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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煞星-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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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厉害的后招无法施展,但这前半手粘缠的功夫却已有了七八成火候,用来保命绝不成问题。
那名神弹弓手本是一刻不停地忙活着,连珠般地发出数枚飞石,他突然瞧见古怪来。那十数枚婴儿拳头般大小的椭圆白石,像是被一根无形的绳索串连起来,绕着虚空中的一点团团打转。
这种奇异的景像,在他人生三十余年里从未出现过,神弹弓手第一次被自己的石头惊得目瞪口呆,他已经连怎么使弹弓都忘记了,只傻乎乎地张大嘴巴,就那样盯看着。
天爷!这是佛祖显灵么?
戴能耍铁链子正累得满头大汗,正卷倒卷升空卷,他卷来卷去也没卷翻了疤面人,心里正窝着一把火,冷不丁地一抬头,便瞧见玩弹弓那小子大咧着嘴巴好像将要流口水的模样,真真是气不打一处来,满腔的怒气气沉丹田,戴老爷子就暴喝了一声。
“小子,你看戏呢!快打!”
被人嫌打得慢的小子一个激伶,总算回过神来,忙不迭地回报道:“戴捕头,有……有古怪!”
戴能这时候忙得要命,哪有嫌功夫听他讲神异经,刚听个开头,就粗暴地打断道:“古怪你他娘的!他娘的再有甚古怪,你也先把石子儿给我打完再说!拿下这小子,白花花的银子可没古怪。”
神弹弓手低声嘟囔两句,似乎是在说,那可是你让我打的,出了事儿别赖我!
倪少游躲在屋脊上,眼珠子瞪得滚溜溜的。隔得远,他瞧得不甚分明,但也能见到那一串儿跟佛珠串儿似的悬空石子儿,心里也正暗暗纳罕。
不过,倪五当家的眼界自然比一群乡下捕快要高那么一丁点儿,他大致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只是心中奇怪,苗小六啥时候把大当家的绝活儿偷学了来?
一撇嘴,倪少游暗想,平日里这小子就没什么机会跟大当家独处的,也不怎么亲近大当家,照理说该不会有被单独指点的机会,唯一的可能,就是浙南那次了。
臭小子,捡到狗屎运了,只是大当家的“薪尽火传”被他使成这样儿,简直该打屁股!
既已识出招式来厉,倪少游心里已经放了一百个心,他就是对苗玉杰没信心,也不能对大当家的绝招没信心啊!
阵势之中铁链翻腾不息、飞石错落而致,苗玉杰在这乱纷纷的危机之中,却是嵬然不动,含笑而立的模样很有些宗师风范。
当然,他那道横亘脸面的巨大疤痕再是灵动飞扬,也仍然十分狰狞,倪少游私心里却觉得,男子汉大丈夫,有这么道疤更不失英气,瞧得久了,竟也瞧出几分美感来。
这种心态,难免带了些护犊子的私心杂念,不过,小五喂,能够这么想,也是一种大进步,你真没觉察出有甚不对的地方来?
好吧,或许你可以跟国姓爷江彬大将军探讨探讨,那也是一个能从疤痕中瞧出美感来的大奇葩。
作者有话要说:


☆、章二十六  蛋飞,鸡打

苗玉杰手臂一振,长剑轻颤,他那剑尖连着的一长串飞蝗石瞬间飞转了起来,速度之快,如同高速旋转的陀螺,简直让人辨不清那其中是一颗颗、一粒粒还是一片片。
神弹弓手本就是精心挑选出个头、形状大致相同的洁白圆石,这样他使来才更顺手,瞧上去也格外漂亮。这一旋转起来,柔辉四射,倒像是一条悬挂在美人脖颈上的珠链,扬起一片多彩好看的弧光。
嘿!这还成了一抹亮丽的风景了!
美不胜收的景致尚未看够,串珠的绳索却乍然断裂开来。看来,高速旋转之中暗含着一种爆裂式的力量,转得越快,这种力量的积蓄就越充足,爆发起来便更具威力。
那将是怎样一副光景?
银瓶乍破,洒出来的是铺天一片的水花;珠链骤裂,鸡子般大小的飞蝗石兜头盖脸地就向众捕役砸去。
这种爆炸式的攻击,方位完全无法估量,也无从防御。
哎唷喂!
原本正在专心致志玩链子的各位捕快、二捕快冷不丁地挨着了一下两下好几下,还是连环炮的,砸得他们都快蒙了。
脑子一蒙,手上的动作难免受到影响,稍一迟滞,苗玉杰忽地一腿踢出,正踢中戴能甩出的那条铁链。
苗六当家不是喜欢敬老么,他说到也做到,对戴能确实有几分优待。这不,其他人都挨了好几下,戴老捕头却只不轻不重地被枚飞石轻磕了一下肩胛骨,简直是受伤最轻的一位。
因此,他的铁链也是舞得最欢的。
苗玉杰一腿踢过去,将戴能那条甩得欢快的铁链往斜刺里一拨,长链贴地而走,如同神龙摆尾,“呼”地就甩出老远,扫出好大一片空地来。
这绝对是意外的收获!
倪少游眼睛一亮,心道这回苗小六可以从容逃脱了!这劳什子的“破钉破网阵”再也休想拦住他!
只见苗玉杰果真往前窜行两步,却又突然停了下来,他回头瞧了瞧戴能,嘿然一笑,开口道:“喂!老东西,架也打完了,还是跟我讲个缘由吧!省得我也稀里糊涂、你也稀里糊涂,到得最后也只打了一场糊涂架。”
戴能揉着肩,攒着眉,装模作样地j□j两声,保不准心里已经转了七八个念头,这才开口道:“你倒是条好汉,我不瞒你,宁王张贴下悬赏令,重金通缉‘北斗会’各位当家。画影图形都贴出来了,这高邮城内外,谁还不晓得趁此机会发财!”
苗玉杰眉毛一耸,倒是没料到这么个局面,这即是说二哥、四哥这趟活儿做得不顺,叫人给瞧出马脚来了?
难怪大当家的亲自赶来处理,连倪小五都眼巴巴跟了过来。
想到自己的心尖尖,苗玉杰虚了虚眼,有些狡黠,又有些蔫儿坏,这趟可是来对啦!宁王这么大只的猎物,倪小五他哪里应付得过来!
戴能等人撤得利索,眨眼的功夫就过了转角,瞧不见影儿了。
打也打不过,拿也拿不住,再不撤走,难道还等着别人举剑来撵?
众人逃出一条街去,有心腹才凑拢了问道:“戴捕头,你怎么把大实话告诉那贼首了?这样一来,他不就跑了吗?”
戴能嘴角一歪,目中怒火腾腾,恨声道:“你以为我想放跑他?抓不住人,那有什么办法?”
那人道:“咱们抓不住,回去回禀大老爷,调大队人马过来,那时候还不是手到擒来?”
戴能轻蔑地瞧他一眼,道:“秦三儿,你就是太老实了,叫我说你什么好呢?”
那人眨巴着眼睛,表示不解。
戴能一撩眼皮,继续道:“我抓不住的人,别人也休想抓住!回去禀报,那不是白白便宜了别人?再者说,抓不住人这是多荣耀的事?何必自己捅到大老爷跟前?若让大老爷知道我私调人手掺合这事,指不定给我按个啥罪名呢!”
哼!大老爷总是偏心黄芩那小子,这趟竟也由得他,对宁王的人不理不睬,却去忙活那么桩无头公案。得罪了宁王,连大老爷都吃不了兜着走,黄芩这厮,迟早得倒霉的!
苗玉杰没有走远,就近兜了个圈子,他又转回那条巷子。
这时候,倪少游不过刚从屋脊上跃了下来,正在拍衣服上沾的那点儿灰土呢!五当家的一向注重仪表,哪怕这里没什么人能看着他,也是将自己打整得漂漂亮亮的,让人瞧上去十分的的赏心悦目。
心里一爽快了,苗玉杰那双手又开始不老实,它就跟认了主儿似的,连半点考虑都不带的、鬼使神差地伸了出去,将人揽个正着。
倪少游心下大惊,他是真没察觉到附近有人,被揽了个猝不及防。很快,那种熟悉的感觉裹了过来,倪少游紧悬着的一颗心放松下来,他吁出一口气,这才拐起手肘轻轻碰了碰,示意苗玉杰放开。
二人相处得太久,也纠缠了太多回,彼此的身体早有了默契,就算心里仍有疙瘩,倪少游也不得不承认,在“北斗会”众位当家里,他与苗玉杰之间的关系是最特别、也最亲密的。只是,他希望停留在这种程度便好,而苗玉杰则渴求着更进一步。
其实,倪少游就真的那么排斥男人间的爱?那也不是,至少,若对象换作是韩若壁,他可十分乐意。
这大约就是一种“身在此山中”的情结,距离太近,反而看不真切,倒是那天边的虹霓,明明摸不着、够不到,却惹人眷恋不已。
苗玉杰也是个知情识趣的,知道感情这码事,勉强不得。倪少游既是面皮子薄,抹不开脸,那也由得他。
没脸没皮这种事情,有一个人会做也就成了。
挪个位置,换到倪少游跟前,苗玉杰眨巴眨巴眼睛,跟只狼崽子似的,凶悍的野性中带丝撒娇的意味,道:“我早知道你来了。原本,我是想佯装受伤,也好让你急一急。”
倪少游眉毛一扬,便要发作。
苗玉杰赶紧又道:“可我转念又一想,若我受伤,你也不会好受,我既是想与你做对相好儿的,又怎能做这种有损于你的事情?”
一撇嘴,倪少游道:“苗老六,你就瞎折腾吧,当心你那小命,你以为自个儿脖子上那颗,安得很稳当么?”
苗玉杰摸摸脖颈,觉得这脑袋是生得挺好的,稳当。
鼻中喷出一声,拍开越凑越拢的狼脑袋,倪少游没好气地道:“你怎么到高邮来了?”
“来瞧你呗!”
对此,苗玉杰理直气壮。
倪少游差点没被他气歪了鼻子,冷笑两声,又道:“这几日跟踪我的是你?”
苗玉杰扬起头,还十分得意,道:“那是!我隐藏的功夫不错吧!”
倪少游脸上的肌肉牵动,道:“是挺长能耐的。”
苗玉杰还没来得及自夸,倪少游一巴掌“呼”了过去,拍在他脑门儿上,怒道:“上回那一剑真把你给砍傻了?你敢跟踪我,还跟到大当家那儿去了,你当会里规矩是摆设?”
作者有话要说:


☆、章二十七 神剑,神经 

任何一个帮派,基本的规矩都差不多,众兄弟须得兄友弟恭,尊重、听从大当家吩咐,对大当家不得违逆犯上。而韩若壁最不喜的就是有人跟着,他原本是独行江湖的剑侠,就算入了帮会,也仍喜欢那份徜徉的自由感,若是呼前拥后的,架势倒是摆足,可也没意思透顶了。
苗玉杰追到高邮来,当然不是为了跟踪韩若壁,他那心思明白着呢,韩若壁哪里放到他眼中了?
倪少游明知实情,仍拿这话来堵苗玉杰。
苗玉杰被他一番抢白,竟也懒得辩驳,颇有种相好儿的说甚便是甚的老实态度。
倪少游一顿发作,对方却没个响声儿,如同一通重拳都击在了棉花上,他自己颇觉无趣,那无名之火随即也给浇灭了。
顺手替苗玉杰理一理乱糟糟的头发,倪少游却突然一把揪住苗玉杰的发髻,盘问道:“你怎么习得了大当家的‘寒冰真气’?那不是大当家师门不传之秘么?”
二人身高本也差不多少,倪少游来这么一手,苗玉杰吃疼,只得偏歪着脑袋,将就倪少游的姿势。他心里却在嘀咕,果然一与大当家相关,倪老五就格外敏锐,脑子转得也快,动手这么几招,竟让他给瞧出端倪来了。
戴能等人因与苗玉杰交手,能够切身感受到那种奇寒彻骨的剑气,但倪少游只是远远观瞧,竟也看出了这点,那就相当考究眼力了。
倪少游也曾想跟韩若壁讨教“寒冰剑”的绝学,韩若壁当时言道,招式可以传授,纯正的寒冰真气却须得自幼习练,且无十数年苦功,不能得以小成。
倪少游自己已经拥有一身深厚的家传内功,断无散去自身功力、转而习练旁的内功的道理。因此,他羡慕归羡慕,也明白自己与这门绝学终究无缘。不过,单凭那些剑招,足以让倪少游有所领悟,融入到扇功当中,仍是一门不可多得的功夫,少有匹敌。
对此,倪少游还算满意。
今日,苗玉杰却突然使出了挟有强劲寒气的剑术,这怎能不教倪少游大生醋意?
不对,事实上,在长沙与薛通交手的时候,苗玉杰便已经初展绝艺,只不过当时倪少游命悬一线,又担心苗玉杰的安危,根本没有功夫去注意这些细节。
如果大当家有法子传习内功心法,却独独传给了苗玉杰,倪少游再是迷恋韩若壁,心里也会生出怨恨来。
咬一咬下嘴皮儿,倪少游揪着的手紧了紧,疼得苗玉杰一呲牙,赶紧利索地交待了。
“那不是大当家的‘寒冰真气’,就是他肯教,我也学不了这么快啊!五哥你放手,使这大力,你是准备教我变完疤面、再变个秃子给你瞧瞧?”
苗玉杰难得服软,那声“五哥”又哄得倪少游分外舒坦,气也就消了大半。
倪少游一松手,道:“那是怎么回事,你给我一五一十地道个清楚明白。”
苗玉杰直起身,拍一拍腰间的束带,有些小炫耀地道:“这柄剑如何?”
倪少游好奇地伸手摸了摸。
凉的。
他与苗玉杰相交数年,彼此了解至深,从前苗玉杰使的可不是这柄一瞧就十分昂贵、还藏得相当隐秘的兵器。普普通通的青钢剑,苗玉杰照样用得十分趁手。他一直就是个不甚挑剔的人,连选伴儿都选得这么随性,居然拎了个最熟悉的兄弟便准备过一辈子了。
隔着数层布帛,倪少游仍能感受到宝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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