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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克见了,有些不耐烦的站起身,才走到屋门口,四美婢诚惶诚恐倒在地上,随即就慌得跪在了地上。
“少主……”
欧阳克‘啪’的一声收拢了扇子,然后又走了回来,躺回到椅子上闭上眼,手向她们挥了挥,又温声说道:“行了,以后记着就行,起来吧!”
四美姬高兴的起了身,可是再也不敢做多余的动作,也只是低眉顺眼的站在一旁。欧阳克见了,眉头紧皱,但还是说:“这雨一时停不了,你们去给我去弄点吃的!”
四美姬忙连声应了,然后四处寻找材料。
欧阳克躺在椅子上,用手揉了揉眉心,心里不知为何烦躁起来,想起他刚才呵斥自己最宠爱的姬妾时脑中却突然浮想出一张娇美无比的丽容,心里觉得自己变得不正常了,若是以前,刚才那番动静自己会很是享受的,难道是因为自己见到比自己的众姬更美的而让嫌弃她们了?欧阳克边想边盯着四美姬。渐渐地,她们四人好像又化成那张娇艳狡黠的脸,欧阳克烦躁摇了摇头。
不一会儿,欧阳克四位姬妾就做了一桌香味四溢的食物,欧阳克十分优雅的吃着。水湄在横梁上有些快坐不住,心里却想着欧阳克还要多久才离开,可瞧欧阳克吃食的速度,水湄有些不抱希望了。
水湄气愤的闭上了眼,收敛好气息,在横梁上休息起来。
雨慢慢停了,可是欧阳克还是没有要走的意思。反而叫那四位美姬给他舞剑唱歌。水湄被那些莺声燕语吵得睁开了眼睛,可见欧阳克正拿着酒在小酌,四美姬正舞的起劲,水湄心生厌恶,迟早有一天这份受罪自己会讨回来。
天渐渐地黑了,欧阳克正指点美姬如何更显得有美感,这时小屋外远处远处亮起了多彩烟花的耀眼光芒,在这即将要黑的傍晚显得格外好看!
欧阳克站了起来,四位美姬也相应的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其中一美姬说:“少主,是求救的信号,看来是有人攻击了我们的蛇队!”
欧阳克寒光一闪,率先走出小屋,说:“走。我们去看看!”
眼见欧阳克离开,横梁上闭着眼的水湄突然睁开了眼,然后若有所思的看着欧阳克离开的方向。然后水湄从横梁上飞下,远远的更在欧阳克五人的后头。
只见那五人都运用轻功奔跑在黑夜了,看他们脚下的步伐和速度,不愧是出自西毒的白驼山,这倒有几分独到之处。
大概过了一刻钟,欧阳克五人在一座小树林突然停下,戒备的看了看四周,然后对四美姬说:“我们进去!”
四美姬同样戒备起来,然后缓缓地跟着欧阳克慢慢走近树林。
水湄见那五人走近树林,感觉到树林里到处是毒蛇,心里犹豫着跟不跟进去。
水湄从口袋里拿出一些药粉,又顺便采了一些草,然后用内力溶解混合后,再洒在鞋底。水湄每走一步,那些毒蛇就后退很远,水湄不紧不慢的跟在欧阳克的后面。
第 31 章
不一会儿,欧阳克就看到只有十米远的空旷处,欧阳克几人刚刚走近,就听到一娇嫩悦耳的女声在那里质问。
“你们是什么人?怎么赶了这许多毒蛇出来害人?”欧阳克走了过去,见自家放蛇的白衣汉子被打倒在地,再瞧瞧周围,是一男一女和一个老者,而且那女子正是自己朝思暮想的美人,欧阳克兴趣的看了那女子一眼,又轻瞟了一眼郭靖,不过看向那老者时,欧阳克显出凝重之色。不过他随即就镇定下来,点了点头,上前施了一礼,说道:“三名下人无知,冒犯了老前辈,在下在这里给你们道歉!”水湄也借着月光循声望去,那先前质问的女声竟是离家出走的蓉儿发出的,再看看旁边那高大清朗的憨厚少年,他想必就是主角郭靖了,然后瞟向旁边那老者,他浑身透着一副高手气度,而且他的九只手指在不停的敲打着一枝绿竹棒,他应该是北丐洪七公了。
黄蓉三人冷哼一声没有搭理欧阳克,欧阳克不以为意,而是转头向黄蓉微笑说道:“原来姑娘也在这里,在下真荣幸能再见到姑娘!”
黄蓉哪里会理睬欧阳克,只是向洪七公说道:“七公,这人是个大坏蛋,你老一定要好好治他一治。”
洪七公微微点头,向欧阳克正色说:“你们牧蛇有也是有相应的地界、时间,和规矩。哪有就在离民居不远的地方里牧蛇的道理?你们这般胡作非为,到底是仗了谁的势?”
欧阳克听了,又向洪七公拱了拱手,说道:“老前辈,这些蛇儿远道而
来,一定是饿得急了,没有再依常规行事,打扰到你们实在抱歉!”
洪七公见欧阳克十分有礼,又隐隐猜到欧阳克的身份,也愿给他长辈一点面子,于是,轻声问欧阳克说:“你们已伤了多少人?”
欧阳克说:“我们都在旷野中牧放,也没伤了几人。”洪七公听了,双目盯住了他的脸,又哼了一声,说:“也没伤了几人!你是不是姓欧阳?”
欧阳克看了黄蓉一眼,说:“是的!晚辈姓欧阳,单名一个克字,看来是这位姑娘已对你说了。不知前辈贵姓?”
黄蓉见洪七公缓和了下来,便抢着说道:“这位老前辈的名号也不用对你说,说出来只怕吓坏了你。”
欧阳克见黄蓉语气十分不客气,居然也不生气,仍然笑眯眯的对她斜目而睨。
洪七公拍了拍黄蓉的头,示意黄蓉不要再说话,黄蓉对欧阳克怒目而视。
洪七公对欧阳克说:“你是欧阳锋的儿子,是不是?”
欧阳克听了,心中暗暗警惕起来,敢直呼叔父名字的除了那几个人,就没人敢如此放肆了!于是,欧阳克对洪七公试探说:“前辈识得家叔么?”
洪七公笑了,说:“对,你是欧阳锋的侄儿。我有二十年没见你家的老毒物了,他还没死么?”
欧阳克心中甚是气恼,脸上笑容一收。对洪七公说:“家叔常说,他朋友们还没死尽死绝,他老人家绝对不敢先行归天!”
洪七公仰天大笑,对欧阳克说:“好小子,你倒会绕弯儿骂人。不过,你带了这批东西到这里来干甚么?”说着一指那一群群蛇。欧阳克道:“晚辈向在西域,这次来到中原,旅途寂寞,沿途便招些蛇儿来玩玩。”
黄蓉听了,立马说道:“七公,他当面撒谎!你看他身边有这许多女人
陪着,怎么还会寂寞?”
洪七公安抚黄蓉,然后对欧阳克喝道:“你们叔侄在西域横行霸道,无人管你。来到中原也想如此,别做你的清秋大梦。瞧在你叔父面上,今日不来跟你一般见识,快给我走罢。”
欧阳克被洪七公这般疾言厉色的说了了一顿,手握的很紧,但终于还是放开了。
最后对洪七公行了一礼,然后对洪七公说:“晚辈就此告辞。只是前辈这几年中要是不生甚么大病,不遇上甚么灾难,请到白驼山舍下来盘桓盘桓如何?”
洪七公听了,然后笑了:“你这小子到也狡猾,不过我既敢教训你,自然就不怕你叔父。我们十八年前早就好好较量过,大家是半斤八两,不用再打。”
欧阳克听了这话,刚才还没确定老者的身份现在明白了,于是又行了个礼,说:“洪老前辈,晚辈告辞,叔父最近也要来中原,不知洪老前辈可有时间一聚?”
洪七公一脸忌惮,然后淡淡的说:“离下一次的华山论剑还有两年时间,老毒物来中原做什么?”
欧阳克微微一笑,说:“叔父很是想念故人,特地前来一聚!”
洪七公沉下了脸,心里在思虑欧阳锋打得什么鬼主意,要知道,他们五绝虽身处武林顶峰,可论最为顾忌的就属自己了。王重阳已死,东邪向来独来独往,不到万不得已,欧阳锋不会与他撕破脸;南帝出了家,而且背后是一个国家,欧阳锋不敢动;就剩下自己丐帮了,虽然弟子众多但也是麻烦,欧阳锋若要找丐帮麻烦,自己怕是顾及不到全部。
欧阳克见了,得意的一笑,最后还是被自己扳回了一局。他深深看了一眼黄蓉,可见她与郭靖十分亲密,没有给任何眼光给他,欧阳克冷哼一声,转过身去正准备离开。
这时洪七公脸上凝重起来,抬头四处望了望,然后用内力向四周叫说:“欧阳兄,多年不见怎么还要躲着我这个故人不成?”声音带着强烈的穿透性,让欧阳克、郭靖黄蓉气息有些不稳。
郭靖和黄蓉忙走到洪七公身后,一脸戒备的打量着四周。而欧阳克先是一喜,随即也变得凝重起来。
向四美姬使了个眼色,逐渐向洪七公靠拢。
洪七公有些奇怪,欧阳克忙对洪七公说:“半月前我叔父还在白驼山,就算再快,也不会现在就到了这里。所以这个人侄儿应该不认识,况且这个人不仅能让侄儿没有丝毫察觉,又能让洪前辈这么久才感应到的,武功必定不弱!”
洪七公听了,眼中闪过一抹赞赏,又看了郭靖仍然呆头呆恼和黄蓉一脸沉思,暗暗替黄蓉惋惜不已,如此聪明的闺女怎么就看了一个这么个憨厚的小子。不过这也许是一件好事,若是丫头看上同样聪明的欧阳克,怕是麻烦多多,不过黄老邪那一关怕是不好过!
水湄在一旁被洪七公的音功震得气血不稳,瞧见这阵势知道水湄也知道刚刚泄了底。可是水湄并不想此时去见黄蓉,于是运出九重内了使用九阴瞬挪,洪七公几人只觉青影一闪,甚至连男女都没察觉就消失不见。
洪七公和欧阳克见了,心中警铃声大作,这人轻功如此厉害,若是与他对上,就凭着这样的速度他们也会险象环生!洪七公却是想的更深,这份轻功修为就是当初的王重阳施展的金燕功也没如此速度,而且那人离开的青影步伐显得飘渺玄妙,显然是引借了显出天地玄妙,难道是先天强者?可是为什么会跟着欧阳克?洪七公有些坐不住了,深深看了欧阳克一眼,确定欧阳克也是一脸惊讶和忌惮,洪七公心中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欧阳锋的友人就好!
一刻钟后,洪七公确定那人已经走远,对欧阳克说:“那人对你应该没有恶意,否则我也没把握保住你,你可以先走了!”
欧阳克也回过神来,对洪七公感谢道:“侄儿多谢七公!”
洪七公说:“谢就不用了,你记住在中原这段时间别做什么缺德事,否则我可不管你是不是欧阳锋的侄子!”
欧阳克脸上闪过一丝尴尬,然后说:“谢洪前辈的教诲,侄儿告辞了!”
洪七公点了点头,欧阳克又看了黄蓉一眼,然后离开了树林。
第 32 章
不说水湄离开后的那一手的轻功让洪七公几人如何猜想,水湄只是在找到自己的马然后连夜离开了这个地方。
半月过后,水湄赶到了终南山下。一路上山,到了中午时分就看到一座清净的一座庙宇,水湄见庙门横额写着“普光寺”三个大字,水湄想了想,然后继续向前走,这时,这条路出现一条大道和小路,水湄记得神雕中洪凌波要去古墓时走的就是这条小路,然后安全的到了古墓。水湄站在路中想了想,正准备向小路走去,只见从重阳大道路上走来了四个道士,水湄只是一眼瞟去,是三个年老和一个年轻的道士,水湄不想惹麻烦,只是继续向古墓行去。
“师兄,那位公子往我们邻居处去走什么?”王处一问丘处机道。
丘处机看着水湄的身影,对王处一说:“古墓不为人知,这么多年了,我们何曾看到我们邻居出去过?而这人直走那条路明显是对古墓很是熟悉,只是不知是敌是友?”
一旁的郝大通说:“二位师兄,我们去看看,虽说我们与古墓并没有多大的交情,但他们与师父渊源颇深,总不能让芳邻受罪不是?”
丘处机与王处一听了,相互对视了一眼,然后点了点头。
丘处机对跟在他们后面的尹志平说:“志平,你先回重阳宫,掌教师兄若问起,你如实禀告就是!”
尹志平看了师父和两位师叔一眼,然后恭敬的行了一礼,说:“是,师父。”
丘处机三人见尹志平消失到大路上,分别向小路走去。水湄在他们一跟上就知道了,不过水湄没有理会,依然不紧不慢的走着,大概二十分钟后,就见到一座树林,水湄刚要走进去,后面的丘处机三人急了,毕竟那片树林是全真教的禁地,他们三人可不能跟进去!
丘处机一个翻身落到水湄前去的路上,王处一和郝大通也紧跟了过来,与丘处机成三角阵型,将水湄围在了中间。
水湄冷冷的说:“不知三位有何见教?”
丘处机说:“不知公子为何闯我全真教禁地?”
水湄暗道全真教果然如书上所说爱管闲事,但也不想真的和全真教对上,于是说:“此地虽是你们全真教的禁地,但是此次我来是找古墓林掌门的,与你们没有任何干系?”
丘处机相互对视了一眼,然后说:“古墓里皆是女子,又从不下山,何来认识你只说?你老实说,你来这里有什么目的?”
水湄看着怒气冲冲的丘处机三人,眉头微蹙,想了想,然后直接向前一步,身影快速一闪,在丘处机没有任何反应时就已经进了树林,余下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