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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很有深意却等同于废话的回答,听得齐掌柜回瞄了之前商量的同伴一眼,后者回给他一个无奈的笑容。 ~他们都是在白家茶庄里当了好十年以上的大掌柜了,自然或多或少的对白绍言也有些。像这样的回答,分明是在暗示有好事却未成,而且成与不成还是未知数。
都只是未知数就笑成这样,齐掌柜表示,他只能道贺。亜璺砚卿
有了一人带头,余下的众人自也不甘落后,管他成不成的好事,总之先贺上一贺就没错。于是刚刚还比较安静的议事堂中,突然就热闹了起来。
白绍言向来没什么架,听得或真心或假意或别有用意的声声贺喜,他倒也不怠慢的一一回了,末了目光落到账本上,思绪却飘回两日前席间沈承桓的暗示。
沈承桓给白绍言的暗示,是发生在他惹了白咏秋尖叫之后,而那暗示分明是在说他沈承桓喜欢白咏秋的事实。
白绍言猜测,秋儿会发出从未发生过的尖叫,多半是桓儿怎么秋儿,可这惹事的是小辈,他不多提他这长辈也不好多问。事后他旁敲侧击的问过秋儿,可惜秋儿并没说个什么所以然出来,不仅这样,就连言语间也感觉不出秋儿对桓儿是喜是厌。
这俩娃娃凑倒是不错,只是……丫环回报的内容里,砚儿似乎对秋儿也挺上心。
桓与砚这俩,他倒是听将安提过不少。虽说砚儿从小聪明,了反而平庸且懒散,但在话里可听出,将安其实是对砚儿恨木不成柴,心里着实的担心着。反而桓儿,似乎将安担忧就少得多,拿将安的话来说,桓儿就是大器晚成型的,越来越稳重可靠,他已经不用替桓儿操什么心了。
这俩兄弟要都喜欢上了秋儿,是倒是好事将近,可他这当爹的究竟选谁当女婿才好呢?他都暗自琢磨了两天仍没个结果,是得找个人来商量商量才行?
要说商量女儿的终身大事,首当其充的定是自己的夫人,只是白绍言知道,若真找温儿商量的话,最终的结果只怕是谁也配不上秋儿。
要不……和几个儿商量商量?
白绍言突然将账本一合,合得下坐热闹的众人渐渐收声。他左右瞄了一眼,跟着冲端茶的丫环招了招,说道:“去叫大少爷过来。”说完看那丫环应了就退出议事堂,他再对七十三个冲他行注目礼的大掌柜们,说道:“余下的账务及各项事务,就由迁儿来处理吧。我这头有些事得先去办。”
白家的生意,自七年前,白绍言就带着白咏迁介入了进来,最近三年里,只要白绍言说个腰酸背疼腿抽筋什么的故意不出席,便就全由白咏迁全权的代理了。
最初白绍言还担心白咏迁压不住有些资历过老的大掌柜,说是不出席却仍会躲暗处的偷听情况,多偷听得几次之后他发现迁儿不仅说话有礼有据,且资历过老的大掌柜也没明显的刁难之意。明知不会出他担心的问题,他也就慢慢的放开了手。
不过像这种中途离场换人的事,倒还是头一次。
走出去的白绍言没注意到,每三个月就会来白府一次核账及汇报工作的大掌柜们,在听说中途要换白咏迁白大少过来的安排后,就算没谁做了亏心事,其脸色都不约而同的变了再变。
中间儿的换人,简直让他们没有心理准备。瞧着众大掌柜脸上明显的发虚之色,让端茶倒水的丫环们暗暗好奇。
换了大少爷过来,就那么可怕么?
此乃题外言,暂且不提。
说白绍言出了议事堂,本是朝着白咏迁住的知若院而去,走了一半才想起他都把迁儿喊到了议事堂,他这么去找他商量,岂不是要扑个空。他边想边往白咏禾住的启若院折去,只是才迈了几步他立马又转了身。禾儿向来交际颇多颇广,这个时候只怕不会留在院里。
大儿去了议事堂,二儿多半行踪不明,剩下的只有文与铭这对双胞胎了。于是在阴差阳错之下,白绍言没得选择的到了辽若院前。
白咏铭正在等他爹。
不论是白咏铭也好,还是白咏文也罢,都猜到老爹绝对会在宴请之后的三日内找上门。倒不是说他俩神通,而是但凡老爹遇上拿不定主意的事,通常憋不到三日就会找儿们商量,而在那时他能找到的,基本上就只有他俩。自十年前开始,几乎成了惯例。
白咏铭靠在白咏文的身边,手里把着玩从沈承砚那里得来的鼻烟壶,听老爹把来龙去脉前因后果说过之后,便漫不经心地问道:“爹爹,您确定桓哥也喜欢秋妹?”
白绍言被问得一愣,还没回答,白咏文却又说道:“铭,爹爹当然确定,不然也不会为此事伤脑筋。是吧,爹爹?”最后一句是在问白绍言。
“是……”才答了一个字,白咏铭就抢了他爹的后话,说道:“爹爹,依儿看呐,您安排还不如让秋妹自己选。”话落时他眼底闪过一丝狡黠,因角度问题,只有白咏文看了个真切。
收了好处才办成这种程度……他只能替砚暗道句悲哀。白咏文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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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5 皆大欢喜,就她憋屈!
四月风和日丽,据说是个诸事皆宜的良辰吉日。吉不吉,白咏秋不清楚,她只知道她爹今儿会把她给卖了。
什么狗血偶遇的,她爹专程来喊她一起出门就已经很诡异了好不好!然走到还会与都不住在同一条街上的沈家人来了个巧遇。
吖吖的真的好巧,巧得连万鹤楼都给他们留了一间雅间!要知道北宵城里的万鹤楼,那可是得提前一天订位才有得坐的酒楼,不然再有钱再有权纵是皇上来了也甭想走去就能坐下的好不好!!
拜托!帅老爹,您好说也生了四个腹黑儿,怎么如此狗血的桥段您老人家也拿得出手!白咏秋在心里面用力呐喊着坐了下来,脸上却是一如既往的无澜。
浅抬眼,只见对面坐的除了串媒婆的沈将安之外,便是他今天要推销给她的两个儿。
左侧靠内的是沈承桓,他那斯文的外表加上举手投足间透出的稳重,让白咏秋不由的暗叹,生得好端端的一个男人,偏偏是个色胚,真是浪费了一张好脸啊!
右边靠窗的是沈承砚,他与沈承桓的模样微有相似之处,不过眼睑要稍稍的长一些,唇线要略微的性感几分,总体而言他的五官是俊中带雅,实属上品。若不是他的眉眼间少了一分沉稳,多出一分洒脱,且唇角若有若无的浅笑里有些轻浮的感觉的话,不论是外表还是气质,绝对都超过了沈承桓。
哥哥是外表稳重内心骚动,而弟弟却是外表轻浮内里……谁知他内里是什么,总之也是没安什么好心。白咏秋在心里评价着他俩,手指无意识的摸着茶杯口打圈,低垂的眼睑与轻抿的小嘴,看得沈家俩少爷的眼底均滑过一丝意思各异的暗光。
沈承砚不知在想什么,反正端了茶杯就转了眼,认真专注的看起窗外的景色。至于沈承桓是先斜了弟弟一眼,跟着脚下试着伸了伸。试探性的一触,只见白咏秋的手指顿停了下来。
嗳嗳,脚也伸太远了吧!白咏秋抬眼,对上沈承桓带有调戏意味的挑眉。她暗咬了下牙,不动声色的移了下脚,那只纯带占便宜的大脚却又追了上来。
桌下一退一追暗潮涌动,桌上白、沈俩老爷很哈皮的讲着对白,气氛分明诡异,却没谁注意到一样。
沈承桓的脚一会儿碰白咏秋的鞋面,一会儿碰她的脚裸,配合着桌下的无声调戏,视线还一刻不转的落在白咏秋脸上,炙热的目光分明带点视奸的效果。
白咏秋想掀桌。
啧,要不是她打定主意要当乖乖牌,丫的再敢把脚丫伸过来,她就敢把那脚丫给折了!
白咏秋边想边斜了双眼去瞄一直没吭声的沈承砚,这一瞄,本就不淡定的她更有几分想抓狂。
相对于沈承桓过了份的热情,眼下的沈承砚不知被窗外何种风景吸引,眼下连看都懒得看她一眼。这种有意无意的无视,与其说是他觉得无聊,不如说是他对她兴趣。
没兴趣!?既然没兴趣,干嘛捏着她的短来戏弄她她!?这不纯粹变态的么!?
吖吖的,莫不是她上辈活得太彪悍了,想在这辈装个乖乖牌低调过日,老天都不给机会?人家都说浪回头金不换好不,她重生一世改了风格,怎么老天非但不,还派那么多恶男来挑战她的呢!?好吧,她承认是先有恶男才有她装乖的行为的,但可是她好歹也憋屈了年!!老天也该感动了吧!白咏秋在暗里狠咬了咬牙。
“哎呀,绍言,咱们只顾着说话,都把今天的主角给忘了。小秋儿,会不会无聊?”沈将安应该是把事先商量好的开场台词说完了,眼下绕来扯去终于略显生硬的把话题扯到了白咏秋身上。
白咏秋收起心里边无限苦B的吐槽,冲着沈将安露出单纯的笑容,说道:“沈伯伯说话如此风趣,怎么会无聊呢。”
这样的回答让沈将安乐得边笑边看白绍言,后者立马接话说道:“秋儿喜欢听沈伯伯说话,不如嫁到沈伯伯家,可好?”
好毛!!白咏秋暗骂,有丫这么当爹的么,做得太明显了很诡异好不好!!
“哈哈好啊,绍言这提议不错!”沈将安完全不给白咏秋回答的时间,立马推销道:“小秋儿你看,沈伯伯有两个儿,小秋儿是想嫁给哪个呢?”
边看窗外边喝茶的沈承砚,被沈将安的话给呛到。虽说他早猜到此遇为何,只是……他爹怎么像诱拐孩的怪叔叔呢?
白咏秋隐隐记得上辈有人问过她一个问题,好像是个二选一的单选题,题是怎么的她不记得了,答案是什么也忘了,不过她倒是清楚记得她最后选的不是一也不是二,而是不在答案范围内的三。
眼下她可以沈承雪不?
不用去看沈承桓和沈承砚,白咏秋只在心里调侃了一句,同时脸上微有害羞的垂下眼,柔声说道:“沈伯伯别开秋儿的玩笑了。”
沈将安立马接过话尾,说道:“不开玩笑的,哈哈,绍言快帮我说说啊!”
“秋儿,这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的事,倒也不用害羞,沈伯伯让秋儿选,秋儿就大方的选吧!”白绍言一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话说出,听得白咏秋心里直抽抽。
帅老爹,丫的不去当媒婆,不对,是当媒公,简直是浪费银才呀!瞅瞅瞅瞅,帅气的脸庞上摆着多真诚的笑容啊啊啊啊!!!
“……是啊,亲上加亲的事,岂不是皆大欢喜?哈哈哈!”沈将安的话说出,沈承桓唇角浮出笃定的浅笑。
喜吧喜吧!丫的们都喜了,就她一人悲催,是吧!是吧!?白咏秋抬手捂脸,看似羞得不好意思,实则是为了挡住唇边眼角快憋不住的抽搐。
“秋儿?”白绍言看白咏秋迟迟没答,有点担心的轻唤了一句。
“我选……”回答轻如蚊音,白绍言探耳过去,问道:“秋儿是说选谁?”
“……沈二哥……”带着颤音的回答,初听似羞涩,细听又似从牙缝中挤出一般,使某人唇角勾出喜色的同时某人眼里闪过一丝愠怒。
这个时候白咏秋还不知道,接下来她装乖乖牌的难度系数从困难自动上升到恶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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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6 我进来了!
北宵城因地处于的关系,天总是亮得比较早一些,像白咏秋这种南方北方重生的,年过去了仍然没有养成天亮就起床的习惯。覀呡弇甠
那没养成那习惯不要紧,反正拾喜会负责将她从梦里边拖起来。
比如现在。
“小姐小姐,快起来啦!”拾喜在门前踌躇了片刻,还是硬着头皮的推了门,反身关门前似有警告的瞄了眼笑得淡然的男人,末了噘着嘴绕过屏风小跑到床边。
雕花的黑木檀床下,斜斜落着一只已磕出裂痕的瓷枕,而床上的小姐则用被裹成蛹状侧身蜷曲的斜在床中,在她那张微微张着的小嘴之下的床单,是湿湿的,一看就知道全拜了这小姐的口水所赐。
白天再怎么斯文懂礼的小姐,睡着了总还是有那么几分孩气的。拾喜算是见多不怪,异常淡定到伸手轻摇了摇白咏秋的肩头并轻喊道:“小姐,小姐该起来了……沈家少爷都到院里候着了。”
白咏秋咂了咂嘴,顺便将快要流出来的口水吸了回去,却完全没有半点醒来的意思。
这下拾喜就有几分急了。
那看似温和的沈家少爷可是说了,若是小姐贪睡错过了时辰,他就要亲自的入室中请小姐起床。这可是小姐的闺房,就连府上的四个少爷都不曾入过,怎么能让外人说进就进的。虽然沈家少爷也不全算外人。拾喜很护主地想着,跟着再说道:“小姐,拾喜先帮您穿衣吧。”说完她小心翼翼地掀了被,再动作麻利却很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