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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吸了吸鼻子,讨厌,她一向就没什么原则哪!
“我是很想让你见她啦,不过她现在不在。”她慢吞吞地道。
“我等她。”他毅然地道。
她瞅了他一眼,“在这儿等?”
“是。”他坚定地道,“无论要等多久,我都要等到她回来。”
“那要很久很久喔。”
“无论多久,我等!”
多多叹了口气,摊摊手道:“好吧,既然你想在这儿等就在这儿等,不过她现在到郝家庄去找你了,我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回来,说不定她现在也在郝家庄等你,等不到你她也不回来……唉,我看我还是叫东南西北先去帮你们俩订做两尊石雕像好了,以后还可以纪念你们的伟大精神。”
咦?
梦淮呆住了——
“你……是……说……”
“呵!您在这儿慢慢等吧,不打扰你了。”她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眨了眨眼,突然发现自己手上的鸡呢?
“啊?我的鸡到哪儿去了?喂!嚣张,你跑到哪里去了?给我出来……来人,快帮我找嚣张啊……”
快马加鞭赶回郝家庄,也花了他两天两夜的时间,他披星戴月到连眼都没有合,睡都没睡,直到直直驾马冲进了花园才猛然跳了下来。
“盈盈……”他拼命大叫,搜寻着她的身影。
闲闲坐在凉亭里数金子的盈盈蓦然一震,她的背脊瞬间僵住了……不敢置信地回过头来!
“梦淮?”她手上的金元宝铿然落桌,小手紧紧捂住嘴巴。
老天,真的是他!
梦淮脚步顿住了,他屏息望着一身娇红衣裳,美丽得像是仙子卞凡的她……
“真的是你?真的是你?”他结结巴巴地开口,多日来紧绷着的一口气倏然松了,“老天,真的是你!”
“梦淮,我好怕我是在做梦,我以为他们都在骗我……可是你真的回来了!”她叫了一声,飞扑进他温暖宽大的怀里,紧紧抱住了他的腰不放。
他紧紧拥着怀里柔软馨香的身子,激动得乱七八糟,“盈盈,你真的来找我?我以为多姑娘是骗我的,我以为……老天,我以为我这辈子都没有办法得到你的原谅,你一定不肯见我了,可是没想到你竟然来找我……”
他才是在做梦,而且是做一场美丽绝伦的大梦!
他之前那么混账,袖子一挥就径自回到郝家庄,害她那么伤心,难道她一点都不生气也不追究吗?
盈盈眸底盛满了欢喜的泪珠儿,又哭又笑,还是有些生气地捶了他一记,“我是很不想原谅你啊,可是我也不知道自己几时变得这么没有骨气了……反正、反正我现在人已经来了,你要用一辈子的时间来补偿我。”
他重重点头,点得又快又急又激动,“没问题,一定一定,只要你肯原谅我,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我甚至已经有心理准备,包袱收一收到史药钱去陪你做一对赌公赌婆了,只要你愿意的话……”
“真的吗?”她的杏眸儿倏然亮了起来。
他真的想要为她这么做?
他郑重诚挚地点头,“是,只要你愿意,我们立刻回数来堡。”
她甜甜地笑了,心满意足地偎近了他的怀里,
“我相信你,可是现在不需要了。”
他愣了一愣,“为什么?”
“因为呀,”她笑得好甜也好贼,慢条斯理地,“我的夫家既然在经营‘小生意’,那么我这个未来拘准媳妇儿不帮忙也说不过去吧?”
“你的意思是……”他傻眼了。
他知道自己一向好运,可是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好运到这种地步!
“总之我是赖着不走了,就算你赶我我也不走,谁教你欠我一个好大好大的解释呢?”她又好气又好笑地瞪了他一眼,哼了一声,“嗯?‘做小生意的’?”
他一怔,蓦然笑了起来,更紧更紧地抱住她,“好,就罚我用一辈子的时间,慢慢儿对你解释吧……”
关于郝家庄的一切,关于他们郝氏一族夸张到爆笑的运气,关于他有多么多么爱她,关于他终于捡到了一个天上地下、绝顶无双、极致珍贵的“宝贝”……
他们有一辈子的时间可以慢慢解释解释……
《全书完》
更多精彩好书,更多电子书,请登陆 ……。。我…???ě怈?了,她绝不能让恩公的东西落入别人的手里,尤其是已经失去理智、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的易朵!
“它就是我的东西!”易朵对着她大吼大叫,双眸泛红了,“说,这个怎么会在你那里的?你是从哪边弄来的?”
多多愣住了,“你说……这是你的?”
老天,不会吧?
“我绝不会认错,这是我亲生的娘做给我的围兜!十二年前我们家遭盗贼洗劫,只有我和哥'奇''书''网'哥逃出来……这件围兜……我以为它已经跟著我爹娘消失在大火中了……怎么会出现在你手里?”易朵杏眼圆睁,凶恶地威胁道:“说!不然我杀了你。”
就在这电光石火之间,原本押住多多的这名杀手陡然吭也不吭一声就软倒了……
多多和易朵同时一呆!
另一名杀手眼见情况不对劲,初初要动作时,却闷哼一声也瘫倒了下去。
易开冠不敢相信自己的双眼——
一个雪白的身影倏然出现在跟前,手上的大刀已收回鞘中,可是这个突然现身的高大男人本身就像是一把刀……不,甚至比刀还锋利可怕……
一股杀气袭来,易开冠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这……这位大侠……”他的牙齿开始打架。
秋雪手指一弹,逼近多多的易朵瞬间飞跌了出去,痛嚎了起来。
“恩公?!”多多狂喜地冲入他怀里,紧紧地抱住了他,泪珠儿夺眶而出,“我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
他紧紧揽着多多轻颤的身子,一颗纠结的心这才跳回胸腔。
秋雪余悸犹存地低吼着,焦灼地凝视着她的脸庞,“你没事吧?他们有没有伤到你?伤到哪儿了?千万别瞒着,快告诉我!”
看见他苍白焦惧的神态,多多呆了一呆,痴痴地抬起手来抚摸着他紧锁的眉心,“恩公,我没事,还好……他们没有伤到我……你别担心呵,我真的没事。”
他闭了闭眼睛,随即低喘了一口气——老天!方才看见多多颈项问被利剑抵住的一刹那,他几乎疯狂崩溃……
他这才知道,自己有多么害怕失去她!
“从今天开始,不准你离开我半步。”他低吼威胁。
咦?多多眨眨眼,“可是——”
“没有可是。”他光是回想到刚才危急的情景,就浑身冒冷汗,于是斩钉截铁地斥道:“我就知道只要我不在你身边,你就会捅出楼子,把自己搞到危险至极的地步,我就知道!”
可是……可是这又不是她自己愿意的啊!
多多眼圈儿一红,委委屈屈地哽咽起来,“你每次都这样,明明不是我的错,你只会骂我、怪我……哇……”
她放声大哭,秋雪登时手足失措了。
“好好好,不是你的错,都是我的错,我没有保护好你……”他满头大汗,连忙替她抹眼泪擦鼻涕,低声下气地哄道:“求求你别哭,好不好?从今以后我再也不对你大声了,好不好?”
多多哀怨地瞪了他一眼,“你都骗人啦!”
上次也是这么说,结果事情一发生还不是被他骂个狗血淋头?明明又不是她招来惹来的,为什么总是怪到她头上来?她才是那个受害者,差点被“喀喳掉”的弱女子耶!
秋雪拚命想哄她别哭,易朵在父亲的搀扶下爬了起来,虽然被秋雪的冷酷与杀气吓了一跳,但她还是不死心,隔著十步距离咆哮尖叫——
“钱多多,你还没有告诉我,这个围兜是从哪里弄来的?”
多多这才想到,吸吸鼻子捏住了秋雪的脸颊,大惊失色地叫道:“原来是易朵,是她!”
“我知道试图伤害你的人是她。”秋雪的眸底闪过一丝凌厉的光芒,“我不会放过她的。”
易朵和易开冠没有漏听这句话,不约而同吞了口口水。
“我不是说这个,而是围兜就是易朵的。”多多急急解释。
秋雪一怔,眸光瞥向易朵,口气却是一点也不相信,“你在开玩笑。”
“是真的,易朵说是她的,是十二年前她娘亲亲手绣的,”多多望向易朵求证道:“你刚刚是这么说的,没错吧?”
易朵手里紧揽着围兜,惊疑地看着秋雪,“没错,这的确是我娘绣的围兜。”
“难道你就是沈白马的妹妹?”秋雪这才认真地打量起她的五官。
可恶,他之前从没正眼瞧过她,否则早该发现她的五官和沈白马颇为相似,尤其那眼睛、眉毛、鼻子……跟她哥哥一样,俊美却稍嫌单薄苛刻。
“你认识我哥哥?”易朵也傻眼了。
“是他要我把围兜交给你做心证,”他皱起眉头,“你本名唤什么?”
“沈朵朵,我哥哥没告诉你吗?他现在在哪里?自从十二年前失散以后,我就再也没有他的消息了。”她急急地问道。
多多……朵朵……可恶,原来他从头到尾都听错了!
秋雪深吸了一口气,淡淡地说:“他过世了,临终前要我找到你,将围兜交给你。”
“他……死了?”易朵呆住了。
虽然已经十二年音讯全无,但是她有的时候还是会想起这个哥哥……没想到他们连面都没有再见到,就已经天人永隔了。
易朵虽然感伤,可是毕竟事隔多年又事过境迁,这个消息对她而言算不上什么打击,反倒是眼前的一切……
她又抬起头来,恼怒地瞪视着钱多多,“都是你这个扫把星,我一遇到你就没好事!”
多多惊跳一下,无辜至极地眨了眨大眼睛,“为什么又是我?”
她真是想不明白,她是上辈子欠了易朵一大笔赌债没还吗?为什么这辈子老是被她穷追猛打不放?
秋雪脸色一沉,“我还没有跟你算帐,你又把罪推到多多头上——”
真是个不可理喻的女人,简直跟她哥哥没两样!
易朵暴跳如雷,气呼呼地叫道:“公子,你为什么每次都偏坦钱多多?这对我实在太不公平了,哼!我刚刚不应该喊停的,我早该让那两个杀手把她宰了才对!”
真是大大失策。
秋雪霎时脸色变得很难看,眼睛眯了起来,“你……”
易开冠心惊肉跳,死命捂住女儿的嘴巴,小小声吩咐道:“女儿呀,好汉不吃眼前亏,你就别再说了……我们……我们先跑再说……”
多多虽然偎在他怀里,却也一阵心惊,急忙抱住他。“恩公,你……不要冲动……她毕竟是你故友的妹妹啊!”
虽然这样的结果让她如释重负,但是她不希望恩公为了她大开杀戒,杀人毕竟不是件好事啊!
秋雪眉心绷紧了,实在很想出手好好地教训教训易朵,尤其她竟然为了鸡毛蒜皮的小纠纷,就买通杀手想要谋害多多……更是不可原谅!
可是多多说得对,她毕竟是师弟的妹妹……尤其他更没有揍女人的习惯,也不打算为她破例。
就在迟疑间,剩下的七八名大盗已经追了上来——
“裘秋雪,妈的,今天无论如何都要把东西交出来,否则老子们跟你同归于尽也在所不惜!”为首的大盗怒吼著。
秋雪瞥向他们,蓦然笑了起来,闲闲地说:“现在东西不在我身上,沈白马交给我的东西,我已经转交给他妹妹了。”
大盗们愣了一愣,齐声问道:“谁?谁是沈白马的妹妹?”
秋雪笑咪咪地对著还搞不清楚状况的易朵一指,“她。”
“你就是沈白马的妹妹?东西在你身上?”为首大盗一喝。
易朵看着这几个长相粗野的家伙,娇生惯养的千金小姐脾气忍不住又发作起来,“关你们屁事啊?东西是在我身上,怎么样?你们敢对我无礼?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都不要命了吗?”
啊?!现在是什么情形?怎么好像愈变愈危险了?
易开冠浑身发抖,拚命拉著女儿的袖子,吞着口水小小声地劝道:“女……女儿呀,情况不对劲呀,我们快闪……”
“闪什么?我就不信他们敢对我怎么样!”易朵还想耍大小姐脾气。
大盗们看着她手上紧捏著的围兜,眼睛倏然亮了起来。
“果然东西在她身上,兄弟们,上啊!”
“杀啊……”
“抢啊……”
“哇……”易开冠大叫一声,拖着女儿拚命逃命去。“救命啊……”
一大夥大盗抡起刀剑追杀了过去,闹烘烘的一大群人转瞬间消失在林子尽头。
林子又恢复了原本的清雅幽静,就连枝头的鸟儿都开始吱喳起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多多看得一头雾水,傻傻地问道。
秋雪低下头来,爱怜地对著她笑了,“不必弄懂,总之什么麻烦都没了,就对了。”
真是一举两得,一来所有的掏金客都转栘目标了,二来又替多多出了一口气,真是经济又实惠。
“易朵不会有事吧?为什么一大堆人都拿刀追她?”多多有点忧心。
“你放心,祸害遗千年,何况他们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