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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没法救她,从一开始,蓝令宇有打算整死白家,又或是整死她……
“唉——”一声轻叹,却还有个回音,白咏秋愣了下定睛瞧去,沈承砚居然还在。那声叹正是他发出的。
“你怎么还没走?”白咏秋翻出个厌恶的表情丢了过去,后者好像没看到般,笑得很讨打地说道:“我在看秋妹要在这里站多久。”他算了算,她这一走神就花了半个时辰。
白咏秋再翻了个白眼,抬脚朝着君若院去的时候丢下句,“关你屁事。”走出两步发现沈承砚非但没离开,反而跟了过来,她便不耐地停了下来,瞅着他一脸严肃地问道:“你要干什么?”
沈承砚咧嘴一笑,很不正经地说道:“不干什么,在等秋妹调整好情绪学习学习简单的礼法规矩。”
那双漂亮的杏眼带着愠怒缩了缩,随后只听白咏秋一字一句地低吼道:“不、用、了,给、我、滚!”要是怒意能让沈承砚滚得远远的,那白咏秋早就将他轰出了白府,然而事与愿违,纵是她现在是真的怒了,她仍然不可能让这个无赖到无耻的男人听话的离开。
“秋妹怎么可以凶我呢?”沈承砚好像小媳妇般的撇了撇嘴,也不怕被白咏秋掐,亲昵地贴上了此时浑身带刺的女身边,温柔的一揽,再贴在她耳边轻道:“早上咱们的亲热还没完,现在就叫人家滚了……”
后话没说,其意已明。
白咏秋几乎要被沈承砚给气死。她只是生气,却没想,被沈承砚这么一闹,之前那种彷徨与不安顿时消失了不少。
“你想怎么样?”如果还有比黑色更深的颜色,那一定是拿来形容白咏秋此刻的脸色的。她沉声问了一句,推了推力量绝对占优势的男,在后者贱兮兮的笑容之下,她说道:“千万别给我说什么复合的话,有些话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那贱兮兮的笑容似乎僵了一下,又好像只是白咏秋的错觉,随后沈承砚保持着笑容,说道:“那只是秋妹此刻的想法而已。人都是会变的,我相信秋妹总有一天会重新回到我身边。”
卧槽,这话怎么异常的耳熟呢?貌似有人曾对她说过类似的话的。白咏秋揉额暗想,某个男的名字被揉了出来。
合着从前沈承桓就对她说过类似的话。
“哼,也该你俩是兄弟,自信到自大倒是和沈承桓如出一辙。”白咏秋随意的损了一句,突听身后好像有什么动静,她下意识的转头瞄了一眼,并未发现什么异样。她转头过来,正打算继续损沈承砚几句,小嘴却冷不丁的被身边的男给霸道地吻住。
侵略性极强的吻略夺着她肺里的氧气,在她快不能呼吸时,他才不舍的放开了她。
“别在我们独处的时候提到别的男人的名字,就连孙青的也不行。”带着命令的话语用着暗哑的声音说出,透出**的味道。早晨的运动只做了一半,眼下的男随时都有可能被她撩拨出欲火。
强制的话语让白咏秋愠怒,同时也让她忽略了沈承砚眼底的**。
杏目半眯起来,她带着讥诮的笑容,说道:“凭什么?你是我的谁?别和我说什么一日夫妻的,要不是孙青犯傻,怎么轮都轮不到啊——沈承砚你干什么,放我下来!”话都没说完,她就被沈承砚一把扛到了肩上。这个时候,白咏秋才察觉出扛着她的男此时有多危险。
“你放我下来!”无论白咏秋是惊呼,还是捶打,沈承砚都统一的无视,他这时只有一个目的,带她进屋,把早上被打断的事做完。
虽说这是在白府,沈承砚这么大张旗鼓的扛着白咏秋朝君若院去,这位白小姐也没个形象的一路嚷嚷着,然而在沈承砚发沉的脸色下,硬是没个丫环小厮擅护院家仆什么的敢上来拦一下。
众人都是认识沈二少的,也知道沈二少曾与小姐之间的关系,纵是现在小姐准备要嫁的人是孙公,这些家仆们也不敢随意的多事。
于是乎,沈承砚一路畅通的扛着白咏秋回到了君若院。
小姐被扛着进的院,拾喜自然是吓了一跳,可她还没来得及说话,只听沈承砚不容反驳地说道:“别让人来打扰咱们。”
话音才落,白咏秋就吵嚷道:“放屁个不来打扰,拾喜,你去找孙青来救人!快!快去!”拾喜犹豫了一下,终还是听话的跑走。
沈承砚只用余光看着大有落荒而逃之势的拾喜离开,无所谓地说道:“好啊,你让孙青来,让他看到也好让他知难而退!”
被扛在肩上的女吸了口凉气。直到沈承砚进了屋落了闩,白咏秋才冷冷地说道:“你真无耻。”
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话,让沈承砚苦笑了下。
他是无耻,还很卑鄙,但不这样,他还有什么办法重新挽回她呢?
&^^%#夫君难缠151_151 你真无耻!更新完毕!
152 第三道圣旨!
夫君难缠152_152 第三道圣旨! 凉风划过面颊,由于速度过快居然也会产生一丝割脸的错觉。 在房顶墙头穿梭、疾走、狂奔,半晌之后他才缓下了速度。
他为什么要逃?对,他是在逃,正如她所说,他是个容易退缩的人。这不是他的个性,他从来没有如此懦弱的时候,可偏偏在对着她的事时,他一次一次的的退缩逃走,而且还为自己找着不少的理由……他很讨厌这样的自己。
缓下了速度,他开始反复的思考着在她心中的地位,无奈怎么想,他二人亲昵的依偎总是挥不去脑间,烦闷、郁悴,他无意识的抬手砸上顺手边的墙上,砸得那面墙丝裂开来,形成龟纹。
他为何会在白府?是因为圣旨的关系一早就去了白府?还是因为昨夜他就在?孙青狠咬了牙,仍然抑制不住心口阵阵的疼痛。
“喂,你在做什么?”可能是附近的住户听到响声,开门探头出来吼了一嗓,待看清这五官清秀,表情却是略有几分狰狞的男时,那住户吓得不敢再说什么就把头收了回去。
“砰”地一声关门,关得孙青苦笑了下。说他是脾气好也罢,说是情绪不易外露出好,反正像这么吓着无关之人的事,还真是很少发生在他的身上。收拾惆怅、纠结、纷乱的情绪,辨清此时的方向,孙青不急不缓地步行回家。
这个时候,拾喜早就等得急得不行了。
拾喜只知道小姐喊她来请孙公救人,却不知道接下来沈二少会对她家小姐做什么,她只知道这事儿是非孙公莫属且事不宜迟,于是她只得在孙青紧锁的宅门前又是翘首又是跺脚,心急如焚的等待着孙公的归来。
当看到孙青的身影从远走来时,拾喜好像看到了救世主般的小跑着扑上前去,扑得孙青诧异的退后了两步。 ~跟着便听拾喜说道:“孙公快。快去救小姐!”
孙青一讶,问道:“你家小姐出什么事了?”他一早就去了白府,在门房那里听说宫里又传了旨来,他本是想去问白咏秋是否又有什么麻烦的,结果就撞到了沈承砚亲昵搂着白咏秋的一幕。当时他看得心口一疼,便神不知鬼不觉的跃墙离开。
他记得从白府离开时,沈承砚分明就在白府,就算是有大事。他不认为沈承砚会将白咏秋置于危险不顾。
被问到小姐出了什么事。拾喜顿时就纠起了小脸。她确实不知道被沈二少扛着进屋的小姐会出什么样的事,但她却知道这事不能照着实话来说,于是拾喜在纠结了两秒后,吞吐地说道:“我……我也不知道会……会出什么事,不不过是小姐叫我来请孙公的!”
她让拾喜来请他救她?孙青的脑里顿时闪过一念,心里泛出似喜似忧、似酸似苦的情绪。
拾喜这个时候并不知道。就在她等待孙青回家的过程里,对于白咏秋来说,有没有谁来救人。其实意义都不大。说得直接些,在这不长不短的时间里,她又被沈承砚给吃干抹净了一回。
看着怀里分明温存未消。却是一脸负气的女,沈承砚不恼反喜,心情极好的浅笑着亲吻了她的额头。薄唇才离开光洁的额头,温情的话语还未出口,便听愠怒的声音响起。“行了,你要做的都做完了,可以走了吧!”
沈承砚一愣,撑着手肘坐起,笑说道:“秋妹别这么急着赶人呐,至少得让我休息会儿吧。”
看那死痞掰脸的模样,白咏秋真想一把将他的脸给撕破。
“那好,你慢慢休息,我走!”这话大有惹不起躲得起的意思在里,沈承砚看白咏秋气鼓鼓地开始穿衣,他也不着急,只是静静的看着她负气的动作,等着女将抹肚穿好,他这才笑吟吟地伸手过来,三下五除二的给她剥掉。
白咏秋的嘴角抖了抖,明显是一句骂人的话要冲出口来,但在沈承砚贱兮兮的、得了便宜还卖乖的笑容之下,她终于是什么都没说出口。
好!不错!他娘的看谁拗得过谁!
白咏秋沉脸再抓过并没被沈承砚丢远的抹肚往身上套,后者仍然保持刚刚的节奏将她的抹肚给剥掉。
她再穿,他再剥,她继续穿,他继续剥,一穿一脱,乐此不疲。
白咏秋的力气哪里比得过沈承砚,她在这边穿,他在那边脱,片刻之后她是一身大汗外加一件衣裳都没能穿上身,而他则是饶有兴趣的等着她继续往身上穿衣裳,他好继续的享受脱她衣裳的快乐。
吖吖的,她算是看出来了,这厮是以气她为乐呀!
被逼得急的白咏秋,抓着手里的抹肚,咬牙切齿地瞪着沈承砚片刻,下一秒她突然翻身而起,不管自己还光着身,也不管自己这一大动作会摔下床跌个满地找牙,直接朝着床外扑去,扑得一直得瑟笑着的男顿时变了脸。
沈承砚手疾眼快的将拼命要自虐的女给捞回床来,顺势压在身下,末了惊魂未定地蹙眉问道:“秋妹这是要干嘛?”她还真是在哪儿都能做些让他后怕的事。
“你走不走?”没回答他问的废话,白咏秋冷冷地问了一句。这一折腾,她的气息不稳,胸脯急速起伏着,脸颊也浮出绯红色,在这特殊的地点,真是让人想入非非、心猿意马。
看身下女薄嗔微愠,诱人的模样,沈承砚在回答之前便有了生理反应。随着某个器官的变化,身下的女瞪时睁大了双眼,她正要张嘴骂人,他却抢在她之前说道:“要走要走,秋妹别再做吓人的事了!”说着看白咏秋挑起的眉角落了下来,他再补了句,“不过秋妹得让我缓缓才行。”
白咏秋的嘴角再抖了下,憋了一句,“管你缓不缓,你让开,我要下床!”这一次,沈承砚倒是不敢再拦她,调整了姿势,慵懒地平躺在床上,双手枕在脑后安静的看着女穿衣。狭长眼睑下的瞳仁里尽是欣赏的闪烁,微勾起的薄唇边全是邪魅的浅笑。
他这表情一摆出,将略显僵硬的气氛凭白的营造成了暧昧的气氛。
娘的,丫是当看脱衣舞么?一脸享受的!
她暗骂了一句,快速的将抹肚亵衣件件穿好,就在这个时候,门口传来急急的敲门声。
“秋!秋!在么?”孙青的声音隔着门传了进来,听得白咏秋面色顿时唰白,大有被人捉奸在床的羞耻感。侧目瞪了满脸无所谓的沈承砚一眼,白咏秋应道:“在的,等等。”应完她站在床上踢了沈承砚一脚,道:“穿上衣裳,滚起来!你要敢胡乱说话,我这辈都不再理你了!”
沈承砚一撇嘴,瞳仁滑过失落及喜悦两种完全相反的情绪,随后捂了被踢到但不算疼的地方坐起身来。
他匀称的上半身让女略微失了下神。
只要他不乱说话,那她就不会无视他,这算不算是倒退几步后的进步呢?沈承砚惆怅的暗叹。
大约过了半柱香的时间,白咏秋这才有些狼狈的开了门。门外的孙青脸上并没有不耐,只有她看不懂的凝重。
穿过白咏秋精致却有几分慌乱的脸庞,视线落到屋里的沈承砚脸上,孙青的瞳仁猛地缩了一下。他明白有些事并非她主动,他也知道她绝对有躲开的意思,但同时,孙青也知道,沈承砚会坦然的坐在这里,那就表示着他在向他宣战。
一场争夺她的“战争”。
“青……”白咏秋有点尴尬地喊了一声,被点到名的男回过神来,很自然地冲她笑了笑,说道:“听说今天又有圣旨传来,所为何事?”
提到被沈承砚搅和得快忘了的事,白咏秋一扫尴尬,拧起眉头侧身让他进屋的同时,闷闷地说道:“说是要在朝中设立女官,让我明日去上朝。”
孙青坐到沈承砚的对面,随口说道:“难怪沈二少会在。”他这话完全是在帮沈承砚找了个出现在白咏秋屋里的合理理由,白咏秋听得却是相当的难受。
这不是体贴,这是纵容。哪怕她公然的背叛,他都不指责,这不是明摆的让她闹心么?罢了罢了,还是坦白从宽得了,至于之后他是要原谅,还是要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