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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湄斜看着他:“你是不是拿《九阴真经》去祭奠你亡妻?”
他落寞地转过身去,表示默认。
水湄怒火燃烧,按实说,《九阴真经》也是自己用命换来的。水湄虽不是舍不得《九阴真经》,但也不容忍自己用命换来的东西被糟蹋。
“凭什么?”水湄大声说道。
“你现在在我手里!”他淡淡地来了这一句。
水湄冷笑说道:“不愧是东邪,欺负弱女子倒也心安理得,不过,我也有必要和你说清楚,人的性命常不是人生活中最重要的,一旦有了某种坚持,是不会在乎生死的。”,
他回过身看着水湄,身体有些僵直眼中闪过一抹怀念,记忆深处,一抹丽影也曾对他说:“慎之,我现在既有了坚持,那么我的生命就不在显得那么地重要了……”
水湄见了他这落寞安静地模样,心下奇怪 ,很不高兴地说:“喂……”
黄药师淡淡地瞥了他一眼,然后漫不经心的说:“说出你的条件吧!”
水湄心中气急,但七年的皇家教养马上让自己恢复往日娴静的模样,淡淡地说:“你不是还关着周伯通吗?”
黄药师玉箫一转,直指着水湄的面门,寒声说:“你怎么知道周伯通在桃花岛?”水湄撇过头不去看他,解释道:“前几天蓉儿还对我说:‘我爹爹关住了一个老人,老是不放,我见那人可怜,独个儿又闷得慌,便拿些好酒好菜给他吃,又陪他说话。爹爹恼了骂我,我就夜里偷偷逃了出来。’我就想,这世上能让东邪这么大费心机的老人,就只有手中有《九阴真经》上卷的老顽童周伯通了。怎么?难道周伯通水泼不进,你还没有得到《九阴真经》?”最后一句倒有些幸灾乐祸。
黄药师死盯着水湄,水湄毫无顾忌的坐在琴台旁,悠闲地端着花茶品茗。亭中静谧许久,这时一轻影靠近了小亭,是青儿。水湄看了黄药师一眼,然后轻柔地说:“青儿,这没你的事,你先下去。”青儿显是听到什么动静,并不放心,透过白纱望着亭中陌生的青衣男子,嗫嚅道:“小姐……”
水湄心下感动,但还是坚持,只好冷声说:“下去!”
青儿有些惊讶,面色复杂的看了那青衣男子一眼。伺候小姐五年了,今天是第一次对自己说重话,边想边走,但是一步三回头着实让人好笑。
感觉青儿离开竹林,我看向黄药师,说:“你想怎样?”
黄药师把玩着玉箫,清冷地说:“既然如此,找到蓉儿之前,有劳姑娘陪黄某走一趟,若还是想不明白,只能请姑娘到桃花岛做客了。”
水湄勾起嘴角,这不是变着法儿地囚禁吗?
水湄娇笑地笑说:“那路上有劳招待了,放心,我们这次的路途上一定会佷‘热闹’的。”
第 7 章
夜色依然很美,这一天晚上,水湄倚在床榻上翻来覆去,她知道黄药师并没有远去,想着明天将发生的事,她已经有些后悔了,毕竟今晚这一出,水湄怕是将自己扯进漩涡里了。不过幸运的是,这次遇到的是黄药师,他看在蓉儿的面子上,他不会太过分。同时水湄暗暗告诫自己不到万不得已不要使用《九阴真经》,毕竟射雕里还有一个为了得到《九阴真经》而不择手段的西毒欧阳锋。
天未亮,水湄就起了身,想着今天就要离开杭州,心里倒是茫然起来。
门突然被打开,黄药师看到已经收拾好包袱的水湄,说:“可以走了?”水湄看向四周,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
留下一封信,水湄与黄药师出了沁园。
杭州城很繁华,清晨的街道上就有着形形□的各种人物。士绅骑了马,前呼后拥,在人丛中穿过;妇人则坐了小轿。在这纷纷扰扰熙熙攘攘之间,有人挑担,有人驾车。有各种不同样式的车。有人使船,也有些书生出来游逛,在城门口路旁凭着栏杆悠闲地题诗论势。
黄药师脸上依然带着古怪吓人,跟在他身后的水湄也就成了众人指指点点的对象,走进一个小巷,水湄见不是出城的路,便铁青着脸问道,“你要去哪?”
黄药师顿住脚步,回答道:“去知州府。”
水湄一愣,去姐姐姐夫那,难道他这个江湖人找人要动用官府?如果他劫持自己的事让姐姐姐夫知道了,不知会闹出什么事来?水湄又有些担忧起来!
未几,知州冯府大门前出现一对男女,男的面容枯槁,女的面带白纱,若隐若现绝色之容动人心弦。这两人自然是黄药师与水湄了,位至门前,出乎意料的是黄药师轻轻地摘下了面具,水湄抬头一望:鬓若刀裁,眉目如画,目若朗星.虽怒时而若笑,即视而有情,面如冠玉,气宇不凡。不愧为金庸中有名的美男子,实为出众。虽年过四十,细看而立之年。
他很有规矩地向前敲门,水湄在一旁有趣的看着,这真是赏心悦目的一景,像他那种高来高去的人有一天竟规矩去敲门,这实在是一大新闻。
门‘哗’一声开了,是门卫冯山。他先奇怪地看了黄药师一眼,但看到后面的水湄,笑容满面,侧身让位,说:“叶小姐你终于来了,老爷夫人念叨了好几回了,派人到沁园去请,可总找不到小姐。”
黄药师意外看了水湄一眼,水湄向黄药师点了点头,然后微笑的向冯山说:“姐姐姐夫在吗?”
“在大堂呢?小姐,这位是?”冯山又笑着指着黄药师说,
水湄犹豫了一会,随即说道:“他是我的朋友,今天特地来拜访姐姐姐夫。”
冯山又看了看黄药师,想着最近老爷夫人的动静,面带暧昧,忙说:“小姐真有眼光,这位公子实乃人中龙凤。”
水湄脸一红,这什么跟什么呀!于是忙说:“冯伯,你这说什么话呢?不许胡说了。”
然后又飞快扫了黄药师一眼,他依然是云淡风轻的模样。而冯山一副‘我知道的,你不要害羞’的模样,更让水湄气闷不已。
走进冯府大门,穿过亭台楼榭,未进入一半月儿大门,一气派雅静的大堂出现在我们面前。
水湄先一步踏入大门,“湄儿终于敢踏进姐姐家门了,真是难得啊!”一满身锦绣,娇艳如花的宫装美人出现在不远处,真是不闻其人先闻其声。
水湄听罢忙上前拉住赵芳的手,“姐姐怎么这么说,湄儿可想姐姐了。这不,湄儿今儿个厚着脸要到姐姐蹭一顿呢!”
赵芳听罢,用手拍了拍水湄的头,嘻笑道:“就你嘴贫,不过,今天你别想混过去,你没说出个像样的说法,后天就乖乖的和你姐夫去参加西湖诗会!”
水湄苦笑,又见赵芳笑中带着认真,忙说:“姐姐,清儿呢?”赵芳听了,有些无奈,每次提到这事都被湄儿岔过去,自己也不好逼问。
“你就宠着他,她呀,现在在你姐夫那儿,这小子,有了爹爹忘了娘。”提到儿子,赵芳很是温柔地说道。
水湄正要说话,这时,黄药师走了进来。水湄刚想向赵芳介绍,可是赵芳见到黄药师时,随即就上前福了福身,温柔的笑道:“妾身见过姐夫。”
水湄听了大吃一惊,姐夫?
难道姐夫是黄药师亡妻冯蘅的弟弟?
对了,书上不是提到过,黄药师与冯蘅是书香世家,又自幼定亲,后来黄家没落了,黄药师弃文习武,但最后还是和冯蘅在江湖相遇相知相恋。
黄药师虚扶赵芳,说:“弟媳不必多礼!”
赵芳笑着起身,问道:“姐夫,这次你来了怎么也不让下人通报一声,妾身也好和夫君派人迎接。”
黄药师正要答话,姐夫姐夫抱已着睡在怀里小冯清从堂内走了出来,
当看见黄药师一脸激动,忙将小冯清放入赵芳怀里,欣喜地说道:“姐夫,你终于出岛了?”
一旁的水湄暗自稀奇,姐夫在外一向是翩翩君子形象,除了初见时在姐姐难产失态过一次,就再也没见过了,如今……
看到两个男人似是有话要说,赵芳扯了扯水湄的袖子,水湄会意地接过小冯清,又亲了亲小冯清睡着的脸。然后姐姐招来门边的侍女,嘱咐了几句,才满意地让她们将水湄怀中的小冯清带了下去。
黄药师听了姐夫的话到没有说什么,姐夫也不以为意,很是热情地说:“姐夫,快屋里请。”又回过头对姐姐说道:“娘子,着下人去潇湘楼办桌酒席过府,我要给姐夫接风。”赵芳一副贤妻良母形象应道:“妾身明白,相公姐夫里请。”
第 8 章
冯善德微笑领着黄药师进了大堂,赵芳就领着水湄出了大厅后吩咐了管家几句后,赵芳有点犹豫地
问道:“湄儿,你怎么和姐夫一起了,要知道,自蘅姐姐去了,他就再也没出来过。我呀,也是刚成亲时,善德带我去桃花岛拜见才见到的,虽然姐夫是个独来独往的江湖人,而且在武林中很有威望,不过他脾气不好,你和他起了冲突了?”
水湄听了,十分踌躇,难道还真告诉姐姐我是被他囚禁过来的?可是姐夫一脸的儒慕和姐姐一脸的敬重,这样恐怕会让姐姐姐夫为难,算了,这一次算我倒霉,水湄的不甘心,但是很快恢复了云淡风清的模样。
“我和他在路上碰到的,是他女儿离家出走,他是出来寻人。”水湄漫不经心地说,
而正在思绪中的水湄浑然没有看到赵芳若有所思的目光,“碰到的?姐夫那冷淡孤傲的性子会让人得知他是出来寻女儿的?有问题,绝对有问题,看来得好好与善德商量商量,”赵芳想到。“湄儿,他们也进去有些时间了,我们也进去吧!”赵芳微笑地盯着妹妹。
水湄十分犹豫,这让赵芳看在眼里,她更坚信刚刚的猜测,但她并没有表现出来,然后故作不知地过来拉水湄衣袖,“湄儿,怎么了?”
水湄更是着急,吞吐地说:“姐姐,我能不能不进去?”赵芳似笑非笑,水湄忙低下了头。
只听到赵芳又说道:“这会很失礼的,可能善德会不高兴。姐姐实话告诉你吧!善德家中就只有姐夫一个亲人了,而且,打小起,那位姐夫就是善德最尊敬的人。姐姐未嫁时曾记得善德姐夫的黄冯两家是世交,而且姐夫似乎是从小就出去学艺了,可是过了几年后却和家里闹翻,然后叛逆出走,当时有不少人对他还有过“竖子”“目无君父”“大逆不道”之类的轻蔑责骂。你别看善德对外是温润君子,可是善德听到这些人编排姐夫时,他一个文弱书生竟和人厮打了起来。等到后来姐夫娶了蘅姐姐,善德与姐夫关系更是越发好起来,现在虽说因为蘅姐姐的死两人十几年不见面了但却是一直通着信的。这次善德到杭州任知州,五年来不愿不上调,还不是两家变得近些。”水湄听了,惊讶极了,没想到这个传奇人物还有这样一段往事。
赵芳又笑说:“湄儿,虽说待客本不是闺阁女子的事,但是姐夫是不在乎世俗礼常的。你不知道吧!姐夫在江湖上还有个‘东邪’的名声呢?还有,湄儿不是善医喜乐吗?姐夫他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还有武功医术都是极为不凡的。湄儿若可以与他相交好,倒是可以好好请教请教!”
水湄还是犹豫,赵芳有些皱眉,问道:“湄儿,你不愿进去,难道你和姐夫真有什么过节不成?”
水湄忙摇头,说道:“姐姐你想哪去了,我和他今天才认识能有什么过节?只是我和他只是萍水相逢,我身为未嫁之身还是不方便!”水湄灵机一动就想到一个借口。
赵芳“扑哧”一声笑了:“你什么时候这么在乎礼节了?想以前姐姐教你时你还不乐意呢?不过你不用担心,你既然是我妹子,那姐姐姐夫的姐夫自然也是你的姐夫,一家人有什么好见外的?”
水湄目瞪口呆,这样也行,这莫名其妙地,东邪黄药师就这样成了我姐夫?
正堂里,冯善德正和黄药师说笑,从这可见两人关系极好。水湄和赵芳走了进来,冯善德微笑地对赵芳和水湄说道:“娘子,湄儿来了,快过来给姐夫见礼!”又转过头对黄药师说:“姐夫,这是我妻子芳儿,还有妹子水湄。”
水湄瞥了一眼黄药师,然后极不情愿的和姐姐一起行了个万福:“姐夫万安。”
黄药师也笑了起来,说到:“弟妹、湄儿姑娘不必多礼。”
水湄和姐姐优雅地起身,如大家仕女般的静坐一旁,看到两人男人还在叙旧。水湄和赵芳只能在一直干看着,时不时地还要为两个男人随时添茶倒酒,倒霉的是,姐姐坐在姐夫旁,而水湄却是坐在黄药师旁边,所以,自然而然地让我当了黄药师的一次‘侍女’。
“姐夫,这次蓉儿怎么没跟出来?我记得我已经十几年没见她了!现在也有十六了吧!已经是大姑娘了,姐夫也该好好打算了!”冯善德突然来了一句。
“善德,不瞒你说,这次我出来就是为了蓉儿这事。”黄药师边说边寒了水湄一眼。水湄低眉顺眼的坐一旁当做没看见。
冯善德放下姐姐泡的茶,疑惑地问道:“蓉儿的事?姐夫这样说蓉儿,蓉儿出事了?”
黄药师脸色微沉,十分感慨的说道:“这丫头与我闹脾气,离家出走了,现在已经三天了,可她还没回岛,看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