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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老三与白老四对视了一眼,好像还相互的推了对方一下,看那样似乎是在暗示让对方来向白咏秋解释一般。
白咏秋见了,心里就更奇了,早就遗忘了的不安与紧张又再浮了出来,她不由再问了一句。“三哥、四哥,真是发生了什么事么?”
白咏文沉吟了一下再张了张嘴,白咏秋还以为他要解释,却听他说道:“铭,你来说,我回房间了。”
白咏秋的身歪了一下。
白咏铭掀了掀唇。能看出来他是有话想抱怨。但由于白咏文走得太快了,以至于那抱怨的话没来得及出口。白咏铭拧着眉头看白咏文好像逃一般的离开,不悦地重叹了一声,却是认命地对白咏秋直接说道:“沈承砚改了姓。十天之后会被正式的立为太。”
原来是这事?白咏秋早就知道沈承砚最终会成为太的,所以也不怎么惊讶。她平淡的“哦”了一声,但见白咏铭的眉头并未松开。反正拧得更紧了几分,她放下的心这又不觉的提了起来。
难不成他当了太就直接继承皇位?
向来漫不经心的白咏铭,在之前白咏秋坐着的椅上坐了下来。磨蹭了一阵才又说道:“听说余家的小姐余秀雅,会在半个月后入宫为太妃。”
白咏秋捂了捂胸口,脸色顿时惨白。
十天后,沈承砚就名正言顺的成了太,再过五天他就会迎娶余秀雅为妻……他走的那条路,可是再与不会与她有什么交集了呀。
白咏秋有点眩晕的晃了几下,正巧就错过了白咏铭眼底的闪烁。
那封一直让白咏秋在意。却一直都不曾得知半个字的信,其实是另一个布局的开端。其设计者自然就少不了这对双胞胎以及当事人沈承砚。而此局则是以立太为开局。
白咏秋现在哪里知道。白咏文和白咏铭担心的并不是说出口的那些内容,现在说的只是白咏铭突发其想,拐着弯来捉弄白咏秋用的。他二人真正担心的是只有他俩外加沈承砚知道的那一部分,是否能按原定计划实行。
如果说蓝令宇是黄雀,那白咏文和白咏铭则是跳出了蝉的境地,成为了藏于暗处的螳螂。成与不成,均在顷刻之间。
看着白咏秋有些失魂的上了楼,白咏铭暗暗得意的偷笑,就在这时,没事跑地里干活当运动的白咏禾回来了,看到白咏铭笑得奇怪,便问道:“老四,你在笑什么?”
白咏铭斜了已走上二楼的白咏秋,神秘的冲着白咏禾招了下手,同时起身伏在他耳边,说道:“二哥想知道?”
白咏禾一愣,很自然地点了个头,答道:“嗯,想!”答完就听白咏铭有点讨打地说道:“二哥去问秋妹吧!”说罢,白咏铭得瑟的离开了院中。
当白咏铭说起白咏秋时,白咏禾已经看到了二楼打算回房的妹妹了,他也没多想什么,更没在意白咏铭讨骂的话是何意,还真就是匆匆的跑上楼,抢在白咏秋开门之前喊道:“小妹,聊几句!”
此时的白咏秋没那心情和白咏禾聊天。她现在只想找个地方静一静,把纷乱的思绪理个清楚再说。
她无力的冲白咏禾笑了笑,少有的拒绝道:“二哥有什么回头再说吧,现在我想休息。”
白咏禾好像没听到白咏秋的话般,直接到了她的面前,稍弯下腰来摸了摸她的额头,再问道:“不舒服么?铭给小妹说了什么?”
旧话重提,好像揭旧伤一样,疼得白咏秋的身体又晃了晃。她扶着门,但没去看白咏禾的脸,只对着门似哭似笑的扯了下嘴角,答道:“没说什么,四哥只说十天后沈承砚会被立为太,再过五天他就会娶余秀雅为妃而已。”
白咏禾愣住了。他嘴上是一提起沈承砚,那就是满口的抱怨,几乎就没觉得他有好的时候,把不得这人赶紧的成家,千万别来沾上他亲亲的小妹最好。但耳听真的会发生他希望的事时,他又觉得怒火中烧,心里便开始骂骂咧咧的想着沈承砚居然敢始乱终弃,真不是个东西云云。
他能看出白咏秋是深受打击,少有体贴的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东拉西扯的说了些别的。
白咏秋是真的没心情,听了一阵还是说不舒服要休息,推门就进了房间。
白咏禾在门前沉着脸站了半晌,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般,反身就又是匆匆的下了楼。
他那跑得咚咚的脚步声,在整个宅里响个不停。好在白绍言夫妇此时并没住在这宅里,而是单独居于离宅不远的独屋中,至于白咏迁也嫌这宅院过于的小了,便与沈承雪也在上个月搬离了此宅。此时整个宅就只有他们四人,倒是没谁会出来干涉他的大动作。
听那声音是由上至下,由远及近,白咏文和白咏铭知道白老二是朝着他俩冲来了。白咏文起身开了门,而白咏铭也到了门边依在门旁等着白咏文的兴师问罪。
“老四,怎么回事的,沈承砚那厮是什么意思?”
白咏文见白咏禾的脾气是冲着白咏铭来的,便一言不发的离开了门边。
面对白咏禾的责问,白咏铭丝毫没觉得压力,只是缓缓地说道:“二哥以为蓝令宇为何这么几个月都不再动白家一下,是为何?二哥真当蓝令宇没能力找着咱们么?”
这两个问题,其实是白家人都在琢磨的问题,只不过包括白咏秋在内,谁都不愿往深里的去想,生怕一想多了,就会想出个什么灾什么难来。
白咏铭一来就问得犀利,自然是把没准备的白咏禾给问了个愣怔。他咂了两下嘴,眼角好像还抽搐了两下,反应却是挺快的反问道:“为什么?你说为什么?”
白咏铭轻笑了下,做了个坐下说话的手势,把白咏禾请进了屋里。白咏文早就先一步的泡了三杯茶放下,没等后过来的两个人,先一步说道:“许妃的墓址,已由沈承砚的嘴告诉给了蓝令宇,这是他放了白家一马的最初原因。”那正好是白家被抄家之后的事,所以众人意外的逃走,蓝令宇虽是知道,但没下令全力搜捕。这是在对白家逃脱一事的默认,暗示着只要白家人不再他眼前晃,他就睁只眼闭只眼的不再过问白家的事。
明白蓝令宇的意思,白咏文这才决定将事先商议出的大胆布局做了安排。
白咏文说事,向来是有条有理,同时也有几分拐弯抹角,白咏禾知道急不来,只能按捺心情的坐下,听他继续往下说。
哪知白咏文他没往下说,反而笑得有些神秘地说道:“二哥,接下去的内容,我们可是连秋妹也没提过半句的,二哥可别听了往外传呐!”
白咏禾听出这话的音不对,脑顿时一转,蹙了眉头,问道:“难倒沈承砚那厮娶余秀雅的事,还有什么隐瞒不成?”
白咏文笑而不答,一旁的白咏铭则懒懒地说道:“有隐瞒也正常啊。二哥觉得不平么?”
白咏禾很清楚,只要他答一句“是”,之后的真相他也同样不可能在事先知道了。他犹豫了一拍,心说好奇心可是大于一切的,再说了,老三老四又不会害小妹,只是暂时的不告诉她真相而已,他就不用特别的替她报不平了。于是嘴上便就轻松的答了个“不是。”
他一表了态,白咏文脸上的笑容就更深了一分,随后从头到尾的把整个事件的全部,都告诉了白咏禾。
知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白咏禾不由就想了,这可是一步险着啊,要是错了一步半步,那沈承砚可是整个人都得交待了。老三老四是真心想帮忙,还是一切以捉弄为基础在考虑呢?
206 那是诈死!
有话云,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远在偏僻的村庄里,过着与世隔绝无争日的白家人,仍然听说了对于北国来说算是件噩耗的消息。
两天前才立为太的蓝承砚,突然之间是重病不起,不出两日就病逝于世了。这个消息很突然的传遍了北国的大街小巷,当传至相对闭塞的村庄里时,已然又过了两天,且内容也是越传越诡异。
白家人听到的那个版本就成了太遇了鬼怪,被吸了精气而亡,死状是可怖的。
不论消息的内容如何,至少这个来源是绝对的可信,其结果也是无比的惊人。白咏秋听得如同被惊雷劈头,全身上下的皮肤都如同过电一般的发麻到发疼,心口更是揪紧难受,宛如被刀割一般。
在那个瞬间,她真有种想死的念头,好像整个天空都崩塌了一样。
哪怕他走上了一条与她毫无交集的路,至少他也是活生生的存在于这个世上的,现而今……
白咏秋突然眼前一黑,什么念头想法连同意识都消失了,身体如同风中落叶,不受控制的朝地面栽倒下去。
白咏禾眼疾手快,一把抱住晕厥的妹妹,嘴里就开始埋怨道:“这下好了,老三老四你们琢磨的个什么破计划,害得小妹都急晕了!”
白咏文和白咏铭虽说在布此局时,都不约而同的以捉弄妹妹作为了基础,但看白咏秋说晕就晕了,那分明是打击太大。一口气转不过来而失了意识,心里面也还是有几分着急担忧的。
白咏文斜了白咏铭一眼。目光里带了点点责备。而白咏铭只是平淡的瞄了白咏文一眼,却是视而不见的忽略掉白咏文的责备,冲着白咏禾便说道:“二哥先抱秋妹回房,我去叫大夫过来。”
关于布局一事,告诉了白咏秋一半却瞒下了重要的一半。沈承砚是要被立为太,而他会在娶余秀雅为太妃之前,诈死之后来个金蝉脱壳。至于中间要怎么操作,那是早就已经安排好了的。
这事可是得了大家伙的默认的。现在把责任推在白咏铭的身上,他自然是不会毫不反抗的就接下来。只不过白咏铭比较少于反驳白咏文。这责备之色若是白咏禾表露出来的,那他才不会就这样轻易的罢休。
本来沈承砚立了太就会娶余秀雅。对于白咏秋来说,就已经算是个不小的打击了。说得再简单些,就算沈承砚当太是必须的,但是也不用非得娶那个余秀雅才行吧。当时沈承砚想要推开她,分明是利用了余秀雅的,却没想那女倒是能梦想成真。
那种不甘与苦涩一直是暗藏在白咏秋的心中的,可没想到随着令她绝望的日的到来,迎接她的却是这么更令人不敢相信的事实。
沈承砚死了。他就这么死了。那对她是何等的打击。精神上再一次受到了冲击、动摇。于是早就在冬天里积了寒毒在内的身体,顿时再也没法强撑下去,那些寒毒连同着精神的崩溃一并的在体内爆发了出来。
这是一场来势汹涌的病。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加上精神又似乎少了某种支撑,只过了不到三日,白咏秋的身体就眼看着瘦下了一圈。
白咏铭是看得心疼了,多次想去解释这一切的真相,却都被白咏文给阻止了。
白咏文的意思是再观察一日。他的意思很简单,反正他们三个都骗了白咏秋,而且反正都已经让她病倒了,也就不差再多病一天半天的。再说了,再过一天,金蝉脱壳的沈承砚,说不定就会到了这附近。
白咏铭一想,这样也好,要不是看白咏秋瘦得有脱形的感觉了,照他来说,就不要由他们告诉她真相,而是由沈承砚自己来说明一切。他点了头,再去通知了白咏禾得沉住气,便就压下了说真相的念头。
自白咏秋病倒,白咏禾就没敢多去看她,生怕一不小心就溜出了真相。他自然是听白老四的安排的,毕竟当时他就作出了要一起瞒下白咏秋的决定。有了白咏铭的招呼,白咏禾更是神出鬼没,几乎不敢在白咏秋面前现身。
当然,精神混沌的白咏秋并没注意到这些细节。
这几天都在白咏秋这里照顾她的沈承雪,在第三天下午突然晕倒在地。这可是急坏了白咏迁。他这个当大哥的,最近一门心思都扑在了沈承雪的身上,压根就不知道这三个弟弟合着伙来骗了小妹的事。他现在也只是担心沈承雪的身体,更没心情去过问其他的。
看这事越闹越大,白咏铭不由得忐忑起来。他和白咏禾、白咏文聚首商量,干脆回头就把真相告诉小妹,免得继续玩下去会玩出祸事来。
三人这头还在商量呢,却没想抱着沈承雪走了的白咏迁面带红光的跑回来了。
“有了!有了!”他推门进院就开始喊着这俩字,听得坐在院里一看就是在密谋什么的三个弟弟是面面相觑莫名其妙。
白咏禾就问了,“大哥,什么有了没了的?”
白咏迁此时是高兴呐,丝毫都不在意白咏禾那不够尊敬的语调,答道:“雪儿有喜啦!”他说完笑着合不拢嘴,跟着丢了句,“我这就去告诉爹娘!”便又匆匆的跑走。
这倒是天大的喜事,三人也跟着高兴了一阵,又回到了之间商量的话题上来。
“还是由我去说吧。”白咏文觉得,这事让白咏禾去办,绝对会给节外生枝的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