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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了,他的脾气你还有哪一点是不知道的。沾花惹草哪个男人不会,以前也不是没有买过姨娘,偏你这会子就哭成这样。依我说,让丫头打盆水,你洗洗回去吧,没有啥大不了的。”
尤氏继续哭的呜呜咽咽:“太太你是不知道,这个和以前的不一样。常来府里的清客相公詹光是她叔,她爹还是个秀才,做了好几个侯府的西席。模样又好,还有学问,她要是来了,我可怎么活呢!”
王夫人这下算是明白了一半,合着尤氏是怕新来的姨娘抢了她的风头,以后要是生个一男半女的,尤氏就有可能地位不稳。谁叫她娘家家世低,谁叫她是继室,谁叫她连个姑娘都没有养出来呢!
王夫人再不屑,也要行办法帮帮她,这个差了一辈的闺蜜,也给她帮了不少的忙。以后的日子她们还要富贵同行呢,就比如一个智囊团里不能少了一个有时聪明有时蠢的和猪一样的女人。尤氏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想了想,王夫人觉得唯一能阻止贾珍的只有贾母。贾赦和贾政虽说是长辈,可也不能直接去管侄子纳小老婆的事儿。要是找了一个名声不好的,他们或许还能劝诫一下,偏生还是一个名声极好,人品绝佳的。贾珍来一句为了繁衍子嗣,估计二位老爷还得夸他懂事,替他张罗纳妾的事呢。贾琏的事就是一个例子,为什么一直偏向王熙凤的老太太会接受尤二姐,这就是相同的道理。
既然要让贾珍去了纳妾的心,就要找出姑娘有损名声的事儿。老太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自然是她们说啥就是啥了。
王夫人带着尤氏去了贾母的上房,她们准备来一出指鹿为马。
才到了廊檐下,就听见一阵阵银铃般的笑声。哼,她笑的出来。听着声音就是一股轻狂的劲儿,王家怎么会有这个妖孽。法海呢,法海来收了她!阿弥陀佛,妖怪滚出!
一进门就看见贾母的脸上笑成了一朵大/菊/花(原谅我吧,妹子们,我不是成心的想猥/亵一把,实在是照实了说。)
珂珂见二位进来,眉开眼笑的去行了礼,然后又是银铃般的笑声。
进了门还没坐下呢,王夫人和尤氏就不约而同的发现屋里多了一个人。确切的说是一个年轻的姑娘,很美丽,有大家闺秀的风范。
王夫人开始犯了嘀咕,几家的亲戚才走了,这里又是哪个来打秋风的?老太太也真是的,有银子花给外人,也不想着给孙子孙媳抬高一点月例银子。你对别人好,难道以后别人会养你吗?要是个有钱人家的就算了,也不会白吃白喝白拿钱。说不定还有好处呢!只是这丫头穿的一般般,一定也不是富贵人家的孩子。得,又是一个打秋风的。王夫人鄙夷继续鄙夷中。
鄙夷完,坐下后,喝了茶,王夫人方温柔恭顺的笑问:“老太太,这个是谁家的闺女呢?”
贾母反问:“老二家的,你看这姑娘如何?”
尤氏心里烦闷无比,她正愁贾珍要纳妾的事,老太太还在这里找一姑娘开心。她还不能表现出来,正好贾母只问了王夫人,她就呆呆的坐着只管听吧。
王夫人呵呵:“模样是没得说,端庄大方,眉清目秀,定是个有教养的孩子。”
贾母又问尤氏:“珍儿媳妇,你瞧着如何?”
尤氏先是心不在焉的,听见点名的叫她回答,她也只好干笑几声,干巴巴的说:“能入老太太眼的,一定是再好不过的。”
话毕,就听见珂珂再次咯咯的笑了起来。尼玛,你是被笑神附了身了!尤氏想拿眼睛瞪她,想想这样公开的表现不好,她也就算了。而是陪着珂珂笑了几声。妯娌们真是和睦啊!
珂珂说:“珍大哥的眼光真好,老太太喜欢,太太喜欢,连大嫂子都喜欢,这可是巧的很呐!”
尤氏顿时觉得兜头一瓢凉水泼下来,这个女人竟然是贾珍要纳的小妾。可,可是,怎么会和王熙凤搅到一起去了呢?头大啊!
王夫人也被打个措手不及,她才想到,这个件事和贾琏两口子一定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等等,这根本就是他们两口子一手策划的。不过,她棋差一招,晚了点,已经夸完人家了,也不好再去说人家的不好。就是想说,也没有切实的证据,架不住她亲侄女跟着拆台。
王夫人正在心里找如来佛求救的时候,宫里来了人,说是皇后主子赏了各宫娘娘每人一份藏香。贾府里常年烧香,元妃也让人送了有些给娘家。大意是让他们吃斋念佛多做好事。
贾母等有诰命的又是一番按品大妆,然后方接了娘娘赐的福瑞。款待了小公公,留着说了一会话,问了几句娘娘凤体可好。折腾了大半天,贾珍纳妾的事也就不了了之。
☆、找后台
晚上的时候;赖嬷嬷来陪贾母唠嗑。再一次赶上邢夫人来给贾母请安。
说完客套的话,邢夫人无意间问起了尤二姐的事。表示这个后妈对继子纳妾的事很上心。
赖嬷嬷支吾了几句,说:“有句话,论理不给奴才说。可要是不说;又怕老太太以后知道了会责怪奴才。”
贾母道:“你一向是最爽利的人,如今怎么也支支吾吾的。有话就赶紧说,没有可说不可说的。”
赖嬷嬷告了罪;方说道:“大太太才提到的这个尤姑娘。是东府里尤大奶奶的娘家妹子吧?”
邢夫人道:“正是呢,人物生的挺整齐;脾气也好。二太太想牵个线儿;给琏儿做了姨娘。”
赖嬷嬷一本正经的说:“既然这样,奴才就算是让二太太记恨,也要把事情给说出来。”
邢夫人惊问:“这事儿还有隐情?”
“老太太,奴才且问一句,这尤姑娘可定过亲吗?”
贾母道:“没有,不然她姐姐如何会让她做了琏儿的姨娘。”
赖嬷嬷说:“奴才听说了,这尤姑娘先是许了皇粮张庄头的儿子,只是定亲的时候不是在尤家,而是在尤老夫人的前头男人家。这些年张家遭了官司,家世也落魄了。要是尤大奶奶说姑娘没有婚约,一定是让人退了亲了。只是,前些日子奴才的大儿子才见过张家的儿子,在城门口给人写字卖钱呢,也没听说退婚一事啊?”
贾母心里当时就有十二分的不悦,想给孙子找个品貌好的小老婆,找来找去竟然找到有了婚约的人身上了。这事办的,漕心呢!
邢夫人很为难的说:“要不再让人去打听一下,这话到底实不实?二太太好心给撮合,最后咱们再说不行,也伤她的心呢。”
赖嬷嬷赶紧跟着念了一声佛:“还是大太太心地善,再不肯和妯娌闹一点不好。既然大太太这样讲,奴才就让我那儿子再去好好的打听一下,绝对不能冤枉了人家姑娘。”
贾母叹了一口气,“她之前既有婚约,咱们还打听做什么。要是本人知道了,还少不得生一番闲气。反正这事都没有答应,就当没这事就行了。”
王夫人再提起这个话茬的时候,贾母就道:“纳妾的事不急在一时,东府上才出了殡,这是家孝。宫里的老太妃去了,又是国孝。于情于礼琏儿都不能纳妾。”
王夫人星星眼,这是嘛事?一开始说的挺热乎,才几天就变卦了?老太太你是摆明的坑我啊,我都拍着心窝下了保证的,人家为此把亲都给退了,最后,你老人家就给我这么一个答复!!!不合理!
你讲国孝家孝,一开始为毛不讲。现在说的一套一套的,你忽悠谁呢。哼,一定是大房里的两个女人搞的鬼。还有赖家的两个,最近她们跑的很勤快啊,怎么没把腿给跑细了呢?
“老太太说的在理,咱们是不能造次了。只是,二姐儿也知道点咱们对她的意思,只怕人家姑娘早就以心相许了呢?我看她不是不懂礼的人,要不就悄悄的先接过来,也不用摆酒席请亲戚,先收了房,等有了一男半女再补偿给她就好了。”
贾母面上不善,淡淡的说:“这样的事咱们府上是万万行不得,琏儿有这么一个好媳妇,纳妾的事不急于一时。等过个三五年,有了好姑娘再说吧。人物如何先不说,定要名节好的才行。”
贾母故意指出名节二字,让王夫人明白,她们做的把戏可瞒不了我老太太的眼睛。
王夫人被说中了心事,脸红了好一阵,扯了几句闲话之后,她才悻悻的告辞而去。此行她还有一个使命,就是替尤氏说一说贾珍纳妾的事,可老太太心情不妙,她也就没敢开口。其实,说不说都不打紧了,连老太太自己都说出了国孝家孝的事,贾珍的事有一半的机会也泡汤了。
回去之后把这个结果安在自己头上,就对尤氏说,是她旁敲测机才让贾母做的决定,至于二姐的事,那就更好推了。找个人去挑唆张华一顿,让张华去状告贾珍,就说他逼勒退婚,然后贾府里听到风声。既然名节有损,贾母大怒不同意这门亲事也是堂而皇之的理由。
贾珍的好事果然黄了,尤氏被王夫人一番提醒,还口口声声的谢二太太帮忙。不过,尤氏也不是糊涂到死的人,她能不明白王夫人的小伎俩吗?只是有些事不宜说破而已。只要贾珍没有如愿,尤二姐的事就不叫个事。
过了没几天,尤氏就觉得不是这么回事了。二姐成了没主的美人,她那不要脸的男人一天到晚的像个苍蝇一样围着他的小姨子转。就连贾蓉那个王八蛋也是黄咪咪的盯着她二姨三姨想占便宜,真是一家子没有一个是好货。
尤氏一不做二不休,赶紧把她后娘给撵回了老家,尤老娘才做了几天的老夫人就卷铺盖走人了。她也不能抱怨,是瞎子都看得出来是为啥。利落的回家给自己的闺女找个婆家才是正经,也不要大富大贵,只要是个好人家就行了。这样她的后半生也有了着落了。这个倒是有出息,做了威烈将军的继室,怎奈不是自己肚皮里出来的,人家压根就不把你放在心上。
宫里再一次传来天大的消息,曾经和静妃好的几个小嫔妃,不是被打残了,就是和静妃一起被管了起来。
当前的火还没有烧到元妃这里,但是她已经能看得出皇后的这把火,早晚要殃及她。
王夫人为此担心的连饭都吃不下,万一有事,赔上的是她女儿和自己的前程啊!要是被打残了,以后就再也没有往上爬的资本。可要是被打入冷宫,本钱还在,问题是皇上大老板是不会溜达到冷宫的呀。前线不狠,前程不稳。王夫人深深的感到,没有一个靠山是不行的。贵妃级别再高,说白了也不是皇家的人。想要屹立不倒,只有让皇家有权势的王孙替你说话,替你开脱,你才能有不朽之身。
她冷眼旁观,四大王里,北静王后台最硬,可是他不大热心朝政的事。再说了,大房里和他打的很是火热,二房要是冷不丁跑过去抱大腿,人家可不一定会搭你的茬。
西宁王府的老王爷还行,到了西宁郡王这一代也就真的成了吃老本的了,一点建树都没有,也没让皇上高看一眼。
东平王府和谁都不冷不热,和他攀上关系,他也不会为你说话。
说来说去,只有南安王府还算是不错的。南安郡王最近很活跃,皇上也对他这个堂弟高看一眼,在四大王府里独占鳌头。要是和南安王府撘上关系,那一定是不会错的。问题是怎么搭!要知道,他们一直都是很冷傲的哦!
王夫人想了想,冷傲也没有关系,和贾府的关系不好也许还是一件好事。这样的话,才不会有人撇开她和南安王府有啥小动作。就像北静王府,有贾琏在,你能收买得了北静王吗?
想搭关系,就要先搭话。搭话很好办,一个郡王府不知有多少有脸面的女眷。这个生日,那个寿辰,这个生孩子,那个添孙子。反正是应酬是不会断的,就看你是只送礼,还是人和礼一起去。去的时候看你是想套近乎,还是只想做一个看客。
王夫人基本上不做无谓的看客,这次她要出面,在南安王府博个面儿熟。以后想私下里搭话就顺利了。
才想完,南安王府的一个小侧妃就生了个儿子。南安郡王喜得得十五子,心情异常高兴,当即表示大办。听说的世家,哪一个不是备足了礼物来给王妃贺喜。
贾府也不例外,可是邢夫人得了气喘,珂珂身子不好不能吃饭。落得王夫人欢喜一场,她终于不用再站在那个一品诰命身后做小透明了。
卯足了劲把自己打扮了一番,让别人都看看荣国府的二太太才是真正的贵夫人。不过,她觉得一个人去有点单薄,李纨是寡居,一定不能去的。这时,她想到了贾探春,那个没良心的庶女。带她去,岂不是便宜了她!转念一想,要是她有用带过去也无妨。当下就让周瑞家的把探春叫来。
“我要去南安王府做客,想着带你一起出去逛逛。省的你们整天关在家里也闷的慌。还有三五日的时间,你缺什么,就和我说,尽管做来。”
探春不好说别的,自然是谢太太的恩典。
回到秋爽斋,探春越想越不对劲。二太太对她有怨言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最近是忙的要死才不找她的麻烦的。今天为什么会这么好心想到她?说没有猫腻,谁会相信。
贾府里,不管是嫡女还是庶女,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