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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忌接过一看,不由大惊,竟有万两之多,犹豫着道:“妈!我……”
素素如何不知他想要推辞,忙道:“你一个人在蝴蝶谷,不比家里,若有甚需要的东西,蝴蝶谷中没有,你自出谷去买。我不在你身边,照看不到你,你多带些钱财,我也安心一些。”
无忌这才收了。
素素又道:“吃穿上不必节省,好好照顾自己,若是用完了,写信告诉我,我再给你捎过来。”
无忌看着手中银票不由失笑,这许多的银子,便是他再如何挥霍也尽都够了。想着这是母亲的一片爱子之心,又正色道:“妈放心,我一定好好照顾自己。多写信给你!”
素素这才笑道:“好!不过,你也要记着,若是不喜欢了,或者在此处过得不好,不习惯,又或是胡先生为难你,你便早些回武当来!”
无忌想着张翠山的话,做事岂可半途而废,何况自己是来学艺,可不是来当大少爷的,如何能不习惯便甩手走了?再者,胡先生待自己一直不错,二人虽未有师徒之名,却也算有了师徒之实,自己自需恭敬待他,怎可因此而怨怪出走?
无忌心中虽不以为然,但面上还是应着。
素素如何不知他心中所想,气闷地叹了口气,这两父子,在此上性子倒是一模一样。
无忌直将几人送至谷口,还待再送。
张翠山道:“便到这里,你回去吧!”
无忌点了点头道:“我待爹妈走了之后便回去。”
素素道:“不!你先回去。我看着你进谷。”
无忌张了张嘴还待再说,却被张翠山止住:“依你妈的,莫叫你妈担心!”
无忌应了,方要转身离去,却被无双拉住了衣角,硬是不肯放开。
无忌好一番劝慰,又承诺说回来时给她带许多好玩的好吃的东西。无双见无忌去意已定,无法,只得作罢,闷闷不乐地回到素素身边。
无忌这才回身往谷内走去,却也是十分不舍,几次转头往回看。
待得无忌走得远了,看不到了。几人才作罢离开。
依着来时之路回程,出了安徽境内,常遇春便与素素三人告辞,就此分道扬镳。
虽说无忌之事是两人共同的决定,但素素对张翠山到底存了几分恼怒,之前因着有常遇春在场,素素不愿在旁人面前落了张翠山的面子,如今,常遇春一走,素素没了顾忌。便越发对张翠山不理不睬起来。
晚间入了客栈,待哄睡了无双,回的房来,便禁自上床歇着,张翠山与她说话也不理会,只侧过身,拿背对着他。
张翠山无奈,苦笑道:“素素,我也是为了无忌好。俗话说,玉不琢,不成器。无忌若一直呆在我们身边,你这般护着他,他如何能成才。也该叫他自己去历练一番。”
什么叫做她护着无忌,这是在怪她挡了无忌成才吗?
素素越想越气,只闷不吭声,假装睡觉,对张翠山的言语充耳不闻。也不知过了多久,竟真的睡了过去。
张翠山无奈,只得作罢,脱了衣物,躺在素素身边。
素素柔软的发丝洒落在他的颈间,传来一阵淡淡的清香。张翠山情不自禁地伸手把弄着。乌黑的秀发在张翠山的指间缠绕。发丝拂过张翠山的脸颊,像女子轻柔的挑逗。
素素清浅的呼吸一声声传来,似夜间静谧盛放的空谷幽兰,清丽淡雅的香气将张翠山全身包裹起来。
张翠山细看素素,精致的五官坦露在月光下,似是被蒙上了一层似有还无的淡薄的轻纱,给人一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温婉和娇羞。修长的睫毛不自觉的微微颤抖着。淡红的双唇似是被泉水浸润过一般,温润晶莹,在月色下泛着粼粼的波光,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不知是锦被太厚而显得炎热,还是因为方才的恼怒,素素白皙的脸颊上还带着几分豆蔻少女般羞涩的绯红。
锦被未盖严实,胸前的春光从缝隙间泄露出来,随着素素的呼吸起伏闪烁,如顽皮的孩童在玩着躲猫猫的游戏。
张翠山伸手从后环抱住素素,素素迷迷糊糊地轻哼了一声。
张翠山感觉自己心中有什么东西被拨弄了一下,跳跃着,迫不及待地想要往外钻。
素素温润的吐息像女子轻柔的爱抚,透过张翠山的鼻孔,耳朵,嘴唇,甚至是身上每一个毛孔往里钻。
张翠山再也按耐不住,缓缓将手伸向了素素的衣襟。
素素半梦半醒间只觉得温暖的手掌划过腹部的肌肤,一寸寸向上,于胸前停住。
敏锐的感觉传来,素素突地被惊醒,这个张翠山,她还在生气呢,他怎么就……
素素气愤地推开张翠山,往里间挪了挪。
张翠山拉过素素的手,玩弄这素素的手指,道:“素素,你若有气,便朝我发出来,别这般憋在心里。”
素素仍旧不言不语,将脸撇向一边。
张翠山轻叹了口气:“我知道你心疼无忌,只是,孩子终归是要离开我们的。我们不能护着他们一辈子。早叫他经历番磨难也好。无忌是个好孩子,咱们不能因为溺爱不舍毁了他!”
嘴上一边说着,手下却是未停,故技重施,再次伸入了素素的衣襟,却比之前还要肆意几分。游走的双手迅速解开素素的衣带裤管,不一会,素素凝脂的肌肤,曼妙的身姿在张翠山眼底展露无遗。
张翠山的手掌拂过素素的翘臀,伸向了素素的两腿之间。
素素一个颤抖,只觉得全身的肌肤都被电流直击了一般,又仿似是有人用羽毛轻轻的扫过,心中气愤之意早不知去了哪里,麻痒之意钻进心底,又随着血液的循环走遍全身。
素素的呼吸深快了起来,身体不由自主的迎合着。
张翠山眼前一亮,手上动作一停,浅笑着低下身在素素的耳边说了句什么。
素素“呀”地一声叫了出来,一拳打在张翠山的身上,脸上殷红的似要滴出水来。
张翠山依然不怀好意的笑着道:“你到底做不做?”说完,还不忘在素素的臀部拍了一掌。
素素反射性的跳了起来,含娇带怒地嗔了他一眼,然后拉过被褥,将自己的整个身子掩埋了进去。
张翠山邪笑着道:“你若不肯便罢了。”然后如方才素素一般,侧躺着,不再动作。
素素甚觉气恼,探出头来望着张翠山。这真的是张翠山?是她认识的那个张翠山?是她三世记忆里的张翠山?
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可恶,这么无耻的人?
点燃了她心中的激情,在她渐入情欲,欲罢不能之时,就这般不管不顾了。
素素越想越是气愤,可是,胸中蓬发的情欲似三月的春草般恣意生长着,让素素越发难受。
素素按下心中的羞怯,慢慢接近张翠山,将自己的整个身体紧贴在张翠山的背上。
其实,张翠山也如素素一般,快要忍耐不住了,就等着素素这一刻的主动。
张翠山深吸一口气,让自己慢慢放松下来,尽情的感受着素素身体玲珑的曲线。
素素用手指轻挠着张翠山的脊背,又绕过张翠山的脖颈从后伸至前方,抚过张翠山的嘴唇,然后一打圈的方式慢慢爱抚着张翠山的每一寸肌肤,柔软的指腹跳跃拍打着。
“五哥,五哥……”一声声的呢喃带着芬芳绕过耳垂,钻进张翠山的耳朵。
张翠山翻了个身,让素素顺势压在他身上。
素素轻启朱唇,吻上张翠山的耳垂,脖子,胸膛……如蜻蜓点水般抚过每一寸肌肤。
张翠山只觉有微风吹过心间的一池春水,荡漾开一圈又一圈的涟漪,又似是忽明忽暗的火星被人浇灌了烈油,迅速迸发成汹涌的火焰。身体的某一处傲然挺立起来,坚硬地抵在素素的腹肌之上。
素素笑了起来,分开双腿,跨坐在张翠山的身上,让张翠山顺势进入她的身体,将她的空虚填满。
就像是火遇上了树,火苗张牙舞爪着跃上树干,以不可抵挡的摧枯拉朽的姿态将整个树包围起来。树伸展着它柔韧的枝丫与火缠绕在一起。
张翠山只觉胸中的火焰越烧越旺,双手紧握着素素的腰,一声声催促。
可是,不过一两回,素素的呼吸便粗重了起来,力道渐失。
张翠山叹了口气,看来,这种事情还是要男人来,抱着素素翻了个身,便将素素压在了身下。
俯身吻上素素柔软的双唇,灵巧的舌尖轻启开皓白的贝齿,慢慢交织起来。双手握住素素的蛮腰,轻轻提起,直入下身。
素素深重的喘息呢喃着,感觉自己像是一叶扁舟在电闪雷鸣,狂风暴雨的大海里漂泊沉浮,一个又一个的大浪卷来,素素已跟不上张翠山深快的节奏,仿佛就要被这风浪淹没。
“五哥,五哥……”素素带着几分哽咽的语音哀求着。
张翠山望去,只见素素眼神迷离,意识也有些模糊。张翠山大惊,只怪自己太过孟浪,竟没察觉素素的异常。慌忙停下动作,道:“素素,你没事吧?”
素素这才缓将过来,睁开眼,双手环上张翠山的脖子:“五哥,别停,只是慢一些,慢一些就好!”
张翠山看着素素似是已经缓过劲来,面上激情不减,眼中还泛着水色的潋滟波光,心下不觉又荡漾起来。
爱怜地亲吻着素素的眼睛,脸颊,嘴唇,脖颈,再次进入到素素的身体里,只是动作轻缓温柔了许多,一步步配合着素素的节奏。
素素抬起双腿架上了张翠山的腰。彼此都仿似要将对方融入自己的身躯里。
火苗似精灵般跳着优美而奔放的舞步燃上每一根枝丫,树伸长了它所有的藤蔓将火团围住,任由它肆意的疯长着焰苗,燃烧着自己的每一寸土壤,彼此交缠缱绻着……
明潮(上)
次日,二人乘坐江船一路西行。
船舱内,素素望着身旁笑呵呵为自己端茶的张翠山一阵气闷,怎么就这么轻易的被他得了逞?
看着张翠山一脸讨好之色,又想起昨晚的欢快,素素面上一红,就这般算了吧,无忌的事实在怨不得他,自己耍性子也当适可而止。
素素叹了口气,斜睨了张翠山一眼,接过了张翠山手中的茶碗。
无双拍手道:“妈妈不生爹爹的气了!”
素素伸手敲了下无双的头:“妈何时生你爹爹的气了?”
无双委屈地揉了揉额头,调皮了吐了吐舌头。
出了渡头,行至宽阔的江道之上,船只渐渐多了起来,江面却并不喧嚣,反倒有些压抑。有三五条船只从旁划过,船舱内人群皆戴佩剑。
素素与张翠山一惊,不由疑惑:“怎么这么多的武林中人,武林中最近可是出了什么事?”
船家笑着道:“我瞧二位也是武林中人,怎的不知道吗?”
素素与张翠山相视摇头,道:“船家可是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船家回道:“我也是听船客中的武林人士说的,好像是为了什么藏宝图。说是前朝宋太祖留下的一批宝藏,宋卫王崖山一役坠崖之后并没有死,带着藏宝图逃亡了,其子孙卧薪尝胆这么多年,如今想利用这藏宝图来复国呢?
所以,不只是武林中人,还有那些朝廷和叛乱之军都也在找这赵氏后人。朝廷自然是想除之而后快,刘元帅说既然知道皇室尚有后人,定要寻到他,拥其为王,光复宋室。”
素素疑道:“刘元帅?刘福通?”
“是啊!”
其实,自出了蝴蝶谷,这一路行来,也断断续续的听到一些关于藏宝图的事,只是,二人心思皆在无忌身上,并未在意,如今听得船家之言不免皱眉。
刘福通怎会这般轻易将自己打下的江山拱手相让,怕是想要拥立傀儡,以赵氏之名赢得民心来招兵买马吧?
如今的几方义军虽也算有些成绩,但皆各怀心思,无法同心,蒙古人乃马上民族,骁勇善战,元廷虽不得人心,却也不是短时间内可以摧毁的。
何况,现在这藏宝图之事一出,天下人的目光都被聚集了过来,既刘福通一部有了动作,其他几方怎会置若罔闻?如此怕是更难齐心抗元了!
这般看来,这藏宝图之事怕是没有那般简单。他们进入蝴蝶谷之前,江湖中还没有任何消息,不过在蝴蝶谷呆了一月,藏宝图之事便已传遍大江南北,连普通百姓都已知晓,说这里面没有人为,谁会信?
素素想到在凤阳时无忌碰到的赵敏一行,心下佩服,只不知此计是否真如自己所猜想出自这一稚龄小儿之手。
张翠山望着江上过往的船只,微微叹气:“只怕又是一场腥风血雨。”
“只盼别连累到我们这些百姓才好。不论谁做皇帝都好,咱们老百姓只希望遇上明君,叫咱们的日子好过一些。”船家的眼神顿时黯然下来。
素素看着一阵心酸,百姓们所求的并不多,只不过希望安安稳稳的过自己的小日子,可是,这样的要求是多么的可望而不可及。在这样的乱世之中,他们身负武艺,尚有能力自保,可是,这些普通百姓呢?
他们是如此的真实,淳朴,即使生活艰难,却仍旧保持善良的本心,素素不由想到了周芷若的父亲,即使赖以为生的船只因他们而毁,却也没有怨怪他们,更不肯贪图她的一分一毫。只不知,他如今怎么样了,可买到了新的船只。
素素微微笑了起来,一时来了兴致,过得几日,待船只行至汉水,便谢过船家,于汉水之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