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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头望着抿着嘴巴,表情认真的男子不解其意。
“阿玉在这等吾,莫要动。”说完,便起身朝着殿外走去。
疑惑的看着男子那娟秀的背影,他亚奥做什么?
不一会,只见男子端着一盆水走进来,衣袖挽起,露出白皙的手臂,红的白的,十分鲜明。
将水盆放在木塌上,伸手去解少年的金靴。
躲开男子的手,惊呼道:“皇叔,你这是要做什么?”睁大凤眼,惊慌的看着男子,心中隐隐不安。
被少年惊慌的表情逗弄:“自然是给吾妻洗脚。”说话间,已经将少年的金靴脱去,上面只是套着白色的袜子。
缩回脚,将脚伸进被子中:“不用了,朕自己便好。”男子与女子的脚毕竟是有区别的,脑子里响起男子对自己的称呼,十分纠结,作为正常的性别来说,她确实是男子的妻子。可是,他现在是男子的身份,却不是这样的,“皇叔,朕怎么就成了你妻子?”挑着眉毛,想要分散男子的注意力。
“难道吾是阿玉的妻吗?”同样挑着眉,眼神有些发凉,手上的动作却并没有停止,将少年的脚从被子里拖出来,愣愣的看着手心中一双玉足:“阿玉的脚真小。”心下更加疑惑。
淡淡的笑了笑:“额,所以朕刚才会将脚藏起来,害怕皇叔笑话。”飞快的转着脑子,将自己的疑点转移到最低。
温热的水包裹着少年的脚,濮阳风华伸出手握住那水中的玉足轻笑:“其实这样挺好。”比一般男子要小上许多的双足暴露在外面,濮阳玉仁心中有着隐隐的不安。
下腹的不适感越来越重,敲响了濮阳玉仁心中的警铃。即便男子为她洗脚让她的心跳失去了正常的频率,即便她心中有着小小的甜蜜。但是她是理智的。
“皇叔,水凉了,阿玉不喜欢。”委屈的看着男子,濮阳玉仁心中暗自祈祷,千万不要是她想的那样。
将少年抱起放在床榻上不顾少年的惊愕手指快速的翻飞着,那宽大的喜服已经被褪掉,只剩下着里衣的少年呆愣着表情。
抓着衣襟怒瞪着男子:“大胆,你这是在做什么?!”心中一而再的告诫自己,要用最快的速度让自己的内力恢复,不然就像现在成为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揉乱少年的发丝:“难道休息阿玉都不脱掉衣服的吗?”说话间,解掉自己的腰带,鲜艳的亵衣下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闪着莹莹的玉光。
顿时很囧,恢复正常的表情,拉开与男子的距离:“皇叔先行歇息,朕还有一些政事要处理。”说着就要将放在一旁的外衣穿起,手腕却被抓住。
“阿玉难道忘了,大婚三日,所有奏章都交由丞相处理?”眯着眼睛,今日的阿玉很不正常,竟然多次出现慌张的表情。
被这样拆穿谎言,濮阳玉仁握紧手掌,抬眼看着男子:“风华君,朕答应凰儿要她那看看,你先歇息吧,不用等朕了。”尽管,她在撒谎,可是,这是现在唯一能用到的办法了。
脸上的淡笑一点点退去,好不容易拨开迷雾的眼睛又蒙上一层迷蒙,声音有些发冷:“阿玉,难道没有看到那囍烛吗?”在大周,囍烛没有燃尽,新人是不能走出房屋,他刚才也不过是在门外唤了宫人。
被男子眼中的忧伤刺伤,濮阳玉仁蠕动着嘴巴,硬着嗓子道:“呵呵呵……那也不过是平常夫妻才如此。朕与风华君……”剩下的话,即便不说清楚,聪明的他有怎么会不明白。
抿着嘴巴,看着少年道:“嗯,吾倒是忘记了。”他们都是男子,又怎么在乎这些。散落的发丝遮住那源源不断流露出忧伤的眸子。
或许,她将他囚在长乐未央是错误的。
手上的戒指被暖和,拉过被子轻轻的躺下:“皇上快去吧。”将染上忧伤的眼睛遮住,濮阳风华想这样其实是好的,即便他是有些期待接下来的光阴的。
站在床榻旁,看着男子完美的五官握紧了拳头,如果留下,性别的秘密一定会曝光。可若是走开,那么又让他情何以堪?她隐隐觉得,若是自己离开,有什么会改变的。
濮阳玉仁最终拿起外衣套在身上,细密的汗珠从额头上冒出,心跳也在逐渐的加快。
听到窸窸窣窣的穿衣声,濮阳风华弯起嘴角,鼻翼间异样的暗香流动着。
跨出脚步,却发现脚下虚浮,整个人瘫软而下,还好被男子及时的接住。
警觉的看着男子:“皇叔可有闻到什么异香?”嗅了嗅,隐隐约约是有着不同,视线落在红烛旁的香炉上,心中凉气四起,惊愕的看向男子:“他们放了熏香?”曾听说,皇上临幸妃子时,房间里都会放一些助兴的熏香,回忆起刚才的那酒。
顺着少年的视线看向熏香,微扼:“应该是阿玉猜想的那般。”将少年重新放在床榻上,掉落的发丝遮掉了男子嘴角的笑意。
“来人!”濮阳玉仁突然惊呼着,若是往常,她不会因为这些熏香而怎样,但是对于现在内力虚无的她来说,恐怕不妙。
拂过少年的额头:“看来是起了作用。”淡淡的说道,看着少年的眼睛有些无奈:“根据祖制,这个时候,寝宫的宫人都撤掉了。”虽然会有听房的,然而,却被他轰走了。
当真是流年不利,“那皇叔将朕扶到浴池可好?”若是在呆下去,她害怕自己化身为狼。
“阿玉……”轻若鸿毛的呼吸若有若无的擦过少年的颈子,看着如天鹅一般高傲的姿态的少年,濮阳风华微眯着眼睛,嘴角有着一丝丝趣味:“不去玉溪那里了吗?”手指看似若无其事的环着少年的腰际,然而却引得少年一阵颤抖。
疑惑的看着将自己往长乐未央的温泉浴池走去的濮阳风华,摇了摇头,可能是她多虑了,“还是先解了药性再去看看吧。”撒谎还是要圆回去的。
走了没几步,脚便使不上力,整个人瘫软在男子的怀抱中。
叹了口气,将少年公主抱,勾住男子的脖子,心中暗骂着那些多管闲事的宫人,呼出的气息也变得滚烫:“皇叔……”声音有些哑,带着丝丝的娇媚。闭上嘴巴,诧异的回忆着刚才自己的声音,那个是她的声音?比前世特俗训练的时候还魅惑。握紧手掌,不让那奇怪的声音溢出喉咙。
空出手拂过少年的额头:“阿玉可是哪里不舒服?”
摇了摇头,却不敢开口,握着拳头抑制着心中隐隐的躁动。然而身体来回的摩擦却将少年仅剩的理智一点点摧毁。
厚重的呼吸扑在濮阳风华的脖子上,压抑的声音在耳畔回荡,尽管那些香味和喝下的酒对他毫无作用,可是,偏偏将滚烫的少年抱在怀中就是有了反应。
濮阳风华推开门,将少年放在浴池旁的小榻上,脱掉少年的外衣,正要退去鲜艳的亵衣,却被少年紧紧的抓着不放:“就这样……便……便好。”咬着下唇,不让那暧昧的声音发出来。
无奈的看着少年:“真是拿你没有办法。”对于少年的纠结,濮阳风华更多的是以为少年是害羞的缘故。即便一年前纳妃,然而关于濮阳玉仁的床底生活,他确实了如指掌,那小李公公也是他安排在少年的身旁,以便于自己随时掌控少年的动向而已。
这个浴池有个很好的地方,一面是山涧清泉,而另一面就是与莲花池相通的温泉。
撑起瘫软的身子,跳进冰凉的池水里,浇灭了肌肤的燥热。还好,只是宫人准备的一些助兴的檀香,否则,她就死定了。
靠在碧池旁回头朝男子说道:“皇叔还是快些回去休息吧,朕一人在此泡泡。”嗓子还是有些撒样,发出的声音也有些迷离。为了掩盖银针你,濮阳玉仁一直都在吃一些药丸,这样可以让声音变的更低沉。想不到,这样的声音发生变化之后,听起来却如此的让人想入非非。
不放心的看了看少年:“没有事吗?”视线落在少年湿掉的衣襟前,变得有些透明的衣料衬着4如雪的肌肤,蜿蜒的长发也沾了水勾住那露在空气中的肌肤,此时的濮阳玉仁一点也不知道,水中的她是如此的诱人。
朝男子宽慰的笑了笑:“嗯,无碍,只是一些异香。等药效散去之后,朕便起来。”
水中仙,微微一笑,便如此的倾城。
濮阳风华转过身子,广袖中双拳紧握,屏气,脚下有些沉重的朝着殿外走去。
若只是一些异香或许泡澡是有用的,然而,偏偏,那香炉中和酒杯里放置的是宫中的极品媚药。
正眯着眼睛等待着最后一丝燥热散去的濮阳玉仁慌张的睁开眼睛,嘤咛声不断的从双唇间溢出,这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明明冷下的身子却出奇的滚烫?慌张的整个人沉浸水里,扑通一声,引得刚走到门口的濮阳风华转过身,焦急的跑去跳进水池中将濮阳玉仁捞起:“阿玉……”
贴到男子的肌肤,濮阳玉仁情不自禁的攀上去,迷离的眼睛看着那一张熟悉的容颜道:“出去!快出去!”身体虽然是燥热的,可是濮阳玉仁的思绪却还有些清晰。
搂着少年的腰际,触及的肌肤一片滚烫:“阿玉,你没有事吧?”伸手去探向少年的额头,却感觉到少年刚自己怀中贴来,微微发愣。
看着眼神迷离的少年,濮阳风华轻叹,俯下身吻住那一片娇艳的唇瓣,将少年的嘤咛声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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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底两天很多事,给各位亲说抱歉了,今天赶紧写了来双手奉上,负荆请罪
第十章 春光无限好
嗡的一声,脑海里仅剩的理智被冰凉的触感摧毁,筑起的高塔轰然倒塌,淡雅的莲香萦绕在鼻翼之间扑出的热气使这一份香味馥郁。
整个人瘫软在男子怀中,手紧紧的抓着男子肩膀,冰凉的池水包裹着燥热的身躯,如溺水的弱者抓着了救命稻草攀附而上。暗哑的声音从朱唇中溢出,百花盛开的声音也不过如此。
手指穿过男子的衣饰,胸前春光乍现。
火红的衣物漂浮在水面上,似盛开的巨大的红莲,淡淡的幽香弥漫在水雾中,激起的水浪让那莲花荡开,越开越繁茂。
濮阳玉仁仰起头,晶莹的水珠顺着白皙的颈子蜿蜒而下,那微微凸起的喉结上下滑动着,呜咽声从娇艳的唇瓣中缓缓溢出,如世间最好的音乐。
迷雾的眼眸在水雾下更加的妖娆,攀上少年的腰肢,修长的手指缓慢的拉扯着,却被一双手制止,声音里带着浓浓的祈求:“别……不要这样。”可是,说出的话却这样无力,反而更添春色。
蜿蜒的长发在水面上如盛开的黑色曼陀罗,有着致命的诱惑。
握住少年的手掌,滚烫的温度融化了他冰凉的面具,悠远的眉目此时艳丽无比,上挑的凤眼迷离的看着怀中试图阻止自己的少年,嘴角如清泉般温润人心的笑容变作极致妖娆,带着隐隐的教唆之意。
“难道阿玉不愿意吗?”嘶哑的嗓音在无人的夜色中混着间歇的熟悉声说不出的婉转低迷。
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濮阳玉仁尽力的将自己仅剩的一丝理智强行的关押在脑子里。用最后一丝力气将男子狠狠的推开,整个人像水面倒下,冰凉的水灌进她的口中鼻中,极致的难受让她恢复了瞬间的清明。
与此同时,不备的濮阳风华也跌倒在水中,水面上荡漾起两朵盛开的水晶花。
本能的寻找着依靠,抓着岸边的大理石喘着粗气,握着石壁的手上有着粉色的血水蜿蜒着雪白的臂膀而下,是如此的刺目。
濮阳风华站起身来,在可以触及到少年的地方紧紧的看着少年因为想要克制而掐伤的地方,微眯着眼睛,纤长而浓密的睫毛投下一片剪影。
轻叹,上前将少年抱起朝着水岸上走去。
原本就是在做最后斗争的濮阳玉仁触及到男子的体温,连最后一丝清明也消失殆尽。
感觉到少年的不安分,濮阳风华将少年放在小榻上,俯视着脸色异样的少年道:“吾原本打算就此了结,阿玉又为何如此呢?”俯身吻上那微张的唇瓣允吸。
久逢甘露,抓住那一抹夕阳,牢牢地握在手中。
坠落在春色中的濮阳玉仁闭上眼睛,一滴晶莹的液体从眼角滑落,她大概是有些期待的吧。不然,也不会对百官劝谏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一意孤行。所有的后果,她在脑子里闪过千万遍,可偏偏隐隐的期待却将她苦心经营了十一年的秘密抛开,置于阳光下。
衣衫褪尽,娟秀的身躯如花瓣上的水晶般透明的露水,美好而纯洁。
手指颤抖的划过‘少年’的锁骨,紧紧的盯着少年‘胸前’紧紧包裹的白布,俯身吻向眼角滑落的液体充满怜惜,“吾的阿玉,瞒了这么多年,一定很累吧?”如雾霭一般稀薄的话语落在少年的耳朵里,混淆中睁开眼睛,有些委屈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