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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说完,扭过头去不再理他。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蠢马还是笑的那么没心没肺。
“那么老师到底被天人带到了哪里,你有什么线索吗?”假发一只耳朵伸长了听他们说话,此时插了一脚进来。
紫毛戳了一击“你现在才想到要问吗?”的眼刀,慢悠悠地回答:“我问过师傅,他说天人最大的聚集地在京都,那里的最高层似乎称为……天道众!”
假发的神情严肃起来,向来神游天际游移的五官此时居然隐隐透出坚毅的感觉:“天道众?”
“是,幕府也因为不敌天道众而匍匐称臣。我想,既然他们带走了的老师,那即说明老师一时还是安全的。”
“那为什么会是京都?”
“天人要带走老师的原因是什么?”
“我怎么会知道。”
“没错,对于只用武力评强弱的天人来说,带走老师毫无意义。那个时候,他们大可以……杀了老师。”
“所以说到底为什么?”假发抓狂。
“大概是因为老师之前的称呼。”
假发歪头。
“传说中的剑客,”紫毛一字一顿,“吉田松阳。”
“原来如此,你们是松阳私塾的家伙啊,怪不得第一面就觉得很熟悉啊哈哈哈哈……”
卷毛飞脚一踹,对紫毛说:“说下去。”
紫毛看了卷毛一眼:“因为老师在前期的攘夷战中很有威望,所以他们可能会威胁老师,只是老师归从天人,呼吁武士们放下武器,从而重创攘夷军的士气。据师傅而言,各地有威望武士都有被抓的传言,所以这样的推论很合理。”
“不战而屈人之兵……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噗噗噗噗噗噗!!”这次出手的是紫毛。
假发摸摸下巴:“这很不妙啊,天人总部……”
“冲进去就对了。”
紫毛和假发看过去,连蠢笑着的蠢马也安静下来。
卷毛坦然回视,绯红的眼眸里隐隐有火光。
“总之,就是把老师带回来。对吧?”
三人相视而笑。
作者有话要说:温馨提示:“濑户内”和“濑户”不是同一个地方。
☆、十三、
濑户内市处于冈山县东南部冈山平原,邻近冈山市。这一地区内基本呈现海拔100米到300米之间的山林地带,在往东南部就是濑户内海。具体分布为BALABALA……
在这里的人们以农业和渔业为主,在福冈地区还生产刀剑,听闻那儿的店家童叟无欺,往来商客络绎不绝BALABALA……
假发抓着从小中分那里抢来的白纸念念叨叨,被忍无可忍的卷毛揪了马尾辫。
“充什么旁白?玩什么成语?童叟无欺你妹啊!络绎不绝你大爷啊!啰里啰嗦的,谁要听你的前提介绍?这种东西上一章已经讲过了,骗字数也不带这样的!”
假发吃痛,双手向后胡乱挥动:“疼疼疼……这种事情不能怪我啊,是某个上帝视角唧唧歪歪说春天到了笔记本也春眠不觉晓了吃起来没有鸡肉味了顺带食物中毒连家里的狗都不吐舌头了!所以这根本不是我的错啊!”
卷毛目眦欲裂:“因果关系在哪里?!”
小中分默默捡起掉落的白纸,塞进自己怀里:“这张纸上写的是如今落脚点的概况,小太郎君、银时君,你们都要记牢啊。”
“啊?”扭成一团的两颗头抬起来看小中分。
“是晋助君让我来的。听他说,天人知道了土、长两番联盟,恐怕不日即将攻来。”小中分凝重的脸上写满了担忧。
面前的两双眼睛还是眨巴眨巴的望着他。
小中分继续说:“这次天人一定不会像以前那样都是小批小批的了,估计应该是大批进军。所以,晋助向首领大人提议:‘既然这次他们凑到了一块,那么我们就分开来’。然后,他要我私下里把这附近的地形都告诉私塾的同伴们。”
卷毛和假发停下切磋,互相看了眼。
“这小子最近越发嚣张了啊……”
这是托着下巴沉思,嘴里却说着烂话的卷毛。
“分开……是要我们反过来打游击?唔……的确,这么一来熟记地形却是很必要。”
这是以手代梳将假……秀发重新扎起来的假发。
“总共分几队?”假发问小中分。
小中分一愣:“不知道。”
“不知道?”
“这个……晋助君说是机密……”
“蛤?鸡迷?哪个鸡迷?哪来的鸡迷!”卷毛咬牙:“那个……臭小子!”
说完,一溜烟跑去找某人算账了。
小中分无语了一会,喃喃自问:“银时君……是不是和晋助君有什么过节?”
假发点头:“他们互相看不顺眼很久了。”
伴随着惊讶的扭头,小中分不敢置信:“诶?可是他们看上去关系不错啊……而且……”
“而且很相像。”假发轻轻地说。
小中分又去望那个远去的背影,只是心里有些疑问。
像吗?
这么一说银时君和晋助君发怒的时候是挺像的……
可是……
真的像吗?
小中分果断摇头。
一个邋遢偷懒整天游手好闲,一个高贵冷艳日夜埋头苦读。
会像才怪!
站了一会也没想出个所以然,于是他转头看向自己的偶像,开口说起另一件事:“小太郎君,虽然有些唐突,但是……”说着,脸红了扭捏了,顺带着眼神也开始不对了。
……幸亏卷毛跑得早,你那初中生约会的神情是闹哪样?
“但是,马尾……似乎的确……不妥。”
假发小小的愣了。
“半年前的那场伏袭,要是晋助君没有掷出那把匕首……”小中分红着眼眶,看上去仍在后怕。
假发拍拍小中分单薄的肩膀,傻乐呵地歪了歪头:“没事的,我早有办法。”
卷毛走着走着就变成了散步,东晃晃西晃晃。
自从前次被刺猬头和假发联合整了一通,他算是搞明白了,这个世界的鬼全是装出来的!
于是他果断骑在刺猬头上胖揍一顿,留下刺猬头继续他的马厩苦行僧之旅,彻彻底底光明正大堂堂正正永无后患的……溜号了。
刺猬头批注:混蛋!可恶!我要去告诉北囿老爹!让他再也不给你留糖吃!呜呜呜呜……
不吃就不吃,自从半年前吃过那种叫巧克力的东西,白糖红糖金平糖什么的都弱爆啦。银桑我的眼光如今已被熏陶到一种小屁孩们触摸不到的境界了,等着吧,这次要还有夜袭,银桑要藏起来一个人吃·光·光!
……我说,你是把那次受的伤全忘光光了吧?而且你以为巧克力这种东西天人会人手一份等你光临吗?
“银时小鬼。”突然背后有人叫住了卷毛,听声音就是北囿老爹。
卷毛回头,北囿老爹身边还走着他家夫人,夫妻档优哉游哉,简直羡煞旁人。
亏得卷毛此时还没有雄性固有的心态,不然心里非懊糟纠结得面部扭曲不可。
看见北囿大妈,卷毛立马竖起耳朵踮起脚尖想跑路。
这一切只因为这个胖墩墩圆滚滚的更年期妇女第一次见到卷毛就把他一把拎了起来。
没错,我没打错字,她的的确确是把四肢乱舞的卷毛给拎了起来。
不要小看从事农业活动,行走在田埂上,提水洗衣做饭打扫无所不能而锻炼出来的中年妇女!一句“滚去洗澡”杀遍整个营。
“是那个银头发的小鬼。”北囿大妈有些惊喜。
卷毛身形一晃。
“你的上次那身衣服我可是洗下一斤的泥。”北囿大妈哈哈大笑,姿势颇为豪放。
卷毛后退一步。
“三餐有好好吃吗?衣服洗了没?你在干嘛?要去哪?”一连四个问题砸下去,旁边的北囿老爹抱胸看戏。
卷毛微微下蹲,随时准备撒腿。
“过来过来,看你的小身板瘦的。大妈给你看点好东西。”大妈拿出一个大布袋。
卷毛一动不动。
“来来,和果子,金平糖,麻花棒,随便拿。”布袋好似百宝箱。
卷毛立刻上前,爪子划出虚影,闪电一样把糖都挑了出来。
……刚刚谁说土糖弱爆了?
北囿大妈眼睛笑成了一条线,伸出手揉揉卷毛的脑袋。
卷毛下意识偏头,却生生忍住了。
粗糙的手压上了他的头,完全看不出女性的柔软和娇小。手上有很多茧子褶子,纹路深刻。指甲厚而硬,戳在卷毛的耳朵上,感觉像是石头。
卷毛的视线有点散,默不作声的被调戏。
直到北囿夫妇走远了卷毛才把一颗糖扔进嘴巴里,嘎嘣一声咬下,感觉满腔的甜腻弥漫开来。
“什么嘛……金平糖还是挺好吃的。”
……
……
紫毛站在首领背后听两州头目商讨。
商讨开始已经有两个小时了,还是没有实质性的解决方案。大帐里的气氛凝重,几乎凝固。
毛利首领双手后背,沉吟着看着濑户内的地图。
土佐首领首先打破这沉闷:“不然移营入海如何?海面宽广,又有雾气遮盖,用来躲藏最好不过。”
“不妥。”毛利首领反驳:“雾气只在上午才有。而天人的科技高端,若运用飞船,海上面岂不是看的一清二楚?这个方法还不如刚刚的扎营入山。”
“可是进入山林间树丛茂密,同队伍的战友要怎么彼此呼应?若是设置暗号,又要用什么方式才能尽快通知彼此又不被天人发现?过险过险……”土佐首领也连连摇头,“或许可以分散进入平民之家?”
“唔……”毛利首领有些迟疑。
“不妥。”蓦然间插进一道声音。正是智商日益增高的矮杉小朋友!
“为何?”土佐首领不悦的皱眉。
“一是人数,如果进入百姓家里,一个家中能多少士兵?每家的兵力要如何分配?太少,不能抗敌;太多,无法伪装。”紫毛昂首挺胸缓步上前,步伐越发沉稳。
“二是百姓,即使士兵能够隐藏在村镇里,天人找不到目标,最大的可能就是拿老百姓祭刀。”
“那你待如何?”土佐首领明显不服。
紫毛上前仔细观察地图,转头问毛利首领:“西南方礁岩地带似乎有些许洞穴。”
“没错,是由海风和潮汐年复一年的侵蚀所成。”毛利首领微微颔首,复又摇头,“不妥,大多洞穴只有一个出口,只怕躲得进去,出不来。”
“无需躲进去。”紫毛眼神炯炯,眸光发亮。
毛领首领一惊:“难道?”
“没错,附近做上痕迹,再分一批人带上东西埋伏在周围。”紫毛伸出手,指骨分明手在地图上利落地画过。
“洞内置放新引进的那批弹药,敌军的队伍到达这附近的时候,可以用上这个东西。”
“好!”毛利首领大喝,脸上浮现惊喜的神情。
土佐首领却傻了眼:“这东西……要怎么用?”
“那要请出土佐番的飞船一用。”
小小的身形在方寸之间挥舞指点,影影散发出玉石般的光芒。
一直在毛利首领身后的池峒护卫身形一顿,垂下眼去。
卷毛找到紫毛的时候,已经快到傍晚。
天际间飞鸟还巢,游云归憩,火红的夕阳燃尽最后一丝晚霞,意犹未尽的埋进地底。
被映得发红的紫色脑袋仰起,望着最后一只归巢的剪影。
烟尘扫起纷繁的灰土,染上手腕边的袖口。
笔直的身影站着。清冷,淡漠。
仿佛即使天地变换瞬间苍老,蝇营狗苟生息灭绝,那抹身形也能在玄黄混沌里永远站下去。
然后下一秒,他就被卷毛一脚揣在腰上,以一个拥抱大地的摸样倒了下去。
高杉晋助,在他人生中近十五个年头里,第一次那么想直接拔剑,唰唰掉某人。
作者有话要说:晋江的抽功……在下切切实实地领教到了。
☆、十四、
“你这臭小子!”一口灰一口土地爬起来,紫毛怒不可赦。
“哟,矮助,好久不见。”拉长了调子,卷毛脸上浮现猥琐的笑。
“永远不要见了混蛋!去投海吧!”面对总能把自己火气挑起来的卷毛,紫毛真想君子动手不动口。
“别害羞,银桑知道银桑知道。没人陪你玩寂寞吧?没人陪你说话寂寞吧?银桑大发慈悲给你五分钟时间哟,有什么悄悄话都可以说给我听哟。”卷毛抠抠鼻子,伸出手就要往紫毛身上抹。
紫毛眼疾手快捏住卷毛的手腕:“你敢抹下去我就让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嘿。”卷毛咧开血盆大口,露出两排大白牙。二话不说用另一只手握住紫毛的手腕,使力推开。
紫毛暗想这货居然阴险的要比力气,空闲的手立刻握拳向卷毛的脸招呼过去。
卷毛只能后仰。紫毛暗喜,被握住的那手手肘弯曲抵向卷毛的脖子。
卷毛伸腿,踢在紫毛的膝盖下方关节处。紫毛吃痛前倾,卷毛脱开双手看他扑倒在地咭咭笑着:“就你会用巧是吧?”
“嘎嘣”一声脆响,想必是紫毛理智断裂的声音。他猛地扭头,翡翠的眸子燃烧着恼怒的火焰:“可恶!”
“哦哆。”卷毛偏头躲过挥过来的拳头,死鱼眼里满是戏谑:“是银桑的错觉吗?你好像总是瞄准银桑的脸?”
“你有脸这种东西吗?”紫毛声音冰冷,一个侧踢毫不拖泥带水。
卷毛抓住脚往上提,力道大的几乎像把紫毛倒提起来。
紫毛另一只脚几乎离地,他索性蹬地而起,踹中卷毛的肚子。也算是报了一箭之仇。
卷毛捂着肚子倒退几步,紫毛看准时机伸腿使绊。
“啪叽”一声,掀起一层尘土。
紫毛抓着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