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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喔——”阿蒙神像重重地前向迈了一步,脚下的石板顿时承受不住这巨大的力量进而龟裂成好几半,嘴巴张得大大的,含糊不清地嚎叫着,一双红色的眼睛就这么幽幽地死盯着眼前的人。
哇靠!!拉姆赛斯忍不住想要爆粗口!!这年头的怪事怎么这么多!!!眼前这个石像明显让他回想起在某个后花园中的悲惨经历!!老天啊!这年头长肉的伤不起啊~作弊也不带这样的!!
“嗷——”神像抬起胳膊朝着前方就是一拳,虽然动作缓慢,但力量巨大,携带着巨大的冲击力,绝对能够将拉姆塞斯的头狠狠地砸扁。
拉姆塞斯狼狈地朝地上一打滚,刚刚站着的地方已经被那个神像击出了一个巨大的坑,碎石到处飞溅,有些甚至划破了他□在外的皮肤。他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的渺小,在未知历练的面前,他就如同一只蝼蚁一般,随意被人碾捏。
“让开!!”一声喝叱在脑后响起,他顿时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力量将他的身体向后扯,堪堪落在后面的王座上。
“你没有死??”拉姆塞斯吃惊地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黑色斗篷,随后马上了然地闭上自己的嘴。如果这个家伙真那么容易死,她就不是自己认识的那个阿普斯了!
这样也好~某人肚子里瞬间打起了小算盘:这两个家伙都有神奇的力量,正好在这里拼个你死我活,而自己就隔岸观火,趁两败俱伤的时候逃出去!!!
“嗷——嗷——”仿佛是感应到了枷椰子身上熟悉的力量,神像的表情变得扭曲和狰狞,血红的双眼里透着兴奋和疯狂,它挥舞着自己的双拳,向前方攻击过去。
枷椰子灵巧地腾空而起,对方的块头太大,本身又是石头雕刻而成,普通的攻击对它而言根本没有用,她只能仗着自己的灵活性来混淆对方的视线,进而找机会下手。
于是,一旁的拉姆萨斯默然地看着某个人违反地球引力、违反科学法则,宛如一只花蝴蝶一般在空中飘来飘去,而底下那具笨重的神像就像是个情窦初开的埃及小姑娘,傻傻地用手抓着那蝴蝶。
果然这种轻巧的娱乐活动不适合神像这种吨位,没两三下的功夫它的速度就是慢慢降下来,随着每一次的踏步,它身上都会窸窸窣窣地掉落一大堆的石头碎末,而底下则是一个脚步一个坑。
应该不会塌吧……拉姆塞斯抬起头看看了上头不断飘落的石灰粉尘。
很好!就是现在!枷椰子瞄准一个机会,趁着石像身体不稳的时候,用脚重重地向对方的脑袋上一踢,巨大的冲击力加上自身的重力使得神像重重地摔在地上。尤其是头部,直接在地面的石板上磕出一个大坑。
“嗷!嗷!!!”石像挣扎着爬起来,可它表面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裂纹,稍稍一用力,大块大块的石头就不断掉下来。最终这尊阿蒙神像化为了一堆石头渣滓。
枷椰子上前翻了翻,在里面找到一枚红色的珠子。看材质,和黄金面具上的那颗红宝石如出一辙。
“很好!现在你是不是应该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吧!!”拉姆塞斯将夕梨安置在王座上,随后猛地向下一跳,气定神闲地走到一旁。他现在是有恃无恐,既然阿普斯刚刚出手相救,这就意味着她现在也不会杀他们!至于他刚刚还砍了对方脑袋的这种事就华丽丽无视掉吧~反正现在不是又长回来了嘛~正所谓“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老实说,这男人很有傲娇派的潜力。枷椰子似笑非笑地瞥了一眼,“你不是帮你的老师引我入局吗?怎么,现在还要我来回答你?”
“唉!我知道刚才我是有做得不对的地方,可我也是为了自保啊。谁叫你那么凶神恶煞的闯进来,把我吓了一大跳!再说,当那也是夕梨先动手的!可不是我哦~”拉姆塞斯摇了摇自己的食指,一副认真的模样。
“是吗?”枷椰子抬头看向仍旧昏迷的夕梨,“可那是你喜欢的女人不是吗?你当然要她的行为负责了!”
“恩~”拉姆塞斯撇了撇嘴,“我喜欢她可不代表着她喜欢我。夕梨至始至终都只喜欢那个凯鲁姆鲁西利,哪怕现在成为我的未婚妻也只是为了查出希塔托帝国的间谍。我喜欢女人但不会纠缠她们,更不会因为她们而迷失自己!该放手的时候我自然会干脆地放手!况且,你难道没有发现,我也很喜欢你吗?只不过你的冷漠一而再再而三地伤害我的心啊~”
真是无情的男人!枷椰子冷哼一声,对于对方深情款款的模样并不放在心上:“我们是两个极端的人,不适合——”
“所以,乌鲁西适合?那个据说是阉官的男人?”
“我原谅你这一次,要是你再说这种话,我不介意让你也尝尝被阉的滋味~”枷椰子冷冷地打断对方的话,不知道为什么,这种轻蔑的语气来评价乌鲁西,让她觉得非常不爽。
“好好好!那我们继续正题!如果我没有猜错,梅加里尔图哈大人是借我的手把你带到这里!为什么?那个阿蒙神像又是怎么回事?”拉姆塞斯深思地看向那堆石头废墟,“上次分手后,你为什么要到埃及来呢?”
枷椰子也不隐瞒,实际上她也有很多东西没有明白,“当初我除下面具,发现我体内被人下了禁制,力量开始源源不断地被吸取走,因此我准备来到底比斯,找那个老祭司问清楚的!我们发生了一场恶斗,双方都受了伤。在离开的时候,我无意中捡到了一个卷轴和当初的那个黄金面具。面具上的红宝石被人拿了下来,我就猜想那个祭司应该是在上面动了手脚。后来我看到这尊神像,我才发现,我流失的力量竟然被这尊神像吸收了。索性不是很多,要不然我远远不是它的对手——”
“卷轴呢?让我看看,”拉姆塞斯接过对方递过来的纸草,上面的象形文字让他不自觉地皱起眉头,“这是埃及独有的祭祀文字,和一般通用的楔形文字不同,我们埃及的这种祭祀文字是由表意、表音和部首三种符号组成,比其他的多了表音和部首。因为很特殊,分类很广泛,所以这种文字大多被刻在庙墙、宗教纪念物和纸草上,主要使用者是僧侣和书吏。一般的埃及人不太会使用,而且也不会使用,”
“#¥%*&!@#¥¥……”他按照上面的文字开始一个一个念出来。
枷椰子仔细地听了一下,只觉得这种文字的发音很独特,确实有点像英文里的字母发音。后来,她回到加沙城时把这份卷轴也一并带了过去,被乌鲁西用在日常联络上等方面上,同时在腓力斯丁人中广为使用。而后作为亚洲文化和欧洲文化中介的腓力斯丁人;把这些字母演变成真正的音标文字;传到古希腊。这一字母系统;后经希腊人增补元音字母而进一步完备,形成希腊字母。希腊字母又经过一些改进后传遍四方。
不过目前的枷椰子还没有预料到这么多,她关心的是这卷轴上到底写的是什么,因为她发觉对方的脸色越来越沉郁。
“原来如此……”拉姆塞斯读完整篇才缓缓地舒了口气,“这是太阳神阿蒙的召唤仪式文。上面写着借用其他的力量可以召唤出阿蒙真神的神格。我想梅加里尔图哈大人一开始就是想借用你的力量来唤醒太阳神阿蒙。”
“这点我知道——”枷椰子笃定地点了点头,“我自己的力量我清楚。我比较疑惑的是召唤出这个阿蒙神的目的。难道说那个祭司有称霸埃及的野心?或者……他只是一颗棋子,背后还有隐藏更深的大鱼?”
她点到为止,对方的脸色如自己意料之中一样顿时变得铁青。看来埃及的局势确实不怎么稳当。而那个幕后之人很有可能是埃及当今的皇太后——奈费尔提提,阿蒙霍特普四世最宠爱的妃子,在其进行的令人瞠目的宗教改革中扮演分享权力者、荣宠者、以及悲剧承担者的角色。
看来埃及的变动是在所难免的了……或许她应该马上告诉乌鲁西,要他把握好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我是分隔线……
在枷椰子迫不及待地想回来的同时,乌鲁西也迫不及待地希望把一个好消息告诉对方:在加沙城的不远处竟然挖出了铁矿!铁是珍贵的东西,在当时只有从天上掉落的陨石中才含有少数的铁。美索不达米亚上只有希塔托帝国在冶铁方面颇具名气,是西亚地区最早发明冶铁术和使用铁器的国家,希塔托帝国把铁视为专利,不许外传,以至铁贵如黄金,其价格竟是黄铜的60倍。同时希塔托帝国的铁兵器也是使埃及等国为之胆寒的重要原因之一。
但是乌鲁西从来没有想到,珍贵的铁竟然在地底下!!如果不是他手上有几个阿普斯抓来的赫帝族人,否则就要白白错失这大好的机会!不过,兴奋之余他随即下令严密封锁消息,并且派人协助那几个赫帝族人炼铁。一旦铁器完成,东方的霸主地位就不在是希塔托帝国的了!!!
他多年来的心愿即将达成!!有了铁器的相助,原本骁勇善战的腓力斯丁人将大大提升战斗力!!
“大人,埃及有紧急军情要向您报告——”一旁伺候的侍从恭敬地说道。
“让他进来——”乌鲁西微微掩饰了一下自己激动的心情。
“大人!埃及的皇太后奈费尔提提以间谍罪将拉姆赛斯将军抓了起来!!!”一个黑衣人恭敬地将手中的陶泥板奉上。
乌鲁西顿时来了精神头,一把接过书信仔细看起来,随后嘴角扬起,眼中掩饰不住的高兴,“很好,趁这个时候。我们集合队伍偷袭埃及!!!”
“大人!!!”底下的侍从对于这个决定顿时大吃一惊。他们不是腓力斯丁人,早先就一直跟随乌鲁西,是乌鲁西安插在各各国家、各各地方的探子。这么多年来的潜伏自然知道许多不为人知的事情,同样也明白埃及的庞大和实力雄厚。
“我们不是去打仗,我们是去打劫!只要粮食、武器、财富!!!告诉下面的腓力斯丁人,这是真神‘阿童木’的旨意,它会保佑这次的行动!!!”乌鲁西随即取下一旁的埃及地图摊开,开始仔细寻找起目标。
在羊皮上滑行的指尖猛地一停顿——
“就是这里!!!埃及最大的海港——亚历山大!”
作者有话要说:欧也~赶快完结,赶快完结~
第 67 章
事实就是那么凑巧,这厢乌鲁西煽动娜姬雅王妃让远在埃及底比斯的埃及皇太后奈费尔提提给某人找点麻烦,而这厢某人也在绞尽脑汁地想着能够混到皇太后身边的办法。于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拉姆塞斯就以间谍罪的罪名被奈费尔提提皇太后给绑回去了。
夜深人静,皇太后寝宫早已是一片寂静。但在某一处,十几支火炬放置在石墙支架上,浸着油的粗麻布条缠在火炬头上,因为燃烧而散发着淡淡的烟气。被呈“大”字形绑在墙上的拉姆塞斯在重重地喘着粗气,整整一天滴水未进使得他的身体开始有点虚脱,长时间被绑着的手臂也已经麻木无力,更不用说胸前被鞭打出来的伤痕,正隐隐约约作痛。
不过这一切对于他而言都可以忍受,比较痛苦的就是在一边被鞭打的同时还要一边想尽设法地套取某人的话。奈费尔提提皇太后可不是一盏省油的灯!区区一个米坦尼的小公主光靠美貌显然是坐不上埃及权利的最高位置,这位女性的手段可是更让人不寒而栗的。
“看起来,你还挺有精神的——”从一旁显现出身形的伽椰子对着伤痕累累的某人打趣道,对方上半身身无寸缕,健康的蜜色肌肤的布满了鞭笞的伤痕,被残忍撕裂的创口处,肌肤皮肉的纹理被凝固的血液掩盖。再加上顺势滑落的汗珠,这样的男人在火光下显得更外魅力,而且配上脸上依旧放荡不羁的笑容,让人不由地生出一股冲动,简直就想——把这个人彻彻底底地撕碎,吃他的血肉。
“呵呵——”拉姆塞斯舔了一下自己干燥的嘴唇,裂开的地方传来一阵阵疼痛感,让他昏昏沉沉的脑袋顿时清醒了一点,“阿普斯你对待盟友的态度就是这样吗还真是让我伤心啊~”
“哼!你这个人唯一的优点就是死要面子!”伽椰子嘲讽了转过身,从一旁的桌子上拎起一个水壶,朝着拉姆塞斯的胸膛浇了下去。
冷水的刺激顿时让因为疼痛和脱水而炙热的身体感到一种异样的感觉,一冷一热的接触给人以强烈的落差感。而在习惯这种刺激后,拉姆塞斯几乎是下意识地放松了身体,陷入到一种温软舒适的感觉中去。水的抚慰短暂地带走了疼痛和炙热。
伽椰子眯着眼,看着放松表情的某人,然后突然坏心地朝着对方的身上的一个伤口狠狠地一按——对方的身体本能地弹动了一下,手腕上的镣铐也随之地晃动一番。
拉姆塞斯皱起眉头,随着刚才的一按,他条件反射地紧绷肌肉,使得身上一些原本已经开始结痂的伤口中缓缓渗出艳红血液,沿着伤口向下滴落。这比被鞭笞来的更加疼痛。过了好一会,他才缓缓抬起头,看向使坏的某人,“你还是不留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