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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先フ泻粢簧 !
“招呼就招呼,还怕了不成?”话音落下就有人呵倒彩的嘘了几声,跟着便是他们几人压着声音的讨论。
“随便喊一嗓可不叫招呼!”
“那你说怎么算?”
“走过去!”
“对啊,走过去才算!”
被同伴这么一怂恿,那男的还真就径直的到了白咏秋和沈承雪的面前。
被人挡了道,白、沈二人统一停下步沉了脸。
四个男的对话,纵是再小声,在这安静的街道上仍然隐隐约约的传到了她俩的耳里。她俩认为,光天化日之下,再怎么大胆不过也在嘴上说说,哪里会想到说着说着,人还真到了面前。
看面前这个陌生的男,再看此人身后三个带着不怀好意笑容的同伴,白咏秋没做什么表示,沈承雪却是不悦地蹙了眉头。
最讨厌凭白上来搭讪的家伙了!沈承雪暗想着,嘴上不气地问道:“你干嘛?”跟着换了口气再补上一句:“没听过好狗不挡道么?”
不气的话出口,白咏秋就在暗揪胸口。
亲爱的小妮,少说一句不行么?这不明摆着给人家挑毛病么?她正暗想着,便听眼前这个被沈承雪指为狗的男拧起眉,说道:“齐某只是看二位姑娘面善,想打个招呼,姑娘你说话怎么出口就伤人?”
沈承雪轻哼了声,快人快语地又说道:“本小姐有伤人么?本小姐伤的都不是人!”
白咏秋揉额。
“你!”男大怒,扬起手打算扇沈承雪耳光。
啧,虽说小妮错在先,不过这男的也太没气度了!吖吖的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小妮就快被扇到耳光了!白咏秋急得去拉沈承雪,后者完全没有躲开的意思,稳稳的站在原地等着巴掌落下。
就在这时,他的三个同伴匆匆的上前,在巴掌快挨到沈承雪的脸蛋时,及时的被拉住。
“齐武算了算了!”
“嗳嗳,人家一姑娘可受不起你那一耳光!”
“就是就是,算咱们倒霉,遇上泼妇了!”
齐武一听,收手的同时顺口接了一句:“还真是遇上泼妇了,哼!走了走了!”
他喊走,白咏秋顿时松了口气。一个巴掌拍不响,走了好走了好,走了就算了。
在意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白咏秋,当然不会去在意她们被骂了泼妇,不过沈承雪却是很在意。
“给本小姐站住!”沈承雪一吼,吼得白咏秋揪紧心口,暗叹了声,小妮还真不会识实务。
“骂谁泼妇呢!你们也不拿镜照照脸,长那么缺德样也敢出门走……”
嘎――小妮你傻呀!白咏秋额角发紧。
无差别的一句出口,四男顿时哗然,撸袖的撸袖,抡胳膊的抡胳膊,齐武还是老动作,抬了手就准备扇沈承雪的耳光。
就在这个时候,正要上前替沈承雪挡耳光的白咏秋余光里有道身影奔来,下一秒来人稳称的接住落下来的巴掌,并说道:“四个大男人欺负俩姑娘,也不怕笑话?”
微有熟悉的声音让白咏秋愣怔。
046 真是一表人才!
论年龄,沈承雪比白咏秋要大上两岁,于是在外面的时候,沈承雪便是处处都像个姐姐般,不论能不能强出头的都抢着强出头,而善后收尾的事却全都落在白咏秋的身上。
当然,由于白咏秋几乎很少对此事抱怨,沈承雪又后知后觉的从未发现,于是乎一人强出头一人来收尾,成了二人间的固定模式。
就好像眼前。
对方的巴掌二度扇了过来,也不知沈承雪是不屑还是吓傻了,她硬是呆呆的站着,不躲不避像个木头似的,大有要把那个巴掌扇脸的轨迹看清楚的架势。
沈承雪不躲开,白咏秋就急了。看着齐武用着全力括来的一掌,再看着沈承雪迟钝的反应,白咏秋的身体比脑快了半拍抢身上前,打算用自己的脸去挡下那个巴掌。
跨出一步之后才形成那个吃亏的念头,没时间让白咏秋反悔,只见余光闪过一道灰色身影,在迅雷不及掩耳之时,抢到沈承雪的身前并伸手稳稳的将那一巴掌给接住。随后这位救美的英雄淡淡的说了一句,柔和悦耳的声音听得白咏秋只觉耳熟。
她偏头打量挡前面的男,虽说只能看到四分之三的脸庞,仍可看出此男生得眉目清秀。
突然窜了个男的出来,还是个长得可以用漂亮来形容的男,那挥掌的齐武先是一愣,再用力抽开手,挑了挑眉角指着沈承雪,沉着声说道:“你让开,今儿小爷非得教训教训那泼妇才行!”
听到“泼妇”二字,刚刚傻了的沈承雪又来了劲。
“你叫谁唔唔……”她才说了三个字,就被的白咏秋一把捂了嘴。亜璺砚卿
白咏秋这回反应挺快,应该说她不希望叫齐武的人第三次甩巴掌过来。都说事不过三不是,被同一人连着甩三次巴掌,不论打没打到,岂不都很没面!她一边将挥舞手臂呜呜抗议的沈承雪拖后一步,一边低声在她耳边说道:“承雪,你少说两句行不?”
听这话,沈承雪这才安静下来。奔来插手救美的男,其视线落到白咏秋的脸上,瞧得仔细认真,短时间里是不打算转开的了。
白咏秋没时间去观察谁瞧了她或谁瞪了她,只是微吁了口气,抬眼见齐武一副不拔沈承雪一层皮就不爽的表情,便不悦地说道:“虽说她出言不逊,却也是你们惹事在前,咱们都好端端的各走各路,怎么会生出这些事端来?”
简简单单的一问,说得温柔,可让本来有理的齐武顿觉理亏。
她没说错,这事本来就因他们而起。
算是站在她们这头的男听罢,瞳仁里闪过一丝诧异一丝欣赏,还有瞬间即逝的一丝喜悦。
眼下的她,除了沉着冷静之外,处事还挺老练的,说话虽一针见血却不伤人,她还真是特别。那男暗想。
“那……那是……唉唉算了,算我们倒霉!走了走了!”齐武喊了同伴离开,留下二女及灰衣男。
那四男一走,白咏秋这才算正经八百的松了口气。她正要道谢却被沈承雪抢了个先。
惹了事,非但不反省反而还有几分兴奋之意的沈承雪,笑嘻嘻地冲那男拱了拱手,说道:“多谢这位大哥出手相……”助字还没出口,她却“咦”了声,改口道:“咱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这眉这眼,怎么看怎么的熟悉。
看到男的正面,白咏秋也觉得眼熟,正在想,那男语调平淡地说道:“沈小姐,白小姐,还真是巧了,然在这里遇上。”
这么一声喊,沈承雪还在思索,白咏秋已经反应过来了。
“你……你你你是孙青!?”哎呦她的娘,这孙青卸了妆还真是一表人才啊!
听到白咏秋喊了孙青的名字,沈承雪也惊讶地嚷嚷道:“孙青,你真是孙青,乖乖哟,你穿男装真好看!”言下之意像在说孙青是女扮男装的。
见白咏秋一脸惊讶而浅笑的孙青,听了这话,表情立即僵了僵。
白咏秋知道沈承雪是有什么说什么,向来包不住话,就算有时候说的话很二,但绝对没有调侃或揶揄的成分,和她熟悉的人都清楚。
不过孙青与她不熟,自然不清楚她是口快无心。
看场面有点尴尬,白咏秋没话找话的问了一句:“孙青怎么在这里?”
收起那丝不快,孙青简单地答道:“咱们戏班酉时要在湖边搭台,现在时间还早,没事四处逛逛。”说完视线斜向以齐武为首的四个男离开的方向,瞟过之后再转回落到白咏秋的脸上,双唇张了张却没发出声来。
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落入白咏秋的眼中。他在犹豫什么?或者说,他想和她说什么?她迷惑的眨了眨眼。
“今天真是你们搭台?”与猜测不谋而合,沈承雪高兴得双眼泛光,完全没察觉到孙青的犹豫。她问完又补了一句:“孙青今天还是扮青衣么?”
孙青平淡地嗯了声就没了下文,分明是不想和她多说。
沈承雪向来是粗枝大叶惯了,当然不会察觉到孙青刻意的冷淡,听他答完立马又聒噪地说道:“是么是么,有上次那场戏么?哎呀早知道就带个画师过来了!”
嗳嗳不是吧,小妮的眼睛在闪光!?白咏秋额角紧了紧,暗想,她怎么觉得她在听说他扮女装就更兴奋了呢?
她边想边转瞳瞅去,孙青的嘴角在抽搐。估计他也瞧出来她对他亲切热情的原因了,于是一抹汗浮在额头。
话说,没有最雷人,只有更雷人,当孙青和白咏秋被不同程度的雷到后,沈承雪压根就没体会到二人的惊讶,继续地说道:“要不这样吧,我现在就去找好画师,晚上收了场,你先别卸妆,等我带画师过来,行不行?”
孙青的嘴角抽了抽,那表情分明就在说着不行。
他没反驳,不是不想反驳,也不是反驳不出口,而是在他说话之前,沈承雪又说道:“要不你直接来我家也行!”
孙青的嘴角再抽了抽,说道:“呃,我还是等沈小姐带画师过来吧。”话语间有种被打败的无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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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7 每个人都有特别之处!
话说沈承雪表现出对孙青的女装异常感兴趣,不论是当事人孙青也好,还是旁观者白咏秋也罢,此时此刻都有几分哭笑不得的无奈。 ~。
她的兴趣真的很异于常人。纵是有此念,不过这喜欢什么又或是对什么有兴趣,都是人家的爱好问题,立场不同,观念也不同的二人,却是统一的只有苦笑而未出言评论。
沈承雪听孙青不太爽快的答应了,也不去想他犹豫的原因,而是冲白咏秋说道:“咏秋,咱们去找好画师,免得孙青回头反悔了!”
小妮你还知道别人会反悔!白咏秋冲天翻出一个无奈的白眼,末了很不气地回道:“要疯你去疯,我得找个地方休息休息。”她本来精神就不好,怎么可能再随她东奔西跑的瞎折腾。
“咦?咏秋不陪我去?”沈承雪噘着嘴问着,问完收到白咏秋很肯定的点头,她便失望的撇了嘴,随后瞳仁转了转,说道:“那我们在北宵湖边的天水一色碰头吧!”说完思维跳跃的再补了句:“咏秋,你把孙青给我看好咯,别让他跑啦!去找戏班好麻烦的!”
啧,小妮,你真去找人家戏班,人家也会觉得很麻烦的,好不好!白咏秋继续无奈吐槽。
沈承雪那聒噪的一言,听得孙青的嘴角颤了下,眸色里全是纠结。她然懂什么叫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的道理……真被她找戏班里要求画相,那就不是光麻烦二字能形容的了。
“沈小姐放心,孙青应下的事就不会反悔。”他说得倒是很认真,仔细看去却是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浮在脸上的。
粗枝大叶的沈承雪完全没看懂,也认真地点了头,说道:“那就好,我最讨厌被人放鸽了!”说着对白咏秋叮嘱道:“记住了,在天水一色碰头。”
她一再强调的天水一色是间茶馆,而且还是间想与白家茶庄攀上关系的茶馆。
去那里……希望田老板没在。
白咏秋想了想点了头,沈承雪便精神满满的转身跑走。于是整条街上暂时只留下白咏秋与孙青两个人。
看白咏秋微蹙眉的揉额角,不知她在烦什么的孙青想了想,主动说道:“白小姐打算现在就去茶馆里等沈小姐么?”他这话其实是有随白咏秋一起走的意思,但由于他此时的身份问题,孙青并没把话说得太清楚。
他没说明白并不影响白咏秋的理解。她听罢便轻“嗯”了一声算是回答,正在孙青眼底微露失望之色时又补上一句:“要是方便的话,可以同我一起去茶馆等承雪么?”多一个人在场,就算田老板在茶馆的,应该不会不识相的上来搭调。
白咏秋会用商量的语气,一来出于习惯,二来出于私念。不过礼貌的建议让孙青听得很舒服,同时也很意外。对着他此刻这不入流的戏身份,她完全可以不用说得这么气的。
孙青眯了眯细长的眼睛,眸底滑过浅不易见的愉悦。他嘴里答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同时在心里暗想,这个白家的小姐真的真的很特别。
一般说来,对他示好的女,多半都是冲着他这张脸来的。像白咏秋这种既不因他的脸而刻意示好献媚,也不因他的身份低微而罢出高高在上态度的,从南方一路过来到北方,更甚入了京城北宵城,几乎他就没遇到过。当然,像沈承雪那样只对他的戏妆有兴趣的,也可堪称是个异数。
这两个小姐,各有各的特点,却是统一的善良,统一的特别。
那么生意的内容要不要稍稍改改?孙青浅拧了眉头。
就在这时,白咏秋微侧过头,问道:“孙青,你在想什么?”她其实是个外冷内热,对着不熟的人话就极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