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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了,肩上的附骨钉开始发作起来,而赵老爷子、赵叔叔却是一脸无恙,我就明白自己中的附骨钉是不一样的,也许活不了多久。
我刚躺在软榻上不到一刻钟,我那父亲才来到赵府。
“燕嗣,和你说了多少次了,不要把时间花在旁门左道上。”我听了,脸上闪过一丝恨意,但马上又毫不在乎的别过了头。
父亲脸上闪过怒气,伸出了手。这时,赵家老爷子突然跪了下来,连忙为我求情说道:“老爷息怒!少主也只是一时糊涂啊!”
父亲冷酷看了我一眼,说道:“我慕容家怎么出了个你这样的废物!”
我嗤笑说道:“废物,要不是你,我怎么会成为废物?”父亲又举起了手,我大声地笑了出来,喊道:“慕容沪,你打啊!你可以将我打成废物,这次干脆打死我这个废物好了!”
父亲脸色变了变,最后十分颓丧的放下了手,突然好声的对我说:“现在庄里的‘七星海棠’再过三天就结果了,这下你的气海已经恢复有望。还有,为父根据先祖留下的《北冥神功》的残篇创出了《吸星**》,正好给你修炼,相信不足一年你就可以恢复你十五岁时的武功。”
我睁大了眼睛,父亲继续说:“五年前为父为了复兴大局,才不得以亲自废了你的武功,现在,你作为慕容家的唯一传人,也该是去讨债的时候了!”
我听了,奇怪的看着父亲,父亲叹了一口气:“当初你做的那件事被丐帮察觉了,又引来了洪七公,我为了隐藏慕容家的大业才不得以牺牲了你,才得以瞒过了洪七公。不过你放心,等你的武功有了进展,为父一定会为你报仇的。”
我低下头,嘴角扯过一丝冷笑,父亲啊父亲,若不是这五年你和你那妾室再无所出,可能才不会这么大费心思吧。放心,我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我还是作出十分感动之色,连忙对父亲歉疚的说:“对不起父亲,都怪孩儿心思太重,这才让孩儿对父亲有了这么大的误会,以后,孩儿一定不会辜负您的期望。”
后来,父亲还是问了我们找他来的事,赵老爷子将事情完完全全的告诉了他。我们也猜出来那青衣人的身份——东邪黄药师。而那个女子却是叶家十几年前仅存的叶家遗骨。
我没有再出注意,但是父亲还是立刻制定一个毒计。我心里清楚父亲从来就喜欢斩草除根,这次也一样,哪怕对手是东邪。
父亲的这次计划太过冒险,我心里并不同意,可是听到父亲已经为自己找到治疗筋脉的七星海棠,又研究出《北冥神功》的残本《吸星**》,我就不再劝诫。
若是早知道后来的结果,当时我说什么也要阻拦。
看着大厅里已经在那女子很难撑住的家将,而父亲也在黄药师手下频频受险。我心如死灰,肩上的附骨钉又实时发作起来。我终于做下了决定。
我偷偷的移出门口,飞快的在庄园折下七星海棠的叶子,并将它融入蜡烛,正准备进厅,我突然想到什么,我冷笑一声,咬破了手指,在一块白绢上写上“欧阳兄,《九阴真经》落入东邪黄药师之手”几字,再唤过白驼山特有的雪鹰让它带离白绢。
我深吸一口气,抱着死志重新走进大厅。我并不是不想逃命,只是先中了黄药师的附骨钉,怕是没有几天好活了。而且这次计划若是成功的话,好歹有东邪黄药师为我慕容氏陪葬。若是失败让他们逃脱了,以后东邪西毒也会为《九阴真经》斗个你死我活,我死了,那些人一个个也别想舒坦。
我得意的看着黄药师中毒,旁边的那个女人惊骇恐惧的样子,我心中一阵惬意,我慕容燕嗣绝对是最出色的,我永远不会是废物。
这时,迷糊中我听到那女子在说:“七……七星……海棠堪称……堪称天下……下毒物之王,它无色……无味,剧毒无比,令人……令人……防不胜防,尤其……尤其……与烛煤等物融合,更是剧毒之物,现在……现在……我们若想……想救得性命,只有一个办法。”
我听了,心中突然惊恐起来,难道最后我没有成功?不会这样的,七星海棠是剧毒之物,除了七星海棠的果子,无药可解,她一定是骗我的。
我不停的安慰自己,恍惚中,我好想看到了奈何桥,我站在桥上,突然奈何桥上出现了那黄药师和那女子的身影,我心满意足的闭上了眼。
但是,若真有下一辈子,但愿我能投个普通人家,过平凡的日子。让那些仇恨、复国,算计都消散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我本以为如果第一次若只发了200字以后都只会收200字的点数,谁知道不是这样。
为了弥补,我决定将这章提前发出来,只要亲亲们八点以前买了可以免大量点数(8点整准时发)。偶
实在没法子!
下一更:7月2号18点50分
51章
水湄和黄药师一路很安静,终于到了归云庄。
终于,黄药师还是忍不住说道:“你怎么了?”
“他叫周伯通,你是因为他手中的《九阴真经》才囚住他的?”水湄缓缓的说。
“他告诉你的。”
水湄点点头。
“十五年前,他自己来桃花岛找我麻烦,那时我就与他有过约定,他要想离开,一是交出《九阴真经》,二是打败我。”
“那现在呢?你还会向他要《九阴真经》?”
“我不想瞒你?老顽童想出去,还是那两个条件。”
“其实,你真想要《九阴真经》,我会交给你的。”水湄淡淡的说。
黄药师摇了摇头,说:“湄儿,你想哪去?不关《九阴真经》的事,我和他毕竟是有承诺在身。”
水湄听了,若有所思。要真是这样就好了?
黄药师见水湄模样,皱眉道:“湄儿,你到底在担心什么?”水湄摇了摇头,说:“对不起,药师,是我多心了!”
黄药师叹了一口气,许久,他认真的说:“湄儿,我们成亲吧!”
水湄一愣,心里突然犹豫起来。脸上开始变换不定,自己不是很爱他吗,还立下了白头的誓言,可是现在当他真的提亲时,自己竟然慌乱起来,隐隐间,她有点不安。
黄药师见水湄多变的神情,关心的说:“怎么了?”
水湄抬起头,看着黄药师认真与关心的神情,嗫嚅道:“药师,这会不会太快了,姐姐姐夫他们还不知道!”
“这个你不用担心,他们两个心里早就有数,其实我还嫌时间太慢了!”
水湄听了涨红了脸,黄药师见状,再次问道:“湄儿,嫁给我。”
良久,水湄微不可见的点了一下头。
黄药师忙兴奋的抱住水湄,“太好了!湄儿,你答应了!”
水湄无奈缩在他怀里,慢慢的也回抱着黄药师。许久,两人才放开手,黄药师深情款款的弯下了腰,一瞬间就碰到了水湄的红唇,这次水湄没有躲避,反而十分顺从的回吻过去。
良久,唇分,两个人呼吸都有点急促,水湄躲避着黄药师的眼神,低下头去,黄药师再次将水湄搂在怀里。
“我爱你!”黄药师说。
水湄心里一热,紧紧地怀抱着他,让这么一个高傲含蓄的他郑重的说出这三个字,是多么不容易!
“湄儿,这样好了,我陪你先去终南山见珑儿,然后我们再回桃花岛成亲好不好?”
“也好,不过我还是希望会杭州一趟!也不知到时那个赵烁会不会离开!”
“不必在意,这是我们自个的事,谁也管不着?”黄药师安慰说道。
水湄心略安了点,马上下了决定,说:“那我们就去杭州!”
这样过了三天,水湄每天和黄药师过得甜甜蜜蜜。
这一日,黄药师正为水湄画像。
水湄眼睛眨也不眨,十分温柔的看着作画的黄药师。黄药师也带着微笑,仔细的画着画像。
突然,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爹,爹,蓉儿回来啦!”
水湄朝外面一看,只见一身鹅黄的娇俏的黄蓉兴冲冲的走进来。
看见水湄坐在那里,和背对着门口的黄药师,愣在门口。
黄药师依然还在为水湄作画。漫不经心的说:“你还知道回来?”
黄蓉没有回答,只是不停的盯着水湄,眼中有着不甘心。她走到黄药师身边,看见画中的水湄的一颦一笑十分细致。再看黄药师下手的样子,显是用了全身心思。
黄蓉抬起头,见这书房上母亲的画像不知何时已经取下了。黄蓉心中怒气横生,又气又急。口不择言道:“你来这里做什么?桃花岛不欢迎你!”
水湄见了,站起了身。黄药师突然停住了笔,冷声说:“说什么话,平时的教养去哪里了?”
黄蓉一听,眼睛立刻红了,不一会儿,就掉下了眼泪。
“你骂我,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骂我,爹爹,你对得起娘亲吗?”
“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要管!”黄药师又说道。
黄蓉跺了跺脚,先是朝水湄冷眼一瞪。
伤心说道:“爹爹,你太令我失望了!”说完,还捂住嘴跑了出去。
水湄连忙走到门口,看着黄蓉远去的背影。低声说:“药师,怎么办?”
黄药师揽过水湄,叹了口气,说:“这孩子越大越没定性,不必理会她。”
“说的倒好听,要是我和蓉儿真闹起来,烦心的只会是你!”水湄气愤的说。
黄药师哈哈大笑,又说:“湄儿真有心了,蓉儿现在大了,心思也大了。等她嫁出去,我们两个好好过日子!”
水湄听了,心里一阵窃喜,温和的说:“那你准备将蓉儿嫁给谁?”
黄药师拉着水湄的手重新坐好,又将画笔拿起,继续画着画。
“先让善德注意一下!”
“不考虑郭靖?”
黄药师立刻说:“那个傻小子怎么配得上蓉儿?”
“可蓉儿就看上郭靖了?你不怕她闹你?”水湄问道。
黄药师想了想,许久才说:“到时再说,如果真的非他不可,到时好好调教他一番就是!”
水湄笑出了声,斜眼看了黄药师一眼,一副我就知道是这样的表情。
黄药师笑着将画提起来,递到水湄面前。
水湄看着画中佳人,淡扫蛾眉,皓齿星眸,淡雅脱俗。更神气画中人的神韵勾勒出一种幸福。水湄心中十分满意,见黄药师也仔细打量画卷,连忙将画收起,黄药师却握住还未来得及卷起的画,再次拿到手里。
“湄儿将画留在书房可好?”他说道。
水湄想了想,然后点头答应:“也行,不过你得再给我画一幅!”
“你喜欢,以后每天给你画就是!”黄药师眼中带着浓浓的情意,柔声说道。
水湄见了,得意扬起嘴角,用力拍了拍黄药师的手,说:“你答应就好!”
黄药师笑着给水湄一个爆栗。
“就你狡猾!”
水湄抗议的瞪了他一眼。
“药师,你还是去看看蓉儿吧!”水湄看着黄药师劝说道。
黄药师沉吟了一会儿,安抚着水湄:“不必了,现在她太过冲动,先冷她一会再说。”
“还和蓉儿赌气呢,她已经长大了,有了自己的想法。而且她脾气很倔,你今天若不去看她,明天保准和你闹性子,到时我怕她真的和你闹翻!”
黄药师听了,又思虑了一会儿,觉得水湄说的十分有理,他向水湄歉意的一笑,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水湄给黄药师打开书房的门,然后目送他离去。
此时,偌大的书房里只剩下水湄一个人,水湄打开黄药师为我画的画。最后放了下来,从书桌顺出一张画纸,提起了画笔。
黄药师傲立于世,亦正亦邪。水湄微微一笑,笔势一转。
不一会儿,一身傲然的黄药师落于纸上。画中黄药师十分冷漠,这是水湄第一次见到他时的样子。这副画虽然不及黄药师的功力,但胜在气韵神似,水湄满意的点了点头。突生出心思将画裱起来挂在书房墙上,就走到书架上找空白画轴。
突然,触到空白画轴时,发现旁边还有一副用金丝绣卷包裹着画。水湄好奇的拿到手上,犹豫的打开金丝绣卷,将画摊开。
一身碧衣的少妇浅笑温柔的注视着一棵桃花树。少妇十分美貌,带着江南儿女的玲珑秀丽,全身散发出阵阵温柔之色。画像中的少妇与黄蓉有六分相像,又扫了画的底部竟也印着黄药师的私章,水湄心中立刻有了定论,这少妇应该就是冯蘅了。
突然想到,多年前的药师也曾与这个人一起诗情画意,并为她描眉作画,水湄心中微微一酸。
她扫了一眼旁边的金丝绣卷,想到黄药师用如此保护这幅画,而且那么郑重的将它放到书房,他该不会是常常拿出来缅怀然后思念她吧!水湄只觉心中涌出一丝不快。
水湄赌气将画收起塞进金丝绣卷,突然心中仔细想了想。又将冯蘅的画像取出,将自己画的黄药师塞了进去,最后将这掉包了的画放回了原位。
再扫过冯蘅的画像,水湄将它卷起,和几幅画一起塞到书桌的画筒里。做完这一切,水湄拍了拍手,然后离开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