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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生意的内容要不要稍稍改改?孙青浅拧了眉头。
就在这时,白咏秋微侧过头,问道:“孙青,你在想什么?”她其实是个外冷内热,对着不熟的人话就极少的性格,加上同行的孙青也没说话的意思,于是他俩是走了多久就沉默了多久。要不是因为白咏秋几次侧目都瞄到孙青眼底的流光暗转,她也不会问出这么的问题来。
不过,她问完了就在后悔。他和她又不熟,多半会答“没想什么”。白咏秋张了张嘴,正要对孙青说不用回答,便听他很自然的答道:“孙青在想沈府初遇时,白小姐说的那些话。”说话间,斜来的细长眼睑内带着探究意味的闪烁,话落时,他的唇角还勾出诱人的笑容。
他那清秀的脸庞,带着邪魅的浅笑,诱惑味十足,看得白咏秋的呼吸滞了一拍。
说真的,白咏秋是没想到孙青能正经八百的回答的,更没想到他会或有意或无意的诱惑她。心跳漏拍的同时她暗骂道:吖吖的,真是春天的缘故么,她怎么对着谁都觉得荡漾呢?
她好歹也是有未婚夫的人了,不能吃碗里看锅里想盆里。再说了,戏里的花旦多半都是受角儿,虽说他举手投足与受无缘,但那也只能说明他与受无缘,并不能说明他是正常向的呀!是吧?是吧!?
很多女性之友的攻受,都隐藏得很好的,好不好!
非将孙青看成一只小GAY,只花了一个瞬间,她恍惚的思绪便回到了正轨上。白咏秋打着哈哈,说道:“呵呵,我都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孙青也不用特意的回忆。”不论攻受,对她来说只有爱并无害。
孙青很诧异她能在须臾间回神,却想不到她回神的原因。他会这么回答,又会特意露骨的瞧她,无非是想让她不好意思而不再花心思去想他沉默的原因,结果她是有不好意思,但只是那么短短的一瞬。
他不得不再次打量白咏秋,末了笑容复杂地说道:“白小姐还真是特别。”
重生的白咏秋,已经不是第一回听人说她特别了。同样的内容总听人挂嘴边夸奖,听得多了不仅觉得无所谓,还有几分腻味。她不以为意地笑了笑,淡淡地说道:“每个人都有特别之处,只是不一定展示,也不一定被人发现而已。”
孙青再是一诧,抿上嘴安静下来。
是什么样的环境才能让她如此特别?
048 怎是个激动能说清的?
有了这个看不透背景的孙青陪同,纵是天水一色的老板田说shui虽看到白咏秋进了茶馆,纵是白咏秋与孙青之间的交谈很少,他仍只敢在白咏秋坐的桌附近踌躇,最后仍没有不识相的靠过来。
确定田说不会跑来没话找话,抱着茶杯的白咏秋微微的吁了口气。要不是在这里能有免费茶喝,她绝对绝对不会到这里来。
她会这么特别强调,其原因非常简单。
别看茶馆与茶庄之间只有一字之差,茶馆却是只能靠着茶庄做生意的,也就是说,田老板是白家茶庄的老户。
按理说,当户的是拿银的,怎么也不能给卖东西的点头哈腰才对。这是按理说,偏生在北国里的茶行业,就不按这个理。
白咏秋从前就对沈承雪说过,白家茶庄做的是垄断行业。这个垄断不是说的销售垄断,而是从种植到制作再到销售一条龙,全是白家自有的产业。既然是自家的,成本自然比别家需要转手倒货的要来得低,而且品质也能保证更好。
于是,几代下来,白家就成了北国里唯一一家做茶叶生意的商家了。
有这层关系在里面,田老板当然想和白家本家的搞好关系。 ~
搞好关系,沟通很重要,田说好说也是生意人,嘴溜是他的一大特点,那一掰呼下来,除非她离开茶馆,不然的话,基本上一下午就过去了。
他能一个人不停的说上一个时辰,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也是个人才。
腹诽过后,白咏秋放下茶杯,正好听到说先生惯例一句:“……欲知详情,请听下回分解!”末了他便在一片叫好及挽留声里离了台。
随后走上来的是一对年轻夫妻。
走在前面面容憨厚的男,一手抱着二胡,一手牵着娇小玲珑的妻上了台来,这都还没坐下,便听茶馆里有人冒出一句:“哎呦,小娘挺标志的!”跟着便有人附和,道:“嫁这么个穷汉,还得出来抛头露脸的,还真是糟蹋哟!”
此话一落下,茶馆里本就还未安静下来的沸腾气氛,更是如烧开的水般翻滚起来。
那头有人说:“小娘,不如改嫁得了……”
这边有人接:“……你是不是盼着人家改嫁给你啊!?”
大笑声、议论声此起彼伏,毫不顾及台上夫妻的感受。
白咏秋听得暗蹙了下眉,问道:“孙青,你曾遇过这样的情况么?”
她突然问了孙青一句,孙青正紧蹙着眉头,好像也不满意那些人的胡喊,转来的瞳仁里好像还有没来得及收起的愠色。
他是戏的身份,看着这些场面,应该比她更感同身受。她都听得很不高兴了,他定也不悦到了极点。白咏秋表示理解。
听不懂白咏秋突然的一问是何意,孙青只得实话实说地答道:“这样的事,应该算稀松平常的。”他遇上的有比这更过份的。
“是么?”没什么意义的反问出口,白咏秋本想问孙青都是怎么处理的,只是换了个气的呼吸之间,她缓缓转过的瞳仁睨到台上那对夫妻并无特别不适,且男还抱了二胡对妻耳语了一句便坐了下来,随后心无旁骛地拉起二胡。
二胡的声音一出来,扬回味,起哄的几人便觉无趣的收了声音,茶馆内相对就没之前那么嘈杂了。
呵,看来她还白担心了,没想这对夫妻年纪不大,江湖经验倒挺老道的。像这样没品无理的人,不理就是赢了!
刚刚微沉脸的白咏秋,此时勾出一丝赞许的浅笑,看得孙青也跟着笑了笑。
最开始他是没懂她的意思,但她那句心不在焉的反问之后,他便懂了白咏秋不悦的缘由了。她是在替那对夫妻不悦。她倒是挺善良的。
前奏震住了场面,跟着二胡的音调突然一转,浅笑着的白咏秋顿时讶了下。与此同时女圆润甜美的声音缓缓滑出。
此刻茶馆里的茶们就像是被谁喊了住口般,统一的闭上了嘴。
这个……她唱的这个是王菲的红豆……汗勒个汗的!
看白咏秋突然在那儿抹汗,孙青压着声音问道:“白小姐,怎么了?”她刚刚那变脸,好像是二胡转调的时候。那曲是特别,却不带什么杀意,为何她变脸?
白咏秋摆摆手,冲孙青扯了个不太好看的笑容,也压着声音答道:“没什么,真的没什么,只是觉得这曲儿挺熟的。”上辈天天没事都在哼哼,当然熟好不好!
答完她冲那个一直被她忽略的田说招了招手。田说乐得一脸开花的小跑过来,问道:“白小姐,您想添点儿瓜儿么?”
啧,添瓜的事需要喊丫么!白咏秋暗翻了个白眼,嘴上问道:“这对唱曲的夫妻是哪儿来的?”
“咦?白小姐对那姑娘也有兴趣?”田说有点脱线的问了一句,问完看到白咏秋沉了脸,他立马知道自己说错话便再改口说道:“呃不是。那对夫妻是今儿才来的,来历什么的并不清楚,不过那姑娘唱的曲都挺特别,这才许了他们唱两场的。”
在北国里,出城简单,入城麻烦。是当地的就不说了,当然能随进随出,要是外城的入城,就必须得有上座城的衙门开出的入城文才行。
话说到这里,就要多一句解释一下。签入城文,也不是次次必签。比如生意人,这类人群会在几个城市间穿梭,为了让他们出入方便,也为了让衙门少些麻烦事,通常会签发特殊的入城文,只要是在规定的这几个城间走动,便可不用次次都跑衙门。还有就戏班这样走南闯北的生意人。
这对夫妻不管是从哪儿来的,反正进了寻常百姓不好进的京城,定然不可能说走就走。她怎么也要逮着他俩问问,是不是像她这样重生的,又或是打从哪儿穿越来的。
白咏秋合计了下,说道:“田老板,回头能请他俩过来么?我有些话想问。”老乡见老乡还两眼泪汪汪呢,更何况是在另外时空的古代里遇老乡的情况。
那怎是个激动能说清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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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9 大白天都撞鬼!
等待的过程总是心急火燎的,白咏秋不明白,不就是去请个画师而已,沈承雪然像迷路了一样,快到一个时辰了都还没回来。
看着时间不早,孙青便说了要走的话。他是有事在身,白咏秋当然不会留他,虽然她很希望有他陪着一起等沈承雪。
“嗯嗯,好的,那就回头见吧。”白咏秋这头送走孙青,田说便厚着脸皮的粘了过来。
果然天水一色不适合她一个人来。
白咏秋心里苦笑,脸上却不动声色,摆着标准得不能再标准的微笑,对着田说,说道:“田老板刚刚帮我请的人呢?”
田说这才张了嘴,正要和白咏秋套近乎,哪知她张嘴就找他要人,他立马瘪了嘴,答道:“白小姐您不知道,那对夫妻说什么也不过来,而且……而且现在人都走了……”
人都走了?丫怎么办事的?
白咏秋不悦地蹙了蹙眉头,虽还是笑着,笑容却有点冰冷地说道:“工钱结了么?”
“呃……结了。”田说抹了抹额角的汗,再说道:“不过他们明日还会来!”说完暗想,白小姐然也像白大少那样分明在笑却很可怕,果然是兄妹。 ~
明天?白咏秋想了想,问道:“田老板有笔墨么?”这话分明问得很废,偏生话题转得太快,加上田说又很紧张,硬是让白咏秋的废话听起来像很有作用般。
“小店只做茶生意,没有笔……呃?白小姐要笔墨做什么?”答了一半田说才反应过来。
啧,丫只有脸厚这一特点么?反应怎么这么迟钝的?吐了句槽,白咏秋淡淡地答道:“请田老板拿笔墨来,我想留个条给他俩。覀呡弇甠”
这下田说是听明白了。
照白咏秋合计,那对夫妻今天不想见她,明天说不定也不会见她,她不能说天天都往天水一色跑,总还有自己的事要做吧。再说了,她只是想确定那对夫妻是不是和她是二十一世纪的老乡,不能因为这原因就让她学某备去三顾茅庐吧!
既然人家不肯赏脸见一面,那她就要让对方有想见她的念头。
看田说积极的摆上笔墨纸,再等着田说讨好的将墨给磨好,白咏秋似模似样的拿起笔来,行云流水的在纸上从左至右横着写了一首歌的歌词,款下落的是地址门牌外加一个“秋”字。
递出流畅的毛笔简体字给田说,白咏秋说道:“麻烦田老板将这个交给那对夫妻。”她也不怕田说偷看,应该说就那些简体字摆在田说面前,就像是天一样的难以看懂。
田说呆呆的点头,完全看不懂白咏秋的打算。
或许是白咏秋写的东西困扰了田说,或许是刚刚白咏秋的冰冷笑容吓着了田说,反正接下来的时间,他然没再凑过来。
她坐茶馆里心不在焉的听着说人继续前面的故事往下讲,再隔了片刻,沈承雪才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
“哎呀咏秋,可累死本小姐了!”沈承雪抓了桌上的半杯茶就喝,一口气饮下再将茶杯推到白咏秋面前,说道:“再倒点,渴死了!”
白咏秋微不可察的挑了下眉,很淡定的拿了茶壶倒上茶,看沈承雪又打算喝时才说道:“这个杯是孙青的。”
“噗――”地一声,茶水喷了一桌。
沈承雪边抹嘴,边嚷道:“咏秋你干嘛不早说呢?”
白咏秋撇嘴,微带鄙夷的目光瞅着沈承雪,说道:“你不是喜欢孙青喜欢得要给他画像么?怎么,这间接接了吻还让你很不舒服了?”关于间接接吻的事,在她还只有十岁的时候,也就是七年前,她就向沈承雪提过几次。沈承雪是对什么都好奇,便缠着问了个明白,所以她这么说,她是能听懂的。
“什么啊?”沈承雪抢过白咏秋的茶杯,猛灌了几口再说道:“本小姐那是要画孙青的戏妆,谁说本小姐是喜欢孙青了?”
哎呀,果然小妮是喜欢人家扮女装……这小变态的!白咏秋边想边问道:“那画师呢?”末了偏头看了看茶馆门口。
沈承雪将她的头给扭回来,说道:“我让画师酉时末过来,倒是你,怎么把孙青给放走了?”
白咏秋拍掉沈承雪的手,再不气地白了她一眼,答道:“人家要登台,得早些回去上妆。”说完看沈承雪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她再说道:“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