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么下手也不能动皇一分一毫,不然就算她坐上了皇后之位那也不会稳当,就将许妃的儿蓝令宇当了自己亲生儿般的养了起来。
这一养,倒是成就了蓝令斐入住太殿的机会。
骆妃,不,应该称为骆后,可谓是行事小心缜密,每行一步都有仔细琢磨,却正应了那句无不漏风之墙的话,最终还是被蓝令宇得知了当年的真相。
蓝令宇很恨,他不仅仅是恨骆后,更恨一切与当年之事沾上边的人。于是从流放骆家到夺皇位再到抄白家,他无一不是做得干净利落外加果断。可他哪里想到,他的亲生儿表面上以白家的安全换了与他同舟共济,却并不与他是真正的一条心。
沈承砚的死,蓝令宇只能用突然二字来形容当时的心情,跟着却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悲凉。他当时就想了,他做了这些有什么意思?做完了这些也换不回母妃的生命,更换不回他这四十多年的命运。蓝令宇颓然的坐着,双眼一转不转的盯着房梁,脑里滑过从前的幕幕。
不论骆后是出于什么原因,总的说来她待他还是极好的,这杀母之仇,早就应该随着骆后自缢谢罪而落下帷幕的,为何他会执着于更多的报复?
那可是沈将月的儿呀·……是他负了的女人与他的儿呀···…
蓝令宇的眼角不知不觉的滚落了一滴眼泪。
罢了·不论砚儿是真死还是假死,他也应该收手了。
早就远走在北宵城之外的沈承砚突然打了个喷嚏,他揉了揉发痒的鼻,反身朝北方看去,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究竟在看什么,反正就是无意识的看了这么一眼。
太阳还未完全的升起,右方透出一丝金边。看这金边的颜色可知,今日又是一个艳阳天。
沈承砚没想到,当他第一时间赶到村时·看到的却是骨瘦如柴的白咏秋。他心疼的将她上下看了个遍,却是瞪着眼转向了白咏铭,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你是怎么照顾我的秋妹的?”
白咏秋听得额角一紧,一句谁是你的秋妹差些出口。被问到的白咏铭抢先冷哼了一声,缓缓的转了瞳仁看向责问他的男人,再缓缓地回答道:“不服气,你自己来。”
沈承砚啧了一声,说道:“自己来就自己来。”说完一把揽过正在揉额角的白咏秋,再轻言细语地说道:“秋妹,咱们里房慢慢说话·可好?”
好个球!白咏秋无意识的瞪了下眼,说话之前却瞄到白咏文浅浅的笑望着她,那眼里的暗示明显,分明是在让她正视自己,别再随便的推开沈承砚。
倒也是,她明明就不讨厌他,而且还可以说她是喜欢他的,却因这样那样的原因让她不能正视自己的感情。于是他俩之间的风波一直就没断过。好在沈承砚够坚挺,再怎么打骂或冷言相向,他都是死痞掰脸的拿他的热脸来贴她的冷屁股。然而经历了这么多·她要闹也好,要折腾也罢,也都应该消停到头了·现在再推他离开,只怕就显得太矫情太骄傲了些。
白咏秋轻叹了口气,像是妥协了一般冲沈承砚“嗯”了一声。沈承砚还不习惯白咏秋的配合,先是一愣,再抬头看了看白咏文和白咏铭二人,最后才确定他听到的是答应的声音,这才略显激动的扶着白咏秋朝她的房间去。
感觉扶在腰间的手臂微有颤抖,白咏秋不由在心里暗叹·合着沈承砚也有紧张的时候·还真是稀奇少见。
沈承砚与白咏秋这二人,从认识起就好像不合一般·猜来斗去了无数次,最终也没能真正的分出个什么高低来。不过沈承砚却觉得·他应该是输了,输在了他真真的喜欢上了白咏秋这一点上。然而白咏秋也没觉得自己赢,说得准确一些,她也觉得自己输了,同样是输在了喜欢上了沈承砚这一点中。
二人去了房间,关门细说了近日的情况,白咏秋放下了心里的执着,在态度上不由得有几分撒娇。沈承砚认为自己是倒是个君,可是对着喜欢的女,而且此刻这女还不排斥他了,他哪里还有什么把不把持的想法。
沈承砚不容分说的将白咏秋抱上了床,再连哄带骗的把她吃了个干净,本以为事后会遭到白咏秋的一顿白眼,却没想怀里的女只是轻轻的叹了一声。
“算了,我拿你真是没撤白咏秋说着将头挤在沈承砚的胸前,脑里却突然想起己好像遗忘了件什么重要的事,便不小心的走起了神来。
她的呼吸直接落在沈承砚的胸前,哪怕在他怀里是一动不动,仍然也能让刚刚才与她温存了一番的男人又有了兴趣。
沈承砚低下头,看白咏秋的视线有些涣散,大致能猜到她在走神,便暗道了个这是机会,随即一个翻身,把白咏秋压在了身下。
房间里的气氛正应了这季节,那是春色满屋。与此同时,坐在院中晒太阳的双胞胎很惬意的闲聊着。
白咏铭问道:“二哥回来,若是看到砚了,你说他会不会发个飙什么的?”他向来就喜欢看白老二骂沈承砚时的表情,他觉得那咬牙切齿的模样真是太有趣了。
白咏文相比之下要厚道一些,虽然同样也有腹黑的兴趣,却还能分清哪种情况可以腹黑。他听了认真了想了,却是绕过这个问题,直接说了别的结果,“要二哥真发飙了,你不可在一旁只观不劝。”
白咏铭一挑眼角,翻出个白眼,简单地答道:“与我无关,管着累。”
白咏文也不再强调,只是浅浅的笑了笑。沈承砚能一路坚挺着没放弃,白咏铭的功劳可不算小。他抬头看着二楼紧闭的房门发呆,思绪却不知不觉的飘远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白咏禾才回来,他进来就看到了沈承砚,那张俊脸不由的拉得老长。他是讨厌沈承砚的,可惜白家上上下下没谁与他的喜好相同,时间一久,他对沈承砚的讨厌不由就变了味。
“啧,你不是死了么?”白咏禾进来就恶言恶语的问了一句,问得沈承砚嘿嘿一笑,答道:“多谢二哥关心,我身体底好,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
白咏禾的眼角抽了抽,知道斗嘴他是没法讨到好,便哼哼了几声不再言语。
少了白咏禾的聒噪,这饭吃得倒是安静。
“我想······”白咏文突然开了个头,众人都转眼看向了他,他才不急不缓地说道:“这里不能再留下去了。”
众人默默的点了个头,沈承砚却放下筷来,认真地说道:“白伯伯与伯母可以留在村里,他二人跟着东奔西走的,身会经不起折腾。”
白咏文“嗯”了一声,看来一早就有这种打算。他也放下了筷,想了想再说道:“砚还不知道雪儿妹妹有喜的事吧?”
沈承砚听得一呆,随后再苦下了脸来,好像喃喃自语般地说道:“雪儿都有喜了?”说罢他瞄了身边的白咏秋一眼,在后者不解的目光之中再喃道:“秋妹怎么没见动静?”
白咏秋额角顿时紧了。她把筷重重地一放,有点尴尬地咳了几声,再急忙说道:“那什么,要走为什么不一起走?留爹娘和大哥承雪下来,岂不是让他们留在危险里?”
“不会。”白咏文立马否定并说道:“我们一路走,沿途散播自己是白家人的消息,如果蓝令宇真有心抓我们,一定会被消息吸引,而不会把注意放在一个他本来就不知道的偏僻村里。”
白咏秋听得愣了一下,正想说这法好像很脑残,便听白咏禾先一步说道:“你说得轻巧,要是咱们被抓了·`····”
“分作三路吧。目的为搅乱蓝令宇的视线,然后就隐姓埋名,一年之后,我们再找个地方汇合。”白咏文很平淡打断了白咏禾的后话,却是让白咏禾听得只能愣愣的微张着嘴。
分成三路?白咏秋斜了沈承砚一眼,后者抓紧时机冲她笑了一下,意思是,放心吧,不论怎么分,她都绝对是和他一起。
白咏秋苦笑,心说她是做了什么坏事不成,怎么沾上他这么个麻烦。
安静了片刻,白咏禾终于明白了白咏文的话,他不悦地哼哼了几声,说道:“好吧好吧,我反正孤家寡人的,独自上路就独自上路吧
“不,二哥与铭一路。”白咏文的话音一落,就听白咏铭错愕地问道:“为什么?”而白咏禾也惊讶得在一旁露出疑惑。
同时白咏秋也是一讶,余光却瞄到沈承砚似乎明白什么般的正拧了眉,耳边就听白咏文平淡到没感情的答道:“没什么,只是想单独行动而已。”
白咏铭错愕的表情渐渐的收了起来,换上他平日的漫不经心,不过眸里还是有着极重的迷茫。
209 从头开始!(大结局)
从前白咏文在想什么又想做什么,白咏铭不敢说他百分百的知道,但至少也是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能提前猜到。可眼下的白咏文,他在想什么又想做什么,白咏铭却是一点都不知道也猜不透。
白咏文说了事不宜迟,那意思是打算吃了午饭他就离开,当下确定了一年后的汇合地便就不再商量。其余搞不明白他想干嘛的人,只是静静的听着看着,多少显得有些心事重重的。
白咏铭很沉默,这是与他平日那种懒得说话完全不同的沉默,他很迷惑的看着准备离开的白咏文收拾着,几次掀了唇却没说出话来,好像在踌躇着究竟要怎么问才好。
申时还未到,白咏文便就一切收拾得妥当了,他这个时候才将视线落在自己一直有意忽略掉的白咏铭身上。
“你想问我什么何要丢下你一个人离开?离开之后又有何打算?虽定了一年之约,不过从今往后还有没有机会见面么?”白咏文一口气问了三个问题,得到白咏铭木讷的三个点头。他温和地浅笑了下,拎着包袱走到白咏铭身边,却是什么都没说的拍了他的肩头两下,丢下他跨出了门槛。
门外院中,早就有匹高头大马拴在那里,马背的鞍上也已然是一些赶路必要的东西。白咏文转身看了看门口,黑黑的门洞内并没有白咏铭的身影,他突然惆怅的苦笑了下,取了缰绳,牵马离开了宅。
等着马蹄声远得听不见后。白咏铭才一脸失落的从门后走了出来。
走前的那一拍,其中的意思很中。白咏铭大致能明白些什么。他记得白咏文曾有意无意的问过他一句,若是有朝一日大哥当了家,他打算往哪里定居。那时的白咏铭并未觉得话中何处不对,只是笑着说了白咏文居然口误只问了他,而不是他们。
他早就想单独闯闯了,所以才会借着机会离开众人罢了。
白咏铭不是多愁善感的个性,怅然若失的心情花了没多久便调整了过来。他也不再耽搁的收拾起来,等着白咏禾他们回来,就打算早些离开这里。
这个时候。白咏秋与沈承砚,外带一个白咏禾已经去通知完了白咏迁夫妇及他们的爹娘接下去的安排。现在正往回走。
去的路上白咏禾就显得烦躁,但没谁问他怎么了,他也就一路的忍住没发作。回的路间他便忍不住了,沉着声音问道:“小妹你说老三在搞什么名堂?”
对于白咏文的打算,白咏秋当然是一问一个不知道的。她干笑了两声说了不知的话,还以为白咏禾会不依不饶话多的继续缠着她问下去,却没想他听了就安静了下来。那种感觉好像是在说,原来大家都不知道。那就没问题了般。
白咏秋没想到白咏禾在意的地方很不寻常。有些哭笑不得拧了下眉。
回到宅中,看白咏文已然是走了,他们也都匆匆收拾了一下。便各自的去取马离开。
临走时白咏秋突然想到,要是他们走了,这些个被白咏文找来装村民的家伙,会不会对余下的人做什么,便拉住白咏铭把担心说了一下。
白咏铭没回答,他只看向了沈承砚,后者嘿嘿一笑,道:“没事没事,一切都不会有事的。”
听他说得这么肯定,白咏秋脑中灵光现过,再追问道:“难道是孙青回来了?难道孙青是同你一起回来的?”难怪沈承砚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合着是有人帮他断后。
沈承砚的笑脸僵了一下,正在想要怎么回答时,白咏秋却先释怀的笑了笑,再说道:“算了,要真是他在这村里守着,还真是不用我们操心的。”她不是三心二意的人,既然她一开始就不能给孙青什么希望,自然也就不再想着能带给孙青什么期待了。
四人在院里再说了些各自注意安全的话,又叮嘱了一年之后的约定,便先后的离开了这间宅。
人走楼空,一青衣男手背行到宅院门口,站在门前看了良久才带着复杂的表情离开。
走白咏禾、白咏铭选了对角的一条路走,行了几里开外,白咏秋才问道:“你知道我三哥的打算,是吧?”
这是个肯定的问题,不管承认与否认都不会影响后话。沈承砚现在也没想瞒白咏秋,便点了头,也不等她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