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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得那魁首,一时间没能回转过来,想岔了。没成想,竟差点害了你们夫妻!当是我对不住你们才是。幸好有师傅在场,这悲剧才没能发生,不然,不然……五弟,弟妹,你们不可再有此等想法,否则叫我情何以堪,又叫无忌无双两个孩子怎生是好!”
素素与张翠山见他说的真切,心中更加不是滋味。三人竟都落下泪来。
素素哽咽这道:“俞三侠,我定然找来黑玉断续膏治好你!”
俞岱岩却道:“我已这般十年,早就习惯了,你们也无需为我费尽心思。只是,弟妹,你心中可是在怪我,不然,怎的只叫我‘俞三侠’?”
素素忙急道:“不是,不是!我怎会怪你!”
此时,门口传来一阵欢呼:“弟妹,还不快叫三哥!”
三人循声望去,却见宋远桥俞莲舟五人不知何时已进了院门。众人脸上俱是欢喜之色,想必已全然听到了他们方才对话。素素心知怕是他们得了消息知道她与张翠山在此处,担心他们与俞岱岩再起冲突,所以一道前来。
素素听得张松溪此言,忙欢喜地朝俞岱岩道了声“三哥”
殷梨亭大喜,道:“三哥能够释怀,当真是太好了,如此,五哥和五嫂心中的大石也可放下了。”
无双插嘴道:“三伯,你当真不生爹爹妈妈的气了吗?”
俞岱岩见她满脸期待,笑道:“不生气了!”
无双拍手叫好,道:“三伯不生气,青书哥哥可以带我去山上抓猴子了!”
大伙听了,均是一头雾水,不明所以。
俞岱岩奇道:“三伯生不生气与青书带不带你去抓猴子有何干系?”
无双道:“三伯生气,爹爹妈妈就不开心。爹妈不开心,大伯他们也不开心。青书哥哥就不会开心,就不带我去抓猴子了!”
俞岱岩想着,竟因自己使得众兄弟都郁郁寡欢,实在不该,心下不免愧疚。
殷梨亭欢喜地抱起无双道:“青书答应了带你上山抓猴子吗?”
“恩。那天,我跟青书哥哥说咱们冰火岛的大白猿。青书哥哥说,这里怕是难找到白猿,但是有猴子。青书哥哥还说,要是我喜欢,便带我去抓两只来。可是……”说到此处,无双看着宋远桥,告状似地道:“爹爹说了,君子要言而有信。青书哥哥不是君子,他说话不算数,一定会变成大胖子的!”
无忌在一旁纠正道:“那叫食言而肥!”
无双嘟着嘴,满脸不赞同的道:“那不就是变成大胖子了嘛!”
众人听了,皆哈哈大笑起来。
谋定
莫声谷道:“青书不带你去抓,七叔带你去,可好?”
无双喜道:“好啊!等抓来了猴子,我要亲自给它们取名字。我要好好想想,一定比大白二白好听!”
莫声谷疑惑道:“什么大白二白?”
俞岱岩笑道:“大白二白是他们在冰火岛养的两只白猿!”显然无双和他说了不少冰火岛之事,他已耳熟能详。
莫声谷快人快语道:“怎么取的这般名字,着实难听!”
无双翘着嘴道:“七叔也觉得难听吗?名字是哥哥取的!”一脸“哥哥真笨,没我聪明”的模样。
无忌抿了抿嘴,很是委屈地小声嘀咕道:“我那时才两岁,字都不认识多少,怎么会取名字?”说完又想起自己是哥哥,不应和妹妹一般见识,神色间又有些赧然。
素素见了,忙将他揽了过来,掏出手绢帮他把因煎药而弄得满脸的污垢擦拭干净,道:“无忌那时还小,后来取的春春和晓晓的名字就不错,还有典故呢!”
无忌听了,脸上笑开了花。无双却别过脸去,气道:“妈妈就是偏心,只会帮着哥哥!”
莫声谷捏了捏无双的脸颊,道:“咱们小无双吃醋啰!”
无双被说中心事,不好意思地将头扭向后去。
众人见了,又是一阵哄笑!
俞岱岩叹道:“咱们兄弟似乎已经许久不曾如此开怀大笑了!”
张松溪道:“咱们当感谢无双这个开心果。”
殷梨亭道:“如今五哥回来,待得武昌黄鹤楼事毕之后,咱们便去找来那黑玉断续膏治好三哥。到时,咱们七兄弟再一起仗剑江湖,岂不还有许多机会开怀大笑!”
俞岱岩听了,只不说话,微微叹息了一声。
俞莲舟道:“我知三弟是怕那贼子武艺高强,恐咱们夺药途中有何闪失。只是,多承江湖朋友赐了咱们‘武当七侠’这名号,咱们虽不敢当,但自幼得师父教导,倒也有几分本事。何况,咱们也都不是那等鲁莽之人,智取力敌,总有一样能得手。”
宋远桥应道:“不错!咱们兄弟一体,不论那贼子有多少人,武功多高,咱们兄弟只需一起上,未必斗不过他们!”
张松溪道:“那贼子虽练成了大力金刚指,但咱们也未必不敌他,咱们‘武当七侠’可不是那浪得虚名之辈。况且,三哥忘了我武当的真武七截阵?那贼子未必有本事叫咱们使出这绝招来!”
俞岱岩道:“只如今,我……”
张松溪又道:“三哥虽不能去,咱们可叫五弟妹顶上!”
俞岱岩自然真武七截阵的厉害,心下稍安。
殷梨亭喜道:“如此,咱们只需等武昌黄鹤楼事毕之后,便动身。”
素素忧心道:“怕是不必等黄鹤楼之约了。”
众人听得,竟皆愣住,不得其意。只张松溪向来心思缜密,足智多谋,想了片刻便了然道:“过得几日便是师傅百岁寿辰,弟妹的意思是说,众人会趁此机会以祝寿为名前来兴师问罪?”
张翠山愧道:“若因我之事,搅了师父寿宴,岂非罪过!”
莫声谷愤然道:“他们敢!”
宋远桥沉思了一会,道:“师父百岁寿宴将近,这几天山下弟子陆续回山拜寿,倒是说了件轶事,我正想找五弟弟妹问个明白!”
俞莲舟惊道:“事情与五弟弟妹有关?”
宋远桥续道:“江湖上最近不太太平。自五弟与弟妹说谢逊已葬身大海,众人皆道屠龙刀已失,便将心思放在了倚天剑上,说既有‘倚天不出,谁与争锋’这一句,那么这倚天剑自然是要强过屠龙刀的。”
殷梨亭焦急道:“那峨眉岂不是一下子处在了这风尖浪口之上,那……”
张松溪打趣道:“六弟放心,你的纪姑娘必定没事。”
殷梨亭不觉羞红了脸。
宋远桥接着道:“峨眉是大派,而且倚天剑是峨眉祖师郭襄女侠传承下来的,众人顾着颜面怎好明目张胆的去夺。有些个宵小鬼祟行事,但灭绝师太是何等人物,早一剑料理了。所以,峨眉倒未受何重创。不过,你们可知,就在不久前,那屠龙刀又重现江湖了?”
张翠山奇道:“屠龙刀一直在我义兄手中,他如今在冰火岛上,那屠龙刀如何能重现江湖?”
宋远桥又道:“便是你们回归中土之后,与众人说谢逊随屠龙刀一起葬身大海,有些人自是不甘心的。便找了船只出海去寻,后来还真叫巨鲸帮的人在海底给寻到了。其他帮派自然竞相争夺,便在大家酣战一处时,一脸上有痣的男子出现,抢了屠龙刀离去。众人自然穷追,后来在大都见那男子进了汝阳王府。如今武林中人许多都已赶赴大都,到处去寻这男子。”
俞莲舟沉声道:“怎的又是脸上有痣的男子,可是那伤了三弟之人?大哥,这消息是否属实!”
“应当不错!那人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夺的刀,华山崆峒派弟子也都在场。且是峨眉弟子眼见他拿着屠龙刀进的汝阳王府。”
“可是我们启程之后冰火岛出了什么岔子,难道我义兄也回来了?难道是他遭了什么不测?”张翠山想到此处,心中甚是担忧着急。
素素心知自己计谋得逞了,只笑眯眯地看着他。
张翠山见状心下便明朗了三分,问道:“素素,这其中可是你做了什么?”
素素道:“不错!这把屠龙刀是假的,是我当日叫我师叔打造的,那脸上有痣之人也是我天鹰教找人假扮的。”
张翠山摇头道:“如此一来,江湖有要掀起一股腥风血雨了!”
素素拉了拉张翠山道:“五哥,我当日没和你商量,是怕你不会允。只是,我若不这般策划一番,众人怎么会信你我之言!何况,江湖中人自己贪图那屠龙刀,若真有个损伤,也只能怪他们自己心术不正!再说,我已将刀引向汝阳王府去,若他们要刀,便找汝阳王要去。这般,也算为咱们汉人尽了些力,也算死得其所了!”
张松溪笑道:“弟妹果真厉害。这么一来,既方便咱们去寻那害了三哥之人,又为驱除鞑子找了不少主力,元廷这阵子可有得忙了。”
众人听了,竟皆拍手道:“好主意!”
张翠山见众兄弟都不曾怪罪,这才放下心来。
俞莲舟道:“如此,若是他们在师傅大寿时过来,咱们也不必担忧了!”
殷梨亭猛的一拍大腿道:“咱们怎么忘了,咱们可是来叫五哥去写寿联的!”说着,将无双放了下来,对素素说:“五嫂,你别怪我拉了五哥去,谁教他叫作‘铁划银钩’呢?”说着,便拉了张翠山往外去了。
素素看着他这般孩子似地举动,欣然一笑。
青书
宋青书一记神门十三剑指向无忌神门穴,无忌避之不及,无奈只得弃了剑,右手用灵犀指夹住剑刃,左手以白猿通背拳抓向宋青书手腕,手肘以臂力向宋青书胸口撞去。宋青书也干脆弃了剑,头向后仰轻轻避开了无忌的反攻,再使出绵掌一个“缠”字诀绕上无忌手臂,无忌以掌为剑,使出行云流水剑法堪堪将自己手臂脱出,顺势一记震山掌朝宋青书面门拍去,宋青书迅速已回风掌与无忌相击,掌力相冲,二人都往后退去。只是宋青书退了两步,无忌却退了四五步。胜负高下立现。
众人皆拍手道:“好!”
宋青书抱拳朝无忌道了声“承让”,言语中颇有些歉意。
无忌却毫不在意,笑呵呵地道:“多谢青书师兄手下留情!”
素素知晓无忌虽聪慧,与武学悟性也高,但宋青书武艺却是武当六大名家亲授,承张三丰亲自指点,自幼作为武当三代接班人培养。且如今不到十四,却已随各位师叔走过几趟江湖,历练过一番,自然不是无忌这等从未与人交过手的菜鸟可比。无忌只输了两三步已十分难得。素素心下高兴,忙将无忌唤了过来,为他擦掉额头上的汗水。
张翠山一把搂过宋青书,感慨道:“想不到,十年不见,青书已经这般本事了。”
宋青书道:“五叔见笑了,我不过比无忌师弟长了几岁,若他到我这般年纪,定比我强上许多。”语气略有些腼腆却也不卑不亢,虽还年少,轮廓却渐分明,五官清秀,面目温和,眉间还藏了几分英气。身着长衫,气质儒雅,已有了几分谦谦君子之风。素素实难将眼前的宋青书与那等为了个女子而欺师灭祖之辈联系在一起。
素素心中正纠结着,只听得宋青书又道:“五叔,前阵子我得了一本《玄秘塔碑》的拓本,我明日便给五叔拿过去。”言语间很是欢喜,且带了十分地亲昵,还颇有些讨好撒娇的意味,看得素素莫名其妙。
殷梨亭道:“青书何时得了这等珍品,怎的只拿了于五哥瞧,也不给我们观赏观赏!”
张松溪打趣道:“便是摆在你面前,你可看得懂?”
殷梨亭微红了脸,赧然地挠了挠头。
莫声谷向素素道:“五嫂怕是不知道。青书小时候和五哥比大师兄还亲。是五哥给青书启得蒙。青书习字描红也是五哥手把手教的。”
宋远桥接道:“只是后来五弟失踪,咱们又不精通书法,青书于此道上便也荒废了。”转而又对宋青书道,“如今你五叔也回来了,你可得勤加练习才是。”
宋青书恭敬应了声“是”
莫声谷不以为然地道:“大哥对青书也太严厉了些,这十年来,五哥虽不在,但青书可记着五哥的话,天天坚持临半个时辰的贴的。”
张翠山听了,问宋青书道:“青书如今在临何贴?”
“刚临完了《怀素自序》,正起手临那《玄秘塔碑》,只是有些地方颇有些阻滞,还望五叔赐教。”
无双好奇道:“什么是《怀素自序》和《玄秘塔碑》?”
殷梨亭笑道:“你爹爹号称铁划银钩,你可不能连《怀素自序》和《玄秘塔碑》都不知道,堕了你爹爹地威名。”
无双听了,左右扭捏,甚是不好意思。
无忌解围道:“《怀素自序》是大文学家苏轼苏东坡的书法代表作。玄秘塔碑立于山西西安碑林,是唐裴休撰文,柳公权书写并篆额的。”
无双又问道:“苏轼我知道,妈妈教我背的《水调歌头》就是他写的。可是柳公权是谁?”
宋青书笑着摸了摸无双的头,道:“他自创柳体,与书法大家颜真卿并称‘颜筋柳骨’。”
无双闪着一双亮晶晶的眸子看着宋青书道:“他很厉害吗,比爹爹还厉害?”孩子眼里父母永远是最好的。
宋青书被她问得一愣,不知该如何作答。
众人听得这般童言童语,不禁笑了出来。
莫声谷道:“五哥,我瞧着无忌刚刚有几套功夫似乎不是武当武学,可是那金毛谢逊所教?”
无忌接道:“我刚才使得白猿通背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