这里可能会出点儿什么事儿。”沈承砚突然有点高深的点着桌面说了一句,在白咏秋没回过神的当头又补了句:“要不以此来打个赌?”
“赌?怎么赌?赌什么?”她看似说了个绕口令,实则逻辑很清晰。听得沈承砚眼底的笑容加深。
和聪明人说话省心。
“一刻之内,要是这二楼没闹出点动静,就算你赢,相反则是我赢。至于赌什么――就赌一句真话好了。赢了的人,可以向输了的人提问题,而输者――自然要说真话。”每次长音拖出的时候,沈承砚都在白咏秋的脸蛋上打转,那模样似乎是他赢定了一样。
真心话大冒险什么的,上辈早就玩烂了的白咏秋丝毫没觉得有怯意,相反她更在意他所谓的动静是指的什么。
这不明不白的内容,回头他要是非咬着说她输了,她一弱女可拿他没办法。想着,白咏秋很给他面的白了他一眼,说道:“这输赢定得模棱两可的,凭什么说谁输谁赢?”
沈承砚脑转得很快,听她一说他便笑嘻嘻地站起,二话没说的走到楼梯口,末了冲着下面的店伴招了招。 ~
店伴小跑着上来,问道:“官还要加菜么?”估计他从刚刚那个店伴口里听到了什么,开场就来了句直白的话。覀呡弇甠
“噗……哈哈……”沈承砚乐得捂嘴笑,狭长眼睑下的瞳仁一下下的瞄向白咏秋。她淡定的白了他一眼,一本正经地对店伴说道:“暂时不用了。”说完看他还在笑,她暗骂了句“白痴”再冲店伴问道:“二楼空着,是有什么特别安排么?”
此问从她口中一出,沈承砚那双狭长眼睑下的瞳仁猛缩了缩,笑声顿时的止了,笑意却在唇间蔓延入了眼底。
他本来打算喊个店伴过来问问二楼空着是不是有特殊安排的,不过事先他并没告诉她要干什么,就连他察觉到的异样也没先对她说出来。只凭着和他的对话,她就问了一句他原本打算问的话,这倒是让他很惊喜。
她聪明已经超过了善解人意的范畴了。
“那个呀――”店伴犹豫了下才说道:“二楼本来是被人包了的,不过眼下包下这儿的人还没过来。刚刚那伙计不清楚,安排了二位入座,结果被掌柜的骂了一通。”说完或许觉得此话不太礼貌,唤了口气再补了一句:“不过掌柜的说了,既然二位官都已经坐下来了,就不用再移座位了。”
这掌柜的倒是懂事。白咏秋暗想。
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她也不再拉着店伴问话,她缓缓地点了点头,一脸温和的打发了店伴,末了冲着坐过来的沈承砚先翻了个白眼,再说道:“一刻钟之内,那拨人若来了,就算你赢,若没来就是你输。从现在。”
赌约虽有改动,不过一开始就决定的输赢方却没变化,沈承砚本就是这么想的,所以就没提出异议。他嘻嘻笑着点了头,跟着瞳仁转了转,说道:“秋妹,你是不是常和雪儿往赌坊里跑?”他怎么瞧着她对打赌这事挺熟稔的呢?
要说去赌坊,白咏秋自然是拉了沈承雪去过的。不过仅限于次到赌坊看热闹,至于,那就全是沈承雪拖着她往赌坊里跑了。但鉴于她是个上哪儿都不出钱的主,就算沈承雪觉得那里热闹颇多,上瘾的想天天去,却因经济能力不足而作了罢。综了上诉,仔细算下来,她和承雪扮男装混赌坊,前后绝对不会超过十次。
十次以下肯定不能算经常。
她白了他一眼后理直气壮的否认道:“怎么可能。”说完再加了句:“不信你可以去问承雪。”对她不利的事,那妮会承认才怪。
沈承砚肯定比白咏秋更加的了解自家小妹,当然也知道但凡那些会致她于不利的事,就算她编的故事漏洞极多,她也绝对会缄默到底,努力打死也不说出口。明知问也问不来他所谓的实话,他仍然煞有其事地点了头应道:“嗯嗯,我会的。”
说话间,最初引他们上二楼入座的店伴端了几碟凉菜上来。
只是随意一瞥,白咏秋和沈承砚不约而同的对视了一眼,各自的眼底都闪过一丝笑容。
那店伴脸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