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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一飞修长挺拔的身姿倚靠在墙边,听着他们聊天。
“进哥,这次日本的事看来不简单,武藤他们这帮小日本不会暗地里搞鬼吧?”武楠担心的问道。
“想搞鬼他们也得掂量着来,生意做到今天这地步,早就没那么简单了。”周进淡淡道。
“武堂主不用担心,不就是几个小日本鬼子么!还能翻了天了!?”程历接过话茬,性子直爽,大嗓门咧咧道,引得大家一阵哄笑。
霍一飞不禁抬眼看了程历一眼,刚刚会议上,周进说起发生在日本的爆炸事件,说是跟和记一直合作的大正池新会所为。在日本,黑社会是合法的,他们的社长武藤在爆炸事件发生后不久就对这起事故发表声明表示负责。
表面上看上去是一起简单的交通爆炸事故。据说是因为当时武藤的一个手下和一名中国籍的男子交易完成后,驱车离开,车子漏油没有被及时发现,造成爆炸。
但是事实远比这样复杂,爆炸之所以如此剧烈,是由于车上装有刚刚交易完成的十几亿的军火,引起牵连反应,才会造成更大规模的爆炸和连环车祸。
日本新闻报道中并没有提到该中国籍男子的具体信息,只是说这起事故造成将近二百人受伤,其中重伤者有七十余人。沿途公路受到严重损坏,却只字未提车上大量走私军火的事。而大正池新会也很快表明会负责一切有关医药费和公路维修费。
无巧不巧的是,霍一飞这段时间刚好带着弟弟在日本玩,还恰恰碰到了当时正准备交易的程辉,然而程辉并没有看到霍一飞。周进稍一思索就知道这名所为的中国籍男子一定就是程历的侄子程辉无疑了,只是这一切他在刚刚的会议上并未提及。
说来也是程辉幸运,交易结束后,不知是因为着急还是心虚,他拒绝了和武藤手下一起吃饭的邀请,独自回到酒店,也因此避过了这一劫。后来他回想起来这件事,还是一身一身的冷汗,如果当时真的跟他们去了,现在怕早已成为废墟中的冤魂了吧。
武藤的手下倒是或死或伤损失不小。事后武藤曾经致电周进详细解释。霍一飞从周进冷峻的神情上猜测大概这件事不简单。
大正池新会又名大正池新团,日本太平朝时期有两大贵族,源氏家族和平氏家族,大正池新会的社长武藤就是当时源氏家族的后裔,大正池新会也是由他的祖先创立一直延续至今的。
和记跟这个历史悠久的社团合作军火生意已经有很长时间了。
双方的军火走私生意无所不包,小到手榴弹、枪支及其零部件,大到飞机坦克甚至核弹头,但是很大一部分,和记用于出口其他国家,自古军火生意的最大商家就是政府,中国禁止民间军火生意,和记就将所进口的军火出口到战乱国家,近年来拜菲律宾混乱的政治所赐,那里军火的需求量很大,和记和大正池新会的生意也是因此逐步稳固。
在生意正如日中天的时候,按说各方都没有理由破坏这种和平,而且池新会想要在大陆再找到和记这样既能稳定货源又实力雄厚的合作帮派怕是也很困难。那这次双方的私下交易又是为何呢?
霍一飞想得出神,冷不防听到有人提他名字。
“一飞前几天不是去日本玩去了么?正好赶上这事吧?”葛老辉龇了一口黄牙满嘴浊气,话里有话的道。
“是,和弟弟去玩了两天,因为这事还耽误了一天才回来。”霍一飞规矩的回答。
“还真的挺巧的啊,听说场面挺大的,该不会你也在现场吧?”葛老辉心里暗暗揣度,总觉得发生这件事时霍一飞恰好在日本就不是巧合,假装玩笑道。
“葛哥别开我玩笑了,我哪里去搞那么大阵仗。”霍一飞听得出他话,也就半开玩笑的回了。
“老葛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这做人再傻,怎么也不能自毁财路不是,一飞就是有这个能个,也得找对了庙门再炸啊。”应七一句话堵得葛老辉只是讪讪笑笑。他打心眼里厌烦葛老辉拐弯抹角的样子,一句话说出来冲着他就去了,气氛瞬间有点尴尬。
“行了行了,不说这扰心的事了,先吃饭去吧。”周进招呼了大家吃饭,结束了他们的对话。转身叫了霍一飞和应七跟他上车。
应七坐在车上还冲霍一飞道:“这他妈老东西又惦记算计你呢!”
霍一飞坐在驾驶座回头冲应七笑道:“我可不敢说啊,七哥,回头进哥要揍我。”
周进抬手给他后背一巴掌笑着斥他:“你说一个试试!”
霍一飞缩缩脖子嬉笑着道不敢不敢,脚踩油门,黑色的劳斯急速驶出。
作者有话要说:【程历】和记十二位堂主之一,不记得的亲回去翻老大的原文,182章,谢谢O(∩_∩)O
这是开学前的最后一次更文,本来想早一些的,结果还是拖到这么晚,抱歉。开学以后可能更新时间会稍微慢一些,请亲们见谅O(∩_∩)O
最后,希望亲们留下你们珍贵的足迹和宝贵的意见,鞠躬感谢!
☆、第 6 章
几辆车依次停在“曌铭骜境”门前,这是一家去年新开张的酒店,周进划在霍一飞名下,也算是去年送给他的生日礼物了,匾额上的四个字还是周进亲自写的,霍一飞从来都知道他精通茶道棋艺,却不知道原来进哥的字也写得那样好,笔锋回转有力,霸气十足,气魄豪迈。
周进一行三人先进了楼上雅间,不一会就有服务生敲门进来,端来一小碗蛋羹还有四碟小菜,盖子掀开,顿时香气扑鼻。周进担心霍一飞空腹喝太多酒引起胃疼,每逢这样的饭局都先准备点东西让霍一飞吃了垫胃。
而远在东京,大正池新会社长武藤的家中,鹅卵石铺砌的小道上,直挺挺的跪着一个上身赤*裸的男孩子,已经伤痕累累的背脊依然挺拔。
这是一个很宽敞的院子,和中国皇家园林严格遵循轴线对称的建筑风格不同,日本的建筑追求对自然的崇拜,喜欢简单纯粹的建筑风格。
在这个无一树一草的庭院里,房屋色彩虽然并不华丽富贵,却也彰显出主人的气派和威严。通体木制造屋,草葺屋顶,屋檐无起翘,素色的格子门窗和简约的横木装饰浑然天成。
院内经过巧妙地构思,通过块石的排列组合,白沙的铺陈,加上苔藓的点缀,和池边精心挑选的玉竹组成了山水画般的美景。
然而此刻跪在地上的人却丝毫没有欣赏这副场景的心情,他对这个没有任何树荫的院子简直恨的是咬牙切齿,因为只要太阳在宇宙中还沿着他亘古不变的轨道运转,他就永远都别想躲开这能晒死人的日头。要是我在火星上呢?是不是太阳公公就照不到了?他简直抑制不住自己开始胡思乱想了。
“想清楚了?”一个冷峻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随之而来的就是背脊上一下撕裂般的抽痛。
“恩。。”毫无预示的一下打得他不禁哼出声来,随即回头狠狠瞪着那个手里拿着竹木板的人,他的哥哥,上杉信官。
“我没错。”上杉信玄的话出来就是带着刺的。
竹板果然挂着风狠狠抽下来,着落在背脊上就是一条条刺目的撕裂的伤口,而跪在地上的人却丝毫没有松口的迹象,只是虚弱的身体禁不住疼痛,抽出一只手来撑着地重重喘息。
“我没错,我就是有错也是不该让哥哥担心。其他的,我没做错。”说完就又倔强的直起身子,抬起头的一瞬间,发丝上的汗珠被甩出一个好看的弧度,阳光下一颗颗晶莹剔透。线条硬朗的脸上满是年少的倔强和张扬。
上杉信官太知道他这个弟弟,能从他嘴里说出有错这俩字简直比登天还难。轻叹一口气,转到他前面,俯身架起他,信玄早已经体力透支,在爆裂的阳光下跪了整整四个多小时,身后的伤口被太阳狠毒的灼烧,他不禁怀疑再这么烤下去,他的后背就能当烤肉架了,还是现削现吃的上等人肉。哥哥最爱吃烤肉了,还有那武藤那个老家伙。想到这又不禁想到哥哥罚他在太阳下跪了那么久,又生气。索性由着哥哥把他抱进屋里,清洗上药,也不言语,也不反抗。
上杉信官把一切收拾妥当顺势坐在床边,轻轻揉了揉弟弟有些扎手的头发,缓了语气道:“武藤先生这次不追究你,是看在你小不懂事,也是好心,你晚上吃饭的时候去认个错,谢谢武藤先生。”
信玄本来被哥哥上药弄得挺舒服,忽的听哥哥这么说狠狠的被子里蹬了两下腿,表示对哥哥的不满,头也不抬得埋在枕头里闷闷的哼一声。
信官也不计较他,接着道:“武藤先生跟和记的生意你不是不知道,这样私下走货抓回来是什么处置你不明白?”信玄这次倒是没什么动静,不过依然不抬头也不回答。
“哥知道你的想法,可是哥也不止一次跟你说过,武藤先生是咱们的救命恩人,知恩不报,恩将仇报,这是我教给你的!?”信官语声也不严厉,只是淡淡的语气让信玄心里一颤,想开口解释又不知道说什么。
“和记那边现在不知道相不相信武藤先生的话,如果真有什么差池,双方的生意还怎么做下去。咱们一直靠着和记的影响力逐步扩大亚洲的市场,这时候一点风吹草动都禁不起。”
“武藤先生根本没收到和记关于出货的消息,你却带着人大摇大摆的跟别人交货,你连人家哪来的都不知道。”
“这次算你幸运,出事时你不在车上,要是你真的炸死在车上,你让哥怎么办?”说到这似乎才带出一丝怒气,抬手想打他一巴掌,终究不忍心落在弟弟伤痕累累的背上,只是甩了一巴掌在他屁股上。
信官把该说的都说了,看了看他又道:“你先睡一会吧,一会吃饭哥上来叫你。”
信玄这时候才动了动,示意自己还活着。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哥,对不起。”说完就又把脸死死地埋进被子里。
信玄看着被子上鼓起的小小突兀,嘴角微微上扬,眼神里全是宠溺。
几天后,恰逢赌场季度末的盘账日子,霍一飞接到廖宏斌的“求救”电话的时候人正在赌场里忙碌,Denny和蚊子几个人识趣的带上门出去。
“一飞啊,一飞,不得了了!不得了了!!你一定的救我,你要不救我我就死定了!”廖宏斌在电话那头夸张的喊着,霍一飞一早就知道廖宏斌能把芝麻粒大点的事说成彗星撞地球,因此并不着急,等他喊过一阵才把手机凑近耳边问他:“怎么了?”
“你在哪呢?有没有时间,上我们学校来一趟吧,五点,我在后门等你。等你来了我再跟你说。”霍一飞一听就知道他肯定又跟什么人结下梁子,约着放学马架呢。末了廖宏斌还不忘嘱咐到:“你带点人过来啊,你那帮兄弟什么的,人越多越好。”说着就听那边上课的铃声响起,廖宏斌匆匆过了电话。
霍一飞到廖宏斌学校的时候还没有放学,他就倚在学校有些古旧的栅栏门上等,廖宏斌家境不错,廖爸爸把他弄来这所H市里有名的贵族学校,也是看中了这里清幽古典的校园环境和实力雄厚的师资力量。
此刻是下午的最后一节课,没有班级安排体育课,平常吵闹的操场上一片宁静。
霍一飞遥遥望去,新修剪的草坪泛着泥土的味道,橡胶跑道红得有些刺目,篮球架下随意堆着几个崭新的篮球,只有一个球离篮架远远的,不知是不是被打扫操场的校工忘记了,像是个走丢了远离大家庭的孩子,在夕阳西下的余光中,拉出长长的椭圆形的影子。
远处的国旗杆笔直耸立,红色的旗子在风中浮动,像是在温柔的抚弄吹起他的微风。霍一飞突然想到,也就是两三年前,刚上初中的光景,全校人穿着虽然难看却整齐的校服参加升旗仪式,他和廖宏斌当时站在队伍末端,总是切切私语的抱怨冗长的校长讲话。霍一飞不禁苦笑,升旗仪式,有多久没有参加过了?
下课铃声猛然响起,霍一飞一下没反应过来,什么时候这铃声不是刺耳的“铃铃铃”而变成悠扬轻快的音乐了?
随着铃声最后一个音符的跳动,刚刚安静的操场上顿时被人群填满,喧闹沸腾起来,几个男孩子飞跑着冲出教学楼,扔掉书包甩掉校服外套,抱着篮球几步跨越轻轻一跳就是一个漂亮的三步上篮。几个人放学不回家,在学校操场上打球玩耍。霍一飞静静地看了一会,几个人球技到没有很好的样子,却爱玩那些花哨好看的动作,引得路过的女孩子连声尖叫。
廖宏斌气喘吁吁的跑出来,拉着霍一飞到一边树荫下,单手撑着树干,“呼呼”喘着粗气,霍一飞看他穿着学校的制服衬衫,一边衣角松散搭在腰间,领口的的几颗扣子开着,不禁笑他一副痞子相。
廖宏斌没工夫跟他斗嘴,拉了他跟他说事情经过,其实本来没有多大点事,就是廖宏斌下楼的时候急匆匆的和一个人撞上了,那人是学校有名的小混混,叫刘磊,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