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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心。
“不用担心,今天的皇宫里可是没有人会注意我的!”神官青年收拾了一下东西,随后并不着急地坐在一旁,颇有闲心的聊起天来,“凯鲁姆鲁西利已经把我母亲封印起来了,他派伊尔邦尼假扮你,然后把我母亲骗过去。”
“于是,你就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抓走了她?”乌鲁西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依旧惬意,一点都无焦急之色的某人,语气顿时有点犀利,“我挖出自己的左眼,杀死一个神官让你俯身并不是为了让你无能地看着凯鲁姆鲁西利一伙人将你母亲抓住!你现在应该想尽办法去救她而不是在这里和我浪费时间!!!”
啧~被批评的神官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要是伽椰子在场的话,一定会认出一个动作正是自家儿子俊雄被骂时常常会有的习惯动作。没错,这个神官正是附身的俊雄。
想当初,乌鲁西被抓后曾经逃出去过,但由于皇宫守卫戒严因此很快就被抓了回来。但也正是这次机会,他才知道凯鲁姆鲁西利众人的最终目标是为了利用自己将阿普斯,也就是伽椰子引过来。可惜他自身难保,更没有办法将这个消息传递出去,让阿普斯千万不要进入哈图赛斯。就在这个时候,一直被封印在左眼中沉睡的俊雄突然醒过来,乌鲁西决定孤注一掷,杀了一个神官,然后硬生生地挖出自己的左眼,塞进死者的嘴里——
于是,没有人知道,这个名叫阿塔曼拉的候补神官已经变成另外一个人。
“安拉~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事请!我妈妈可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柔弱!!”俊雄调皮地耸了耸肩,脸上都是促狭的表情,“我妈妈要是知道你这么关心她,并且为了她能够忍受挖出自己眼珠的疼痛,一定会感动地‘以身相许’~”
“够了,我觉得现在不是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现在外面是什么情况!!你打探到凯鲁姆鲁西利的真正用意了吗?”乌鲁西毫不客气地打断某人,将注意力重新拉回到正事上面。
俊雄也知道现在情况紧紧,便也收敛了一下,“我查探过那个瓶子的来源,竟然是从皇太后那边出来的,而且在事后伊尔邦尼也去过了皇太后宫殿,他里面商谈了一会才出来。我怕被他察觉,因此并不敢用下在他身上的精神力来偷听。但这一切也可以得出一个结论,在这件事上,凯鲁姆鲁西利和娜姬雅达成了某一协议……”
说到这儿,俊雄特地停顿了一下,偷偷观察起乌鲁西的表情,他很想知道在对方心里,是偏向他和妈妈这边还是偏向于那个叫娜姬雅的女人。不过有点可惜对方的脸上没有一点情绪的波动,让人猜测不到。
“前两天,伊尔邦尼来过我这里,”乌鲁西沉默了一会随后说起另外一件事情,“很奇怪,他并没有对我严加拷打,反而找来了医师为我治疗,食物清水也比前几日要好得多。看来,娜姬雅皇太后确实和他们达成了协议,否则依照伊尔邦尼那种性格不会对我这么客气!……而且我在推测,这个协议所能获得的利益绝对要比将娜姬雅王太后拉下台所能得到的要多,否则,以凯鲁姆鲁西利那么精明的人不会放弃这么好的一个机会!!!”
“我在伊尔邦尼的身上下了咒,可以严密监视他的行为。估计过不了几天就可以弄清楚他们的用意——时间不早了,我要离开了。”俊雄抬头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天空已经泛白,太阳很快就要升起。他收拾了一下东西,将被解下的步依旧绑住对方的嘴。
乌鲁西点了点头,目送对方悄悄地离开,随即他低下头,表情一如既往的评奖,就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然而他被反绑在后的双手却死死地捏紧……
……我是分割线……·
在人们欢庆胜利的同时,一场巨大的婚礼即将在哈图萨斯举行。战争女神夕梨将被姆鲁西利2世正式册封为正室,也就是说,这个黑发黑眸的女孩即将成为希塔托帝国的达瓦安娜!
婚礼正在紧张地准备着,各国的皇室贵族都被邀请参加这场盛大的宴会中,包括埃及。埃及的法老王派出拉姆塞斯将军担任使者,表达对希塔托帝国的祝福。
哈图赛斯皇宫的后花园。
拉姆塞斯在觐见完凯鲁姆鲁西利后便无聊地在皇宫内瞎逛起来,尽管他的身后有四五个皇宫侍从紧跟其后,但依旧不妨碍他的好兴致。远远的,他就瞧见在几个女官簇拥下走过来的夕梨。
啧~夕梨挑选男人的眼光真不怎么样……某人瞧着面带羞涩,笑得异常开心的夕梨,心里顿时有种“吃不到葡萄,硬要说葡萄酸”的感觉。
“好久不见了,夕梨~”是男人就要大度~拉姆塞斯宽慰着自己,于是便率先开口打起招呼来。
不过,其他人就没有他这么大度了。很显然,对于一个以前虎视眈眈窥看自家主人的异国男人,拉姆塞斯的威胁性远大于他自己所认知的程度。以至于,陪伴在夕梨身边的哈娣等人等到声音的第一个动作便是下意识地用自己的身体阻挡在夕梨面前。
“好久不见,拉姆塞斯~你也是来参加我和凯鲁的婚礼吗?”隔着好几个人头的夕梨高兴地打着招呼。就某种程度而言,夕梨对于拉姆塞斯的厌恶感远比不上哈娣等人。最起码,埃及和希塔托帝国之间的仇视并不存在于她的心中。
“是的——我奉了法老之命来参加姆鲁西利2世的婚礼,希望你们能白头到老~”鉴于某些人剑拔弩张的气势,拉姆塞斯不得打消上前进一步详谈的计划。索性,他也是一个豁达的男人,自己得不到的并不一定要心心念念,执着纠缠,做不成情人还可以做朋友。
“谢谢~”夕梨羞涩地点了点头。
一旁的哈娣等人暗自舒了口气,但也没有放松警惕,于是她们催促着夕梨,“夕梨小姐,陛下还在等着我们呢!”
“哦!对了!我差点忘了!”夕梨调皮地吐了吐舌头,随后爽朗地朝对方挥了挥手,“我先走了,拉姆塞斯!谢谢你的祝福!!希望你早日能找到一个值得你付出的女孩!!”
“夕梨————”看着即将远去的身影,拉姆塞斯突然出声喊道,“结婚后生一个女孩吧!!然后我会派我的儿子来希塔托帝国迎娶她!!!”
做梦!!!!一旁的众人拥着还来不及做出反应的夕梨快速离去!
凯鲁陛下,您一定要努力,努力,再努力地让夕梨小姐一直地生——儿——子!!!
第 75 章
通过几日来的查探,俊雄发现所有的矛盾都指向了同一个目标——凯鲁姆鲁西利和夕梨的婚礼。甚至,他发现随着举行日期的靠近,凯鲁姆鲁西利脸娜姬雅皇太后的看守也逐渐放松,原本日夜来回巡逻的守护军竟然已经骤减到零散的几个小士兵。
“我始终觉得凯鲁姆鲁西利等人抓住我妈妈的目的就是在于婚礼,可是我不明白他们举办婚礼关我母亲做什么?难不成想请她做证婚人?”俊雄瞧准一个空隙,于一个晚上又偷偷摸摸地潜进乌鲁西被囚禁的房间,好奇地问道。他觉得自己已经快要找到答案了,可是在这之前有一个巨大的障碍横在面前,只要跨过去,那么所有的问题都可以得到最终的答案。
乌鲁西心里也有点纳闷,他低下头思考了一会,“婚礼定在哪一天?”
哎?俊雄愣了愣,有点纳闷但随后回答道:“听说是由国内天文学最高权威,什么肯多拉西占卜出来的日子。在23天后举行婚礼。”
“23天后……”乌鲁西喃喃自语道,随即他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一凛,“第23天正是今年金星第一次升起的日子,也是哈图萨斯泉池开始满溢的日子……按照礼节,凯鲁姆鲁西利和夕梨必须在婚礼的前七天,每天都要到不同的神殿进行净身和祝福。所谓的净身必须沐浴,必须用圣水将全身洗净,然后在额头、手掌、胸部这几个在身体中最为神圣的地方接受神官长的祝福。而且依照惯例,国王和王后必须分开进行净身沐浴……”
所以呢?俊雄更加纳闷,人家结婚前洗澡和他母亲有关系吗?难道要妈妈作为夕梨的娘家代表给她搓背?不……要真是这样的话,他妈妈不介意让夕梨下辈子做新娘的……
“第五天刚好是今年金星‘晨星’第一次升起的日子……泉水、金星——当初,娜姬雅皇太后就是利用这些条件让夕梨小姐穿越时空来到这里,当然,还有夕梨来到哈图赛斯时所穿的衣服,只要有这三样东西,再加上神官的神力操控,就可以再一次将夕梨送回去。”乌鲁西自己也被这个大胆的猜测所震惊,但这不是不可能的。而且依照他对娜姬雅的了解,她是不会如此甘心地坐以待毙,平静接受失败的一切。
俊雄很快了解到对方话里的含义,他有点不敢置信:“你是说,凯鲁姆鲁西利抓我母亲是为了防止某些人最后的反击?可是,娜姬雅那个女人不是正被凯鲁姆鲁西利囚禁吗?她根本没有机会做点什么。”
是啊,虽然看守开始松懈,但凯鲁姆鲁西利也不是愚昧的人。更况且阿普斯还是娜姬雅皇太后协助下才找到的,这不相当是给敌人“雪中送炭”吗?说出去都太荒谬,根本没有人会相信。乌鲁西也随即否定掉这个推测,“也许,所有的一切只有到婚礼的那一天才能真正揭开了!”
两人沉默下来,一时之间整个房间寂静,天空开始微微地泛白,新的一天又即将开始。
……我是分割线……
所幸没过几天,谜一般混淆的局面便有了新的突破————乌鲁西被伊尔邦尼带出了囚禁多日的房间,随后他见到了一个让他出乎意料的人——娜姬雅皇太后。
他沉默地看着伊尔邦尼带领着所有人退出皇太后寝宫,就连房间的大门都被安稳地紧闭上,内心却再一次充满了疑问:凯鲁姆鲁西利到底在想什么?在这个敏感的时期,他怎么能这么大胆地让自己和皇太后见面?
结婚的男人就这么让人不可思议?
“你不用惊讶,凯鲁姆鲁西利现在要关心的可不是我们!”率先打破场面的人是娜姬雅皇太后,虽然看见乌鲁西很激动,但她随即很好地掩饰掉这种情感,“坐吧,和我喝一杯,庆祝一下我们未来美好的日子即将开始。”
美好?什么意思?乌鲁西坐下来,但是眉头却紧紧一锁,“我不明白您的意思,我已经做好了必死的决心……”
“死?不!我可不会让我们沦落到那种境地!”娜姬雅打断了对方的话,转身拿起酒壶为自己倒满一杯美酒,小口小口地抿着,“你应该知道,我和凯鲁姆鲁西利达成了某种交易。”
一听到交易,乌鲁西的脸色更加不好看,他抬起头,用仅剩下的一只眼睛死死地盯着一旁,房间中的气氛顿时很压抑。
“啪——”娜姬雅皇太后突然发狠地将手中的酒杯狠狠地丢出去,她猛地站起身走到对方的面前,伸出手紧紧地钳制住对方的洗吧,转回自己,“你现在竟然连看都不想看我一眼吗?从什么时候你的心里已经没有了我!!!你知道吗?我现在最恨的不是凯鲁,不是夕梨,而是那个阿普斯!!那个将你从我身边夺走的阿普斯!!!”
乌鲁西没有动手推开对方,只是隐忍地任由那尖锐的指甲抓住自己的脸颊,疼痛感隐约地传来,可是这一切都比不上内心的疼痛。自从那初次见面的哭泣,他就再也没有见过眼前这个女人流泪,哪怕是最难熬的时候她都是骄傲地抬起头,微笑地面对一切。可是如今优雅万千的她却在自己面前像疯了一样地发泄,发泄所有深埋在自己内心处的痛苦和屈辱。
“那个时候你为什么不带我走?哪怕你不能给我幸福,我都不介意!我以为你是爱我才不愿意带我离开,所以我隐忍着,我不择手段地想要将我的儿子推到国王的宝座上,因为到那个时候,我就可以不再惧怕任何人,义无反顾光明正大地和你在一起!我手中的权利将会保障我们的生活!!我为此不惜付出一切!”
“可是,你义无反顾地和另一个女人离开我!你甚至不担心我的生死和安危,这一切的一切都让我觉得自己这么多年来所付出的,只不过是一场笑话!你为什么会喜欢她?她又什么好?她甚至连体温都没有!!”
“可是,她会让我觉得自己还活着!!”乌鲁西终于忍受不了,静静地说出一句话来,也就是这句话让对方失神地松开手。“尽管她没有温度,尽管她身上充满着浓厚难闻的血腥味,尽管她只是你所召唤出来的一抹深渊幽魂。可是她的存在会让我觉得乌鲁西夏尔曼还活着,而不是一个在哈图萨斯见不光的人。”
他停顿了一下,“我以为像我这么一个从头到脚,甚至连灵魂都已经腐败的人是不可能拥有任何东西了。所以我推开了你,拒绝了将你带出去的要求,为的是不让你和我一样成为肮脏的东西。我知道自己伤害了你的心,所以我带着歉疚和对这个国家复仇的心理,留了下来一直帮着你。可是直到今天,我才发现,高高在上的你已经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