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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墓室的构造很奇怪,有些类似于现代的宾馆一样,一条长长的廊道,两旁是数不清的房间。好在此时廊道上并没有人,景平往前走了几步,在临近的房门前停下,门是虚掩的,动作极轻的把门推开一丝缝隙,顺着细缝往里看,本意只是谨慎,然而在看清楚屋内情景的下一秒整个人就完全呆了。
里面照旧是满室亮眼的光线。只见聂政身上仅着一条长裤,手脚都被捆在了屋子中央的四方桌上,身侧正有个人影拿着针筒往他胳膊里注射着什么。
最坏的结果不过就是海洛因,聂政从此会变成行尸走肉,完全是个废人!
景平眼底一热,冲动之下就那般不管不顾的冲了进去!指尖捏着刚才从那具尸体上拔出的针尖狠狠的刺向房中手拿针筒的男人!
然而第一回的得手是意外,这一次她却不能再得逞。男人似被她的突然出现一惊,随即反应极快的丢下针筒,双手握拳挡住了景平。而后反手一握,一个小擒拿就这般轻易的制住了景平。
男人与女人之间的力道本来就太过悬殊,景平眼底浮现一丝阴郁,抬起脚尖正打算狠狠踢向男人脚踝时,钳制她双臂的力量却渐渐消失,她回头,只见许蓉怀中正抱着男人,手中还拿着一只不知从哪里摸到的锤子冲她笑的甚欢。
男人的脑后一片血迹,显然是不行了。许蓉干脆放下男人,在瞥见方桌上聂政的惨样后,眉头一皱。
安之!谢安之!她要去救他!
许蓉冲景平点了个头就窜了出去。景平谨慎的反锁住房门,而后抬手轻轻拍了拍聂政的脸颊,男人的眼眸闭起的紧紧的,像是正处于深度睡眠的状态。
手上拍打的力度不由的加强,重重的巴掌刚拍到男人脸上,男人剑眉一下的眼睛陡然睁开!
“大哥!”
景平心头一喜,刚想说我们快些出去吧,谁想那话却被扼死在喉咙眼,只因她看到了聂政的眼睛,聂政的眼眸一直都是墨玉般的幽深,此刻这双眼中却是一片血红,就像是被鲜血浸染过一样,活像从地狱中刚刚爬上来的罗刹。
男人的血红眼眸就这样直直的看着她,景平心底一慑,脚步不由自主的就往后退,她在想刚才那个男人给聂政注射的到底是什么?聂政此刻很不对劲,非常不对劲!
她敢肯定的一点是,他绝对不是处在清醒状态!
男人的身子动了,手腕只是轻轻的挣扎了几下,原本绑住他的粗硬绳索就这般轻易被挣开,其后是脚。男人沉默着从方桌上下来,而后一步步走向景平。
“聂政。。聂政你怎么了?你醒醒啊!!”
怕惊动了其他看守的人,景平的声音不敢太大,声线因着恐惧而逐渐变得嘶哑。
聂政的双眸依旧通红,没有说一句话,只是大手一把揽过景平的腰肢,蛮横的往方桌边带,聂政使的手劲很大,景平不敢挣扎,这一刻她毫不怀疑若是她敢乱动,男人必然会把她的胳膊个卸下来。
乖顺的随着男人的动作被押到桌边,男人顿了一秒左右,随即便把景平的双手按到桌上去,而后另一手抬高她的臀部,让她一边扶着桌子一边翘着屁股。
景平面上火辣辣的在烧,却更是不敢妄动,她想知道聂政到底想做什么。
却不想不过就是一秒钟不到,□的长裤和内|裤被男人猛的一下就全部扯落!!
臀瓣上一阵凉气传来,景平浑身控制不住的打着冷颤,浑蛋!!她终于知道聂政这是要做什么了!这死鬼摆明了就是想从后面上她!
景平的眼眸眯起,正想法怎样脱身,眼风却扫到了桌子对面躺椅上的几个精致小巧的玻璃瓶,瓶子里面装有不同的液体,呈现不同的颜色。
是香水!
那一刻景平瞬间想通了所有。
州立监狱的地下迷宫是一百年前那个有钱的疯子所修建,疯子死去之后知道这个地方的人很少,于是这个地儿就被有心人秘密的利用了起来,明斯的家族会想到把军火藏在这里不过就是小CASE。
这里最大的秘密应该就是**实验了!
景平曾经看过一部欧美很老的电影,名字叫做《香水》,主人公杀害所有美貌的女人,把尸油刮下来炼制香水,最终终于制成了世界上独一无二的香水。那种香水能让人产生幻觉,甚至做出一些藏在心底却一直不敢做的事情来。
香水在欧洲的市场一向很好,从事这一行的资本家几乎都是谋取暴利。是以假如真向她所想的那样,这里是一个研制香水的人体试验区,那么聂政就危险了。
她方才亲眼看着聂政的胳膊里被注射了液体,难道说最后爆发的后果就是类似于春|药的催|情药剂?!
如果,此刻她逃了,没有和聂政阴阳交|合,后果会怎样?
聂政的长指已经探了进去,虽然感觉到有什么薄薄的一层东西在阻碍,却还是毫不犹豫的插|了进去。
景平只觉得下|身处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身子下意识的蜷缩起来,眉头皱的使劲,她却知道真正的疼痛还在后面,因为聂政根本还没有真正的进|入。
长指探入的甬道如丝绒一般□,温热的触感令聂政眼中的血色淡去一些,渐渐浮现些许的墨色。
到底是从了,还是不从?!
想起就在数分钟之前,在看见那个死在她手里的男人向她走来时心头浮现的不如把清白身子留给聂政的想法,景平瞬间做了决定。
趁着聂政长指缩回的空隙,她瞬间转过身子正面对着男人,而后踮起脚尖对着那薄唇狠狠的吻了上去!
与其说这个她是在吻,不如说她是在咬聂政更真实。
男人动作仅仅是一怔,随即便逐渐放轻对她的腰肢的钳制。
景平唇舌交缠的动作却更加激烈!她的眼底有恨。
恨聂政,明明是有妇之夫,却还这样理所当然的来撩拨她。
更恨自己,不知不觉中就掉进了他编造的柔情丝网,再也挣脱不开。
唇舌在缠吻,两人俱是气息不稳。
聂政的动作很强势,湿热的舌头牢牢的霸住了女人的红唇,在其中攻城略地,辗转反吸。景平口腔内的每一处蜜液都被他品尝过,不错过一丝一毫。
“唔~~~~嗯。。。。。”
男人的吻太霸道,景平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红唇嘟着吐出破碎的呻|吟,却又被男人瞬间吞没。
景平不依,小手推拒着男人压过来的坚实胸膛。男人的大手还在她的臀|瓣上游走,双手就像是有热度一般,景平只觉得身子控制不住的酥麻,尤其是下|身的私密处竟然隐隐湿润,甚至有液体渗出。
“嗯。。。。放。。放开。。。”
小手用了几分力道推拒,男人似乎是听见了她的求饶,终于放开她已经被吮吻的红肿不堪的唇瓣。
景平的眼神迷蒙,有银丝从唇角滑下,渐渐滑至她白|嫩高耸的玉兔上,晕开一抹水渍。画面看上去分外淫|靡。
聂政眼底的血色又淡去几分,然而却很快被浓郁的似墨一般的幽暗所代替。
薄唇移至女人白嫩小巧的耳垂,在其上呵了口气,而后轻轻的咬了下去。
“嘶~”
身子本就瘫软,此刻却传来一阵更强烈的酥麻,景平被这一**的刺激弄的险些要昏死过去。
一声轻笑,依稀是男人的声音,景平此刻的脑子里已经是一团浆糊,根本不能再思考。
男人双手托着她的臀|瓣抬脚就走,景平下意识的伸出两条柔嫩的胳膊紧紧的环上了男人的脖子。
聂政走到不远处的石板床边轻轻的放下景平,在女人眨巴着那双湿漉漉的大眼不解的回看他时,大手飞快的扯去下|身的长裤,清瘦却不失精壮的身子极快的压在了景平的身上。
景平身上的衣物早已经被除尽,浑身不着片缕。
聂政的唇舌在她娇挺的双|峰上流连忘返之时,两条长腿在下面微一用力就分开了女人并拢的双腿。粗|硬滚烫好似烙铁一般的青龙就这样挤在女人大腿、内侧的如玫瑰一般的娇嫩皮肤上,不时的抽动,戳,挑,勾,插。
一杆长枪,十八般武艺齐显。
“嗯。。。不。。。不要。。。好难受。。唔。。。。”
从女人红唇溢出破碎的呢喃,聂政的眼眸克制不住又黯了几分。
青龙在女人的花心入口浅浅试探,在察觉到从□的甬道里流出的粘稠□时、聂政的身子瞬间紧绷,双手死死的扣住女人的肩膀,同时俯身封住女人的红唇,下|身的青龙一仰首,聂政胯间猛的一送,整根男|根就尽数没入了女人的花|心。
“唔呢。。。”
尽管前戏已经做足,甬道湿润,可在男人刺|入的那一刻,景平还是感觉到了那阵近似于皮肉被硬生生撕裂的痛楚。原本该是一声尖叫,被男人封住的红唇只能吐出破碎的呢喃。
“乖,不怕,我在这里。”
沉沉的男声,满是柔情和安抚。
随即她便感觉额头上落下男人的轻吻,带着述不尽的温柔绮眷。
身体慢慢的从紧绷逐渐变回柔软,察觉到她的变化,聂政一声轻笑,眉眼中的血色尽褪,唯余满满的爱怜。
额头滴下几滴压抑的汗水,聂政不再压制欲|望,在紧|窒的甬|道内慢慢□起来,由轻及快。
初时还因为顾忌着景平初次承恩受不住,被那紧|窒湿热的触感包裹,慢慢的便再也控制不住,
大手猛的抱起身下的娇躯半坐起来,两具身体紧紧的贴合在一起,而后一阵更为猛力的抽|动。
景平浑身虚软酥|麻,只能任由男人动作,红唇控制不住的溢出羞人的呻|吟,到最后景平的声音嘶哑不堪,渐渐被男人逗弄的快至巅峰时已经变成了低泣。
静谧的房间中只能听见肉|体交|合的拍打声,夹杂着女人的呻|吟与男人的低吼。
许久许久之后,云收雨歇,当那如潮汐一般的激情渐渐褪去,景平整个人慢慢变回清醒,睁开眼睛,她发现自己正被男人半抱着斜躺在石板床上。
心头咚咚乱跳,景平脑海里乱七八糟的一团浆糊,她。。她。。她竟然真的和聂政做了?
不!她绝对不能够让聂政知道他已经占|有了她,何况他刚才明显就不是在清醒状态,根本不会记得曾经做过什么。
景平眉眼微敛,隐约似乎记得刚才男人曾经在她耳边轻声安慰别怕。
错觉,肯定是错觉!聂政绝对是不可能半途醒来的,
景平自欺欺人的想。
而后她小心翼翼的从男人的怀中坐起,抬脚就想下地去捡起衣服穿上。
腰间却冷不防多了一只男人的手,整个身子被拉进男人怀里,耳畔是聂政低哑却透着无尽性感的声线:
“景平,都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你还想上哪去?”
果然,。。。他已经醒了。
景平的眉眼微垂,眸中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聂政看不见,却明显是感觉到了。
“你到底在怕什么?成为我的女人就这样让你难以接受?”
男人的大手在她光裸的背脊处游走,声音微沉,让人辨不清喜怒。
是啊,她到底在怕什么?如今木已成舟,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装傻难道还能一辈子有用么?
慢慢的缩回男人怀里,双手抬起抱住男人的脖颈,景平闭着眼睛把脸贴到聂政的脸上,肌肤相贴,热意在两人之间弥散。
屋中很静,只能听见景平小声的,宛若做梦一般的轻盈声线:
“不是的。。聂政,聂政,等我们从这里出去,就相爱。好不好?”
她想做一个梦,一个关于心动的男人,关于爱情成真的美梦。
“好”。
聂政的声音很轻,却在景平的心上留了印记。
等从这里出去就相爱,明知不可能,她一个活了二十四年的现代人难道真的能够接受与其他女人共享一个男人,而且扮演的角色还是自己最为不耻的小三么?
对不起。。对不起聂政,等我们从这里出去之后,我就立刻消失,天涯海角,我都走的远远地,再不能被你找到。
景平的眼底渐渐浮现一丝坚定,聂政看不见,整颗心还在女人前一刻那句“相爱”中震撼的没有回神。
作者有话要说:笑眯眯的更新!!吼吼,大家的安慰俺都看到了。熊抱,谢谢大家。嗯,我懂得,生死有命。不过俺这条命一直就像是打不死的小强,那什么大宅大难应该轮不到我来着。
再次祝愿所有的筒子们无灾无痛,祝愿中国以后再也不会有地震等天灾。
也祝愿大家都能活到一百岁,几十年后白眉毛白头发的凑在一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