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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眼睛看向濮阳风华,对于他的平静,她竟然会很生气,很生气。
“皇叔……我要纳妃了……难道作为长辈的你就没有话要说吗?”濮阳玉仁站起身,忘记了自称,直视着男子的眼眸,却发现那纤长的睫毛遮住了那本该是清澈的眸子。
看着已经到了自己耳朵处的少年,才惊觉,他确实长大了。
将手掌伸到半空中时才觉得自己此时的动作对于长大的阿玉来说是多么的不妥,仓促的伸回手笑道:“阿玉已经长大了,也该是娶亲的时候了。”神色间略带狼狈。
止不住的笑着,感觉到眼眶的温热,濮阳玉仁惊愕的擦过眼圈:“那皇叔不是理应当妻妾成群了吗?”她不过十五岁就该娶亲了,那濮阳风华二十三岁的‘高龄’岂不是孩子都能打酱油了?
“皇叔与阿玉不同。”他叹了口气,却发现不知如何向少年解释。
男子的平静彻底激怒了少年,心中熊熊大火在燃烧,回过头朝男子吼道:“有什么不同!为什么我就要十五岁纳妃,而你却可以随心所欲到二十三岁!为什么我就要对于他们的要求忍气吞声!为什么连最后一个亲人都要说我长大了,该娶亲了?!为什么!”愤怒变成了歇斯底里的怒吼,将心中的不满与质疑统统发泄而出。此时的濮阳玉仁就像是受伤的小兽,满身的荆刺。
看着少年如此模样,悠远的眉目闪过疼痛。
将少年拥入怀中,少年抽搐的身子被紧紧的圈在怀里,唇瓣在少年的耳际喃语:“阿玉不哭,皇叔不该让他们欺负你的。”后悔了放任他们那样为难少年,以为这件事情阿玉会狠心拒绝,却忘了他发誓守护的阿玉是那般的善良。不要说磕头,就是当真撞柱子,他也会眼睁睁的看着,而阿玉却做不到。
委屈的揪住男子胸前的衣襟,那些低喃声落尽耳朵最敏感的地方,哭的反而越发厉害。
“皇叔……娶凰儿是迫不得已的,你可相信我?”揪着手中的衣襟,睁着泪眼小心翼翼的看向男子,她是如此的害怕啊他误会。
“阿玉可是不愿纳妃?”抬手擦掉脸颊上晶莹的下坠的泪珠问道。
点了点头,无论出于何种原因,她都是不愿意。
璀璨的笑了笑,如春日的百花争鸣,“那便不纳妃吧。”若是少年不愿意的事情,除了他,没人可以强迫。而他,却不忍心强迫。
“皇叔是打算阻止吗?”濮阳玉仁止住眼泪,不确定的问道。
见着少年如惊弓之鸟的模样,越发的后悔今日自己在朝堂上的无动于衷,认真而轻柔的擦掉少年脸颊上剩下的泪水,眼神专注而温柔:“皇叔骗过阿玉吗?”
摇晃着头,这倒没有。
“那阿玉可不许哭鼻子了,这么大个孩子,若是被旁人看了定是会笑话你的。”刚才的难受都烟消云了。
微嘟着嘴巴,“那还不是因为皇叔吗?再说了,除了在你面前哭过,阿玉在旁人看来都是冷酷无情的帝王,刀枪不入好不好?”说到最后,一丝警醒从心尖划过,事实似乎真的是如此。
对于少年的话,濮阳风华倒是赞同,“嗯……阿玉的眼泪只能吾能看见。”
大概是刚才流了泪的缘故,濮阳玉仁眼眸看起来更加灵动,濮阳风华竟然会产生一时的错觉,阿玉如果是女孩定是个倾国倾城的美人……
隐藏在暗处的虞凰阴冷的盯着相依在一块的两人,长长的豆蔻掐进了细肉里,丝丝血渍从皮肤里冒出来,然她都没有顾忌,紧紧的盯着那两人。眼中的魅惑早已消失不见,柔和的五官变的立体起来。刚才少年的承诺还在耳中回荡,如今的画面却像是在嘲讽她的天真。
似乎想到了什么,狭长上挑的凤眼风情万种。
拍了拍少年的背脊:“好了,皇叔去帮你教训那两个老家伙去。”笑的如春风般温柔,像飘飞的羽毛一般轻盈。
喜笑颜开的不舍的放开男子的衣襟,“嗯。”
“后天是阿玉的生辰,皇叔带你出宫可好?”走了几步的濮阳风华突然回过头淡淡的问道。
“好啊!”原来他还是记得的。
目送男子的离开,脸上的笑容一点点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凝思。
“皇上……啧啧……你失信的可真快呢。”虞凰看着男子的离开,迫不及待的出现,媚笑着质问着那人。
皱眉看着少女,她不喜欢被人偷窥,任何人都不可以,有些生气道:“虞凰,你逾越了。”对她的容忍是有限度的,若是触碰了她的底线,她也是会让这份容忍变成最残忍的存在。
无所谓的笑了笑,她逾越的次数又不止这一次了。
“刚才的你都偷看了?”偏头看向那有着无谓表情的少女。
扁扁嘴:“那棵不叫偷看,是你们不注重场合。”
眉角抽搐,这还不叫注重场合吗?
“凰儿,以你一个旁观者的眼光来看,若是朕以色为筹码,对濮阳风华有多大的胜算?”从今日的状况来看,濮阳风华不可能对她无动于衷。虽然可能谈不上爱,但也绝对不简单。
疑惑的挑眉:“皇上是什么意思?”不敢相信,这会是少年的真实想法。
“色、诱,朕有多大的胜算?”波动着手中的扳指道。
魅惑的笑了笑,原来,他们都是会算计的人,竟然都想要将自己的感情也算计在里面,真实不择手段呢。转过身,看向窗柩上投射下的阳光,神情落寞,她以为少年是不同的。
“你刚才只是在试探吗?”虞凰抬眼问道,等待着少年的答案。
顿了顿,是在试探吗?大概是的吧。
虞凰以为少年是默认了,眼里滑过一丝淡淡的失望。随即展演一笑,这样,他们刚好凑一块不是很好嘛?
“那之前你答应的还算数吗?”虞凰期待的问道。
“嗯……但可能不是现在。”
无所谓,只要还算数也行。
濮阳玉仁看向窗柩,当真要如此吗?利用唯一的仅剩的还属于自己的情感去交换那些对于她的根本就一文不值的权利吗?握紧拳头,不是从很久之前就决定了如此吗?脑子里突然想起那句话,你不过是仗着我爱你而为所欲为罢了……现在的她就是如此吧。濮阳风华,不要跌入我可耻的陷阱,我害怕自己会于心不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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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要入V的通知的时候,不期待那是假的,呵呵呵……虽然码字弄的眼睛有时候很疼,但看着收藏一点点升着,看着亲们的评论,都是很激动的。我是一个很容易受到外界影响的人,评论好的会笑笑,若是不好的,也会很沮丧,可能修炼还没到达某个境界。
感谢亲们的支持,这是第二本V文,还是会很激动,这个就像是自己的孩子一样,慢慢培养,旁人夸两句自然做母亲的是很欢喜的。
萝卜青菜各有所爱,里面的人物也不是所有人的喜欢的。
可是,倾城作为作者是真心的爱着每一个人物,无论好坏。
可能很多亲们都会在这个时候果断的弃文了,但是,还是很感谢你们的陪伴,你们的评论,你们的收藏……
透剧……
接下来,皇叔的身世会做一个简单的交代,对于他为何讨厌断袖也会做一个解释。
额……其实,也不知道透一些什么的好。
倾城保证,这个故事是一个美好的结局,还是那句话,谢谢……
哈哈……我是一个喜欢打省略号的孩子……
第六十一章节 叔侄绯闻满天飞
褪下一身美衣华服,取下身上有身份下象征的配饰,在穿衣镜前照了照,满意的点了点头,朝身后的虞凰眨了眨眼睛:“凰儿……你说主子我这扮相还过关吗?”
瞅了瞅,摇摇头:“主子心里想的,凰儿能猜个几分,你顶着这样一张脸,哪里能普通?”
情不自禁的摸了摸脸颊,看着镜子中模糊的影像,喃喃自语:“是吗?”
给少年系上披风,“好了,摄政王恐怕都在等着你了。”
顿时温暖如春,笑了笑:“凰儿要什么,主子给你带回来。”
不客气道:“东城李家的南瓜饼,西城的周记芙蓉糕,北城的牛肉干,南城的老王家的炒栗子。”
笑容一点点凝聚着,睥睨着少女:“凰儿,你这是诚心报复吗?”不就是不带她去吗?用得着这样折磨她吗?东西南北?她恐怕一天都耗在买这些个东西上了。
魅惑的笑着,伸出豆蔻点了点少年的脸颊:“皇上越发的聪颖了。”
拍开少女的手:“主子先走了,凰儿就留下好好看家吧。”
嘴角抽搐,真是得理不饶人的一张嘴呀。看着少年离开的背影,转身隐入暗处,脸上有着阴冷的笑意。
出了殿门,看到立于阶下的濮阳风华,莞尔,放轻脚步,蹑手蹑脚的上前,从背后捂住男子的双眸,变了声线:“猜猜我是谁?”
附上少年冰凉的手掌,宠溺的笑了笑:“阿玉。”无论声音如何改变,触摸到那熟悉的体温,便知道是谁。
“不好玩呢。”想起前世偶尔看到的电视剧里,男女主角之间这样的互动不是乐在其中吗?怎么到了她这。就如此滑稽奇怪呢?
将准备好的暖炉塞进少年手中:“走吧,陆生在宫外等着呢。”
捧着暖和的热水炉,刚才的不快烟消云散,笑了笑:“嗯。”
出了皇宫,呼吸着自由的呼吸,抛开权利的枷锁,两人便成了世间最平凡的人。
穿梭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自从离上次出宫竟然已经是快一年了,似乎,还是这些人,还是这样的布局,连陪同逛街的人也是相同的。只是似乎心境不同了……
街上的姑娘偷偷的打量着三人,红衣、白衣、黑衣,单一的色调组合成不一样的色彩。
偏头附耳道:“十九叔的魅力不减昨年呀。”去年,他们一行俊男美女走到哪都总会引起骚动。
用扇柄敲了敲少年的头顶:“莫要胡说。”
“事实胜于雄辩。”话音刚落,一个姑娘就冲上前来,将手中的手绢塞给了濮阳风华,娇羞的跑开之后躲在摊子后面张望着男子的反应,脸上红若朝霞。
看着手中的锦卷,“陆生……”
黑衣的陆生头疼的上前,接过男子手中的手绢上前冷冷的看了一眼少女:“姑娘还是收回手绢吧,我家主子不喜他人之物。”
少女被陆生冷然的表情吓的面色苍白,刚才的红霞早已消失不见,快速的收回自己的手绢呼啦啦的跑开了。剩下陆生一人仰天独望,为什么做恶人的差事总是他呢?难道他长得如此不亲善吗?
濮阳玉仁捂嘴偷笑,没想到陆生还有如此生动的面部表情呢。
三人转角进入京城最富盛名的茶楼‘陋室’,听说这里的说书乃天下一绝,很多第一次来京城的都慕名而来,配上一壶清茶或是这里的特色茶饮听上一段,若是遇上茶楼生意火爆须得提前一日预约,大多时候,恐怕还不止一天。久而久之,这里就成了商贾巨富、上流人士的聚集之地,若是想要知道最近的天下大事,妙事,非得到这里来不可。
门口的门童看着三人,不卑不亢的行了礼,“请问三位客官可有预定?”
陆生掏出一枚竹简递上去,门童看了看,将三人带上了二楼的雅间,大厅里的人不禁望向三人,毕竟二楼雅间可是有钱都不一定进的了的地方。想来,这三人必定是权贵之人。
进了雅间,濮阳风华也不禁一愣,这里的布局与长乐未央里的一处地方很是相似——他的居室。
濮阳玉仁推开门也一愣,怎么就安排了这间呢?不是说让他们这间雅室不对外开放吗?
“十九叔……这里怎么与……?”故作惊讶的问道。
点了点头,“可能是巧合吧。”
陆生也惊讶,没想到一家茶室竟然会和摄政王的寝居相同,想想,可能也只是巧合而已。
扫视了一圈,微微敛眉,如果真的只是巧合,那为什么小到这些茶具摆设都是如此相像?而且,屋中摆设的物件十之**都相同,他屋中之物本就是世间难得之物,而在一茶室中就有这样的手笔,不得不让他怀疑。他也独自来过这个茶楼几次,但都不曾进过这里。
细心的观察者男子的面色,濮阳玉仁暗自警惕,真是悔不当初,干嘛要一时兴起将这间雅室弄成濮阳风华的居室模样,这不是自寻烦恼是什么?搞不好以他的能力,顺藤摸瓜,就查出了她这么个幕后之手,那她的心思不就?看来,一会得和老陈说说,暗自思量着。
“啊?皇叔……这些是什么茶呀?好奇怪的名字。”濮阳玉仁拿着一小册子查看着,好奇道:“珍珠奶茶?整租也可以做茶吗?”
笑了笑:“这倒适合阿玉。”眼角深深的弯着。
暗自咬牙,适合她?切!
然面上还得继续装着好奇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