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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什么呆呢?鱼都被你烤焦了。”她又是无奈又是好笑地说着,总觉得这杨开泰有些呆呆傻傻的,煞是好玩,一有机会,她便忍不住调笑他,而对方的反应也总是会娱乐她,让她原本还略显沉重的心情顿时变得轻松起来。
果不其然,杨开泰一脸歉疚的样子,连声道着歉,风柔一笑,他更是结结巴巴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这种无聊的玩笑开够了,风柔忍着笑把鱼烤焦了的部分撕了下来,剩下的内容跟杨开泰一人一半分了吃了,便由杨开泰拖着被绑起来的两人,风柔跟在一旁,一路朝县城走去,不过半日,两人便到了县城。
原本若只是他们两人走,用上轻功,也不会走这么久,但拖上了两个时不时找这机会想要逃走又不会武功的强盗,就拖慢了整个行程,风柔差点忍不住想问他们,不会武功还怎么在这里杀人越货没被逮到这么长时间。
不过她最终也没问出口,大约是此地少有武林人士经过,倒让这两个只会写皮毛的猴子占了山称了霸王,也怪不得老人家那个好吃懒做的儿子被她点了穴还不知道求饶,还大言不惭说要让她给他道歉,估计是从不曾知道,这世上还有武功这种东西吧。
她一边想着,一边同杨开泰一起,将两个强盗送进了府衙里,看到府衙里的人确认以后便给了杨开泰一大块银子,风柔觉得自己的眼睛绝对是立刻红了,她死命地盯着杨开泰手中的银子,生怕这小子反悔不跟她平分了。
她也不知这小子武功如何,要是打不过,那这银子岂不是就这么跟她擦身而过了?她好不容易遇到一次能够发笔小财的机会,岂不是就没了。风柔当然不情愿,便直盯着杨开泰,看他准备如何做。
杨开泰犹豫了一下,直接拿掌在银子上一切,银子便像豆腐一样被他轻而易举地切成了两半,他这一手看得风柔心惊胆战,直想着这是不是这小子给她的下马威,目的就是威胁她不要跟他抢银子了。没想到杨开泰分开以后,一手拿了一块,颠了颠,把左手那块递给了风柔。
“风姑娘,在下学艺不精,这银子分的不均,这块大约有六两重,便让姑娘拿了好了。”他说得有几分迟疑,像是在等着风柔的反应,风柔吞了吞口水,在拿和不拿直接纠结了一下,终还是下定了决心。
她先是笑了笑,略带羞涩地道,“那怎么好意思,”她话一说出口,就看到杨开泰一副松了口气的样子,正要把右手那块交给她,却见她手却飞快地把他左手上的银子拿到了手,然后一脸无奈地道,“不过既然杨公子这么说了,我就却之不恭了。”
她偷偷抬眼,正好看到杨开泰满脸的肉痛,明明想要说些什么,却只是咬咬牙咽了回去。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杨面饼同学,你不知道风姑娘就是你的克星咩,要银子还是要老婆,自己选吧。
☆、瀑布相遇
风柔心中偷着乐,面上却一本正经道,“杨公子,既然此事已了,在下还有要事在身,就先行一步了。”她咬文嚼字说了一通,说得自己都觉得牙酸。
杨开泰愣了愣,张嘴就直愣愣地问道,“风姑娘有什么事?”说完之后,他似乎也发现了自己的莽撞,忙地补上一句,“也许我能帮得上忙。”
说实话,有个原住居民一起确实是好事,但杨开泰就一个愣头小子,之前问了他好些问题他也不明白,估计也是个没经验的,带着他一起若她只是四处游玩倒是无所谓,可涉及到偷割鹿刀,这个做派明显很正的杨开泰显然不太适合。
风柔权衡了一下,轻声笑道,“多谢杨公子好意,不过我看杨公子风尘仆仆,应该也是有要事在身的,就不麻烦公子了,不如公子留下个联系方式,我真有需要,再找公子帮忙?”
“联系方式?”杨开泰皱着眉头想了半天,分开来都懂,凑合在一起怎么听着都有点奇怪,风柔差点没忍住给自己一嘴巴,说顺口了连联系方式这么现代的话都出来了,好在这个杨开泰看起来不像有心眼的,糊弄一下应该不会起疑。
“就是能联系到你的方法。”她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杨开泰晕晕乎乎地点了点头,像是明白了过来。
“若是风姑娘有事,可以去源记钱庄报上我的名号,到时钱庄的掌柜会通知我的。”杨开泰老老实实说着,风柔却一怔,有些不可置信。
“你是源记钱庄的…”她试探地递了个话头过去,带着几分试探和其他心思。
“在下是源记钱庄的少东家。”杨开泰说得有些羞涩,似乎有些不好意思,风柔却几乎咬牙切齿起来。
她虽不记得原著和电视剧里杨开泰家是做什么的,也不知道这源记钱庄有多出名,但风四娘却知道源记钱庄,但她只知道这钱庄是山西人开的,却并不知道具体是谁。
但这并不妨碍她知道这源记钱庄的主人富可敌国的这个事实,甚至在风四娘的记忆里,她偶尔有几次劫富济贫是劫的源记钱庄。想到这里,风柔的表情有些讪讪,但一想到反正杨开泰也不会知道,便又放下心来。
转而一想到杨开泰这么有钱,居然连几两银子都这么斤斤计较,顿时有些牙痒,却终只是忍住没说,她神情镇定地点了点头,甚至学电视里看到的那些古代大侠抱了抱拳,“那么就此别过了,再会。”
杨开泰没想到她的反应是这样,愣了一下才手忙脚乱地抱了抱拳,也说了句再会,然后便眼巴巴地看着风柔毫不犹豫地转身大步离开了。他怔怔地看着风柔的背影消失了,这才回过神来,脸上露出一个呆呆的笑容来。
果然,风姑娘和别人是不一样的。他默默地想着,心中隐隐有种别样的感觉蠢蠢欲动。
风柔快步出了府衙,上了街,略有些忐忑地摸了摸自己怀里的银子,有种突然从贫农一跃到了小康的微妙感觉,虽然六两银子也不能完全解决她的生活问题,但至少也能撑过一段时间了,再加上她如今已经熟练掌握了风四娘的武功,实在不行,她还是可以去劫富济贫一下的。
风柔努力抹去了自己心中的罪恶感,这种不劳而获的事情她原本也是不愿去做的,但依她目前的打算,停留在一个地方做工显然不太可能。
再说,就那点工钱,估计省吃俭用攒一年也攒不了多少,还不如往沈家去,一路上看看风景,顺带也能琢磨琢磨有什么她能做也够赚钱的活。
也许可以学学杨开泰,揭了官府的通缉榜,抓了犯人去领赏钱,但这事风险大,不到万不得已风柔还不想去冒这个险,风四娘武功不过中上,真要遇上了什么高手,估计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再说了,这种事情容易惹来是非,万一遇上有背景的,被人寻仇了,岂不是自找苦吃,好不容易得来的生命,她可不想就那么冤枉的结束了,风柔自认为自己没有风四娘那样敢于冒险的勇气,不敢去做那些太有挑战性的事情。
暂时不需要担心自己的生活费,但本着节约为上的原则,风柔去买了些干粮和必备物品,问清了方向,便背着行囊上了路。
虽然有马车顺路去那里,但一来与人同行各方面都不自由,二来她并不是去了下个县城就不走了,三来她是想一路走一路游玩,坐马车自然不方便,加上风四娘武功不错,轻功行路速度也够快,她并不担心遇上一两个劫匪,正好给她练练手。
至于大批的劫匪,不会有谁大批大批地来抢她一个人吧?抢商队还差不多。如今离她三十五岁还有十五年,满打满算她一路游玩过去,一年半载也应该够了,后面还有大把的时间去搞定割鹿刀。
上辈子她已经吃够了劳命奔波的苦,这辈子自然要努力享受,就算十五年后她搞定不了割鹿刀,再死了,也没什么遗憾了。抱着这样的心理,风柔一面走一面玩,干粮吃腻了就吃吃水果,打打野味。
她对吃穿要求不高,只想轻轻松松开开心心地过日子,如今也算是达成心愿,心情自然是一日好过一日,路过一个小县城,添了些物品,看着钱还剩了许多,风柔听说附近有个十分漂亮的瀑布名叫龙秋,便寻思第二天去看看。
她在城外找了个地方凑合了一夜,第二天一早便直奔龙秋瀑布而去。远远的还未到,便已听到了震耳欲聋的水声,风柔这一路来也看过不少瀑布,这般急促的瀑布声倒还未曾听过。
她大感兴趣,忙沿着山路快步爬了上去,然而她第一眼注意到的却并不是瀑布,而是站在急湍的瀑布里的那个半大的孩子,他光着上身,裤子早已被瀑布打湿,紧紧地贴在身上,他正尝试着从下游冲上瀑布的顶端。
风柔到的时候,他正要成功了,却被一个瀑布打了下来,撞在石头上,撞得头破血流。
作者有话要说:最后两段,差不多是摘自原著,其实我思考了半天怎么从瀑布下面冲上去,发现想不明白以后,就无力地放弃了,有姑娘可以解释一下咩?是从山石上往上爬咩?
咳咳,皮埃斯一下,本来还想让风柔买匹马骑,结果,连一般的马我姑娘都买不起,真是委屈你了柔柔,咱就用轻功吧,顺带还能练练,已备以后逃生。
☆、萧十一郎
风柔顿时一惊,正要下去看看这个孩子怎么样了,却见他已经再度爬了起来,管也不管流着血的伤口,咬着牙继续往上冲,也许是凭着这一股狠劲,他这一次竟真的爬了上去,站在峰头拍手大笑。
风柔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好半晌都没能回过神来,与其说这还是一个半大的孩子,还不如说他是一个充满烈性的野兽,有那么一瞬间,风柔几乎被他浑身上下散发的不羁的气质所灼伤。
若不是她已有三十多年的人生阅历,若不是她已经历过一次死亡,若是她当真还在二十岁的年少时光,遇到这个人,感受到这个人不同寻常的气息,也许她会像扑火的飞蛾一般,明知前方的光亮也代表着死亡,却忍不住朝它的方向,不断向前。
好在她早已过了少女爱慕英雄般存在的年纪,所以风柔只是笑了笑,从背上的行李里掏出了些东西,快步沿着山路走到了瀑布的顶峰。
少年已发现了她的存在,却依然站在那里,□着上身,不闪不避,一派坦然地看着她,像是不谙世事,又像是满不在乎。风柔是经历过后事那种程度的开放,自然不会像一般女子羞涩腼腆。
她站在瀑布边,离得不远却也不近,她怕湿了鞋子,要晾干着实麻烦。她朝少年示意了一下手里的东西,轻轻抛向了他,少年伸手接住,朝她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毫不客气地拿起便用。
风柔见他拿湿淋淋的手倒了些止血散,随意往头上抹了抹,倒出来的大多数都被水溶解掉了,并未起到多少作用,风柔眼睁睁地看着他又倒了小半瓶出来,看他这样浪费,她觉得自己突然有些后悔。
早知道会这样,她就不该把要扔给那小子,这药可是她以防万一花了大价钱买来的,不是让这小子这样浪费的。眼见那小子还要再倒,风柔终于忍不住开口道,“停停停,你过来,我帮你上药,按你这用法,我这瓶药浪费完也起不到一点作用。”
那小子撇撇嘴,大步走了过来,他走得急,带得水也泼到了岸边,风柔忙地退后半步,这才没让自己的鞋子湿掉,这鞋袜一湿,可得花好大功夫才晾的干,麻烦的要死,自从不小心弄湿了一次,风柔便十分小心。
那小子见她如此,颇有些不屑地轻笑了一声,风柔不用猜都能知道他此时必定在想,女人就是麻烦,被自己的想法逗乐了,风柔也不介意对方的嘲笑,拿块干布擦了擦那小子的伤口,小心地撒上些药,又拿干净的布包了包,这才完事。
十分满意地看了看自己的劳动成果,风柔笑了笑,收起东西,随口问道,“我叫风四娘,你叫什么?”她已经习惯在对外时宣称自己名为风四娘,既然已经重来一世,重生在风四娘的身上,就当好她的风四娘好了。
少年扭头瞧了她一眼,摸了摸自己额头上包扎地妥妥当当的伤口,心中不知想了些什么,嘴上却低声回道,“萧十一郎。”
“萧…十一郎?”风柔原是很随意,听到这个名字时却微有些怔忪,原著的男主角,风四娘爱而不得的对象,跟有夫之妇沈璧君搞婚外精神恋爱的那个萧十一郎?
也许是风柔的神情太过奇怪,萧十一郎忍不住怀疑难不成他什么时候已经如此出名了?风柔尚未注意到他的变化,在第一反应过去后,她的第二反应是,萧十一郎是跟风四娘一起偷割鹿刀的帮手啊。
这样说的话,也许萧十一郎知道割鹿刀的消息。风柔一路走来,除了游山玩水,也跟不同的人或明或暗地打听着江湖上的宝刀有哪些,但不管是谁,都没有说出过割鹿刀这个名字。
风柔一边安慰自己也许是沈家把消息藏得太严密,一边却忍不住有些忧心忡忡,那个不知道身份的神秘人,让她来到这个世界,甚至给了她十五年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