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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是贾琏心里有了不痛快,她就不能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了。
如果是别的事,依她的小小脾气还不是一顿臭骂,然后让你乖乖的跪搓板。可是,这件事非同小可,贾琏的态度也不是耍耍小脾气。女人吃醋能翻天,男人吃醋是能覆地的。
如此种种,珂珂最担心的并不是后果严不严重,更多的是贾琏心里会不会有疙瘩。穿来这几年,说实话,她已经把穿越这个工作当成了生活。贾琏也不再是她穿越的一部分,而是成了她生命中最重要的那个男人,是她儿子的爹,她这一辈子的爱人。
平儿早就看出二爷的今天的神色不对,至于原因,她是看在眼里的。想想,是个男人遇见这样的事都会发火,贾琏也不例外。他没发火,是为了给二奶奶一个面子,不代表他不生气。同时,平儿又觉得,这件事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依二爷的脾性,给奶奶道歉是分分钟的事。
但是总体来说,这个事不是一件小事,从奶奶的神色里就能看的出来。奶奶有些慌了。所以,平儿不会掉以轻心。她决定自己去请爷,遇见个突发问题,她还能随机应变。
才到书房门口,就看见兴儿站在廊檐下。
平儿过去小声的问:“二爷回来了吧?”
兴儿挺着腰杆,似笑非笑的说:“是平姐姐啊,二爷有事,还没有回来。”
这个狗奴才变化的可真快,平儿心里不服气,也暂时忍住了。为了奶奶,她还不能坏事:“兴儿,你是开玩笑吧?你是二爷的小跟班,二爷要是在前头没回来,你一定是会跟在二爷的身边的。没有爷没回来,你先回来的道理。你是不是和我开玩笑啊?”
兴儿就拿起劲,说:“平姐姐不愧是奶奶身边的人,说话就是一套一套的。你也知道,我没念过多少书,大道理也讲不过你。可有一点我是知道的,咱是做奴才的,主子让怎么做,咱们就怎么做。没有什么按理不按理这一说。你说是不是,平姐姐?”
平儿被他噎的不轻,同时她也看出来了,二爷一定是很生气。不然,这个翻脸比翻书还快的狗奴才,是不敢这样和她说话的,虽然,他已经嫉妒自己很多年。
“既然是这样,你可知道二爷几时回来?”
兴儿昂着头,道:“不知道,爷不说,我是不敢问的。”
平儿恨得牙根儿疼,在这里等也不是法子,更不能和这样的小人置气。别人家还没打进来,爷和奶奶的贴身跟班先打起来。那样可就有的笑话看了,反正二太太是喜闻乐见的。
平儿暂且忍忍。
“既然爷不在,我就先回去了。今天爷在前头不一定能吃好,奶奶让人做了些汤菜,只等二爷一回来,你就和二爷说了。”
兴儿乜着眼睛说:“行啊,说我是会说的,去不去可就是爷的意思了。”
平儿也不愿意和他多废话,气鼓鼓的回去了。
到了东厢房的门口,平儿又站住了。见了奶奶,奶奶一定会问爷怎么没来。她该怎么回答?是说二爷还没回来吗?这个时候宴席都散了,二爷不回来能干嘛去了。可要是一直不进屋也不行,就这么大的院子,你去请个爷,请上半天也回不来吗?
犹豫一下,平儿还是掀起帘子进了屋。
果然,珂珂一见她回来就赶紧问:“二爷过来了吗?”
平儿咽了一口气,说:“奶奶先歇着,前头还有几个世交,二爷还要陪着说话。没有客人不走,咱们爷先回来的道理。横竖就一会儿,奶奶先不操心了。要不,让奴婢先服侍您擦把脸,歪在榻上歇歇吧。”
纵然平儿说的和真的一样,珂珂心里还是犯起了嘀咕。“贵儿,你去厨房里盯着,饭菜都要一直热着,二爷一回来,你就赶紧递过来。”
贵儿应了,赶紧去厨房找柳嫂子。顺便给月儿说一声,让月儿给她妈打声招呼,奶奶心情不是很好,让她妈多用点心,把饭菜都做的更好一些。
回头珂珂又朝富儿说:“你去瞧着,二爷一回来就告诉我,别让二爷饿着了。”
富儿也不敢怠慢,也没加件衣服,就穿着夹袄跑到院子里守着,只等二爷一回跨院,她就回来禀报奶奶。
等分派完了,珂珂就开始失神。这是怎么了,怎么感觉和自己做错了事似了?可是,她什么都没有做错,她才不知道贾瑞是安的什么心。就是别人心里不清楚,贾琏心里一定会清楚的。即使贾琏心里有疑问,来问一问她的丫头也就明白了。这样的事,若不是巧合,就一定是有人在后头捣鬼,也不是什么高明的招术。贾琏这么英明神武的一个人,能看不出这其中的猫腻吗?
所以,珂珂又把心给放下了。她大可不必担心,有贾琏呢,他会给自己洗清的,也会相信的自己的。至于那个相思子的手串,和自己的那个真的好像,简直是一模一样。
呆呆的想了一会,珂珂决定不想了,等贾琏回来,把手串拿来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还有贾瑞那个杀千刀的,恬不知耻,是时候让贾蔷带着贾芸把他给教训一顿了。
作者有话要说:捂脸飘过,小虐一下,马上回来。妹子们,表拍我~~~~( ⊙ o ⊙ )啊!
☆、邢夫人发威
平儿看奶奶呆呆的出了好一会子神;就心疼的说:“奶奶,爷一会儿就来了,你还是先歇歇吧。累坏了自己,您可怎么照顾二爷呢?”
珂珂想想也是;她是最能听进劝的人。点点头,就让平儿扶着躺下了。
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听见外头有人说话。
“平姐姐;奶奶睡着了吗?”好像是富儿的声音。
只听平儿压低声音说:“睡了一会了,估计才睡着。怎么;二爷还没回来吗?”
富儿把声音压得更低了;气呼呼的说:“平姐姐,你说气人不气人。二爷早就回来了,你去的时候,二爷可能在书房里坐着呢。奶奶都打发咱们去了好几趟了,二爷还是连理都不理一声。你说,二爷这是什么意思?”
平儿沉默了一会才说:“行了,奶奶要是问起,千万不要说二爷不愿意来的话。就说,二爷是被前头的事给绊住了。只是,不知二爷请的大夫什么时候来。一大早的时候,二爷还专门来说了,大夫傍晚就过来。我估摸着,也快该来了吧。”
贾琏书房。
贾琏坐在椅子上发了一个时辰的呆。平儿过来的时候,他在里头听的一清二楚。
要是以往,不用珂珂使人来请,他也是赶紧就去了东厢房。别的爷们都有姨娘、屋里人,所以,别的奶奶的屋子也不会是爷的屋子。哪个爷都有自己的屋子,就是书房。然后,爷在自己的院子里,就如同皇上在自己的后宫里,不管哪个女人的房间,都是自己的一亩三分地,爱上哪里就上哪里。
贾琏在他的一亩三分地上实行的是一夫一妻制,没有姨娘,没有屋里人。珂珂的东厢房就是他的卧房,书房就只是他的书房。
此时,他踌躇了。
手里的相思子手串几乎把他的手给炙伤了。他是把心融进了这串手串里,珂珂怎么会不明白呢。如果,只是丢了,坏了,哪怕是扔了,他都能释怀。可是,这个手串竟然会在贾瑞送的荷包里。既然是贾瑞要送给他的礼,为什么会跑到珂珂那里亲自送给了珂珂。二太太说,是她撞见了,珂珂才把荷包交给了她。如果,没有撞见呢?
宴席一撤,王夫人就打发人来请他过去。要搁以前,他去不去还是一说。就是去了,她们说出什么混账话,贾琏也是不会放在心里的。
今天,贾琏就神使鬼差的去了。
王夫人的话出乎他的意料,今天的事已经在贾母的上房了解的差不多了。王夫人也是懂得心里战术的,这个时候就不在把说过的话重复一遍了。她说了一个让贾琏更加震惊的事情。
“琏儿,有些话我也不好开口。可有些话我也不能一直装聋作哑。有件事我早想和你说了,可还是忍了下来。直到今天的事出来,我才不得不说。我是你的婶子,是凤丫头的姑姑,不能等外头流言四起的时候,才把自己知道的事说出来。就算是打王家的脸,有些话该说还是要说的。”
贾琏一脸的愕然!出大事了吗?
王夫人痛心疾首的说:“蓉儿媳妇的事上,我在小花园里见到凤丫头和贾瑞在说悄悄话。本来,我也没当成一回事。凤丫头和别人不同,自小就是个有胆识的,可谓是巾帼不让须眉。就算是和男人说上一句半句的话,也不是什么大事。何况,贾瑞我也见过几次,自家的爷们,能有什么呢。可是我才要离开的时候,她们就发现了被人瞧见。我就听见凤丫头说了一句:你赶紧走,别让人看见了。”
“我自嫁到这个家,就没有见到咱们府上有这等的事。就算是个奴才,也都是清清白白的。我是万万没有想到自己是侄女会做出这样丢脸的事。为了王家的脸面,我没有说。是希望她能改过自新。可是,谁能料到,今天又出现了这样的事。底下的人是议论纷纷,这事早晚会传的满城风雨。我再想隐瞒也是不行了,为了贾府和你的面子,我只有大义灭亲了。”
贾琏的心痛了,痛到没有力气去探究一下这件事的真伪。如果没有早上的事,打死他,他也不会相信王夫人的这番话的。
可是现在,他没有任何反驳的力气。甚至,他都觉得,这些说不定就是真的。
不知是懊恼,还是伤心,心里的滋味莫辨。
外头想起了兴儿的声音:“大太太,您怎么来了?”
邢夫人的声音好像是不太高兴,“难道我不能来吗?”
兴儿哪敢和大太太叫板,有没有实权,人家都是这个贾府里的名正言顺的大太太。要说看你不顺眼,直接让人打上一顿,你还敢和她理论去。兴儿是不会没事找打的,识趣的说:“小的可不敢,只是想着大太太您劳心劳力的,又亲自来看二爷,真是太辛苦了。”
显然,邢夫人是没有打算和他多啰嗦。很干脆的说:“我要见你们二爷!”
兴儿还想狡辩:“大太太,二爷不在。”
邢夫人的声音陡然高了几分,厉声喝道:“混账东西,你连我都敢糊弄吗?”
兴儿被吓到了,一向老实巴交的大太太怎么忽然就发起火来了。是不是每个女人一发起火就和狮子一样吓人。我滴个妈妈哎,吓死我了。不过,也不怕,我是谁啊,我是伏杨穿越来的,登高踩底,看人下菜碟,是我的拿手好戏。
“大太太,小的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不敢。您看,这不是……”
话还没说完,邢夫人就自己掀起帘子进来了。
贾琏赶紧站了起来:“太太来了。”
邢夫人哼了一声,就黑着一张脸站在屋子中央。
贾琏有点手足无措,这个样子有点捉急。大太太你是唱的哪一出,我可烦着呢。不过,他不能对大太太说他很烦,只好乖乖的伺候着。
贾琏吩咐道:“兴儿,给太太倒茶。”自己则殷勤的让邢夫人坐。
邢夫人还是黑着脸,冷冰冰的坐下了。
兴儿才端茶进来,还没来得及说太太您喝茶,邢夫人就大喝一声:“你们都出去!”
兴儿吓得差点把手里的茶杯都给摔了,放下茶杯,就溜之大吉了。早知道我就该把邢夫人的戏份都看一些了,也好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属性。
跟着邢夫人的丫头也识趣的退下了。
贾琏躬身说道:“太太过来是有事儿?”
邢夫人道:“以后你也不必叫我太太,我是谁,可不敢教训这府里的二爷。”
贾琏一听,这话说的不是个味,就跪了下来,哭诉道:“太太如何说出这话?太太是贾琏的母亲,如果母亲这样说,儿子就没脸见人了。”
邢夫人冷笑说:“你不必和我打马虎眼。我才来府里几年,别说是你,就是个有脸面的奴才,也不一定能把我放在眼里。就是你眼里没我,我也不会怪你的。”
相处了这几年,贾琏不说把邢夫人当成亲妈孝顺,那也是当成大太太来侍奉的。
“儿子要是有这样的心,良心就是让狗给吃了。要是真有不长眼的奴才敢对太太不敬,儿子一定把这个奴才找到,立马撵出府去。”
邢夫人眼见的话题扯远了,就只好赶紧掰正。“这些都是闲事,别人我也管不着,只要咱们这一家好了,我也没有什么心事。”邢夫人说的时候心里也很忐忑,扮娘亲的感觉像在天上飘。她左右挪了一下,尽量显得自然一点。
贾琏很配合,也是发自内心的附和:“太太说的对,儿子一定谨记在心。”
邢夫人话锋一转,问:“你媳妇怎么样了?我看着她今天不大好。”
贾琏有些支吾:“儿子还没来得及去看呢。”
“我听说你给她请了个大夫,来了吗?”
贾琏回答道:“还没呢。”
“二太太叫你过去了?”
贾琏冒汗,“回太太,是的。”
邢夫人道:“你和二太太亲近,有心事和她说也是对的。”
贾琏很无辜,太太你这是针对我吗,我没有这样的心呐。“太太莫生气,是二太太有事才让人叫儿子过去的。谁对我好,儿子心里是有数的。太太对儿子的心,儿子要是不知,就枉为人了。”
邢夫人逼问:“既然你事事都知道,为何有事还不和我还商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