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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就没扎,只是披散在脑后,一头青丝如绸缎一般光滑亮泽。
到了书房,丁达原本正站在书房的窗前,手里拿着一本书,听见她的脚步声回头,视线在她的身上逗留许久。本来一切如常,只是这一次他看向她的眼神未免太过长久了些。而且与以往大不相同,竟似带了几许迷恋的意味。
林柔心中一惊,有不详的预感生出,刚打算后退,腰身却冷不防被男人大手一把掐过。男人紧紧的钳制着她,压着她的身子把她挤向自己。
“南凤,你还是和初见时一样美。”
当那张满是皱纹的干瘪脸颊贴上自己,当那双粗粝有力的手指在自己身上游移。林柔的身子止不住的发抖。心下隐约知道必然会有这么一天,她原先也做好了会被这样对待的准备,可是这一刻,在这双大手触摸她的时候,心里泛起一股强烈的呕吐冲动!
怎么办!原以为她可以忍受,谁知道她根本就忍不了一丝一毫。
丁达的手已经用力的撕开了她的裙子,上面的领口也被拉下许多。
林柔下意识的挣扎,无奈却被男人的大手紧紧的钳紧身子制服,双腿根本就动弹不得。而□分明有一个灼热□的物件正抵在那里!
“义父,我是小柔啊,我不是南凤,住手,快住手!”
林柔吓得声音都透着几分尖利。奈何丁达此刻□上来了哪里能停的住!
身下的裙摆又被扯落一块,浑身只剩下一条薄薄的棉底裤了。
林柔的脑子里满是恐惧,却警告自己冷静!一定要冷静!此刻除了她自己,没有任何人能够救她!
不再反抗,反而是生涩的回应他。
许是察觉到怀中女人的回应,丁达猛的抬起头看向她,却见林柔此刻亦是抬高了小巧的下巴正看着他,一双眼眸柔如春水。
“义父,既然义父想要,那我就给。义父请闭上眼睛,让我好好的伺候你吧。
”
林柔媚眼如丝,一双眼眸中流转的风情让丁达的下腹更加肿胀□。
‘“好!”
丁达闭上了眼睛。林柔往前,强忍着恶心吻上了那干瘪的嘴角,在其上慢慢的研磨一阵,方转移阵地,轻
缓而缠绵的吻上了老人的喉结,在其上用舌尖慢慢的亲吻逗弄。
林柔的动作淫|靡,眼底却是一片骇人的幽光!
喉结下面就是血管了,只要狠狠的咬住!咬断那根管子,自己就解脱了!
心念转间,林柔双手在后面慢慢的摸索着重物,同时张大嘴巴猛的咬上了男人的脖颈!!
由于是这一咬是下了十二万分的力道,林柔咬住了就没有松口,狠狠的,牙齿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紧盯着那块皮肉撕咬!
就要被林柔咬住的那一刻,丁达瞬间清醒了过来,双手大力的捏住她的肩膀想要将她推开,奈何林柔就是
咬紧了牙齿死也不松口。就在巨大的痛感刺激的丁达要使用蛮力时,脑门上突然袭来重重一击!
却是林柔的双手在后面摸到了一个砚台狠狠的砸在了他的脑门上!
血花飞溅,身上的老人挣扎了一会手脚已经挺止,身子重重的倒在了她的身上。
也在此刻,血管终于被她咬破,带着浓烈腥气的血液喷涌而出,林柔不察已经吞了一口。
慢慢的移开老人的身子把他平放在地板上,林柔僵硬的站着,浑身止不住的发抖。
抬头用衣袖猛的擦拭唇角的血迹,林柔素日明亮的眼眸此刻就如最华贵的珍珠一般耀眼却妖异。
祈俊在丁府管家的带领下来到书房,看见的就是这样一个浴血美人,面色沾满了血迹,那一刻的光华却如赤练修罗!
作者有话要说:
63、老大的女人
听见脚步声;林柔回头,在看见祁俊的那一刻她笑了。竟然在这个时候来接她了么?为什么,为什么不能来的再早一点呢?
“老爷!老爷你怎么了!”
祁俊身侧的管家在看见地上血肉模糊的那个身影后;哀嚎着跑了过去。
“快走!”
林柔此刻的神智已经瘫痪;只知道笑,笑的妖异而骇人。
手腕猛的被人抓住,身子被人拖着往前跑。像是条件反射一样;她连带迈开步子跟在男人身后死命的跑。从二楼跑到一楼再穿过大门坐进门口的车里;短短数十秒钟却惊心动魄。直到被祁俊塞进了车,靠在柔软的车垫上,她才回神。唇角诡异的笑容收起;面色淡淡;嘴角紧抿成一个异常森然的弧度。
她今年至多不过十五岁,别人在这般年纪无忧无虑的嬉戏时,她在方才已经亲手杀了一个人,用牙齿咬断那人的喉咙,当那滚烫的血管咧开鲜血灌进嘴里时,她想的是什么呢?
终于不用死了啊,她还活着,她还有呼吸,她还可以再见到唐大哥。
再次用袖口恶狠狠的擦拭着嘴角的血迹,想起方才,她胃里翻江倒海直想吐个底朝天。
“用这个吧。”
驾驶座上伸出一只男人修长白皙的手,狭长的两指间夹着一方手帕。
林柔不客气的接过,再用力的擦了几下,方停手。
坐好了身子,抬头专注的看着身旁认真开车的男人,她眉目高挑,其中慢慢是克制不住的讥笑:
“聂爷怎会在这个时候让你来接我呢?难道他是算准了那老家伙要对我出手?”
林柔从前说话俱是轻声慢语,可是现在的声音却绵软的如一条湿滑的赤练蛇一般,祁俊听了心头也一阵肉跳。蓦地就想起刚才看见的那么血腥的场面。
经历过死亡的人们,心肠总是会比往常要硬上许多。
沉默了一阵,祁俊方斟酌着回道:“你姐姐回来了,要见你。”
姐姐,果然又是因为姐姐么?在他们眼里只怕姐姐是珍宝,而她就是随手可丢弃的草芥吧。
林柔的眼底浮现一丝不甘,随后就低下头去,一路无言,。当车快到聂政别墅时,祁俊抬眼看着她道:
“等会到了,你先别下车,我先进去看看,你姐姐现在有了身孕,不能受惊吓,若是你吓着了她,只怕大哥不会放过你。”
林柔闻言,头越发的往下低去,只是唇角的讥讽却愈深。果然,姐姐就是那天上的明珠,而她只是底下微不足道的砂砾。
动了动唇角,应了一声“好”,林柔眼底大把大把的不甘如烈焰一般直能烫破人心。不过却很快被她敛去,祁俊并没有看见分毫。
纤细的手指慢慢紧握成拳,林柔在心底暗暗发誓,今天是最后一次软弱,今天过后,今天皆是新生!
从前往后她绝对不会再像棋子一样任人随意摆布!生或死,她都要牢牢的紧握在自己掌心!
回到聂政的别墅,祁俊先下的车,景平此刻已经被聂政抱回了房间。他看了几眼,就回到车前去接林柔。打开车门,把自己的西装外套脱下盖在林柔的身上,方拉着她的手先回了自己的房间。
进了房间之后祁俊直奔卫生间,刚打开卫生间的门,他就把林柔猛的丢了进去。
过了大半个小时,林柔才从洗手间出来,尽管连着刷了好几次牙,还是觉得嘴里的血腥味浓重的让她想吐,而身上被丁达触碰过的地方她也很用力的搓过,近乎搓掉了身上一层皮。
此时祁俊早已寻了聂政把方才看见的一幕以及丁达的死亡告知他。
聂政眉心紧蹙,丁达这时候死了,只怕麻烦随后就会到了。吩咐了手下人快些去14K求见向华炎,把这件事告诉他让他帮忙挡住,同时约好了明天上午让他来这里与景平相见。
又吩咐祁俊加强别墅周围的戒备,做好这一切,聂政方移步祁俊的房间,去见林柔。
林柔没想到洗好澡出来第一个见到的人会是聂政,然而事实却是如此。只见聂政安坐在椅子上,见她出来,拍了拍身侧的椅子,示意她坐下。
林柔走过去乖顺的坐下,低眉顺眼,一副畏惧莫名的摸样。
“听阿祁说你杀了人?”
“是。”
林柔点头承认。姣好的面上俱是一片恐慌。
聂政只淡淡的扫了她一眼,方皱眉继续道:
“杀了人的事我可以帮你处理干净,只是你需答应我,你在丁达那里不管受过怎样的委屈都不得向你姐姐提起。她若问起,你最好答你过得很好。”
见林柔一直低垂着脑袋,聂政面色不郁,加重了声音道:
“明白了吗?”
“明。,。明白了。”
林柔抬起头来看着聂政直点头,面上俱是懦弱与恐惧。
聂政嗤笑一声,又回头看了她一眼,留下一句:
“你最好别再妄想耍什么花样!否则我多得是办法让你生不如死。
等会你去见景平,若是能哄得她开心,今晚就让你去见唐俞一面。”
听见最后一句,林柔的眼睛蓦的璀亮如天上最耀眼的星辰。
聂政轻轻一晒转身就出了房门,在他走后,林如扯着唇角勾出一抹妖艳的笑容。
不论是谁,以后都休想再让她做任何她不愿做的事!再不能!
林柔穿戴好衣服,搭理妥当后,就去聂政的房间看景平。彼时的景平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沙发前的茶几上还摆着一盆新鲜的水果。当看见林柔的身影后,景平激动的从沙发上站起,小跑过去一把抱住了林柔,浑身仔仔细细的把她从头发打量到了脚趾。
“小柔,对不起,我不该丢下你的。我走后你是不是受了很多委屈?”
景平面上满是愧疚,林柔柔柔一笑,如素日那般轻声道:
“我这几日都在义父那里,义父对我很好,哪里会受什么委屈。”
义父?!那不就等于现代的干爹!果真是个糟老头子?!
景平双眸悠忽瞪得极大,突然动手扯掉林柔身上穿的白色棉布外套,趁着林柔愣神的空隙,又一把扒拉下了她的内衣。
只见林柔的身上肌肤光滑如凝脂一般,并没有任何的淤青或是其他痕迹。
至此,景平才总算是真正的松了口气。没发生什么事就好。如果在她的眼皮子底下还叫林柔出了事,她也就不用活了。
“没事就好,姐姐就是害怕你会出事。”
景平讪笑着拍了拍林柔的手背,帮她把衣服拉好,又拉着她至沙发上坐下。见林柔神色如常,并没有任何反常的波动。
这才试探着开口道:
“你。小柔你莫要怨聂政,其实是我没有护住你,才让你受了这场虚惊。以后再也不会了,姐姐答应你,以后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在你身边,我们姐妹两个总是要在一起的。”
“姐姐。”
林柔轻唤了她一声,声音有些许的梗咽,而后抬起手臂紧紧的抱住了景平,紧的就如落水之人抱住了求生的浮木一般。
景平一时动容,更加用力的回抱住她。
林柔把下巴搁在她的肩上,一双美眸中俱是浓浓的不甘与嫉恨。
同是女子,平姐的命可真好,有人愿倾尽所有来保全她,甚至费尽心机的让她保留着纯真,如无知稚童一般,白痴的让人觉得好笑!
两人絮絮的又说了些许闲话,转眼晚饭时间被到了,聂政亲自上楼来催人。景平忙不迭环着林柔的手臂下楼,却被聂政不动声色的挤开,变成了他挽着景平。
林柔走在他们身后,面上的笑容却是柔软而纯真。
用完了晚饭,景平被聂政带回房间,而祁俊则在聂政的示意下带她去见唐俞。
别墅下面的暗牢里,唐俞已经瘦成了皮包骨头,一张以往清雅温润的面颊也明显的消瘦憔悴。
林柔不过只在那里停留了几分钟,与唐俞说了几句话就自动离开,倒是叫祁俊好一阵侧目。
待林柔走出去后,形销骨立的唐俞站直了身子看向祁俊,干涸的眼底闪动的是凄婉的哀求之意:
“背叛大哥的那一刻我就已经想到了今日的下场,这些是我罪有应得,出卖兄弟的人历来都不得好死。
只是阿祁,能否看在你我兄弟数年的情分上,帮我多多的照拂她?”
祁俊没说话,不点头,却也不摇头,就这般大刺刺的走了出去。
第二天早上九点,。向华炎一身笔挺的西装,头发用发油梳理的分外整齐的出现在聂政的书房。
景平在聂政的陪同下小心翼翼的走进了书房。
彼时向华炎手中正拿着本书在细细的看,听见脚步声抬头,在看见景平那张脸时,双手控制不住的发抖,摸索着把书放回了原位,他这才冲景平招手,满腔的慈爱:
“丫头。过来……,让我好好的看看你。”
景平听话的走上前去,在他身侧最近的位置上坐下。
双眸直视对面的老人,心中止不住的激动与亢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