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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同人)[网王]无影灯(迹部幸村 bg)-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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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爱情吗?十五岁年少又稚嫩的爱情吗?在不懂爱情的年纪出现的爱情,它真的足以让凉薄如你的少女倒戈吗?
或许这一切只有一个解答——你从来就不是什么凉薄之人,你对于爱的缺失让你更珍重那轻狂、单纯的少年给你的专注。原来绕了一个大圈子,你的拒人于千里之外只是一层敏感的自我保护,是成长的逆境造成的。它是无比的脆弱,以致一旦有人捅破,你那继承了母亲的敏感多情的本性便会迎上带给你温柔的男人,一如你母亲当年的故事。
我都明白了。你这温柔善良、一往情深的好女孩。
作者有话要说:

☆、下篇(3)

“那天晚上大概有凌晨三点多了。我在书店、还没有睡。外面下雨了,一整个晚上我的右眼皮都在跳——哦,中国人通常把这个理解成,凶兆。
“听到敲门声的时候,我特别不想去开门。我很怕,害怕那一整个晚上的不安的预感都和她有关。有些古老的迷信如果成真,可能是任何人都不可忍的。
“我现在都记得当时的矛盾心情,想要赶快奔去开门结束那恼人的敲门声,又不想面对那个强烈的预感。开门的时候,她那么直白地闯进了我的视野。比我想的还要糟——她看上去就像个给人扯坏的娃娃,扯得线都绷断了。外面看上去还勉强完整,里面早就成了破败的、软塌塌的棉絮。”
“你猜她怀里是什么?”我突然来了精神,直勾勾地看向迹部,心里升起一种转嫁痛苦的快感,“是床单哦。一张绣着暗纹的白色绸缎床单,一看就知道价格不菲,何况一角上还绣着大写的‘A’(注:日文中“迹部”一姓的首字母为A)
我从这个男人的眼中看到了躲闪。他躲的不仅是我、或者真相,他仿佛看见当年那个痴心的你,处心积虑地消灭一切被伤害的证据,结果让他这个凶手心安理得地恨你这么多年。
“我并没有拿上明白这是什么意思,还以为这床但是她想要留下件什么纪念——毕竟她之前说过她去哪都要带着自己的枕头,我想再多带一条床单我也可以接受。”说着,我惯常地笑着摊了摊手,不去想自己这幽默来的是不是合时宜,“不过她凌乱不堪的头发和眼泪泡过的脸、还有那个至今历历在目的凄惨的笑,让我明白她受苦了——可是我怎么也没料到……
“直到她举步维艰地进屋来,我看到她换下外裤,大腿内侧有血结成小小的暗红色的痂。我心里的第一反应不是什么‘生理期’,而是那种不安的感觉。我问她怎么回事,她苦笑着跟我说,神志不清的孤男把无力反抗的寡女变成了残花败柳。
“看她一脸茫然的表情还在开这种玩笑,她没哭,我倒是差点哭了。她心里根本不可能不疼,她是突然一下太疼了,失去了知觉。
“迹部,我当时就知道她一辈子都要白白受这种屈辱,无法控告,无法诉说。她原本就是因为要与你斩断关系才会最终走到那天那一步,就算你又把事情演化成了另一步,那于她来说也根本不值得提。
“灿说她不能回神奈川了。她说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去见幸村一家人。我提议说过些日子跟我去美国。她说好——她就这样轻易信赖了只是萍水相逢的我,她一定是走投无路了……”
很多细节我不愿意再提,但却不得不忍住锥心的疼痛说出来:既然我决定要让他知道,为什么不干脆把你这许多年所遭受的几番折磨都告诉他?为何要让他不痛不痒地去忽略你为他而演变的人生?这么久的时日之中,我始终觉得两段人生要么就老死不相往来,要么就嵌在皮肉里,互相冒着伟大的爱和仇恨去疼,疼得一辈子也彼此相望不得。回忆这么美,最怕在于庸碌一遭、什么都没留下。
我不晓得十四年前的夜晚,我是怎么说服自己接受这个事实的——“强|奸”,我是无论如何不敢说出来的,而你竟然那么坦然的一笑了之,你到底是承受能力过人,还是心中从来就没有过那块贞节牌坊?是你太爱他所以无所谓这种事,还是你太爱他所以打落了牙往肚里吞?我想你自己恐怕也未曾想明白吧。你也不曾认真去想过——那是一种自我保护,拒绝多想。有些事情想通说破,潜藏的悲哀足以让人被现实碾成尘土。于是你摆摆手,不想了,留点美好给回忆,留点希望给自己。
“雒,我只求你一件事。”那天你唯一一次掉泪是对我拜托,“千万不要让迹部知道。”
这自然不需要你来讲。那床被褥是为何才被你带在身上的,我什么都懂。我轻轻摩挲你的颧骨:“我自然是可以让这个秘密烂在肚子里,幸村精市也必定能做到,只是,你要真的想好。这一回头,你们可能就一辈子背道而驰了。没有交代的分手、没有公道的受难,这些你也都认可?”
那时你很是坚决的点了点头,我从你的目光中看到了一种伟大的母性一般的包容,像是生产和哺乳一个孩子一样、完全地敞开自己,认同了掠夺、侵害。你不知道你微弱又坚决的认可教会我许久以后一本小说中所言的一句:受难不该是屈辱的。受难有它的高贵和圣洁。
作者有话要说:写这篇文之初,本来是想写一个小小的故事,10万字以内完结最好——没想到写着写着就写了这么多年,20万字了,还没有写完……(笑)其实碧云记这一部分才是我对这个故事最初那一部分的构思。可能完全写完之后读着是悲情了点,不过万物都有自己的缘法,受难不一定就是坏,十几年的分开不一定就是没有爱。如果是一个愿意为爱有所牺牲的人,能够做到牺牲也算是圆满——这一部分厥词可能还很难接受,那就等等完结之后再谈吧,哈。

☆、下篇(4)

你跟我去美国那天,幸村一家都来东京送你。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他们,却已经体会到你口中那种温暖感,这也是幸村精市那么体贴的性格的源起。托他的福,你改程去美国的原因,这一家人丝毫不知。
“放心,我会照顾好她。等她想上学的时候我帮她办好就是。剩下的无非也就是你们两个‘私会’,这也容易。”我临行前半开玩笑地对幸村精市说,凝视着他一脸怀疑我的神色。也对,他与我相识也才不过几天,自然是不放心你跟我漂洋过海的。说起来,我还得多谢你盲目的信任。
不想他突然用与你如出一辙的眼光看着我:“太感谢你了。”
我忍了不过两秒钟便笑出来。这男孩子也太过较真。我不喜欢的人是绝对不会帮的。你——星野灿,你这女孩子,真是宽容和柔美得让我不敢正视。既然我帮了你,就一定是我愿意的,何谈答谢?
看着你和他的家人一一道别,我对幸村说:“我还有一个问题。”
他说请讲。
灿,我知道他爱你。一种超越了这个童稚的年龄、互相关照和愿意为你牺牲的爱,不需要身体上的接触。可是你现在已经不再完整地归属于他,而且这不完整很可能让你一辈子也忘不了迹部景吾。我不知道幸村是不是依旧能够爱你——甚至有可能,在未来某天以缔结契约的形式,和你结为某种合法的关系。
我点燃了一支烟,似有若无地瞟了他一眼。忽然明白,他也才十六岁而已。
“算了,还是不问了。”我缩缩脖子。世事变化这么无常,我一个不相干的人要一个少年人保证什么呢?
1997年春天,圣弗朗西斯科阳光明媚。5月。已经是到这里有一个月了。我陪你在乡下待过一阵子,看你的发梢一点点变长,瘦削的面颊开始略微红润,脆弱苍白的笑容也越来越少,取而代之是长时间的发愣。我知道,是那场变故的麻醉效果开始逐渐消失,只剩下越回味越无法忍耐的疼。你开始在回想中不断加深一个印象:你被自己感激的、爱恋的、忍痛放弃的男人狠狠地侵略和屈辱了,你在这场事故中失去了一个十五岁的少女不该失去的东西。更糟的是,你会有意无意地拿自己和你妈妈比较。
我尝试着转移你的注意力,你却无动于衷。终于在某一天,一向食欲不振的你竟然吃掉了我那份午饭,而后伴随着多次呕吐、体重骤减——强烈的不安的感觉又袭上了我的心头。我难过而且不得不觉得可笑又可悲:上帝或许是在开一个很大的玩笑,他想把你变成你妈妈。他曾经给了你妈妈一个你,于是现在也想给你一个孩子。只是,你还只有十五岁。
我知道你也早有预感,只是你不说。在我几次坚持之下,你终于肯去医院做一个检查。难道你曾经觉得我很残忍吗?是吧。你曾经在后来的几个月的某天,卧在病床上有气无力地望着我,目光是极度的寒酷。你那时候……事与愿违,却以为我为此而幸灾乐祸。我没有辩解,但我真的不是的。其实我的心里被酸涩感充斥的满满的。
“我怀孕了。”彼时你从医院拿了化验单回来,极为平静地看着我。就是这种让人抓狂的平静生猛地撕扯了我的心,你却为我的痛苦而快乐。
你利落的转身卧入沙发中,笑笑地凝视我像在凝视这人间一切可笑的丑态,“你放心吧,我当然会做掉这个小孽障。我还不至于都这么大年龄了还是非不分呢。”
你说“小孽障”的时候,虽然表情如常,我却听见了牙齿要在一起的声音。你假装说得那么轻松,如同故作老成的孩子,因为没有经历而把一切都看得太轻易。而我却像脚下平底忽开闸门,倏地坠了下去,沉到不见底的更深处——此刻,越是“你应有的表现”越让我的心发慌,我闹不清这是为什么。
事实上,没过多久你就让我知道我这可爱又可憎的预感是何其真实,真实得让我每每想起便汗毛树立:一个刚满十五岁的女孩子,带了肚子里不到三个月大的胎儿,在陌生的美国乡下逃出了我的生活——某天早上我醒来时,发现你连人带衣物,不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下篇(5)

我不担心你会出什么八点档里才有的事——八点档是给无聊的女人让她们更无聊用的。那种让人想洒血的剧情你也绝然之以鼻。但这不等于我不害怕——于你来说,作践自己的肉体没有半点痛感,肉体的痛是不足为道的;我恐惧的是你会去践踏、伤害自己的灵魂。你一早就说过,自己什么也没有,只有一颗还算坚强清净的心依偎过活,这是绝不能被污染的。
你曾让我觉得生命只是用来盛放高贵灵魂的宝匣而已。我只怕你买椟还珠。
你一整天都没有出现,我知道你是决意消失了。我报了警,但是始终不知道该怎么跟幸村联系。我猜他想杀了我也说不定。
接到幸村的电话是一个多星期以后。我本有许多话要说,我有这三个月以来佯装平静、实际却惊慌不已的满腹委屈,我想哭闹呼喊,张口却无言,只有眼泪落下。
“雒笛,你不要担心,灿现在和我在一起。”幸村精市一开口便是让人心安的温和。这突如其来的好消息让我我无法抑制地嚎啕大哭,我将那些负重从心底里哭出来,因为他这一句话而忘记了这三个月的许多难过。灿,我那时便明白你初识他以后是为何轻易地将信任交给了他。人在太脆弱的时候,别人哪怕只是貌合神离的关怀和分担,也能换的你无处安放的感激。况且他真的是这么好的一个男孩子。
这个好男孩为你所承担的本来属于你的痛苦,比你自己担下的还多很多倍。但是他的痛苦该找谁倾诉?
“她今天上午突然出现在我家门口。”幸村很是平静,“问她什么也不说。从行李上来看,可能回来一阵子了,身上也没有多少现金了,所以我猜她是自己跑回来的。我怕你不知道这件事会担心,所以打个电话告诉你。”
幸村精市的口气里完全没有责备,倒像是在安慰我。
“对不起……”我悻悻地道歉。
“不用道歉的,不怪你。她自己决定要回来的,肯定是不会让你知道。”
我突然想起你的婴儿。
“幸村……你们……”我不知道该怎么问。想起几个月前在东京给你送行的这一家人。当时已经知道你受了怎样的灾难的幸村精市选择对他们缄口不言,可是现在你该怎么瞒得过去?
“灿她怀孕的事情,已经告诉我们了。”幸村一贯的冷静,这一句话却听得我五雷轰顶。
灿啊灿,你是不是神智不太清醒了?你不会想伤害这一家人的,你连被强|暴的事情都要瞒过他们,怎么能说出自己怀了孕?我承诺过这件事情一切保密,但是你却自己说了。你有朝一日会不会后悔?
而幸村精市的冷静也让我不太能承受。我试着去体会他此刻的心情,却显得如此惨白无力。他给你的爱情深厚的超出我对这个年代人的想象力,而爱愈深,你所受的伤害便愈是他自己受的,你的痛苦便成了他的痛苦。
呐,灿。我不知道你是否曾经明白过。默默地站在别人背后、无论怎么被伤害还是要爱对方的人,是何其难得。你是她的朋友、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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