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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的在隔壁。”
白咏秋回了个笑容,顺便再拉下沈承雪正在扯她自己腰带的手,看起来从容,实则有些着急的用背顶开房门,入了柳嫣给沈承雪准备的房间。 ~
转身正要关门,却见柳嫣扶在门边。她像没看到白咏秋的错愕一般,软软地说道:“白公,还是让嫣儿来照顾沈公吧。”说完又补了一句:“白公若觉长夜漫漫实在无聊,不如叫上嫣儿的姐妹入室说说小话?”
这要还不懂,肯定傻了。白咏秋懂,可事到临头,为了不穿帮,她只能装傻,并且要让柳嫣彻底的死心,她还得装断袖……
吖吖的,今天还真是豁出去了!
柳嫣说完保持着暧昧的笑容,眼底闪烁的暗光分明是让白咏秋快些滚出去。
白咏秋看得是咧嘴一笑,末了冲她丢出个意思很复杂的秋波,同时说道:“柳姑娘,其实白某对他暗生爱意有些时日了,你看,眼下可是个难得的机会,总不能白白的浪费了吧!”
柳嫣的脸上的笑容僵住。
她像没看见一般,话锋一转继续说道:“不知柳姑娘有喜欢的人,要是有的话就一定可以理解我的心情,今夜我无论如何也得睡了他!”
柳嫣有点凌乱,犹豫了一阵才艰难地问道:“白……公,你和沈公……可都是男的……”难道她之前的猜测成了真!?
“嗯,白某当然知道。 ~”白咏秋忍住笑意,拧着眉认真说道:“白某喜欢他,不能因为他是同性就得,那样的喜欢不是真的喜欢!”
认真得分不出真假的话一出口,让柳嫣彻底凌乱了。
“你……你……恶心!”半晌之后,柳嫣丢下这句话,如泪奔般的转身跑掉。
看着那逃般的背影,白咏秋暗叹道,唉,果然不是每个女都带腐的潜质,可惜了!
用脚踢上门,白咏秋再将沈承雪往床上一丢,立刻的反身回去落了门闩。再转过来时,床上意识不明却很执着的闺蜜,终于扯开了上半身的衫,露出其中的粉色抹肚,于是白咏秋就纠结了。
瞧这模样,她要敢上床睡,沈承雪就一定敢把她给睡了。
那将会是何等喷鼻血的画面啊……白咏秋在脑里想了想,涌出一幕幕打了马赛克的图像,末了她打了个冷战,暗想,她只是腐而已,欣赏的也只是男男的断袖真爱,完全没必要把自己给搭进去YY吧!
外面传来打更声,环境虽有些嘈杂,但仍然可分辨出此时已二更。
她不能睡床,可总得找个地儿躺下吧,白咏秋看过房间一圈,顿时有种哭的冲动。这么大个屋,然连个榻都没有,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阳光穿透薄雾洒了下来,树间的鸟见欢悦翻腾。
伸了个懒腰,沈承雪睁眼并翻身猛地坐起,却让这陌生的环境弄得呆了片刻。
这是哪儿?咏秋呢?两个疑问闪过脑间,再抬眼时,她的视线落到桌边。受了桌布的遮挡,她只能看到桌处悬空伸出一双脚。
悬空的脚……
沈承雪的头皮炸了一下,要不是没弄清楚这是哪儿,她早就尖叫出声了。她压着惧意仔细打量那双脚,只觉脚上的鞋有些眼熟,可还没等她想起在哪儿见过,那双脚突然摆了摆,摆得沈承雪面色一白,紧咬下唇迅速的钻了被窝。
哎呀她的娘亲呀,大白天撞鬼了不成?想到可能是那东西,沈承雪不由怀疑,眼下真的是白天么?
当白咏秋睡得一身酸疼的从三张凳拼成的床上坐起时,那张本可以躺下两个人,还可以在上面翻滚的大床上却没见沈承雪的身影,唯有一陀裹得死死的,时不时还颤抖两下的棉被,她不得不愣了下,跟着就乐了。
嘿,这大清早的承雪就和她玩起游戏了,话说这躲猫猫也躲得太没技术含量了吧!
她再没多想,直接喊道:“承雪,你醒没?醒了就快起来了,咱们得快些回去。”夜不归宿,还得准备一套合理的说辞。
棉被里正纠结自己是不是真撞鬼的沈承雪,听到白咏秋很正常的声音,立即猛地掀了被,一脸很久不见十分想念的表情看向显然被她这大动作搞得诧异的白咏秋。
对视两秒之后,沈承雪果断的跳下床,拉了愣怔的闺蜜就要走,嘴里边还喃道:“还好还好,还真是大白天!”
白咏秋挑了下眉。她是不知道她又在玩什么,不过却是知道,她的衣衫很不整。
“承雪,你不是打算就这么开门吧?”及时阻止了沈承雪起门闩的动作,白咏秋指了指自己的衫,后者愣了下,答道:“你衣衫没问题。”答完就得了白咏秋一个白眼的奖励。
“是你的有问题!”白咏秋扶额。
虽说当初和沈承雪交朋友时,她还庆幸交了个个性单纯的朋友,可以供她休息平时用得太多的大脑,不过她眼下很想感叹,单纯是好,只是纯到迟钝就大大的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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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 什么话说了一夜?
在香满阁休息,一早就结账要走的,估计没有,至少数量绝不会多。很难得老鸨打着哈欠睡眼朦胧的亲自接待,可惜没脂粉遮挡的脸,让沈、白二人有撞鬼的错觉。
给银时,沈承雪觉得老鸨瞧来的目光中似乎有别的含义,尤其是在白咏秋伸了手捶腰的时候,老鸨那泛光的眼神像要把白咏秋给生吞活剥了般。
“酸死了!”睡了一夜的硬凳!白咏秋无意地叹了一句,话一出口就见老鸨沸腾得有些诡异的捧了脸跑了,没施脂粉有些骇人的脸上浮着荡漾的笑容。
那个……要没看错的话,老鸨身上散发的诡异光芒,应该是腐女气……呃,柳嫣去四处宣扬了么?那刚刚的话……嗳嗳,不能往深里想了!
“咏秋,我怎么觉得老鸨的举止有些奇怪呀?”沈承雪目送老鸨不知在哪儿转了个弯,反正是看不到身影了她才收回视线,问过之后再随口问道:“你说一会儿再解释我的衫怎么是敞开的,一会儿是多一会儿?”
明明就没别的意思,偏偏会被误会的话,让那并没离开多远的老鸨又是一阵捧脸的荡漾。这回她没跑而是直接冲了回来,一把抓住受了惊想后退的白咏秋的手,说道:“白公,可要加油!公的爱太伟大了!”说完再瞄了一脸迷惑的沈承雪一眼,乐嗔嗔的跑上了楼。
白咏秋的额角挂起无数黑线,拉了沈承雪快步离开并暗中发誓,不论啥诱惑,总之她是打死也不来风华街了!
见过腐的,没见过腐得如此花痴的!
二人离了风华街,先去了昨天专程定下的栈房间里,换回昨天穿着出门的衫裙。稍作梳洗打扮,两个俊俏的少年顿时摇身一变,成了一静一动、一优雅一活泼的妙龄少女。亜璺砚卿
看着时间不早,她俩不敢耽搁,到了车行雇了辆马车,这便要打道回府。
上车的时候白咏秋突然拍着大腿,一脸后悔地喃道:“哎呀亏了亏了!”
听好友在车劲的后悔喊着亏了,刚手脚并用的爬上车的沈承雪好奇的拧身问道:“什么亏了?”问完看车友并没上车的打算,便主动伸了手将她拉了上车。
白咏秋上了车,屁股刚坐稳就开始捶胸,边捶边一脸心疼地说道:“昨夜然忘记将没吃完的菜打包了!”
昨夜她分明就没花一个铜板,可那痛心疾首的模样已完全将事实给。不知道的还真当她是亏大把了。
白咏秋的抠门那不是一日两日的事,对此沈承雪只能狠扯了下唇角,一切都尽在了不言之中。
马车朝沈府而去,路间白咏秋把昨夜的事简单的讲了讲,再认真的和沈承雪练好一夜未归宿的说辞,没过多久便到了沈府的正门前。
刚掀了车帘,沈承雪还没来得及从马车上跳下,只见白咏秋的表情已快得如同翻一般的发生了。那些生动活泼还有点古灵精怪的表情,已在眨眼被温柔、乖巧以及羞涩取而代之。
瞬间,昨夜还怂恿着逛窑的白咏秋已不见,此时只有白家那乖巧的小姐。
沈承雪暗叹了句,处处隐藏真实,她然也不觉得辛苦。
门房老李见马车上跳下来的是自家的小姐,跟着还有被小姐扶下车的白家小姐,他立即匆匆的跑上前来帮着搀扶。
二女站定,白咏秋保持着眼观鼻鼻观心的羞涩模样,而沈承雪却是大大咧咧的去打发了马车。回过头来她再对老李吩咐道:“李伯,叫庆把车架来,送白小姐回家。”
老李一愣,瞟了已走远的马车一眼倒是不敢多话,应了就转身入了门内。传话的路上,他地嘀咕,刚刚那车不能送白小姐回家么?怎么非得动府里的车才行?
对事全然不了解的老李自然是想不通原因,就连沈承雪一开始也没明白,白咏秋这样的安排是为了什么。
其实说来说去也挺简单,在白咏秋看来,一切只是防范于未然。若不用沈府的马车送她回家,万一让她那四个心眼极小又很精明的哥哥撞到,并瞧出了破绽,都忍了那么十多年了,她岂不要功亏一篑。
反正严谨一点总没坏处!白咏秋为自己握了个拳。回到家,又要开始无硝烟的战争了,加油!
目送白咏秋上了自家的马车离开,沈承雪才一跳一蹦地入了正门。穿过几条回廊,快到她的院时,却见她家二哥沈承砚正从她的院出来,俊而雅的脸上带着轻浮的笑容,好像在他正调戏了她院里的丫环一般。
她家二哥,自小就被称为神童,可惜随着年龄的增加,反而越发的平庸。只是平庸都还好,在沈承雪的眼中看来,她二哥除了脾气好之外,哪里都不好,尤其是花心这一点。而且他花心的程度可谓是饥不择食,下至三岁上到,只要有机会,他绝对、绝对都会调戏一番。
不过,就这么一个中看不中用的二哥,她却还是喜欢他,胜于喜欢大哥。
沈承雪眨眨眼,微翘起唇,大步迎了过去,还没走近就先声夺人地问道:“二哥,你今儿来我院,又是为看谁的?”
这悦的情绪让沈承砚假意讶了一下,随后他薄唇边的笑容勾得更深了些才说道:“我以为我每次来,都只是为了看雪儿的,原来我表现得这么不明显。”
听着这高一分则飘,低一分则沉的磁性声音,沈承雪再次的感叹,外在的条件这么好,不得不说这也算是他的优点。
沈承雪没接话,沈承砚也不觉得没趣尴尬,随意地再问道:“倒是雪儿――怎么才回来?”
突然的问题,特别是那拖出的长音,听得走神的沈承雪微有紧张。她抬眼去瞧她二哥,只见那双狭长的眼睑之中有暗光微闪,似乎有促狭之意,看得她愣了下眨眼再瞄,同样还是那双眼,瞳底却只有无害的笑意。
她在想什么,二哥又不是大哥,怎么会露出那种眼神的!
沈承雪偷拍了胸口,答道:“什么才回来的,我那是去咏秋那儿住了一夜。”这是事先好的,而且细致到其中细节。比如如何搪塞继续的追问。
听妹妹承认自己和白咏秋在一起,却没实说她俩昨夜去了哪儿,沈承砚装着相信却很好奇的继续问道:“什么话说了一夜?”
沈承雪无意识的皱了下鼻,噘了嘴答道:“自然是女儿间的私密话!二哥再问下去就不讨人喜欢了!”一句话把沈承砚的问题全堵上了,堵得他丝毫没有郁闷,反而脸上笑容更加灿烂。
多半这是白咏秋授意的,向来直来直去的雪儿不会想到用这种话来搪塞他。
看来他真得找个机会和白咏秋亲近一下,应该很有意思才对。
这个时候的沈承砚,完全没有想到,所谓的找机会,其实是多此一举,他马上就有很正当的理由和白咏秋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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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 俩老爷的密谋
鸟瞰街道上熙熙攘攘的人潮,沈将安若有所思的端着酒杯,迟迟未饮。 ~亜璺砚卿
坐于他对面的白绍言刚好吞下杯中酒,放杯抬眼,瞄到好友正心不在焉的望向窗外,便顺着他的视线瞥了一眼,却未见街上与往日有何不同。
“将安,这条街上可有貌美女吸引了你?”白绍言打趣了一句将沈将安的思绪拉回,跟着笑得爽朗的再轻推了好友端杯的手,又道:“纵是魂被勾走了,你得先把酒喝了才行!”
面对白绍言的打趣,沈将安未恼反笑,只是并未听话的喝酒,而是将酒杯举到白绍言的面前,笑得有几分狡黠地说道:“绍言此话可说错了,得先罚你一杯才行!”
这俩劝着酒的正是白家与沈家的当家老爷。
说白家和沈家,一家经商一家为官,看起来地位并不的两家,却是自三代前就一直交好。正因世交的关系,白绍言和沈将安二人从小就走得极近,哪怕成年之后各自有了妻儿,他二人仍然保持着每月至少聚一次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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