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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汉武帝亲自到公主府中,公主拜谢,寒暄已毕,还没有坐定,汉武帝就问姑母:“我想拜见一下主人翁。”(《汉书·东方朔传》:上曰:“愿谒主人翁。”)公主听了,赶紧下殿,去掉耳环首饰,伏地请罪。她说:“我行为无状,辜负了陛下的厚望,该当死罪。陛下没有把我抓起来交给有司审问,已经很宽大了。死罪!死罪!”汉武帝让她起来。公主赶紧收拾好簪环,到东厢房把董偃引出来,一起磕头请罪。汉武帝并没有怪罪董偃,还赏赐给董偃衣服、帽子。公主摆筵,请汉武帝入席,亲自为皇帝奉食进觞。当时,董偃见皇帝不自呼己名,而自称为“主人翁”。汉武帝听了大笑,饮宴甚欢。宴罢,董偃贵宠之名,天下皆知。
在中秋节的时候,刘彻牵着刘曦的手来到长门宫,看着床上的人,坐在床沿上,“娇娇,都到秋天了,你怎么还没醒来,你看,我们的曦儿都长大了,我就要敬告太庙立曦儿为太子了,你都要看不到这个盛况了,娇娇。”
时间一晃到了元朔元年,阿娇生下的孩子被封为太子。
元朔二年(前127年),主父偃上书武帝,建议实行《推恩令》,不久正式实行,同年,卫青收复河朔之地,驱走白羊、楼烦王,筑朔方城,从此彻底解决了匈奴对长安的威胁。卫青受封长平侯。并且娶了已经丧夫的平阳长公主,而卫子夫则是看在卫青的份上成了一个京官的正室,没有像以前一样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也夫妻和睦,少了宫廷的勾心斗角,是另一种生活方式,刘彻倒是念在以前11年的夫妻情分上,通过卫青的手给她多添了几分贺礼。在阿娇昏迷的第二年,馆陶的丈夫陈午在阿娇昏睡期间死,谥号‘夷’。
元朔五年(前130年)无花陪着馆陶来到阿娇面前,让无花下去“我的娇娇啊,你怎么还不醒,已经五年了,你看你母亲的头发都白了,娇娇,你这是要我白发人送黑发人啊,刘彻虽然敬我,但对堂邑候府可是毫不手软啊,还有曦儿,再等他长大,他的储君之位和刘彻定是要起冲突的,没有你还怎么协调啊,对了,那两个小贱人的孩子也已经正式入了宗谱,我的娇娇啊,娇娇。”伏在她身上抹起泪来,进来的刘曦看到的就是这个样子,已经12岁的刘曦俨然是一个小大人了,不爱笑,像足了他的父亲。
“外祖母你不要这样,母亲不会希望你这样的。”他的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看向床上的人是深深的眷恋,“我的外孙啊。”抱着刘曦擦掉自己的眼泪。
作者有话要说:前面的不能看,经过网友yiyi和A的评论才发现,感谢两位,所以重新发一遍
☆、第 15 章
馆陶摸上她的脸,温度比常人要低,“娇娇你要是再不醒,你就要见不到我了。”
睡梦中的阿娇觉得自己的魂魄又离开了肉体,无处依附,飘到了刘德的封地,刘德在当地的名声还是很好的,有诸侯王风范,也从不干压榨百姓的恶事,藏书丰富,有了纸张之后更是如鱼得水,阿娇到的时候他正坐在书房中抄书本,他瘦的厉害,以前的意气风发似乎都已经不见了,已经蓄起了胡子,看上去比阿娇老了10余岁,书房里是满满的书,一边还是竹简样式的,一边则是纸张样式的,在砚台旁边是一个木偶,停下歇歇手,拿起那个木偶,“阿娇,你怎么还不醒啊,不仅刘彻等得心慌,我也心慌啊,我相信你一定会回来的,你要是走了我就去找你,下辈子我一定要比刘彻更加疼惜你,阿娇。”说完竟落下泪来,阿娇不忍再看,出了屋外,看到了他的孩子,只见那两个她见过的孩子已经是豆蔻年华,“哥,父王又在书房不出来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这几年父王都这样,总是把自己关在书房不出来。”
“父王是不是喜欢…”
“思思,不要乱讲话。”旁边的兄长大声呵斥,再看到自己妹妹被自己吓到了,又揉揉她的头轻声细语的安慰她。阿娇一炷香时辰就来到了刘荣的封地,却是怎么也找不到,无奈只能离去,她不知道的是刘荣正呆在密室里看着满屋子的画,那些画上的人尽皆穿着红色华袍,有笑意盈盈的,有黯然失神的,也有舞动长袖的,这些都是他自己亲手画的。
而阿娇的那个女儿刘寻就在她即将醒来的前一个月被一个世外高人带走了。
阿娇一个恍惚间就来到云端之上,她正前面站着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头,手中的拐杖缠着红线,笑看着她,“你不必惊慌,我是执掌世间男女红线的月老,你本是上苍之女,在汉武帝那里感情受挫,不愿轮回转生,执念太重,因此让你了了与汉武帝的这份感情,好让你回了正途。”
“这么说,刘彻性情大变也是你们更改的。”她一直怀疑刘彻对自己的态度,他的态度改变的太多了,她自认是了解他的,不可能会这样待她,容忍她的一切任性,包容她的一切。
“汉武帝对你也是有情的,只是那份感情终究是抵不过岁月,所以他忘了,而我就是让他的这份感情永远不会忘,把你们的红线是打了死结又打死结,生生的只留出这么多的私人空间,其他的全都打了死结。换句话说,以后你们就绑在一起了,再也分不开了。”说道这么多的私人空间的时候他比划了一下自己小拇指的一个指节。
“那以后的历史是不是会改变,还是金屋藏娇终究是个笑话?”阿娇其实很在意金屋藏娇,那是一份让她少女时期最怦然心动的誓言,而到了最后这个竟然成了笑话,让她情何以堪。
“现在这里已经是平行空间,历史自然会更改,这个金屋藏娇通过你的努力,他就还会是一个美好的承诺。”月老摸摸自己的胡子,还有一些话没说,历史会因一些神为,人为的原因而改变,而到最后历史还是会通向某一条特定的大道,不管有多少的分岔路口,最后还是会回到一条大路上来,继续往前走,而对于一些无关紧要的承诺,如果平行空间更改过的大于原本的历史条数,那这个被更改过的成为真正的历史也未必不可。
她沉思不语,“对了,你的女儿刘寻被一个仙人带走了,你无需担忧,好了,你该回了。”一道光照在她身上,猛然反应过来人就已经在身体里了,猛得坐起来,吐出嘴巴里的东西,奇怪的看了一眼就扔在了一边,搓搓自己的肩膀,呼出一口气,还没明白过来他说的最后一句话,琢磨良久才作罢,下来动动四肢就往外面走去。
“皇后娘娘,您,您,真的是您,您醒了。”风轻高兴的看着他,想来不形于色的她就差跳起来大吼大叫了,“娘娘,您饿了,我马上让霜落给您备吃的,让太子来见您啊,来,我们出去吧。”上前扶着她,阿娇跟着去了,等到她吃饭的时候她才见全了她的五大婢女,也得知刘彻出去巡视去了,现在不在长安,太子监国。无花一丝不漏的向她报告了她沉睡期间发生的一切事情,很可惜的表示如果阿娇早一个月醒来就可以见广阳公主最后一面了,阿娇没有说什么。云淡当即上前表示要为她检查身体,倒也没拒绝,由着她去了。躺在长门宫湖上的小船上,轻功最好的风轻跟在她身旁,“娘娘,太子来了。”她坐起身看着站在岸边的和刘彻样貌如出一辙的孩子,飞身回到岸边,生疏了五年,他突然不知道该跟这个孩子说些什么,倒是刘曦作势跪下,口中直呼“儿臣见……”
“免了免了,来,让我看看。”连忙扶住他,仔细的看了他,他的眼睛是随她的,桃花眼,一双眼睛让人忍不住的陷入其中,又碍于其中的威势生生的阻断他人的目光,粗浓的眉毛,高挺的鼻梁,和刘彻一样的薄唇,脸上的婴儿肥还未完全褪去,整个人还没显得那么锐利。“我的曦儿受苦了。”
“曦儿不苦,母后如今醒来,曦儿很开心。”阿娇将他搂入怀中,抱着他的脑袋‘好孩子。’留着他在这住了一晚,在他离开的时候拉住他,让他不要将他醒来的消息告诉他的父皇,刘曦坐在他身边笑着回答道“母后说迟了,这长门宫附近有很多父皇派来保护母后的人,想必这会儿已经在送信的路上了。”
“真是无趣,我还想去宫外走走”自她醒来心结解开了些许,许是那仙人的保证给了她一些信心,恢复了以前少女时期的肆意。
“母后万万不可,长安城外多危险,母后定当要保重自己,再者母后刚刚醒来,要多多修养才是。”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6 章
“曦儿,你父皇是不是对你很严格,看看我以前可爱的曦儿如今成了小老头。”阿娇突然就想起三岁的时候他在前面跑,自己在后面追的情景,那时候的曦儿粉嘟嘟的,穿着她命人制作的衣服,多惹人疼爱。
“母后说笑了,看到母后无恙,儿臣很,很高兴。”许是长久没有见到活生生的人站在自己身旁,会跟自己说笑,刘曦经过了这么多年的历练也有点手足无措。
“母后也很开心。”这是自己的儿子,亲生的儿子,也是自己的第一个孩子和儿子。阿娇和他坐在亭子里,吃着霜落端来的点心,看着她吃得有点多“母后还是不要吃了,您刚醒来,进食太多对身体不好。”刘曦阻止她,“那曦儿吃吧,看你都没有吃多少。”喝了一口茶看刘曦。
刘曦抿抿嘴唇,“儿臣遵命。”将剩下的甜点都吃了下去。
“母后,儿臣该走了。”吃完再坐了一会儿,他就向阿娇告辞。
“去吧,母后先在这里跟你说,我要出宫走走,你不必担心。”
“母后。”
“曦儿不必担心。”
“好吧,那儿臣派人保护你。”
“不必,人多反而不美,就她们五个跟着我去就行了。”
“既然曦儿劝不住母后,还请在父皇责骂孩儿的时候母后能帮着。”
“好,母后会一力承担的。”在刘曦摇头出去后阿娇立马乔装打扮出了长门宫,往宫外走去,刘曦身边跟着的贴身小太监见离开皇后的视线后上前扶住他,刘曦捂着自己的肚子,皱起眉头。“太子自皇后沉睡起就对甜食很是反感,在他自己宫内都没有甜食出去,而今天太子竟然一口气吃了这么多,想必真的是很爱戴自己的母亲的吧。”那个小太监在心里想道。
刘曦还记得自己小时候吃得甜食都是阿娇亲手做的,阿娇怕弄坏他和妹妹的牙齿也不让他们多吃,他自己也是随了父皇,不太爱吃这些甜腻的东西,所以除非是阿娇亲手做的,他才会吃些,不然就是厨艺最好的霜落做的他也不吃。自阿娇沉睡后,他就再也没吃过,因为他们父子都不爱吃,也是希望那个女子能早日醒来,亲手为他们做甜点。
阿娇最终的目的是去益州,而刘曦到底是放心不下自己的母后,让人跟着她们。阿娇坐在马车上,撩开一角窗帘望着街道,街道上熙熙攘攘,马车忽然停住,顺着目光看去,一头高头大马倒在他们马车前面,脖子的方位上面是一把匕首,红色的血液流淌在地面,还有低低的嘶吼声,一个人躺在马旁边蜷缩自己捧着自己的腿哀嚎,旁边的小摊贩和路人已经站的远远的,怕殃及无辜。下面跟着一群人坐在高头大马上,看他们两颊红润,两眼迷离定是喝醉了酒,看到这个情形有些清醒过来,有些已经下马来,有些还东倒西歪的坐在马上不知所以然。
“表哥,你怎么样?”一个人来到他身边想要碰他却又不敢,起身看向驾车的无花,“不知我堂哥怎么得罪了你,竟下这样的手,你知道我表哥是谁嘛,他可是太尉田汾的儿子,当今太后的侄子,圣上的表弟。”
阿娇对外面的风轻说“让无花便宜行事。”风轻在无花旁边传达了她的意思,自己则是站在了无花的身边,“你家堂哥横冲直撞,冲撞我家主人,如果我不出手,遭殃的就是我们。”那边那群人的家丁已经跟了上来,顺势已经围住了她们,她们五个人见到除了无花还在前面,其他几人分散几方,虽然知道有人在暗中保护,还是不敢有丝毫大意。
“还不快去把你们主子抬走治疗。”几个人上前唯唯诺诺的抬走那个人,至此那些马上的人全都下来,站到她们面前“这件事还请姑娘给我们一个交代,不然我们也不好交代。”那个人又说道。
“须侯王充耳。”历史上却有其人,是王信的儿子,后来娶汉武帝的女儿鄂邑长公主为妻。
“你到底是谁?”
“奴婢只是一个奴婢,当不得须侯记住。”
“有这气度,怕也是不是一个普通的奴婢吧。”至此他也是正视马车上的人。
“车上的人还不下来,我们几个还当不得你见吗?”一个长相斯文,一开口却露了霸道真相的人用手指着马车愤怒的问道。
“子仲,不要冲动。” 王娡与前夫金王孙生的女儿金俗,一直在民间。汉武帝刚刚登基时,韩嫣告诉武帝这件事。武帝说:“何为不蚤言?”于车驾自往迎之。金俗的家在长陵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